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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你說我信物也是真的,感情也是真的,我為了小姐我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還請老爺答允把馮小姐許配給我。”這人是說得是潸然淚下的,你要是不把女兒給他,真是破壞了他們的幸福。


    馮府雖然不是皇親國威,可是在大唐也是有頭有臉的在大戶人家,馮老爺官居四品,自然不會輕易把女兒嫁給賣粉的。馮老爺也不想聽這個人胡扯了,於是揮了揮手,便是離去了,離走時他對管家說:“花幾百兩銀子,把他打發了,把東西拿迴來,可別讓他再來鬧了。”


    目光接觸到管家的時候,來人忍不住渾身一震。這管家生得,眼如丹鳳,眉似臥蠶,滴溜溜兩耳懸珠,明皎皎雙睛點漆。唇方口正,髭須地閣輕盈;額闊頂平,皮肉天倉飽滿。坐定時渾如虎相,走動時有若狼形。年及三旬,一襲青衣,一張麵無表情的臉,冷冷地看著自己,仿佛的眼睛能看穿自己,那狠厲的眼神猛然砸入來人的眼中。


    隻見此人,胸有成竹的模樣,看起來很有度量的樣子;身軀六尺,懷掃除天下惡人之勢,一看就是一個精明之人。他穿一身慘綠羅衣,頭發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於蘭麝的木頭的香味。天邊晚雲漸收,淡天琉璃。標杆般筆挺的修長身材,小麥色的健康膚色,一雙漆黑的眼珠時而閃過墨綠,他身上有一種大隱隱於市的涼薄氣息。


    老爺走後,就由管家來接待這人,管家懂老爺的意思,那便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也不願意與這個糾纏。他讓人是從馮府的賬房裏取了五百兩銀子給了這人,把扇子收了迴來,給他說了些他能明白的話,勸他此事就到此為止。警告他以後再也不要提起此事,並不要與別人說起此事,這事也就算了。而這五百兩銀子,算是給他的一點補償,讓他做點小生意,找一個好人家的姑娘娶了。此話說得很是明白,他與馮溏的婚事,這是不可能的,別說他家是開粉鋪的,就算他家是金鋪的,老爺的女兒也不會嫁給他的。


    那人收了錢,他也是一個聰明人,自己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他還是明白的,他保證再也不會出現在馮府了。他拿著這些錢準備去外地做點小生意,改善一下家人的生活,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


    管家表麵上是把他給打發了,實際上他暗暗叫人跟著他,想要查一下這人的底細,也想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誰知道,跟上去的人,很快就被他甩掉了,再一查就連之前說的鋪子也是子虛烏有的,全部都是假話。想來這個人是有預謀而來,就是來坑馮家的錢的,這好像是一個局,又不像是一個局,一切仿佛都隱藏在一層迷霧中。


    老爺拿著金扇去找小姐,想要質問她做的醜事,他把金扇一扔,小姐和丫頭們立馬就明白是什麽事了。隻是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是找到了老爺,她自己也是深知這事瞞不過去的,小姐的錢都被這些人給訛走了,她已經是無力承擔這事了。早知道,事情會搞這麽大,這些人會畫了這麽多把扇子來訛她們家的錢,她早的時候就應該把事情是告訴爹爹的。


    她本來想要找嶽小雲幫忙的,畢竟他是混大幫派的,據別人說他是要人有人,要錢有錢,就是一個狠爺。可關鍵時候,他卻不在這裏,讓這些人有可趁之機,而最近表哥也故意躲著自己。不像以前表哥總是想著法子來找自己,可是現在他卻是想著法子躲著自己,襲人說是因為馮芯的緣故,畢竟他們都要結婚了,總是見麵怕惹人非議。其實,馮糖知道,就是因為自己要結婚了,他才故意躲著自己。


    馮糖真是找不到人幫他了,他本來想要找自己別的幾個哥哥,可是這種事她怎麽開得了口,就算是開口了,他們也不能想出好的法子來,隻能是叫人打這些人一頓。顯然,馮糖也不想把事情搞在,這種事隻能低調處理,而且要越少人知道越好。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招誰惹誰了,這人會這樣整自己,難道隻是為了錢,如果隻是為了錢那還好說,就怕這個人有別的目的。


    老爺看女兒跟丫頭幾個人的反應,便知道她們是知曉此事的,想來並不是別人無中生有,隨便拿了把破扇來找她的麻煩。要是她沒有做過此事,真是不敢相信別人會找上門來,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不是自己的女兒名聲太臭了,怎麽會招來這樣的人。老爺二話不話,一巴掌就照著她的臉上打去,馮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別人打過,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沒有打過他。今天,要不是他看來人演了一出好戲,加上她自己更是百口莫辯,他才會狠心打她的。


    事急從權,逼急了還是得祭出這個法寶,還是得打,這就是大地朝的父母。


    不打孩子的父母,不是好父母,所謂棍棒底下出孝子。很多的父母不打孩子,有的是舍不得,而有的是站在道德的至高點,往往停留在居高臨下的講道理,而不是把他當成一個平等的存在。居高臨下的意思是,站得高高的,以為自己都是對的,孩子做什麽都是不對的,當父母的就得管教自己的孩子,永遠不反思。跟任何一個父母一樣,在教育孩子的時候,道理說了八百遍,孩子總是不聽,這個時候你說是打,還是不打。


    是吧,打孩子是不對的,可是不打孩子那就更加不對了,最後想了想,孩子還是得打。


    這時父母不會去想,也不會設身處地為孩子想想,我是不是哪裏做得不對?


    而是迴到更簡單的思路,老子就是對的,你就是錯的,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是!你以為我不敢打你?


    是的,還是得打,打可以最快地解決問題,這就形成了一種路徑依賴式的操作。


    不打孩子的父母,你的孩子要是不聽話,別人家的父母就會告訴你,孩子為什麽不聽話?因為你不打!


    你想了想,是啊,我好好講道理沒用?那就打,看來孩子還得要打,當父母的也挺糾結的。


    打了沒用?那是因為打得不夠狠,別人再跟你慫恿一兒,你覺得這孩子更是應該打了,像馮老爺這樣的,他覺得自己早就該打馮糖了。要不是因為她是女兒,要是男孩的話,隻怕她早就被自己打死了。


    這種路徑依賴特別可怕,因為每當遇到問題的時候,大地朝父母的思維不是去想,一定存在別的辦法解決這個問題,而是去想何必舍近求遠!打到位了,什麽問題都解決了。這是一種很難被反駁的自證循環。


    上帝指使的迴答是這麽個意思:你比他大那麽多,你比他更懂這個社會,更有知識儲量,也就更容易找到解決的辦法。打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打了孩子,可是問題還是沒有解決,你隻是把自己的氣出了,這樣做有什麽意義。上帝指使覺得打是沒有意義的,我們應該找解決的辦法,而不是靠打來解決問題,這是最愚蠢的一個選擇。


    而大地朝父母的困惑在於:除了打,我真沒有別的省事的辦法!


    這件事不能怪他們,怪就怪他們解決辦法的經驗太少,遇到了事找不到對策,隻有靠武力來解決。代代相傳,都是靠暴力鎮壓的思路解決問題。他們沒有別的辦法,是因為從沒有想過別的辦法。或者也想過,但往往是淺嚐輒止地試了試,又迴到了老路。


    馮糖哪裏挨得住馮老爺的打,一下就把她給打蒙了,看著女兒暈了過去,老爺也是後悔了。畢竟,這是自己親生的孩子,她跟馮褲子可不一樣,他還是後悔了,可是打馮褲子他就不後悔。老爺也不好認錯,於是甩了甩袖子歎了一口氣後就灰溜溜地走掉了。


    不過,他確是肯定了一件事,就是這金扇確實是馮糖畫的,是她畫來送給別人的。他覺得還是得想辦法把這件事給壓住,於是去找管家商量了,看要如何善後。


    外麵閑人們都說,他們在街邊偶遇馮糖,她穿著休閑,與一位男子親密熱聊。那男人還把手放到馮糖的胸上,這事傳得是沸沸揚揚的,大家都說馮糖怕是想要趕在出嫁之前,想要再出來勾引一波男人。


    當時,整個洛陽城都是沸騰了,男人們每天都打扮整齊,穿著光鮮靚麗,想著怎麽也得被馮糖勾引一迴。聽好多的人說,都被馮糖勾引過,很多不如自己的人都被勾引了,那些長得帥又有點財力的人,自然也想要被勾引一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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