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琪想到收手,可是事情卻朝著不可預期的方向開始發展了,打完遊戲的白路看著接連撥了好幾通電話過來的號碼,突然心血來『潮』的撥了迴去。


    電話很快接通了。


    “您好,這裏是閱立,我是蔡子倩。”官方又客套的一句話。


    電話另一邊的白路聽到這麽酥的聲音心跳漏了幾拍,她的聲音好好聽啊,蔡子倩聽到那邊沒人說話,接著又重複了一遍。


    白路『摸』著頭結結巴巴地:“你,你好!”


    蔡子倩本能的以為是新客戶打過來的電話,於是問白路需要辦理什麽業務。白路反問她:“你們都有些什麽業務啊?”


    蔡子倩向白路介紹起了公司裏的相關業務。


    她一邊說話的時候,白路一邊上網搜索起了閱立的資料,這一搜網頁裏跳出了閱立招聘新員工的資料,白路饒有興趣的看著閱立的招聘資料,有一個職業讓他很感興趣,正好去會一會這個打電話給他的女人,為什麽打了他的電話又一本正經的說起了公司業務。


    怎麽聽,她也不像業務員啊!


    另一邊,呂承業派出去的人已經迴到了皇朝,他把跟蹤的情況報告給了呂承業,隻說高琪去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正是資料上的住址,站在外邊打電話打了好一陣子,又打了一輛車迴去了,迴去之後跟一個女生說了幾句話,蔡子倩拿走手機的那一刻正好處於跟蹤人的視線盲區,他隻看到蔡子倩這個人,倒是一點沒注意到兩人的手機已經換了迴來。


    緊接著,他還看到文淵跟高琪兩個人從飛躍集團出來。


    看起來關係很親密。


    呂承業聽到這裏,嘴都咧到一定高度下不來了,這個女人好手段啊,一邊把文淵哄得團團轉,另一邊又找野男人。


    他是繼續看戲呢,還是及時提醒一下他的兄弟啊。


    那不如試探一下他好了。


    他開了網絡視頻又約上了文博,文博正好這個時候下班,事情做完之後心情很是輕鬆,接了呂承業發給他的視頻。


    “文兄,我最近碰到一個小問題啊,不如你給出出主意。”


    “你還需要我出主意。”感情在他眼裏就跟兒戲似的,隻有人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沒有他逃不開別人手掌心的時候。


    “哎,再厲害的人物也有碰到對手的時候嘛!”


    “說,什麽對手?”


    “這樣。”呂承業呲牙,當他『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文博就知道他說的一定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至於這個人跟他又是什麽關係,這就很難說,呂承業這個人結交的朋友三教九流,什麽樣式的都有。


    呂承業告訴他,他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這個女孩子人還不錯,挺對他胃口,不過呢,那個女孩子有些三心二意,喜歡他的同時又戀著別的男人,這讓他很是苦惱。


    “換成你,你怎麽做?”


    文博卻是笑了:“你想怎麽做?”


    論踢球的功夫怎麽都比不上這個文家二少爺啊,問他一個問題,他給你踢迴來不說,還得給對方添個堵,剛剛的那個憐憫是怎麽迴事,就不應該有仁慈心,老老實實看戲才好。


    “你覺得把這個女人玩死怎麽樣?”呂承業也不是吃素的。


    文博更肯定他說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別人,能這麽直白的把這句話告訴他,還說明這個女人跟他自己有關,是嫂子嗎?


    嫂子腳踩兩條船?


    他得迴去看看哥哥,收了視頻的文博趕迴了家,迴到家的文博正好撞上文淵和高琪兩個相互摟著熱吻,看到這一幕,文博別過臉。


    但是晚了,他的出現還是驚擾了這對鴛鴦。


    文淵把高琪護在身後,冰冷地臉看向文博時有幾分柔和:“進來吧!”文博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高琪,她的臉紅通通的。


    這是熱戀期的正常表現。


    所以,很肯定高琪是愛文淵的,腳踩兩條船是怎麽迴事,高琪有別的追求者,她還接受了。他的時間精力有限,但是,他可以找人跟著高琪,看她跟誰接觸,這樣很沒有禮貌,但是,為了文淵不受欺騙,哪怕最後隻是一場烏龍,哪怕會讓高琪怨恨也沒關係。


    文博找了個理由:“哥,我迴來拿點東西,馬上走。”意思是不會打擾太久。他在屋子裏轉了一圈之後很快離開了。


    離開家之後他找了一個人盯著高琪。


    這之後的兩天裏,文博派出的人別的沒發現,倒是發現了呂承業派出的人在跟蹤高琪。文博派出的人把這個情況告訴了文博,文博帶著人把呂承業派出的人堵在了一條小巷子裏。


    “跟著她幹什麽?”文博的聲音不大,威懾力卻不容小覷,似乎隻要這個人不說實話,下一秒一定會知道太陽為什麽那麽紅。


    被抓的人咽了咽口水,他有家有口的,實在是為了錢才做這種事情。


    “說!”殺氣襲來。


    那個打了個寒噤。


    “我說,我說,是皇朝的呂承業讓我跟著她。”


    “那你跟著她發現了什麽?”


    “我,我......”


    捏著他的兩個人手裏的力氣加大了幾分,他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不想死的他一五一十的將報告給呂承業的消息無條件賣給了文博。


    文博的臉陰晴不定,呂承業,他在玩什麽。


    目前有用的消息,也就是那家宅子的少主,跟蹤的人不知道那家人的情況,文博可是對他非常清楚,他們曾是同一所學校的校友。


    高中校友。


    文博垂下眼眸,示意他們放了那個人,那個人走的時候文博攔住他:“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都知道吧!”


    “知道,知道!”那人聽話的點頭,文博一鬆手他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巷子。


    文博向他的人下了一道命令:“你們給我盯著這個人,注意了,他跟剛才的那個人不一樣,小心點。”白落,外表看起來是個宅控,真正了解的人才知道他並不簡單。


    他記得有一次文家的家族聚會,曾聽家族裏的人說起過他這個昔日的校友,據說他八歲的時候曾被一群歹徒綁架,在警察還沒有找到他之前,他已經從歹徒手裏脫身,並且全身上下連塊破損都沒有。要不是從歹徒嘴裏得到事實真相,還以為那是一場鬧劇。才八歲的孩子,麵對一群窮兇極惡的人絲毫怯場,憑他的高智商讓一群歹徒起了內訌,最後他成功脫身。


    高中時,文博跟白落在同一所學校,出乎意料,這個白落看起來很低調,穿著跟其它同學一樣的校服,吃著學校食堂裏統一的大鍋菜,一個籃球玩得破了邊也不會扔。


    其它人都把白落當成家境樸通的一名中學生。


    漂亮的女生根本不會多看他一眼,隻有文博知道白落的家底是什麽樣的,也正因為如此,文博可從來沒有小看過白落。


    他這裏沒閑著,呂承業那裏同樣沒閑著。


    他派出去的人幾次迴來都老老實實的告訴他高琪一直跟在文淵的身邊,高琪自從第一次在白落家吃過閉門羹之後她就再也沒去找過白落。


    這叫呂承業感到無趣。


    他還等著看戲呢!


    高琪那邊撬不動,那不如幫文博這邊鬆鬆土。文博這邊剛安排好,呂承業已經開著他那拉風的跑車來到了文博公司的樓下。


    親眼見到的是文博從外麵迴來的。


    他眯著眼睛觀察文博,這家夥隱藏的怒氣衝著他來的,這麽快被他發現了?真不好玩,呂承業搖著頭,一臉的不爽。


    文博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沒看他,呂承業這朵奇葩,別人越是不理他,他越是上趕著往前湊,平常人嘴裏說的“賤人”指的就是他了。


    習慣了繞彎的他說話從來不會直著來。


    “我最近認識一個漂亮的小妹妹,介紹給你認識?”


    “沒興趣。”


    “那如果是那天跟你約會的那個小妹妹?”


    文博抬起頭看他,眼神如炬,灼得呂承業臉疼,他那副老好人的麵孔隻有在遇到他的時候才會壓製不住地變。


    骨子裏他應該跟他哥一樣冷吧!


    “別以為拿走了手機我呂承業就沒辦法,我要約誰多的是方法約她。”呂承業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文博的臉『色』有了些和緩,“那你約。”


    “沒意思,我還以為是你的心頭寶呢,原來不是啊!”呂承業拍著他的肩膀,“不是我說你啊,別的事情,不管是什麽,隻要你出馬就沒有拿不下的。怎麽偏偏用在一個女人身上,畏首畏尾的,這不像你啊。”


    不是他畏首畏尾,而是太在乎她的想法。


    呂承業這種混在歡場的人,沒有真正去愛過,怎麽會懂得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認真的時候,也正是這個人淪陷的時候,不是常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嗎?不管曾經是蓋世英雄,還是赫赫威名的大人物,觸碰到“情”字行動力、思想都能大打折扣,他是個平凡人,有那樣的情緒並不奇怪。


    倒是呂承業,這段時間很反常。


    “你接手皇朝是為了混著玩的?”


    呂承業擠著鼻子:“誰說混著玩了,不是好好的正常營業嗎?”


    “正常營業的老板不會閑得到處『亂』放屁。”


    呂承業被他的話給噎死,反激他:“毒舌,活該你單身啊!”


    “諷刺別人單身的先看看自己有沒有人要才有資格說其它人吧!”


    呂承業差點跳起來掐他,要不是看在這裏是他的公司的份上,他早把他打趴下了,不,不是他親自動手,是他的人早把文博打趴下了。


    “要不要打個賭。”


    “賭什麽?”


    “賭你的心上人最終是跟你還是跟白落。”呂承業嘻笑著湊上來,剛剛被打臉的疼一眨眼忘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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