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軍部的軍將在給那些軍士做動員:“軍部的弟兄們!我們的金虎帥被內政的官員搞鬼,射死在秋風原上!此仇不報,怎可了得!前麵就是陝國國都長安城,隻要攻進去,就能殺奸邪,誅惡官!建功立業……”


    韋複朱一巴掌將那軍將扇滾到一邊,然後縱馬前行,到了軍陣的最前麵,他將手中的長刀一下揚起,然後開始大吼:“兄弟們!在老子帶著你們到甘國,到草原諸部燒殺搶掠,舍生忘死的時候,城內的那些混蛋,就在天天歌舞升平,玩弄女人,最可恨的就是,那些女人甚至還有的,是你們的親眷!現在聽好了!別把自己當成什麽陝國人!這一刻,你們都是武賊!”


    那些軍士都愣住了:都是武賊!可以說這個話嗎?


    不過在前麵的卻是那建立不世功勳的向天宇軍將,就見他將手中的長刀一揮:“這城裏有女人,有酒,有美食,但是就和你們這些守護他們的人沒有一點關係!現在,都給老子聽好!把自己當成武賊!衝進去,搶錢搶糧!搶女人!都他們別給老子龜蛋,這就是我給你們的封賞!都給老子去吧!這城裏就是你們的狩獵場!記住,那些掛了紅燈籠的百姓別動,其它的,都百無禁忌!”


    本來軍士們還有些疑惑,聽到最後的那個,立即就沸騰起來,還管什麽鳥的武賊,都一股腦的咆哮起來:“把自己當成武賊!衝進去,搶錢搶糧!搶女人!”


    那些本來還對陝國那些抵抗的軍士心懷一點同國心誌的軍士,頓時都放開了手腳,口裏都大聲吼叫:“媽的!砍死你這些混蛋!老子就是武賊!”


    “把自己當成武賊!衝進去,搶錢搶糧!搶女人!”


    一陣陣的厲吼響起,這些飽經戰爭的軍士們,懷著深恨的仇心,餓狼一般撲向了陝國國都長安城。


    很快這些人就衝破了那些城衛軍的守護,剛才還是抵抗激烈的兩軍。在得到這種激勵之後,都像打了興奮劑一樣,一群人惡狠狠的撲了下來。


    “我們都是陝國……”那個將軍剛喊出這個。


    立即就被幾十隻利箭射穿,一個軍士跨步過去。一刀就砍下了那將軍的腦袋,然後瘋狂似的大叫:“我們是武賊!你這些狗娘養,我們在前麵浴血奮戰,你們在這城中享福,現在還說什麽都是陝國,是尼瑪的狗逼!”


    韋複朱看著這些徹底殺紅眼的軍士惡狠狠的撲過去後,口裏不住的告誡:“不要殺那些掛了紅燈籠的百姓!”


    在這次殺戮之前,高幸已經派人先到長安城中告誡那些尋常的普通人,聽到戰鬥開始後,一定要在自家的屋前掛上一個大紅燈籠。這樣就不會被攻入的軍士擊殺。


    衝開那些城衛軍後,這些從邊境退下來的軍士,一個個口裏叫囂著:老子是武賊,然後瘋狂的砍殺每一個遇到的長安城人。


    國都之中,倏然就萬馬奔騰。來來往往的都是那種帶著邊境特色的粗魯話語:“金虎帥被內政官員設下陷阱擊殺,城中內政官員等同作亂,該當被殺!奉命擊殺城中內政亂黨餘孽!”


    “任何人膽敢阻礙軍部清除內政官員餘孽,殺!”


    “任何人膽敢阻礙軍部清除內政官員餘孽,殺!”


    “任何人膽敢阻礙軍部清除內政官員餘孽,拒不開門接受搜查的,與城中內政官員同罪。殺!”


    軍部中人,都以為到達的這些人是支持軍部的,幾個軍部的高官縱馬而來,厲聲阻止:“邊境軍怎麽不可奉命擅自入城!”迴答他們的是鋒利的鋼刀,那些軍士在劈死這些軍部的雜碎後,口裏又都換成另一種語氣:“軍部諸人。知道金虎帥被殺陰謀而不先匯報,罪責相同,該殺!”


    “所有城中人員,無論是軍部還是內政高官都脫離不了幹係,一律該殺!”


    軍部那個砍死小胡的強壯官員。他提著長刀出來,想要製止,卻被衝上去的邊境軍直接圍住砍殺,最後更衝進他家中,將他家全家老少全部砍死;這個平時作威作福,得到金虎帥指示後殺人的軍將,一家全部被處決,無頭的屍體橫七豎八的擺在國都長安城的長街上,青色的路麵很快就變成了血色。


    而下令阻擋諸人攻城的那個軍將,則是被直接從家中拖了出來,這些邊境軍可不管你抵抗多麽英勇,當著他的麵就砍殺了他家所有的男丁,而其他的女眷都是先-奸後殺;這個軍將看得雙眼冒火,但是邊境軍直接取了四顆釘子將他的眼皮釘住,讓他親眼目睹他家中的女眷一一被活活弄死!


    這個軍將一貫依照自己掌握了權勢,就在城中任意欺辱那些女人,這下,邊境軍都以千倍萬倍的報償迴答到他的身上,甚至還有幾個之前被他侵犯過家人的城中少年,強烈要求爆他菊花,這也得到了邊境軍的讚成。


    經過這樣的一番折磨,這個軍將卻竟然還不死,於是邊境軍沒有辦法,就隻能用馬把他拖著在城中狂奔,但是不想這些寄生蟲似的官員格外命長,竟然那樣還沒死,軍士們完全不耐煩了,隻好直接用馬蹄將他活活踩成了肉泥。


    長安城的副城守,這個畜生最大的愛好就是貪汙,軍士們將他從家裏拖出來,然後把他全家老少全部脫光,掛在官府前麵的樹上,用鞭子狠狠的抽打,然後把銀子化成水,灌給他的每一個家人喝。


    看著一個個被燙死的家人,這個畜生還是求饒,邊境軍就往他嘴裏塞了十幾斤海鹽;這畜生幹渴得受不了,就求水喝,邊境軍於是十萬玄幣賣給他一碗水,這畜生接連供出來的財富,竟然藏滿了他家的整個下麵。


    邊境軍把他的那些女眷家人全部集中起來,就用他貪汙的那些玄幣堆起來焚燒,讓這個畜生的全部家人都被燒死在他麵前;最後他還不想死,玩夠了邊境軍一刀插穿了他的肚子,竟然發現他的心肝都是黑的。


    城中的近衛軍統領。就是堵住高幸去路的那個雜種,在看到邊境軍進城後就立即投降,然後被安置在邊境軍設定的臨時庇護地;後一波到達的邊境軍卻完全不管這些,將那裏的近衛軍全部砍死。後來韋複朱得到這個訊息,就直接下令:務必找到那些近衛軍的家眷,也一並要砍死殆盡,省的留下什麽後患。


    但是找到那些近衛軍的家時,卻發現早已經是一片火海,這樣的情形,惹得韋複朱都大笑:這些狗娘養的速度還挺快!


    這一天晚上,隻要不是平民的房屋,都被這些邊境軍衝進去,男的全部砍死。女的全部奸殺;那些為富不仁的畜生官員,已經無惡不作的富豪權貴,在這一刻,總算明白,權利和財富。都是這些人給他們的,那些畜生卻不明白實質。


    發展到後麵,那些富人和官員的家屬,本來都閉門不出,躲藏起來,卻被他們一貫欺淩的那些仆從直接揪了出來。


    殺了為富不仁的畜生,殺了那些官員老狗!整個國都長安城中。都是血與火在上演,反而是那些貧民區波瀾不驚,一如往常。


    高幸十分不解的看著眼前的情形,他發現這些邊境軍進了城後,都是精神百倍,好像根本沒有經曆剛才那場血戰一般。這些人眼睛都是亮的,很難想象一些軍士會可以接連奸殺十幾個富家女後,還能繼續如狼似虎的砍殺那些富人!


    “哈哈!看到了吧!高幸,我之前在甘國和草原諸部,都是這樣下令。其實殺這些狗娘養得,並不用你做任何獎勵,他們會自己去取他們需要的,這些富人啊權貴啊,高官啊什麽的,沒有一個是好人,早就讓他們恨之入骨了!隻要給他們這麽一個機會,他們就會非常情緣的砍死這些畜生!”


    高幸頓時明白過來,為什麽韋複朱能夠假冒向天宇,直接殺絕了這些畜生。


    不管哪個國家,這些狗娘養的富貴高官,其實靠的都不是他們自身的實力,而是靠的他們的老子爺爺,那些老王八蛋死去之後,剩下的這些畜生除了貪贓枉法是什麽都不會的;這些畜生沒有見識過平民的威力,一直傻逼的覺得他們手中的財富和權利是很強大的,但是要是百姓不承認,那就是浮雲。


    砍死這些權貴,高幸發現並沒有一個其他人出來說什麽,那些大膽從平民區出來的人,反而會幫助邊境軍。


    殺光這些畜生。


    不管他們是什麽二代,在真正的百姓手下,都是一群垃圾,他們平時慣用的那一套,現在徹底崩潰。


    高幸就看到,一個高官不停的向那些正在奸殺他家人女兒的邊境軍哭訴:“你們放過她們吧,我會給你們當大官!”那些邊境軍直接就是一刀砍去他的半張嘴巴,然後讓他用血糊糊的嘴巴去舔地上的青磚。


    “你這死狗,讓你的那些狗屁權利去死吧!”幾個邊境軍用長刀同時從他後麵的那張嘴插進去;這平時威風凜凜的狗官,頓時瘋了一般的在地上抽搐,不住的慘嚎,一個軍士覺得太吵,直接扯起他的狗頭,就把他的舌頭割了扔到一邊,一條流浪狗走過來,隻是聞了聞,就到一邊嘔吐去了,這個狗官的舌頭比屎還要臭。


    還有一個富豪不停的拿出玄幣,要用那些買他的性命,一幫的邊境軍奸殺累了,將他用那些玄幣包裹起來,一把火就燒了那狗娘養的。


    “看見了嗎?我根本就不用下令,這些人就知道該怎麽做!”


    韋複朱在一旁朝高幸說:“我從來不下什麽傻逼的屠城令,我隻用說,你們去為所欲為一個月,然後他們這些狼崽子,就會把一個城直接屠殺殆盡。”


    是啊,這樣徹底的血洗,才能稍稍的體現公道良心這些話,因為這些無惡不作的官員實在是太多了,根本殺不絕,隻有讓百姓毫無理智的去報複他們,把他們前麵幾十年的那些壓榨都血債血償,那才是真正的公道。


    這些畜生,依靠百姓給他們的權勢,無惡不作,反而欺壓百姓,實在是該死;因此一旦給了這樣一個機會,任何人都會奮勇而起,向這些狗官討迴公道;殺幹淨他們。


    千萬不要說什麽老弱婦孺,對於這些作惡多端的畜生,他們的家人那就是作惡的爪牙,沒有什麽老弱婦孺那一說。


    這些官員的家屬中,哪怕是一個剛降生的孩子,都是罪惡的凝結,他們從降生那一刻,就注定要虐殺多少平民;對於這些畜生的後代,就隻能血洗,用血來讓他們還債,不管是奸殺還是什麽,對這些都是絕對正義的宣判。


    邊境軍就像是一把利刀砍進了肮髒的國都長安城,一些軍將殺得滿臉是血,還不忘提醒他下麵的那些軍士:任何一個壓在身下的官員女人,都不要讓她輕易死了!要一邊弄一邊用長刀割下她們的肉給她們吃。


    就是這些爛貨,讓整個社會顯得汙穢不堪,殺幹淨都是對她們的恩賜,要虐殺!


    整個國都長安城中,到處是瘋狂亂叫的那些權貴豪富,以及他們的子女家人,這些狗娘養的,平時的囂張,現在似乎都用到了慘叫上,一個個都是在那喊,惹得後來韋複朱不得不下令:但凡是城中的官員以及他們的家屬,都必須先割掉舌頭後再開始虐殺。


    長安城青色的城中大道上,那些青色的城磚,都被染得血紅,這時才能看出來,那些城中的富豪權貴,不但人髒,甚至連血都是烏黑一色。


    將這些人殺了,完全就是幫他們解脫,這些人實在是該死,但是天道不公,不將那些應該的懲罰施加下來,那麽就隻能讓邊境軍這樣的軍隊來執行;整個長安城中,都是一片殺伐的樂園,當然,這種殺,殺的都是那些畜生官員,以及那些為富不仁的畜生。


    狗官當殺盡,惡富當誅絕!


    此時衝進長安城的邊境軍,正用手中的劍宣泄著最直接的正義。


    殺到後半夜的時候,整個長安城的富人區燃起的烈焰,映亮了半個天空,有些富人閉門在家中,那些殺累了的邊境軍直接就是點火焚燒,然後守在門口,出來的但凡是男人就砍死,是女人,就抓起來扔進身後的豬籠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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