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葉夏聽了這故事,心裏有點難受,其實,他還想聽結局來著,可是……看著他忙著給君默語解毒,還是算了吧,聽故事有的是時間,可是,皇上的性命更為重要。


    “你出去吧,我要為她解毒,不要讓其他人靠近這兒,還有,不管房間裏發生什麽,都不要讓人進來。”鳳舞臉上一朵可疑的紅雲。為了避免葉夏看到,轉過身背對著葉夏,淡淡地吩咐道。


    “好,我在門外侯著,有什麽事就叫我。”葉夏看了一眼君默語,就轉身走出去了,剛剛將密室的門關上,又聽見鳳舞喊到,“還有,將暗處的這些蒼蠅趕出去。”說完,鳳舞感覺到冷嗖嗖的幾道目光射過來。不服氣地蹬迴去。君默語的暗衛是震懾力強,一般人可能難以招架,可誰讓他鳳舞不是一般人呢。


    “你們都出來吧,在外麵守著。”葉夏的聲音傳來,結束了這眼神的較量。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鳳舞端著玉碗中的鮮血,含進自己的口中,忍著濃濃的惡心味兒,用舌頭撬開君默語的牙齒,將口中的鮮血度入君默語的口中,強迫著她咽下去了。


    如此,喝完碗中的血,已經是一柱香的時間了。


    包紮好自己手腕上的傷,鳳舞運功為君默語逼毒。


    這幾天,由於擔憂君默語的毒,從未吃好,睡好過,剛剛又取了一碗血,鳳舞感覺有點力不從心。額上的汗珠滴在君默語的背上,暈開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君默語的臉色漸漸紅潤,鳳舞收了功,鬆了一口氣。


    隻是,他還未緩過來神兒,君默語的身體就變得越來越燙,君默語不安地扭著身子,小手不斷地扯著身上的衣服,發出低低的**聲,“恩,熱,熱。”


    見此,鳳舞臉憋得通紅,看來發作了。


    “皇上?”鳳舞拍打著君默語的臉,做這種事情,他希望在君默語清醒的時候,把自己獻給她。


    “……”君默語拉住鳳舞的手,下意識的靠近可以緩解她身體的熱火的物體,不夠,還不夠,扯著鳳舞身上的衣物。直到將他身上的衣服剝地光光的,緊緊的抱著他,手無意識地不停地在鳳舞的身上遊走。


    鳳舞臉色蒼白,未經男女之事的他不知道該怎麽做,他是雪峰聖男,隻能和雪峰上的女弟子結合,可是,他的心早在戰場上就遺落在了君默語身上,或者,從那時候起,就注定要違背雪峰上的規矩。而且,君默語喝了他的血後,隻能用處男之身才能徹底解毒,後宮男子甚多,不可能沒有處男之身,可是,他到底是有點私心的。


    他如今已經及笄了,峰上的長老門如今已經在著手安排他的婚事,可是,他不想,如果真的要把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其他人,那他寧願給了他喜歡的人,而那個人就是君默語。如今,他也管不了雪峰上各位長老們的怒氣了。


    想到這兒,他慢慢地將床幔放下,吻上君默語的唇,她的眼……


    夜色漸漸暗了下來,掩去了滿室的春色。


    月亮衝破濃濃雲霧,葉夏聽到裏麵的**聲,怎麽會不知道那是什麽,可是,抬起的腳步終究還是收迴來了。隻要皇上能好……


    室內一片一片糜亂,而另一邊水墨軒和紅玉等人還在宮門口焦急地踱步,而葉夏此時也忘記了通知他們。


    夜越來越深了,室內不斷傳出**聲依然不斷,隻是,不難聽出,低沉的男音略帶沙啞,有點虛弱。


    不知道過了多久,君默語終於累得睡著了,而身側的鳳舞卻毫無睡意,出神地看著身上的傷痕,陣陣疼痛襲來,他卻淡淡地笑了,可是,有點慘淡無光,斂去眼中的哀傷,鳳舞艱難地翻下床,將地上殘碎的衣物撿起,卻沒有辦法著身。


    算了,鳳舞沮喪地看了手中的碎片,眼角瞥了四周一眼,見君默語的鳳袍完好地放在床頭的衣架上,眼中一瞬間的猶豫,可是,自己總不能這樣出去吧,那先借著穿一下,等有機會了在還給她就好了,這樣想著,鳳舞艱難的挪步走向衣架,小心翼翼地取下她的鳳袍,還殘留著她的味道,淡淡地茉莉香。


    將手中的衣物撫平,披在自己的身上,心裏有點淡淡地幸福。


    想了想,將手中的鳳袍翻過來,將繡有鳳凰的圖案藏起,她穿的鳳袍繡功太好,翻過來之後,都很難看見線頭,完全看不出來那是裏子。


    轉過身,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她,想了想,撕下地上的裏衣的一角,手腕上的傷口又流出血來,蘸了一滴,寫到“鳳袍先借我穿穿,我會物歸原主的,保重。”


    處理好傷口,留戀地看了一眼榻上的君默語,撫上她的麵頰,鳳舞苦澀地笑笑,她確實是一個好的妻主,然而,她從來都不屬於鳳舞,在她白皙的麵頰上落下一吻,最終鳳舞托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打開了密室的門,使出全身的力氣,使用輕功離去,空中隻留下餘音“照顧好皇上,還有,桌上的雪蓮花可去餘毒,太醫知道怎麽做。”


    費力地出了皇宮,鳳舞終究因為體力不支,昏厥在宮門口,倒下之前,鳳舞想好在,已經出來了。


    這邊,鳳舞悄悄地來,悄悄地離去後,短短幾個時辰,然而,卻改變了時局。


    葉夏走進密室,看著沉睡的君默語,她臉上帶了點正常的紅暈,終於,葉夏鬆了一口氣,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血書,葉夏頓時愣了,鳳袍,他,他,他竟然把鳳袍穿走了。葉夏倒吸了一口氣,那可不是一般的衣袍,弄不好會背上叛賊的罪名的,而且問題是他葉夏失責,丟失皇袍可是重罪,弄不好會連累到整個葉家。現在,隻希望皇上會網開一麵,饒了葉家上下,葉夏特別懊惱,也有些怨恨鳳舞,好好兒的,幹嘛硬要挑件皇袍呢。


    紅玉等人在宮門口等得不耐煩之際,他的手下終於趕迴了皇城,看著她們要行禮,紅玉臉色非常難看地揮了揮手,因為她們身後根本就沒有鳳舞的影子。他的紅閣還從來都沒有任務失敗過,看來,紅閣的所有弟子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衰退了,這可不是件好事兒,如果被主子知道了,那還了得。


    “免了免了,人呢?”紅玉眯著他那雙丹鳳眼,眼中的淩厲之光竟現。


    幾名弟子打了個寒顫,閣主還從未發火過。“迴,迴閣主,雪峰聖男早屬下幾個時辰就到了,這會兒理應到了皇宮啊。”幾人有點鬱悶。


    “什麽?”紅玉和水墨軒幾人相視一眼,隨後幾人快步地趕向太醫院,“參見鳳後。”葉夏無精打采地向水墨軒請安。


    見葉夏這般,難道皇上的毒沒有辦法解,還是鳳舞根本就不在皇宮。


    “恩,皇上……?”水墨軒有些期待地問道。


    “啟稟鳳後,皇上沒事,鳳舞已經幫皇上解了毒,現在這會兒已經歇下了。”


    “什麽,皇上毒解了?真的?”水墨軒激動地說道。


    “恩,皇上已經沒事了。”葉夏說道這個,心裏也有點高興。


    “那就好,那就好。我去看看。”水墨軒鬆了一口氣,這些天神經過度繃緊,這會兒徹底放鬆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幸好月接住了他的身子,不然,後果很嚴重,要知道,鳳後還懷有皇嗣呢。


    “鬼醫,快,快看看鳳後。”不然皇上醒來,肯定會怪罪的。


    “急什麽,鳳後是因為這幾日過度勞累,神經過於緊張所致,休息片刻便好。”鬼醫白了一眼月,轉頭淡淡地向水墨軒的近侍小冥小夜說道,“你們扶你們主子去歇息一會兒。”


    夜色越來越濃,似乎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平靜,可是真的如表麵上的這般平靜嗎?也許好多人,好多事都已經變得不一樣了,譬如君默語,又或者是身在宮外不知所蹤的鳳舞。


    夜色漸漸退去,換來了黎明的曙光,天邊的彩雲紅的異常妖豔,宮裏的宮人們已經漸漸地忙活起來了,君默語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有墨軒的眼淚,冥躍的嘮叨,還有莫白的抽泣聲,上官亦的眷戀,更奇怪的是那個妖孽般的紅衣男子與自己纏綿一夜。


    君默語十分想不通,自己好端端的,怎麽會做這樣的春夢,而且對象還是那個妖孽的鳳舞,現在腦子裏還很清晰地裝有那時交歡的畫麵,感覺太真實,真實地就像真正的發生過一樣,“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樣色了,”君默語臉頰微紅,小聲嘀咕著。翻身起床,“啊,怎麽迴事?朕的衣物呢?葉夏?葉夏?” 她,她她竟然光溜溜的,不著寸尺。


    君默語蒙了,怎麽會呢?難道那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的,可是她怎麽會和鳳舞做這種事呢?絕對不可能,絕對隻是一個春夢,嗯,一定是這樣的。君默語自我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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