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這倒是奇道:“如今我巫族強大自雄,憑著都天神煞大陣,拿下妖族舉手之間,彼時我巫族獨享洪荒氣運,還有什麽課遺憾的?”似乎玄冥已經可以望見妖族覆滅的樣子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祖巫們個個強若男子氣概。這時,後土輕拭淚痕,神色憂鬱,道:“妖族勢大,又是道祖欽封的天地正統,征服不易。且我巫族終沒有元神,不修至道,證不得那無上混元道果,比之他人,終究是差了一籌。妖族好歹也有女媧坐鎮,若真個妖族兇危,她必不至不管...”


    祖巫個個哪有後土這般細膩心思,又哪裏懂得居安思危,隻知狂傲飲酒,個個以為得了都天神煞大陣,便是連聖人也不放在眼裏了。


    玄冥強自道:“小妹你是否多慮了,憑借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和盤古真身,即便是聖人有如何,那也有一戰之力,何必妄自菲薄?”


    唉!後土輕歎一聲,神色愈發愁悶,道:“便是連玄冥姐姐也是這般認為,十個哥哥那裏還聽勸。龍、鳳、麒麟、白虎四族往事便是前車之鑒,不可不防。天心難測,巫妖兩族......唉!”


    言罷,又是一聲歎息。


    玄冥素手按在後土肩上,道:“小妹,休要胡思亂想,隻待將妖族覆滅,我巫族掌天管地時分,自成了天地主角,有洪荒氣運加身,聖人有能如何?”


    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一時僵住,玄冥道:“小妹,你我好生祭煉都天幡便是,其它的莫要無謂多想,反倒壞事。”


    兩人又談論了幾句巫族部落事宜,玄冥便告辭而去。留下後土獨自惆悵,時而羞射,時而哀歎,喃喃自語:“羅凡,不知你是生是死?唉......”終究是化為一聲長長得歎息。


    不周山腳下,那被派來見識盤古神殿的妖族,乃是一直千年虺精,天仙修為,生性淫蕩懶散,無女不歡。先天身旁的是一直豹精,正去天庭匯報工作去了。


    “該死的老虎精,總算是打發走了,老子也好休閑休閑。成天陛下陛下的掛在嘴邊,死盯著這些個腦袋簡單的祖巫幹嘛?終於可以清淨清淨了。”虺精躺在草皮上,翹個二郎退,曬著日光浴。嘴裏含一根狗尾巴草,罵罵咧咧。


    這虺精最是懶惰成性,此時好不容易鑽個空子,哪裏會放棄這等機會?也不去監視盤古神殿動靜,隻一個人在這裏睡覺。眯著眼睛,愜意得很,隻是他無論怎樣也睡不著,坐臥不安,內心煩躁。仰躺也不是,側躺也不是,幹脆來個趴躺,還是睡不著?怎麽辦?


    卻是這虺精天性淫蕩,這時已經許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心如貓撓,煩悶不堪,自思道:“這會兒正巧那虎精不在,一去一迴,少說也要數月,這十二個家夥,成天祭煉法寶,有什麽看頭,還就後土和玄冥那兩個漂亮些。不過,老子幹不過,何不趁著這時機,去玩耍玩耍......”一臉淫笑,打定主意,虺精立刻爬起身來,準備一番行事。


    帝俊太一派遣的這兩個細作,卻是輪流製,每半年一個人上天匯報一次,剩下的那個繼續監視,帶前一個迴來,另一個又上天。帝俊太一派遣虺精前來,正是看中了他的機靈。


    “本族女子太風騷,滋味全無,巫族女子太過強悍,抵死不從,不好弄。聽說人族女子溫順柔軟,白白淨淨,很是不錯。咿嘿嘿嘿.......”邪笑不已,內心火起,當即化為原體,一條巨大的虺蟲,遊走在山嶺之間,直奔最近的人族部落去了。


    有道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因這虺精一時邪念,竟為人族招來滅族大禍。虺精淫念既生,心思入如電,哪裏能忍耐片刻,著急忙慌的來到就近的一人族村落。此時的人族幾乎每個村落裏,就有一位長老堂地仙修為以上的修士守護,一般的妖族到也不懼。這位天仙修為的虺精顯然隻是想一時樂,並不想大動幹戈,來到人族村落,化為拇指短細的小蛇,半掩妖氣,摸索著進了村落中,輕而易舉的擄獲了一個人族少女,便極速逃離了。


    不周山巔一無名山林中,虺精膽子卻是不大,賊兮兮的望向後麵,見身後沒有追兵。對著昏迷的少**笑曰:“嘿嘿,今天有了玩耍的了!”此地已經距離先前的人族村落,千萬裏了。卻是絕對安全。


    說罷,對著躺在草地上的人族少女,吹了一口妖氣,將被他用自身毒氣迷暈了的人族少女弄醒。那人族少女慢慢的睜開眼睛,隻記得自己暈倒前聞到了一股香氣,便暈了過去,這是哪裏?怎麽到了外麵!


    努力的睜開眼睛,眼神很是迷離,手肘撐地,慢慢的坐了氣來,隻是未及坐定,半躺半坐雙肘拄地。


    “啊......妖怪......啊......”一聲無限分貝的尖叫,驚起林中一片飛鳥。卻是甫一定睛,便見到了一張似蛇非蛇,似人非人的怪臉,邪惡恐怖,煞是驚懼!


    這張異臉正是屬於虺精的,少女起身之時,他正蹲在她麵前打量著少女,見少女驚嚇到了,笑嘻嘻,道:“姑娘,莫怕,隻要你.......”隻是這笑臉在少女眼中恐怖邪惡無比,言語間更是汙穢不堪。那少女未經世事,直嚇得少女是花容失色,萬念俱灰。


    隻一個勁兒的後退,口中邊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你這妖怪......”


    虺精起身步步緊逼,少女哪裏經過這般陣仗,嚇得雙腿發軟,逃也逃不得,隻是以手拄地慢慢的爬著,邊爬邊哭邊喊:“救命,救命,救命......,爹爹,媽媽,快來救救你的女兒啊......”歇斯底裏,無限絕望,好一個畜生虺精。


    見這小姑娘隻是一個勁兒“奔逃”喊救命,哪裏像巫族女子一般生死搏鬥,心中不由喜道:“這人族女子果真不錯,很是溫順,不似個巫族女子除死方休,每次隻能......”


    那虺精卻是忍耐不得了。少女隻覺這張惡臉是如此的貼近,近在咫尺,近得似乎看不清楚這張恐怖麵容,直感覺死亡是如此的臨近,竟被嚇得怔住了,趴在地上仰頭無神的雙眸端詳前方。


    衣物飛舞,身體一涼,心頭一激,迴神過來,大喊大叫,極力的掙脫,極力的往前爬,抓扯著眼前每一根可抓住的荒草,似乎那就是唯一的力量和勇氣。隻是,這一切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都是徒勞,一切都顯得那麽的蒼涼和酸楚。


    少女認命了,不再動彈半分。


    這便是弱者麵對強者的悲哀!


    命運啊!


    ......


    良久!


    可似乎又不久!


    對於人族少女,卻似生命的盡頭,自然生死煎熬。


    大笑著無所謂的走掉了,眼前的少女隻不過是工具罷了,在強者眼中。


    那虺精走掉了,還則罷了。隻是......這一個返迴,人族卻是因此而無數磨難。虺精行不過百步,突然止步,摸著肚子,嘀咕道:“嘿,這**貨,搞得老子肚子都空了,正好借他填一填我這空肚吧。”拍拍肚子,大笑折迴。


    地上的少女不知命在頃刻,心還總是想到:“甕裏的肉還沒熟呢,爹爹媽媽迴家沒飯吃,妮兒要迴去,不知道灶裏的柴火燒完了沒,不然又要生火了。”正坐起來,強忍著下身的撕裂痛,慢慢的爬去撿起自己的草裙樹衣......


    剛將上身掩住了,卻不知虺精已經到了身後,笑道:“還沒死呢!”少女轉過身子,淚目恨恨的看著虺精,眼裏沒有求饒,有的隻是遺憾。


    畜生虺精被眼前少女楚楚可憐的模樣一激,哪裏肯放過,再次強暴。一如前往!弱者的又一次絕望。隻不過,這次,少女一聲不吭,既不哭泣,也不求饒,更不呐喊,隻是滿目怨氣的盯著虺精,似乎要生吞活刮。身為妖怪的虺精也被這眼神盯得惴惴不安,匆忙了事。


    一聲怪叫,虺精化為本體,一口便吞了這人族少女,不過,這人族少女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沉默到她生命的最後一秒。


    地上,隻剩下草裙樹衣證明人族少女的存在過,甚至連血液也無半滴。不,絕不,人族少女至少還剩下一樣東西。


    欲足飯飽的虺精,從未吃過如此美味,似乎又一種特殊的肉香,現在他要去消食去了。


    在虺精走後,狼藉不堪的原地,募的騰起一道黑色人影,渾身陰煞之氣,好不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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