陳思雅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眼見兩名警察打開房門奔了進來,她急奔到聶濤的身前,伸開雙手意欲攔住那兩名新進來的警察,嘴裏急迫無比地喊道:“你們不能抓他,我隻是將卡交給他幫我保密,他並沒有騙我的錢。”


    “哼哼,剛才機會已經給過他了,既然他不知道珍惜,那我就隻能公事公辦。居然敢說我跟你媽媽喝雙簧,又說我不懂法,今天我就要用行動讓他知道,什麽叫法,我一定要讓他為自己的無知付出最為沉重的代價。”中年警察陰寒著聲音惡狠狠地說道,說著話的時候,雙眼也瞪在聶濤的臉上,似乎要噴出火來一般。


    這就是一個典型的無恥之人,對於這種無恥的人,他們最在乎的就是即想要當婊&子,又想要立牌坊,這也是國家製度所造就出來的畸形怪胎,因為現在的國家明明在做著與民爭利的事情,做著傷害百姓的事情,他們卻是能在各大媒體無恥的說人民的生活很幸福,國民的幸福指數達到了有史以來最高的地步,超越每一段曆史的存在。


    聶濤就想不明白,一個靠著重稅而讓國家富有的國家,在國民遇到困難的時候,擠牙膏式的擠出一些錢出來救濟,而別的國家有難卻是幾千億幾千億的扔,在那些富有國家的麵前充大佬裝b的國家,能讓人民有什麽幸福感,這樣的製度隻能說明,國家的高層極有可能是那些外國侵襲華夏時留下的野種,他們是偽華夏國人,他們的爹有難,這些野兒子自然而然會大把大把的把他們從老百姓手中取得的血汗錢扔給他們的親爹。


    這就是一幫畜生,可是這幫畜生在做著傷害百姓的事情的同時,他們還不允許國家的子民說實話,誰敢說實話他就和諧誰,在這種高壓政策之下,各種媒體不敢說真話說實話,老百姓也不敢說他們的壞話,曆史向前發展五百年,他們必定會成為後人眼中的一群狗,而且還是那種出賣自己國家利益得不到任何好處的蠢狗,也正是上麵有了這麽一群蠢狗,才會讓下麵的官員有樣學樣,造成一大幫的禽獸不如的東西。


    “你……你敢抓他,我就會上訪,哪怕是告到京都,我也要告倒你們。”陳思雅怒聲說道。


    中年警察聽到陳思雅這麽說,冷冷一笑:“陳思雅,不要忘了,你的根在東陽鎮,你有自己的父親,也有自己的弟弟,如果你真的要做這種影響社會穩定的事情,我想你的家人一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陳鐵生與陳思皓是陳思雅的軟肋,中年警察的話音落地,她立馬就愣怔在了當場,臉上又氣又急,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聶濤冷冷地看著眼前的情況,他真沒有想到,南州市所有的官場中人,居然都是這麽的無恥,看來一個大的環境真的足以改變所有的人,唯一不會發生改變的就隻有可憐的百姓,因為他們根本就無從改變,在強權的壓製之下,不管他們受到了什麽樣的待遇,他們也隻能忍氣吞聲,做一個老老實實的屁民。


    “將這小子給銬起來,然後把他扔進拘留室。”中年警察眼見陳思雅不再言語,直接轉首看著另外兩名警察,大聲吼道,吼完之時,他的雙眼還向範燕望了一眼,使了一個眼色,而範燕卻也向他拋了一個媚眼,看得聶濤心中一陣陣翻湧,惡心不已。


    “是,汪所。”兩名警察恭敬地應了一聲,直接就向聶濤奔來。


    眼見那兩名警察向聶濤走來,陳思雅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迫急,雙手伸開,護在聶濤的身前:“你們不許抓他,他沒有騙我的錢,我隻不過是將卡交給他保管……”


    就在陳思雅迫急無比地說著話的時候,聶濤輕輕地上前,抓著她的右手臂柔聲說道:“思雅,我不會有事的。今天誰敢抓我,我敢保證他們絕不會有好日子過,你站到一邊,讓我來處理這件事情。”說著話的時候,聶濤右手輕輕地動作,已經將陳思雅給拉到了一邊。


    聶濤的話立馬就讓房間中三名警察的神色大變,原本想要上前來銬聶濤的警察愣在了當場,駭然無比地望向一旁的中年警察,而那名中年警察也是愣愣地坐著,臉上布滿了疑惑的神色。


    聶濤適才的話,似乎已經說明在他的背後有著什麽背景,要是他們真的將聶濤給動了,有可能會直接影響到他們的前途,這是他們怎麽也不想發生的事情。


    “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們為什麽不敢抓你?”中年警察的語氣已經沒有先前的霸氣,聲音之中有著明顯的驚顫。


    聶濤沒有說話,直接邁步上前,走到中年警察的麵前,冷冽如刀的雙眼惡狠狠地逼視在中年警察的臉上,中年警察受不了他的氣勢,急急地扭首他處:“聶先生,我想這……這是一個誤會,如果有什麽得罪的地方,你……你可不要見怪。”中年警察眼見聶濤這樣,更加肯定在他的背後,有著很強大的背景,不由得顫著聲音說道。


    “啪——啪——”


    中年警察話音落地,聶濤右手成掌,左右開弓,直接惡狠狠地扇了中年警察兩個耳光,那名中年警察的臉頰立馬就變得通紅起來,嘴角也溢出了殷紅的鮮血,看得房間中所有人都不由得為之震驚,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聶濤居然會突然出手惡狠狠地扇中年警察的耳光。


    中年警察眼見聶濤這樣的行為,心中震駭,他更加肯定聶濤的背後有著可怕的背景,要不然他也不敢對他這個堂堂的派出所所長來兩記耳光,被聶濤惡狠狠的扇了兩記耳光之後,他隻能雙手捂住臉頰,一臉駭然地看著聶濤,不敢說一句話。


    這就是聶濤所要的效果,他就是要利用中年警察對他的忌諱,惡狠狠地痛毆他一番,以泄自己的心頭之恨,如果範燕不是陳思雅的母親,他也絕對會毫不手軟的給她來兩個大耳括子。


    “叫他們所有人都出去,我有話要跟你私下聊聊。”聶濤很是憤怒地對中年警察吼道。


    中年警察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立馬就對房間的警察揮了揮手,痛聲說道:“你們帶著她們兩出去。”


    “是,汪所。”那兩名警察戰戰兢兢的說完,直接就帶著範燕走了出去,隻不過陳思雅卻是害怕聶濤會出事,站在當場很是擔憂地看著聶濤。


    “思雅,你也到外麵等我。”聶濤盡釋臉上的冷然之色,用無比溫柔的聲音,對陳思雅微笑著說道。


    陳思雅眼見聶濤這麽說,輕輕地點了點頭,這才跟著那兩名警察走出了房間,隨著陳思雅走出房間,中年警察已經上前,將房間的大門給關上,悄悄的抹了一把嘴角上血漬,返身來到了聶濤的身前:“聶先生,你……你有什麽話對我說?”


    “我能有什麽話對你說?現在我隻想知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這件事情隻要是有些頭腦的人都知道是怎麽迴事,你居然會如此的偏幫那可惡的女人,很明顯,你是從她那裏得到了好處。”聶濤惡狠狠地說道。


    中年警察聽到聶濤這麽說,臉上的神色大變:“聶先生,這……我……”


    “啪——”


    聶幫眼見中年警察不肯說,猛地揚起手掌,又給了他一耳光,直打得他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摔倒在地上:“我叫你說就說,要是再敢有任何的隱瞞,我就斷你雙腿。”聶濤惡狠狠地吼道。


    中年警察徹底的被聶濤給震住了:“聶先生別……別生氣,我……我說。那女……女人陪我睡了一覺,而且說這件事情辦成之後,可以給我百分之五的好處費,我暗中盤算了一下,就算陳思雅的手上還有三百萬,我都能得到十五萬,所以……所以我才會幫她。”


    “媽勒個逼的,那個女人禽獸不如,你也跟他是一路貨色。”聶濤惡狠狠地怒罵聲中,揚起一腳,猛地踢在中年警察的右腿之上,直接將他踢倒在了地上,可是中年警察也知道這是他自己的地盤,雖然劇痛難忍,可是又不好意思叫出聲來,隻不過臉上已經布滿了痛苦的神色,額頭上也滲出了顆顆如珠的汗水。


    中年警察很鬱悶,被聶濤打了三個耳光,又被踢了一腳,可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聶濤的身份,而且又被聶濤的氣勢所迫,根本就不敢向他發問。


    “記住,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要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聶濤惡狠狠地說道。


    中年警察輕輕地點了點頭:“我……我知道錯了,聶先生,請問你是……”


    聶濤聽到中年警察想要問自己是什麽人,根本就不給他機會,直接上前又是狠狠的一腳踢到中年警察的大腿上:“問問問,問你mb。你隻要記住以後不要找思雅麻煩就是,否則的話,我絕不會放過你。老子沒時間跟你在這裏瞎扯,先走了。”


    聶濤說完,直接向大門口走去,中年警察躺在地上,看著聶濤離去的背景,布滿痛苦之色的臉上也布滿了疑惑,本想給範燕出頭,得到身體與金錢上的些許滿足,最後卻是得到了這麽個下場,最鬱悶的是被聶濤痛毆了一頓,連他的背景都沒有摸清楚,他這個打還真tmd挨得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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