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況已經到了萬分危急的關頭,聶濤根本就無法避開那柄斧子對他肚腹的揮劈,他對於這樣的情況也很清楚,心中一狠,右手成拳,準備在自己的肚腹被劈中的瞬間,出拳重擊那名青年的太陽穴,給他致命一擊,可是就在斧頭離他的肚腹隻有寸許距離的時候,那名黃毛青年的身體卻是已經向一側飛了出去,定睛一看,站在一旁的方雅琪已然出手。


    果然不愧為全國武術比賽的季軍,身手當真了得。


    眼見自己從斧頭之下逃過一劫,聶濤心中駭然的同時,身體已經倏地轉了過來,避開右側黃毛青年斧頭對他腦袋的揮劈,緊握成拳的右手,以無比迅捷的速度向那名黃毛青年的腦袋猛擊而去。


    “砰——”


    拳擊腦袋之上,重聲響起,那名黃毛青年直接向一側踉蹌而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動靜,聶濤的一記重拳已然將他打暈了過去,隻不過這種硬碰硬的強力攻擊,聶濤的右手卻也傳來劇痛,令他有些難以忍受。


    聶濤擊暈那名黃毛青年的同時,方雅琪也已經將另一名手持斧頭的黃毛青年打倒在地。


    五名青年,其中一人被打暈,另外四人被重傷,四名受傷的青年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擱,直接向大門處連滾帶爬的奔逃出去:“小子,你的樣子老子已經拍下來了,你就等著被標哥弄死吧!”殺字頭黃毛青年奔到門前,拿著手機對準聶濤拍攝,惡狠狠地說完這樣的話,才急急的奔逃而去。


    整個場麵,就隻剩下聶濤跟藍燕她們四人,以及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黃毛青年:“他……他該不會被打死了吧?”孫玲玲看著地上躺著的黃毛青年,驚聲問道。


    四個美女,孫玲玲與嶽子風最是驚駭,就連藍燕與方雅琪的臉上,也有驚悚之色,隻不過相對而言,她們的神色要平靜一些。


    “真有可能被打死,我的拳頭此時還痛得要命,重拳出擊,必要人命呀!”聶濤笑著說道。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藍燕此時已經徹底的清醒了過來,低斥著聶濤的時候,人已經奔到地上躺著的黃毛青年身邊,俯身為他檢查,發現他隻不過是被打暈之後,臉上的神色這才舒緩過來。


    “燕燕姐,怎……怎麽樣了?是不是被打死了?”孫玲玲顫著聲音問道。


    藍燕輕輕地搖了搖頭:“玲玲放心,隻不過是被打暈過去了,沒有被打死。”


    “先生,你們趕快離開這裏,要是遲一步,被斧頭幫的人趕過來,就要出人命了。”就在這時,一名穿著西裝的漢子與兩名保安戰戰兢兢地跑了過來,西裝漢子急迫無比地對聶濤說道。


    “斧頭幫?以前沒有聽說這裏有什麽斧頭幫呀?”聶濤皺著眉頭很是疑惑地說道。


    “先生,斧頭幫是今年剛成立的,斧頭幫幫主就是標哥。你們快離開,我可不想讓我們這裏鬧出人命呀!”西裝漢子急急地摧促道。


    眼見西裝漢子這樣的反應,再加上適才那些人動手的狠勁,聶濤知道西裝漢子所言虛,他可不想讓嶽子風她們有任何的危險:“我們快離開吧!”


    “嗯嗯。我們快逃。”孫玲玲連不迭點了點頭,急急地說道。


    聶濤與藍燕她們四人不敢再在這裏逗留,急急地奔出這個娛樂場,坐電梯來到一樓,奔出京都商場,坐進嶽子風的車,疾速的駛出了京都商場的停車場。


    “真沒有想到,一個短短的寒假過去,周圍的環境就變得如此的複雜,以後還有誰敢上街呀?難道在華夏國,真的沒有王法了嗎?”藍燕憤怒無比地說道。


    “其他的地方不知道,至少在南州市這個地方,沒有任何王法可言。南州市黑惡勢力橫行,黑白勾結,各個社團的後麵都有高官保護,貪汙受賄極其嚴重,官場腐敗到不能再腐敗的地步,而腐敗又是滋生一切罪惡的根源,南州市出現如今這樣的局麵,卻也正常。”聶濤低沉著聲音,無奈地說道。


    “天下烏鴉一般黑,南州市會這樣,其他的地方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腐敗已經成為華夏國最為棘手的問題,幾乎達到全民貪汙的地步,可是那些高層,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於官員的這種行為聽之任之,在這種放任之下,華夏國的治安能好才怪。真搞不懂,那些高層在幹什麽,難道他們都瞎了嗎?”方雅琪憤憤不平地說道。


    聶濤無奈地搖了搖頭:“雅琪,剛才你不也說了嗎?華夏國全民貪汙呀!隻要是有點權力的,他們有幾個是幹淨的,就算那些高層不會貪,可是你也不要忘了,他們的親屬還散在各地,憑著他們這層關係,這些禽獸的家屬在各地都會享受到特權,各地的官員為了間接巴結那些高層,必定會想方設法的對那些高層的親屬好,利用手中的權力幫他們謀求巨大的利益,這也算是一種間接貪汙,甚至有的人會直接送錢,如果真要查的話,誰的屁&股都不幹淨,他們現在的這種放縱,其實也是為他們自己以後留條後路。就拿那些被查出來的貪汙官員來說,他們就算貪汙上億,又有幾個會被執行死刑呢?如果沒有被曝光,引起大眾的注意,根本就不會有什麽事,要是被曝光了,z府便會實行愚民政策,判個死刑,然後來個緩期執行,如此一來,就是死刑變緩期,緩期變無期,無期變有期,在監獄中呆一段時間之後,打點一下關係就直接出來了,繼續過他們的快活日子。z府說是為人民服務,其實也就是為權貴服務而已,國家機構已經成為保護權貴的機構,老百姓在他們的眼中屁都不是,那幫無恥的禽獸還會利用龐大的國家校機構來壓榨百姓,通過各種途徑來向老百姓征稅,有的是有形稅,會直接讓老百姓掏腰包,有的是無形稅,間接讓老百姓掏腰包,然後他們又用這些錢來享受他們的特權生活,用這些錢來養各種打手,維護他們的利益,從老百姓的手中搶奪更大的利益,造成國富民窮的病態社會。曾經老師教導我們說,要熱愛自己的祖國,可是祖國的行為,又憑什麽讓我們去熱愛呢?如果真去熱愛,真讓我有一種認賊做父的感覺,因為所謂的國家,已經被一群禽獸給操控。”


    “濤濤,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是對立的,有好的一麵也有壞的一麵,國家也是這樣。總體說來,國家的製度還是好的,國家的初衷也是好的,隻不過權力掌握到了一群畜生的手中,這些東西就變味了,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作為屁民,我們也隻能去承受而已。”藍燕輕輕地說道。


    “這就是屁民的悲哀,明明知道自己被人給賣了,我們還要去幫他們數錢。”


    “還是先不要去糾結這些國家大事了,這不是我們能糾結的,也不是我們能改變的,還是想想以後怎麽辦吧!剛才的情形,已經足以證明那個什麽標哥,真的很可怕,要是真如黃毛所說,得罪標哥就隻有死路一條,那濤濤可就危險了,剛才那個後腦勺上頂著一個殺字的家夥,已經拍下濤濤的樣子。”開著車的嶽子風,憂心忡忡地說道。


    嶽了風的話音落地,車中所有人都沉默了,麵對這樣的情況,並不是她們這些學生可以解決的。


    過了好一會兒,聶濤笑著說道:“你們也別太悲觀,不管怎麽說,我也是任大哥的結拜兄弟,他可是南州市兩大社團之一的天鷹社創建人,我想他們絕不會看我有事。我現在就給天鷹社的人打電話,問問那個標哥是不是真的這麽兇殘,如果他真的這麽兇殘的話,我倒是可以請他們幫我出馬解決。”


    “濤濤,那你趕快打電話吧!”孫玲玲急迫無比地說道。


    聶濤笑著點了點頭,直接掏出手機,拔通了崔正林的手機:“崔大哥,我想浪費你一點時間,向你打聽一個人。”聶濤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聶兄弟,你想向我打聽什麽人呀?”崔正林笑著問道。


    “崔大哥,在南州市道上混的,是不是有喪標這號人呀?”


    “有呀!聶兄弟,你怎麽會突然問他呢?”


    “剛才跟喪標的手下發生了衝突,他們把喪標說得很兇殘,所以就想要打個電話問問。”


    “什麽?你……你跟喪標的手下發生衝突?你……你怎麽會去惹這個瘋子呀?”崔正林驚駭無比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頭響起。


    聽到崔正林這樣的說法,聶濤的心卻也不由得驚駭了起來:“崔大哥,並不是我去惹他,是他的人來惹我。難道他真的很可怕嗎?”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在整個南州市道上混的人,都沒人敢去招惹這瘋子,這家夥不要命的,兇殘無比,誰被他咬上,他就能咬死誰。去年才殺了三個人,被意思性地判了十年時間,聽說前不久就被放了出來,在沙河鎮一帶成立了斧頭幫。對了,你跟他的衝突厲害不?”


    聶濤完全沒有想到,喪標真的會如黃毛青年說得這般可怕:“厲倒不是很厲害,隻不過打傷了他的幾名手下。”


    “這還好點。那我馬上請喪標吃頓飯,跟他活動活動,讓他不要跟你計較這件事情,相信這個麵子他應該會賣給我的。記住,以後千萬不要去招惹他,知道嗎?”


    “知道了,謝謝崔大哥。”聶濤很是感激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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