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這些情況發消息給阿浩,阿浩迴複了:我說的是三個人,什麽時候變成五個了?我迴複了:這五個人當中,有兩個是墨鏡女那一夥人裏的。


    這兩個人分別是第三個人,和第五個人。


    “哦,你是怎麽知道的?”


    果然。


    剛開始我也很疑惑。


    這兩個人表現的太另類了,不說話,沉默,代表什麽,她更願意去聽這中間的聲音,聽聲音的目的是為了辨別。


    辨別什麽呢?


    一旦出現對老頭不利的情況,她們可以盡快的做出反應。


    也許連行動的對策都早已有了。


    最後一個離開的人,她的目的是為了檢查,檢查她們所處的環境裏是否有異常。這件事情,如果由保姆來做,肯定很容易被發現。


    畢竟再傻的人也會有警覺性。


    為了證實我的猜想,我特意留意她們兩個,結果又發現那三個人有意無意間竟然會維護她們二人,為了找到證據證明,我還偷偷溜進了她們的房間。


    保姆房間有單人房,也有雙人房。這五個人當中有四個住的是雙人房,第二個人和第三個人住一個房間,第一個人和第五個人住一個房間。


    相互掩護。


    很奇怪的是,這兩個雙人房裏擺放的物品,有些太刻意了,其實墨鏡女那邊的兩個人,應該從來就沒有真正留宿在保姆房裏。


    最直接的證明洗漱間裏的牙刷,一個人可以很輕易的將一個房間偽裝成住了兩個人,可以這張床睡了以後,又睡另一張床。而牙刷呢,可以這支用了用另外一支,再放在另外一個杯子裏。可恰恰就是這個破綻讓我發現了問題。


    從用過的痕跡來看。


    兩隻牙刷為同一個人使用,因為每個人的牙不一樣,對牙刷的影響力也不一樣,隻有同一個人才能將兩把不同的牙刷啃成同一個式樣。


    能夠推斷出這兩個人來,那三個人自然就不成問題了。


    最直接的證據全在這三個人的房間裏。


    “嗯,好,你過關了。那戴墨鏡的四個人呢!”


    除了剛才混進保姆圈子的裏兩個,還有兩個人,老實說她們都戴一樣的墨鏡,我剛開始的有點犯難,但是後來我仔細去想,既然是混進她們當中竊聽其它人,總會有別人其它人的舉動。


    在找不到她們的任何不對時,我何不故意製造一點動靜引起她們的注意。


    在這裏,我依舊是單槍匹馬,沒有人會協助我。


    我選擇在保姆當中找一個助攻。


    趁著其它人都不留意的時候,我特意將那個我選定的保姆叫了出來。


    “幹嘛?”


    “我發現一個秘密。”我悄悄的附在她耳邊說道,之所以挑她,完全是看她的欲望,同一個屋簷下,這裏的人形態各異,有的人安分守己,有的人想飛上枝頭,還有的人僅僅為了求財。這個人的房間我去過,我發現她的東西都鎖得很隱蔽,其它人聊到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她都會表現出特別的好奇。若是有誰得了她沒有的東西,她也總想著拿過來多看一眼。


    簡單說吧,她有戀物癖,她這種習慣性格的形成應該也跟她的成長環境有關。


    與我的愛財沒多少區別。


    “你有這麽好心,來告訴我。”她好像不太信任我。


    我當然不會那麽好心,那東西我是在三樓的一個房間裏找到的,我都不確定那東西到底是原來就放在那個位置,還是有人藏在那裏。我也很擔心,萬一是人家藏在那裏,被她翻了出來,藏的人要惱羞成怒了。


    “我們要這麽些東西也帶不出去,給一堆金山又能怎麽樣啊,不能吃不能花的。”她好似還是不願意去找我說的寶物。


    阿浩的話有誤,他說願意幫她們逃離,可是這些人不願意離開。


    哪裏不願意離開了,眼前這位就很想離開啊。


    但是,她說的話也是對的,縱使她們守著金山,花不出去也是廢紙一張。正當我腦子裏轉悠著怎樣才能說動她時。


    她自己又答應了:“好,我答應了。”


    “你不能反悔啊。”


    說著,往秋千架那邊去了。


    這整個院子裏,也隻有秋千架那邊沒有設關煞,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如果說設置關煞的人是阿浩,所有的地方都有設置,不明真相的人闖入,對他們是會造成影響的,他的話一半真一半假,還是說他做這些原本的意圖是想要對付他的養父,而他隻對秋千架這裏放手,會不會因為小時候的記憶裏隻有秋千架給他的迴憶是甜美的。


    保姆走了之後,很快就有兩個墨鏡女跟了上去。


    即使有兩個人跟上去,我也並不能確定就是這兩個人,畢竟也有可能是領頭的墨鏡派出去的。那麽,先在剩下的人當中尋找有沒有麵部有絲毫不對勁的。


    嗯,看到一個,我將此人的編號記下來了。


    接著,我又叫了一個保姆出來,叫這一位出來,是因為她跟去秋千架的那個保姆有些過節,至於是什麽過節我暫時也搞不清楚。


    隻從她們兩人擦肩而過時,兩人互冷,不正眼看對方判斷出來的。


    我跟她說:那個保姆拿了她的東西往秋千架那邊去了。


    於是,她氣憤的去找那個保姆。


    而這時,又去了兩個人,這當中便有剛才那位神色有異常的墨鏡女。之所以這麽做,完全是為了將另一個墨鏡女找出來。


    先前去追的那兩個。


    其中一個發現任何不對勁一定會想辦法跟站在這邊的這位商量,商量完之後才會整合情報發給老頭。如果她們確實是發給老頭的話。


    但如果不是呢?


    總之,阿浩的話不能完全相信。


    後麵兩個人跟著第二個找茬的保姆往秋千架去的時候,我也悄悄地跟了過去,遠遠的站在距離最後兩個人相距三米遠的地方。


    終於,她們碰頭了。


    兩個保姆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後來的兩個墨鏡女中的其中一個勸起架來,“別吵別吵,有話說清楚,這裏是能吵架的地方。讓少爺知道,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她拿了我的東西。”


    “誰拿了你的東西。”先前的那位死也不肯承認。


    這時,另一個墨鏡女說話了:“那你在這裏找什麽,我們可看你半天了,你一直在這附近翻東西,找到什麽,交出來。”


    “不是你的,不要隨便亂拿。”


    “什麽也沒有。”


    從這幾個人麵紅耳赤的爭論聲裏我找到了我要找的那個人,不知道是不是竊聽者的習慣,在人多很嘈雜的地方她們都習慣保持沉默,因為她們要捕捉有用的信息。


    我將另一個人的編號也記了下來。


    就這樣,阿浩交待的七個人我都找出來了。


    向他匯報這裏的情況時,我是通過打電話的方式告訴他的,這麽長的內容,發信息我是說不完的。他聽了以後,沉默了半晌。


    最後說道:“你是什麽人?”


    “我是阿輝的朋友。”他不是都知道麽,怎麽會問我是誰?我的身份不是一目了然嗎?就連換戶口和身份證之後,他們偽造的分明跟從前我補辦的一模一樣。


    隻有我搞不清楚的,哪裏還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很好。”


    “接下來,咱們再玩一個遊戲。你贏了以後,就有機會出去了。”


    是我的錯覺嗎?


    他說話的聲音跟發消息的語氣語調幾乎就不像同一個人。我不知道這算不算錯覺,總覺得有一股不安滲了進來。


    心裏涼嗖嗖的。


    “我說一下遊戲的規則,你聽好了,我不說第二遍,明天上午你在食堂找到一支紅色棍子,這隻棍子的用途是為了打開遊泳池的地下通道,通道在哪裏我不會告訴你,你自己去找,找到通道以後,你再將裏邊的鑰匙拿出來,拿到鑰匙去往別墅的後院子,後院子裏有一口井,那口井裏有我要的東西,隻要拿到了東西,我可以放你離開。”


    他不是說是因為答應阿輝要帶我出去的嗎?


    怎麽翻臉翻得這麽快。


    難不成先前給我的推理遊戲隻是為了考我的智商,而考的智商的目的最終是為了達成他的目的。如若我完成了,那我還有命嗎?


    那麽,若是不完成呢?


    “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聽明白了嗎?”


    “還有啊,那幾個眼線真的是老頭的人,她們會注意這裏的人的一舉一動,你行動的時候可千萬不要被她們這個娘們給發現了,否則,後果很嚴重。”


    這個時候,他還不忘提醒我。


    那幾個人的存在。


    我咽了口唾沫。


    又是一個不眠夜,我翻來覆去的怎麽都睡不著。一直挨到第二天天亮,腦袋昏昏沉沉的,眼睛疼得很厲害,似乎連睜都睜不開了。


    早上,不再等阿浩差人叫我起床。


    我洗臉以後,早早的來到了食堂裏。


    看著一桌子的美食,我的胃裏泛著惡心,什麽胃口都沒有,他說食堂的什麽地方藏著一根紅色的棍子。他既然知道藏在什麽地方為什麽自己不動手拿。


    哦,我明白了,一定是所有的火力都朝向他,監視他的人太多了。


    所以,才給我來了這麽一出,給的那點渺茫希望全都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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