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彼此一味的強忍之下,聶濤與美女護士都沒有什麽過激的行為,當美女護士為聶濤穿好衣褲之後,她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隻不過她的內心卻依舊是躁動不已,人性的衝動在不斷地衝擊著她的心海,就好比被人給灌了摧情藥一般,甚至比摧情藥的效力還要強大。


    美女護士不敢再跟聶濤呆在衛生間中,她直接將聶濤給推進了病房,讓他躺到了病床上,隻不過在蓋上被子之前,她的雙眼還是十分癡迷地望了聶濤發生變化的地方一眼,似乎那裏有著無盡的吸收力一般。


    聶濤現在的心也像在被貓抓,顯得無比的淩亂,雖然他與男女一途一竅不通,可是美女護士的反應,卻也讓他隱隱地知道,隻要他有所行動,估計就能拿下這個美女。


    躺迴病床上的聶濤很清楚,現在他們之間什麽事也不可能再發生,他隻能在心中暗惱自己倒黴,什麽地方不好傷,偏偏傷了自己的尾椎骨,害得到嘴的美食就這般在自己的麵前溜走。


    “你好好的休息,我去衛生間把東西收拾好之後,就迴去休息了,有什麽事,你隻要按下你身邊的按鈕就行。”美女護士柔聲說道。


    聶濤與美女護士的關係,已經在適才的過程中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對她也在無意中產生了一種不舍的情愫,聽到美女護士這麽說,他立馬就說道:“這麽快就離開嗎?留下來陪我聊會兒天吧!”


    剛才差點就沒有把持住,如果再留下來,還說不定會發生什麽事,美女護士可不敢再留下來:“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哪有時間陪你聊天呀?”


    “可……可是我舍不得你……”聶濤輕輕地說道,聲音中有著無盡的柔情。


    如果是在平日裏,以聶濤純結的個性,是絕不可能說出這種話的,隻不過適才的刺激,依舊十分的濃鬱,他情不自禁地就說出了這樣的話,這就好比於情至所至,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會發生一般。


    聶濤那充滿柔情的話音出口,美女護士的身體竟是情不自禁的輕顫了一下,心中也生起了濃鬱的不舍之情,她此時竟是有一種留下來陪聶濤的衝動。


    這樣的現象真的很詭異,美女護士一生當中,根本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心中生起不舍之情的同時,也變得無比的駭然,她此時竟是發現眼前的小子,身上似乎有著某種令女人無法抗拒的魔力,可以讓女人心甘情願地被他捕獲,任他占有。


    明白這點之後,她不得不忍住心中那濃鬱的不舍之情,直接說道:“工作要緊,難道你想讓我被醫院開除,成為無業遊民嗎?”


    “這個……那你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嗎?”聶濤隻得退而求其次,柔聲問道。


    “我叫米雪,以後你可以叫我雪姐。”美女護士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迴答道。


    “雪姐?難道你真的比我大嗎?那你到底有多大呢?”聶濤皺著眉頭問道。


    米雪微微一愣,沉吟了片刻,說道:“我隻比你大兩歲而已,喊我雪姐卻也不會埋汰你。”


    “那你是怎麽知道你比我大兩歲的呢?難道你知道我有多大?”聶濤很是疑惑地問道。


    米雪直接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你住院的時候,你的朋友就已經幫你登記了你的身份信息,作為被派來照顧你的特護,我自是知道你多大呀!”


    “哦,原來是這樣呀!那**後就叫你雪姐吧!”


    日後?


    聶濤的迴答聲落,兩人的心中幾乎在同一時間抓住這個敏感詞。


    沒辦法,聶濤適才在衛生間的時候,已經給這個詞定了一個粗俗的含義,他們心中閃過這個詞的時候,彼此的臉上都不由得出現了一抹蕩漾的神色。


    米雪發現真不能再跟這家夥呆在一起了,要不然的話,這小子一定可以將她的春心給激發到一種不可收拾的境地:“好的。聶濤,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雪姐,我真的舍不得你呀!你走了,我會想死你的。”


    “那你就想吧!”米雪拋下了這樣的話,直接就推著架子車向病房的大門處奔去,當她來到大門處時,那俏麗的身軀直接扭首了迴來,望向聶濤說道:“臨走之前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現在的身體絕不能有任何的動作,一定要禁yu,即使是自我發泄也不行,知道嗎?”


    自我發泄?聽到這樣的說法,聶濤立馬就明白是什麽意思,他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隻不過心中的蕩漾依舊很是濃鬱,壞壞一笑,說道:“雪姐,連自我的發泄都不能嗎?這叫我怎麽忍呀,要不你來幫我發泄吧?”


    聶濤說出這樣的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會變得如此的風騷,看來男人的人性衝動被刺激到一種高度的時候,很多的事情都不是自己所能控製的。


    米雪聽到聶濤這般說法,心中又是猛地一蕩,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去死吧!”吼完,藍燕這才推著架子車走出了病房,架子車停好之後,返身將臥室大門給關上。


    也不知道為何,在關門的瞬間,米雪居然還情不自禁地向床上的聶濤望了一眼,此刻的她竟是對聶濤產生了一種迷戀的感覺。


    ……


    接下來的日子裏,米雪除了聶濤打針吃藥的時候,會來到聶濤的病房,其餘的時間都看不到她的人,米雪似乎在迴避著什麽,而且當聶濤每每提起讓她幫他擦洗身體的時候,米雪總是會說他的身體不適宜動作,最好是一周擦洗一次,然後不管聶濤說什麽樣的好話,米雪就是不答應,搞得聶濤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其實米雪也很無奈,她從未被男人弄得如此癡迷過,可是聶濤幾乎沒有任何的行動,就已經搞得她心神蕩漾不已,幾乎讓她差點來了一個瘋狂的反撲倒,這是米雪自己都無法接受的,她也隻能選擇盡量離聶濤遠點,要不然她一定會對聶濤投懷送抱,這是打死她也不敢相信的一件事情。


    所有的所有,似乎都是水到渠成一般,中間的過程是那麽的短暫,幾乎連聶濤最基本的情況都沒有什麽了解,米雪就有了這樣的反應,這是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都無法接受的事實,可是這樣的事實,就真真切切地發生在米雪的身上。


    聶濤眼見米雪有意避開自己,雖然心中有些失落,卻也是沒有任何辦法,他也就隻能聽之任之了,反正他跟米雪也談不上什麽感情,倒也不至於會因此而傷心,聶濤甚至在心中認為,這是因為青春期作祟,當初才會有那種瘋狂的表現,隻要熬過這一段青春期的萌動階段,估計也就好了。


    沒辦法,誰叫米雪是一個絕色美女呢?任何男人要是跟她有過那麽曖昧的一段交集,都是不可能忘懷的。


    時間就這般一天天過去,聶濤受傷的身體,也在快速的恢複著,到第三天他就能下地自己行動了,隻不過他的心中還有著卑劣的期待,所以他從未在別人的麵前表現過自己身體恢複的程度,隻要一有人來,他就會跑到床上躺起來,裝成不能動彈的樣子,隻有這樣,他才有機會讓米雪再給他擦洗身體。


    從聶濤的內心深處來說,他真的很希望米雪能天天給他擦洗身體,說不定擦著擦著就擦出火花來,與這個美女將夢中的合體運動來個實戰,那就完美了。


    如此這般,過了六天,聶濤的身體不僅已經可以自由的活動,而且他胸口處所受到的槍傷,居然也已經徹底的愈合,給他主治的醫生也被聶濤身體如此快速的恢複所震驚,人家要是受這樣的槍傷,沒有一兩個月是不可能恢複到這般地步的,可是這小子隻用了半個月不到的時間,傷口卻是已經愈合到了這般境地,這讓聶濤的主治老醫生驚歎不已,說這是他從醫以來,所見過的恢複得最快的病人。


    最讓聶濤頭疼的是,那老醫生給聶濤的尾椎骨做了檢查,也是當場無比驚異地說聶濤身體的恢複太神速了,他尾椎骨所受到的創傷,不出一個禮拜必定全部恢複。


    其他的病人遇到好醫生會無比的感激,也會無比的欣慰,可是聶濤遇到這麽好的醫生,卻是隻能在心中狂罵,顯得無比的鬱悶,老醫生的言語,簡直就是在直接宣告聶濤從今往後,再也別想米雪給他擦洗身體了,聶濤甚至在心中詛咒自己的體質咋tmd就這麽好,反正體質差點又不會死人,現在害得他連讓米雪幫他擦洗身體的機會都沒有了,這也tmd讓人鬱悶了。


    這就是男人,當一個男人的人性衝動被刺激到一種濃鬱的境界之後,其他的東西都會變得不重要,至少此時的聶濤,就是那種寧要美女不要身體的表現。


    沒辦法,絕美的米雪,確實具有這樣的魅力,能與這樣的女人發生關係,是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會擁有的心思,這就好比於寧愛美人不愛江山,聶濤為了她,有這種操蛋的想法,那也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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