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做?”白楓眠問道。


    “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你交給我就好了。”二狗自信的拍拍胸脯道。


    “好兄弟,這事要是成了,我們的好日子在後頭呢。”


    “苟富貴,莫相忘。”二狗將酒舉在了白楓眠麵前,說完便一飲而盡了。


    “好兄弟,以後我的就是你的。”白楓眠笑道。


    兩人酣暢大飲一番後,白楓眠連連招手說喝不動了,就要迴家。


    二狗叫住了白楓眠:“大哥,給我你的一縷頭發。”


    “怎麽,你收藏我的青絲,莫非對我有什麽非分之想?”白楓眠指著二狗,醉醺醺的笑道。


    “說什麽呢?我有大用,快點吧你。”


    “好好好。”白楓眠說著,從懷裏掏出了一把小刀,順出一縷發絲,割了下來,交給了二狗。


    “給,給你……”白楓眠道。


    二狗接過頭發便送走了白楓眠後,拿著手裏的這一縷青絲,陷入了短暫的猶豫中。


    兩極大法需要將下咒之人與施咒之人的頭發綁在一起,以締結契約,締結契約後,兩人同生共死,一生同生,一死同死,一旦解除契約,則兩極大法失效。


    二狗猶豫再三,最後毅然決然的拿起一小撮發絲,用剪刀剪了下來,同白楓眠的頭發綁在了一起。


    兩天後,比武招親果然如期而至,現場聚集了很多人,更多的是過來湊熱鬧的。


    二狗跟著白楓眠也來到了這裏,隨著三聲敲鑼聲響起,二狗獨自離開現場,去到了離比武台較遠的一間破敗廢棄的小木屋裏,因為這裏的地理位置對於二狗實施道法較為有利。


    二狗從包裏掏出了三炷香,將其插在了地上,然後用火折子給點燃了。


    做完這些後,白楓眠從地上隨手撿了一根樹枝,緊接著二狗嘴裏念道:“陰陽割昏曉,善惡分兩道,急急如律令,兩極大法速執行。”


    隨後二狗便拿著那樹枝,在地上畫了一道符咒出來,即刻那符咒發著幽藍的光,隨著二狗一語罷,光也漸漸消失了。


    緊接著,二狗從懷裏掏出了他與白楓眠的頭發,將其放在了那道符咒上,這一切做完後,二狗便閉目靜坐著。


    白楓眠站在台下,仰頭望去,除了看到了一個正襟危坐的男人,還一眼就看到了孟阿寧,隻見她戴著一層薄薄的麵紗,微風拂過,微勾的雙唇若隱若現。


    白楓眠雖貪圖清淵族的權勢,不過要是能俘獲孟阿寧的芳心的話,更是最好不過了,白楓眠這樣想。


    很快,比武正式開始了,最先上去的是一個膘肥體壯的男人,身上的肌肉就像一塊塊巨石堆砌的似的。


    白楓眠一直覺得自己挺威猛的,現在果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了。


    即使是這樣,還是會有一些瘦不拉幾的男人,爭先恐後的上台與其對峙去。


    隻不過後來卻都是一個個的屁滾尿流的下台,甚至有些人被打的鼻青臉腫,還有些個甚至是斷手斷腳了,場麵慘不忍睹。


    台下的見此情形,一個個都竟退縮起來,台上那個膘肥體壯的男人見狀,得意忘形的舉起了雙手,不斷的挑釁著台下。


    白楓眠遠遠的看向了孟阿寧,不巧,孟阿寧也正好對上了白楓眠的目光,白楓眠見狀迅速的移開了目光,心裏想著孟阿寧有認出自己嗎?


    沒一會兒,白楓眠又看向了孟阿寧,隻是這一次再也沒有目光交匯過,孟阿寧隻是眉間微皺的看著台下耀武揚威的男人。


    白楓眠見狀,抬腳欲出,卻不料就在這時,一個白衣男子從天而降,是孟阿寧的表哥楚雲川,白楓眠認得他,他們見過一麵。


    隻是白楓眠有些不解,為何楚雲川會出現在這裏,莫非也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


    楚雲川落在了台上,站在了膘肥體壯的男人麵前,雖不及對麵男人體重半分,卻看起來絕非池中之物,而且風度翩翩,一俗一雅分兩邊。


    “來者何人?”膘肥體壯的男人衝楚雲川叫道。


    “打敗你的人。”楚雲川淡淡笑道,看起來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仿佛勝券在握。


    “就你這小身姿,小臉蛋的,打敗我?”膘肥體壯的男人狂笑一番後道。


    “是輸是贏,出手便知,何須多言?”楚雲川道。


    “比就比。”膘肥體壯的男人咬牙切齒的說著,揮著孔武有力的拳頭就朝楚雲川去了。


    楚雲川見狀,還是淺淺的笑著,一個轉身,完美避開了男人的拳頭。


    男人見狀,大叫一聲,再次對楚雲川發起了進攻,不想,楚雲川隻是一個勁的防守,並沒有對男人發起攻擊。


    男人見自己的每一次的攻擊都落了空,而楚雲川又不反擊,漸漸失去了耐心,出拳的速度更快了,甚至還從腰間拔出了長刀。


    楚雲川這才笑道:“你玩夠了,該我了。”


    一語落,楚雲川一個縱身,給了男人一腳,男人險些沒有站住,緊接著,楚雲川又給了男人一掌,男人霎時間被擊倒在地,口吐鮮血。


    楚雲川氣定神閑,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不堪的男人,問道:“還來嗎?”


    “不來了,不來了。”男人連連擺手,捂著胸口,屁滾尿流的跑下了台。


    台下眾人一陣歡唿,卻隻有白楓眠一人眉頭緊鎖。


    高台之上的孟阿寧看到此情此景,竟激動的跳了起來,正襟危坐的男人,應該是孟阿寧的父親孟義仁,咳嗽一聲,孟阿寧這才注意到自己失態了,但是孟阿寧才不在意這些繁文縟節。


    “爹爹,表哥贏了,我就說表哥會贏的。”孟阿寧一臉得意道。


    “哎!”孟義仁歎了一口氣,並不是說他不滿意楚雲川,而是他覺得偌大的清淵族腳下,竟全是等閑之輩,豈不憂哉。


    “爹,您歎什麽氣啊?表哥這麽好的人您都不滿意,我看就沒有人能入的了您的眼 。”孟阿寧不滿的嘟囔著。


    “罷了罷了。”孟義仁正準備起身,想著就這樣算了,不料卻見台下一陣嘩然。


    “你看他……”


    “又來了一個自找苦吃的。”


    “你就斷定他會輸?”


    人群中議論紛紛,期待著好戲開場,孟義仁也是往台下瞄了一眼,又再次坐了下來,他也同樣好奇著這一場比試的結局。


    而孟阿寧見此情形,卻是惱極了,有些煩躁的瞥了白楓眠一眼,卻是驚奇的睜大了雙眼。


    “這不是那個人嗎?”孟阿寧嘴裏喃喃道。


    隨後,孟阿寧又輕蔑的笑了:“他才不是我表哥的對手。”


    緊接著白楓眠走上了台,楚雲川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了他,楚雲川道:“是你?”


    “正是在下。”白楓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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