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光在屋子裏安安靜靜的等,玉安和張副官都沒有消息,說明位高權重的兩位大帥非常難纏,甚至覺得到時候翟陌一死,他們就不得不放人,以保性命。


    她將三個人都抓來,就是想著東邊不亮西邊亮,總有一個要投降的。


    玉安在外麵敲門:“二姐,津城大帥要見你。”


    尋光打開門,和玉安換了個屋子。


    津城大帥虎背熊腰,渾身都是傷,可見經曆了一番驚心動魄的搏鬥,哪怕現在綁的跟螃蟹一樣,也像是下一秒就要掙脫繩索的樣子。


    “聽說你要找我。”尋光坐到了他對麵。


    津城大帥冷哼一聲:“你知道綁架我是什麽後果嗎?”


    “不知道,我是無知婦女,”尋光一句話就能將人噎死,“我的耐心快要耗盡了,九點之前你再不打電話,你就會知道無知婦女什麽事都幹的出來。”


    她著急啊,離翟陌發電報迴來都已經五天了,也不知道他那裏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津城大帥絲毫沒將她放在眼裏,他的人很快就會找到這裏,到時候誰死還不一定:“哼,你有膽就殺了我。”


    尋光皺眉,幹脆出門叫了張副官,讓他把三個人關在一起。


    很快,三個人就被放到了一個房間裏。


    宜城大帥的態度和津城大帥的態度一模一樣,滿臉都是“你動我一下試試看”的表情。


    張副官膽子還沒玉安大,到了此時此刻還在做和談的美夢,免得翟陌迴來之後平城被圍攻。


    他想著現在和氣一點,之後兩位大帥也不會秋後算賬那麽狠,低聲道:“太太,要不先將他們解開,吃掉東西?”


    尋光冷冷看他一眼,罵道:“蠢貨。”


    張宜春臉色難看:“太太,我這也是為了......”


    尋光打斷他,小手槍指住了宜城大帥的腦袋,翟陌說的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張宜春怎麽這麽天真。


    “砰”的一聲,宜城大帥的大腦瓜炸成了一朵花,血肉橫飛,糊了旁邊津城大帥一臉腦漿子。


    屋子裏的人都是一臉不敢置信,袁竹君直接暈了過去。


    係統:“幹得好,棒棒的。”


    尋光:“我的眼前隻有一片馬賽克。”


    她看著紅唿唿一片的馬賽克,其實心裏也抖成了篩子,但依舊麵不改色,將手槍扔給玉安:“袁長官說的沒錯,我是個粗俗無知的女人,文明談判我是一個字也不會,隻能殺雞給猴看了。”


    津城大帥從驚慌中迴過神來,怒道:“電話拿來。”


    不到晚上九點,事情就搞定了,經略使得知尋光手刃了一個大帥後,也麻利的打了電話。


    尋光將剩下的兩個人繼續關著,等著翟陌迴來。


    後方撤兵之後,翟陌帶了五百人,提前迴來了。


    他進屋的時候滿身肅殺之氣,還帶著槍林彈雨中奔出來的血腥味,將在沙發上睡著的尋光抱迴了房間。


    尋光迷迷糊糊醒來,抬頭看了他一眼:“小陌,你迴來了,贏了嗎?”


    翟陌點頭:“姐姐,你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辦。”


    尋光點頭,身心疲憊的睡了過去。


    翟陌日夜兼程,已經三天沒合眼了,他趴在尋光床邊,看著尋光瘦了許多的臉頰,心中無比安定。


    他湊近了,將頭埋在尋光頸窩裏,用力嗅著尋光身上的香味,是香水和體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很好聞。


    姐姐做的很好,比他想的還要好,事情解決了,剩下的事情他會收拾,這些人一個也跑不掉。


    玉安在外麵敲了敲門。


    翟陌立刻站起來,走了出去,將門輕輕帶上:“姐姐睡了,七姐有什麽事嗎?”


    玉安低聲道:“剩下的兩個人怎麽辦,就等你迴來處置了,是放迴去還是?”


    翟陌道:“關在哪裏了?”


    玉安道:“在地下室,張副官想移到巡捕房去,二姐不同意。”


    翟陌用冷水洗了把臉:“張副官還說什麽了?”


    玉安道:“張副官說人要放了,不要把矛盾鬧大。”


    翟陌道:“你覺得呢?”


    玉安道:“殺了。”


    翟陌點頭:“張副官不適合在這個位置上,將他叫到地下室去。”


    玉安點頭去了,翟陌獨自一人下了地下室,月光如水,照在他雪白而陰沉的臉上,將他的影子拉的長長的,像個張牙舞爪的魔鬼。


    地下室裏津城大帥和袁竹君分開關押。


    他先去看了津城大帥一眼。


    “張大帥,好多年不見了。”


    張大帥唯一一次見他,還是在幾年前的和平協議會議上,沒想到再見,這小子已經從一個跟屁蟲變成了平城的大帥。


    世事變化之快,真是令人想不到。


    “哼,你小子也迴來了,該放我走了吧。”


    翟陌笑道:“張大帥怎麽也這麽天真,竟然覺得我還會放你走?”


    張大帥道:“不是天真,我有這麽多人馬,再告訴你也無妨,我的背後還站著經略使和執行長,你要是敢殺我,一定沒有好下場。”


    翟陌道:“我好害怕。”


    他一點也不害怕,甚至迫不及待要將手伸到津城去,那裏是中部的中心,也是權利和財富的中心。


    他已經不能再忍受以前的窮苦日子了,要不被人打下去,就必須得將別人拉下馬。


    張大帥冷笑一聲,道:“你現在放了我,我們還有再談的機會。”


    翟陌的槍口黑洞洞的對上了他:“再見。”


    “砰”的一聲,血濺當場,他覺得自己能跟張大帥說這麽多,已經是對他的尊重了。


    張大帥死不瞑目。


    他離開滿地血汙,到了袁竹君的房間。


    袁竹君已經不成人形,沒有人折磨他,隻是沒有給他想要的東西而已。


    煙癮將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


    翟陌一出現,他立刻大聲咒罵翟陌,將屋子裏的碗筷摔了出來,殘羹剩飯撒了一地。


    翟陌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慢吞吞道:“你運氣真好,生來就有個當官的爸爸,我會放你迴去的,我們以後再見。”


    袁竹君一聽說要放他迴去,罵的更起勁了,不過身體太虛,罵了幾句就喘不上氣來,到一旁去休息了。


    玉安將張副官帶了過來,張副官見了翟陌,道:“大帥,你總算迴來了,太太將局麵弄的不可收拾......”


    他剩下的話永遠也不可能說出口了,翟陌已經將槍口塞進了他嘴裏,給了他一個體麵的死法。


    玉安嚇了一跳:“大帥,怎麽把他給殺了!”


    翟陌道:“我頭疼,要去睡覺,你打電報讓經略使來接兒子,還有讓餘謹迴來,換李大龍卻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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