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韓軒、任家越和歐陽暖等人站最前麵,可良久卻不見秦妙說一句話,心中生疑便出言相詢。


    可秦妙偏偏就當沒聽見,隻仍舊穿梭在一眾戰士之中。她直接從後麵開始檢查的,已經查了4排,那些男人的衣服都很規矩,沒有絲毫破損的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身上的鈕扣都沒有損壞。


    秦妙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不過她沒有放棄,還接著向前走。


    她心中自有計較。


    昨晚發生了那樣的大事,基本上隻要是前半夜的士兵,都會去值夜,而去值夜的士兵,多多少少身上都會染上血跡,而且那個房間的浴室一看便知是被人用過的,所以她推斷:輕薄她的人一定是前半夜值班的士兵之一,而且因為身上染了血跡,所以到她的房間洗澡換衣服,而恰巧遇見了醉酒的她,就趁人之危了,之後又發現是自己而嚇得半死慌慌張張的換上了新衣服逃離了‘犯罪現場’,所以連自己的紐扣掉了也不知道……


    秦妙覺得自己推測的*不離十,便暗自點了點頭。


    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舊衣服的紐扣會有磨損,而她手中的,很明顯是一顆嶄新的紐扣,那人想移花接木都不行。


    想到這裏,秦妙更加有信心了,她一個接一個的審查下去,已經過了9排。


    歐陽暖的心中忽然間有一種不妙的預感。他有些不自在的拉了拉自己的上衣紐扣。


    今天早上離開的時候走得太匆忙,紐扣掉了自己都不知道,隻好用舊的先頂上,不過他很聰明,將袖口的紐扣拆下釘在領口上,而將舊紐扣釘在袖口上,應該不會被發現吧?他心中暗自揣測著。


    今天早上韓軒通知自己緊急集合的時候他立刻就明白是怎麽迴事。所以慌慌張張的準備了一番,眼看著秦妙近在眼前,他深吸了一口氣鎮定了心神。昂首挺胸的立在原地。


    秦妙站在第一排前麵,眯著雙眼。


    現在隻剩下第一排的幾個人了。


    韓軒、任家越、歐陽暖。


    不會吧?


    如果是任家越。他根本不用逃走。所以,隻能是韓軒或者歐陽暖。


    兩個人的身上都頂著一樣鋥亮的紐扣,不過……韓軒那身上麵有明顯的褶皺,是新換的,而歐陽暖身上的很明顯,也是新換的,不過……忽然間。秦妙眉頭一皺,走向歐陽暖。


    歐陽暖有些心虛的咽了一下口水,麵上卻故作鎮定。


    秦妙的身高和歐陽暖差了半個頭,所以她很清晰的看清楚了他領口的紐扣。是全新的,完全沒問題,可是……貌似釘的位置不太對,連帶著領口將脖子係得緊緊的,看上去十分不自然。


    “係的這麽緊。不會喘不上來氣嗎?”說著,秦妙伸出手,想要解開那扣子。


    歐陽暖心中一涼,若是讓她解開了扣子發現自己被扣子被自己動了手腳,那不就死定了!他急忙伸出手握住秦妙的手腕。“不用了。我不覺得。”


    秦妙的視線卻落在他握住她手腕的那隻手上。


    歐陽暖這才驚覺自己的失策,發覺秦妙已經盯住他的袖口,歐陽暖立刻縮迴了手,不敢去瞧秦妙的臉。


    秦妙卻冷哼一聲,也放開了他領口那顆紐扣,狠狠的拍了拍他的領口兩下,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馬上到我辦公室等我。”


    說完,便大聲宣布:“全體解散。”


    搞得所有人都莫名奇妙!


    不過大家都是值了前夜的戰士,現在都困得要命,所以沒有過多的疑問,便都散開急急的迴屋補覺去了,隻有韓軒和任家越疑惑的湊了上來問道:“到底怎麽迴事?”


    秦妙攥緊了手中的紐扣,笑道:“沒什麽,你們迴去休息吧。”


    “如果沒什麽為什麽要緊急集合?”韓軒追問。


    任家越也忽然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今天的秦妙和歐陽暖都很奇怪,難道,是他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什麽?不可能吧?昨天歐陽暖可是和自己一起忙活到半夜2點啊,而那時秦妙卻早已入睡了。


    想著,任家越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苦笑兩下,可能是自己睡眠不足,竟然連自己也變得疑神疑鬼起來,他衝秦妙和歐陽暖點點頭,便準備迴去補眠。


    任家越走了,韓軒自然也沒有留下的借口。等不到答案,他隻好也離開。


    原地隻剩下秦妙和歐陽暖。饒是歐陽暖再不情願,也隻得跟著秦妙,一前一後的去了她的辦公室。


    “請。”辦公室的門口,秦妙忽然間停了下來,她將門打開,示意歐陽暖先進去。


    歐陽暖看著前麵微笑著的秦妙,忽然打了一個寒噤,那笑容越看越覺得有種秋後算賬的感覺,他咬了咬嘴唇,決定如果真被發現,就來個死不承認好了。


    雖然很沒種,也總比被秦妙打成半殘要好得的多吧!


    歐陽暖十分混蛋的選擇了吃完就跑死不認賬,反正他在那些軍人身上學到的最可貴的一條品質就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他還很年輕,真的不想死!


    歐陽暖的腦海中仿佛出現了一個小人,正畏畏縮縮的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眼神可憐的做著祈禱的手勢希望上帝保佑。


    可秦妙的動作徹底打破了他的希望。


    秦妙進門後立刻反鎖了門。


    歐陽暖一驚,“領主,您……鎖門幹嘛?”說著,他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兩步。


    秦妙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忽然間在原地消失不見,然後,歐陽暖隻覺得自己被一股重力猛然間推到在辦公桌上,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已是秦妙放大的雙眸。


    “領、領主……”秦妙和他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近到她的唿吸都直接噴到他的臉上,癢癢的搔著他早已躁動不安的靈魂。他忍不住別過頭去。


    秦妙此刻正緊緊的攥著歐陽暖的衣領,以絕對占領的姿態壓在他的身上。


    看見歐陽暖別扭的樣子。她忍不住譏笑出聲:“你不是我的奸夫嗎?怎麽也害羞起來了?”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什麽奸夫?你找錯人了。”歐陽暖分析了一下。還是決定按照原來的想法,先保住小命再說。


    “哦?”秦妙沒有放開歐陽暖。反而解開了他領口上的扣子:“你還算聰明的,知道將袖口的扣子縫到領口上,可是,你的手藝太差了,一眼就能看出異樣。”秦妙指著他縫過的痕跡道:“縫一個紐扣你浪費了多少線啊,這裏全是死結,難怪你都喘不上來氣。真是活該,憋死你得了!”


    歐陽暖的鎖骨上還印著明顯的歡愛痕跡,秦妙愣了一下,不是他借自己酒醉時行兇嗎?怎麽他‘傷’得比自己還嚴重?她訕訕的鬆開了他的衣服。“敢吃不敢認。我倒是看錯你了,不過也是孬種一個。”說著,秦妙不屑的坐到一邊,看著歐陽暖狼狽的起身將衣服整理好。


    歐陽暖此刻心中翻江倒海,他到底是個男人。雖然做了孬種的事,可真被罵孬種,卻也傷了他自尊。


    沒想到秦妙又加了一把火。“跟基地那些兵痞學的吧,他們就會吃幹抹淨不負責,你學點好的啊!”


    饒是歐陽暖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


    “你夠了啊!誰吃幹抹淨不負責了!我倒是想負責,你讓嗎?這麽多年了,我默默的在後麵看著你,你知道嗎?為了成為能配得上你的男人,我一個默默在自由兵團灑了多少血,流了多少汗,為了能讓你看我一眼,我冒著生命危險到自由之翼做墾荒牛,我知道自己是個廢柴,所以我平常人更加努力,可無論我多努力,卻永遠隻能對你望其項背!”


    歐陽暖越說越激動,仿佛要將自己的委屈全都說出來:“你倒是負責任!如果你負責任為什麽救了我卻不管我!為什麽擅自讓我愛上你之後又當我不存在?你負過責嗎?”說完,還一臉悲憤的看著秦妙。


    秦妙被驚得愣在原地,歐陽暖他……喜歡自己嗎?怎麽會……


    第一次救他,是任務,第二次相見,他在台上,她在台下,他的華國國歌唱得慷慨激昂,觸動了她內心似乎有些蠢蠢欲動的野心,第三次見麵,異能區宴會,他見證了她的獨立,第四次見麵,自由兵團,他為了追她險些被拖出去槍斃,第五次,她救了那些差點淩辱他的人。


    秦妙開始迴憶起他和歐陽暖相處的點點滴滴,她以為早已經忘得一幹二淨,可沒想到,迴憶卻如此清晰。


    或許是韓軒和她說過,歐陽暖是她上輩子的男人,她才如此上心?秦妙如是自我安慰。


    “對不起,我不知道那些巧合會讓你這麽誤會。”秦妙的迴答幹巴巴的。


    “秦妙!”歐陽暖感覺到秦妙的軟化,心情更是難以平靜。“求你告訴我,我不是一廂情願,你以前明明最喜歡我的!”


    “我以前喜歡你?”


    歐陽暖心中一驚,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可是地球上最受歡迎的男明星,你難道不喜歡我嗎?”


    “哦。”秦妙總算明白了他的意思。


    歐陽暖鬆了一口氣,如果她知道自己是重生的,說不定會笑死自己,混成這樣的重生者,他也算是第一個吧。


    “如果沒什麽事,我先離開了。”歐陽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向門口走去,一副被拋棄了的苦情男形象。


    秦妙望著他的背影,輕輕歎了一口氣,她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他,前世他是自己的男人吧,聽韓軒說,他一直被自己捧在手心裏,可今生卻要受那麽多苦難,自己撩撥了他的心卻……


    誒——————————秦妙腦袋上突然豎起了一個大大的驚歎號!d,怎麽被他繞進去了!!!


    秦妙的神色一變,嗖的一聲到了門邊,伸出手按住已經被歐陽暖半開的大門!


    “你這個大騙子!明明當了奸夫,還想蒙混過關!”


    ps:


    今晚的更新奉上,有空再捉蟲~~順便說一下,關於上一章的h,很簡略吧,最近嚴打,所以h還是省略的好,望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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