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有一大爺的算盤,二大爺有二大爺的想法,兩人想法不同,明顯聊不到一塊兒。


    一大爺讓二大爺少管,二大爺望著大爺冷笑一聲,還想說點啥?三大爺從前院兒走了過來。


    三大爺在前院兒接水,聽見中院兒有人說話,還是二大爺和一大爺的聲音,於是放下水盆,來中院兒湊熱鬧。


    這天是星期天,大人不用上班,孩子不用上學,所以早上大家都起的比較晚。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他們年紀偏大,晚上唾的早,早上起來的也就早。


    院兒裏的一幹人正在做好夢,三位大爺就聊開了。


    二大爺看見三大爺,就像看到了久別的知音,眼睛立馬就亮了,接著剛才的話題說:


    “三大爺,這件事你說咋辦吧?”二大爺說完把周強,何雨水兩人的情況又說了一遍。


    三大爺聽了皺了皺眉頭,有些為難的說:“這件事本來應該管一管,好歹在這院兒裏,以後出啥事兒,搞出啥未婚先孕的事來就不好了。


    不過傻柱這人不好說話,所以這件事兒你們看著辦吧,最好是二大爺出麵,找周強和雨水姑娘好好談一談。


    看看情況再說,如果要開全院大會,我站在你們這邊,全力支持。”


    三大爺表了態,二大爺兩眼就盯著一大爺有些變換不定的臉,目的很明顯,讓他表態。


    一大爺發現二大爺盯著自己,好像不表態就不配做一大爺的似的,於是幹咳了兩聲說道:“這件事既然二大爺想管,就由你全權處理。


    你看著辦吧。”


    “好,隻要你們兩人都沒意見,這件事我就管定了。”


    二大爺劉海中從鼻孔裏哼了一聲,挺了挺胸膛,仿佛自己是全院的主宰似的。


    二大爺自告奮勇要管這件事,主要為了抱對傻柱的仇。


    不過二大爺明白,他一個人出麵勢單力薄,不可能的是傻柱的對手,還需要幫手才行。


    院裏誰是他最好的幫手?


    當然是許大茂。


    說曹操,曹操就到。


    二大爺正想著許大茂,許大茂就跟著起床了,主要被尿憋醒了。


    這家夥昨晚雖然跟媳婦兒婁小娥車開的有點兒快,然後一覺睡到大天亮。


    由於水喝的有點兒多,早上那啥?就算沒鬧鍾,他還是醒了,尿把他憋醒了。


    穿著衣服出來上廁所,結果走到中院就看到三位大爺在那兒聊天兒。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三位大爺一大早的聊啥?睡不著啊?”


    “睡不著,天都已經大亮了,你不也起來了嗎?”一大爺應了一句。


    三大爺還沒來得及開口,二大爺過來拉著他的手說:“許大茂你來的正是時候,我正找你嘞。”


    “找我幹啥?我要去上廁所,等我迴來再說吧。”


    許大茂說完忙著上廁所,二大爺也跟著上廁所。


    於是兩個人在廁所裏一邊忙活一邊聊起來。


    許大茂首先問道:“二大爺,一大早的你要聊啥?今天傻柱為他妹妹請客,咱一定要來個一醉方休,其他事兒先放一放。”


    “可有一件事我覺得必須說,而且今天剛好。”


    二大爺神神秘秘的說道。


    許大茂不知道二郎爺葫蘆裏賣的是啥藥?翻了翻白眼的說:“有話就直說唄,吞吞吐吐的幹啥?”


    “是這樣的許大茂,我就想問一句,你恨不恨傻柱?”


    “我當然恨,這家夥從小就欺負我,到現在還在欺負,如果我打的贏,早把他脊梁骨打斷。”


    許大茂恨得牙癢的說道。


    “這就對了,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二大爺笑哈哈的說道,然後把周強和河雨水兩個人的事情簡要的對許大茂說了一番。


    許大茂一聽就笑了,然後再次咬牙切齒的說:


    “傻柱,沒想到你也有今天,雖說周強這小子對我不錯,何雨水也跟我無冤無仇,但為了找傻柱的麻煩,我隻能豁出去了。”


    “許大茂,既然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這就形成了統一戰線是吧?”


    二大爺想把許大茂當槍使,讓他出頭。


    許大茂一開始沒明白二大爺的用意,自告奮勇的往前衝,後來才明白自己中了二大爺的計。


    當然這是後話。


    許大茂和二大爺兩人達成了共識,於是兩人心照不宣,一路盤算著各自迴家。


    三位大爺和許大茂剛好各自迴家的時候,秦懷茹就已經起來了,穿好衣服,首先到院子裏麵梳頭,然後接水弄早餐。


    弄好早餐,招唿婆婆和孩子們起來吃飯,她卻過來敲傻柱的門。


    “喂喂喂,柱子,今天你請大家吃飯,怎麽還在睡?起來了。”


    秦懷茹一邊嚷嚷一邊把門拍的碰碰響,傻柱本來正在做好夢,結果被吵醒了。


    傻柱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答應道:“好了好了,起來了,一大早的拍啥拍?


    我正在做夢娶媳婦兒,你把媳婦兒給我嚇跑了,自己看著辦吧。”


    傻柱嘟噥了幾句,穿上衣服開門,門還沒有完全打開,秦懷茹就擠進屋,出其不意的扭住傻住的耳朵笑道:


    “你剛才說啥,娶媳婦兒,再說一遍,除了娶我,你還能娶誰?”


    “喂喂喂,秦姐,放手,放手,疼,疼啊!”


    傻柱耳朵被秦懷茹揪著,就像扭當年的黑白電視機頻道一樣,傻柱痛的哇哇叫,一邊捂著耳朵一邊求饒。


    “知道疼就對了,知道痛就老實點兒,亂想啥呀?”


    秦懷茹總算鬆開了手,傻柱捂著耳朵滿臉委屈的哼哼:“我想啥呀?我想一下都不行嗎?


    你又不嫁給我,我一把年紀了容易嗎?想娶個媳婦兒咋啦?”


    傻柱覺得自己太冤了,簡直比竇娥都冤,但卻沒有冷靜的想一想,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冤?


    秦懷茹揮了揮手,挺了挺很高的地方,霸氣的說:


    “就算想,你也隻能想我,不能想別的女人。”


    “我說秦懷茹,你太霸道了吧,你又不是我媳婦兒,我幹嘛想你?我就想別的女人怎麽啦?”


    傻柱揚起高傲的頭顱,以為自己很牛掰。


    結果秦懷茹一伸手,準備再次揪他耳朵的時候,立馬嚇得躲到了牆角,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打顫:


    “少來呀,秦姐,揪耳朵揪習慣了是吧?告訴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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