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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這個時候,馮褲子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弄來了些果子,端著些果盤往這邊來。孩子謹慎的看過去一眼,看到有好吃的,就不管不顧的撲了過去。在他的眼裏,眼前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爸爸,而且是比爸爸還要好的人。


    於靜問自己的孩子,你喜歡這個叔叔嗎?孩子總是會瞪大了眼睛,眼睛裏充滿著快樂,生怕自己表達得不清楚,大聲的說道:“我喜歡叔叔。”


    她問孩子:“你為什麽喜歡他?”


    孩子答道:“因為,他像爸爸。”


    這個迴答於靜聽了很多次了,她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次了,隻要哪個男人對自己的兒子好,這個男人就成了他的爸爸。這就是孩子的天真吧,他總是會把對她好的人當成是自己的爸爸,於靜想想覺得挺好笑的,可是靜下來一想,卻又不這麽好笑。看得出孩子真是想爸爸了,才會把別的男人當成是自己的爸爸,她不知道要如何與孩子解釋這件事,隻能選擇沉默。


    “你為什麽說他像爸爸啊?”


    “因為他對兒子好,所以他像我爸爸。”


    “哈哈,就這麽簡單。”


    是的,就是這麽簡單,他就成了他的爸爸了。


    再迴頭朝院內看一眼,嘀咕一句,“真是的,也不知道這院裏麵藏了什麽東西,怎麽就這麽讓人心煩啊。”


    不過孩子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看到盤子的好吃的,他就朝著他跑了去。於靜在後麵追著,生怕他跑急了,摔了跟鬥,於是加急了腳步,在他的後麵護著。


    於靜跟著孩子進了屋去,他搶來果盤,自己一個人吃著,也沒有管別人。


    好吃嗎?於靜問兒子道。兒子點了點頭,便是繼續吃東西了。看到兒子喜歡,她也就開心了。


    這場麵就像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大家坐在一起開心的吃著桌上的東西,也不去想別的事,這無疑不要太幸福了吧。


    吃過了晚飯,於靜把孩子是抱進屋裏,她擁著孩子坐在床上,於靜拔下簪在發髻的梳子給孩子梳頭。他每在都會給他梳頭,這孩子真是太調皮了,每天都會把頭發弄得很亂的,好在於靜每天都會給他梳頭,讓他保持著少爺的模樣。


    兒子手裏把玩媽媽衣襟,她好像特別喜歡玩媽媽的衣襟,孩子幾歲了還是長不大,每天都要貼在自己的身邊,仿佛沒有了自己,他便活不下去了。母親素白的手暖暖的在頭頂揉過,那種感覺,就是母親的味道,隻有自己的母親才會如此的照顧孩子。她不是怕他碰了,就怕他摔了,或者是怕他是吃不好,怕他冷,又怕他熱,反正她什麽都怕....


    於靜隻是想要盡一個母親的本分,用心的照顧於他,隻當他膩寵,仔細替他梳頭,從發端到末梢。就這樣一次,二次,二十次,慢慢地他便是漸漸地睡了去。


    等許久才是把他是哄睡過去,於靜正打算起身,卻被兒子抓著衣襟,錦娘打眼朝兒子看,卻見他半閉著眼。他應當是睡著了,隻是睡著之前是抓著自己的衣襟的,她把他的小手鬆開了,扭頭看著門口,卻見馮褲子依依呀呀的像是要說什麽。


    於靜好奇,轉頭去看,風清雲舒,淡淡燭光下麵,依著門而站的是個男人,此時因為於靜打眼看過去,身子一震,眸光閃爍,麵上竟然一臉。她打量他,也不知道是看花了眼,他仿佛看到了嶽小雲第一約會時的場景,他穿一身墨綠色繡祥瑞紋的大袍子,發戴冠帶,眉眼鋒銳,相當壯實。這樣的男人會給人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這就是於靜喜歡他的原因,她以為自己可以依靠他的,她一直是這樣想的,直到現在也沒有變過。


    於靜見他站在外麵,一直等著自己孩子睡著,她才是走了出來,問他是怎麽了。


    馮褲子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表示也沒有什麽事。


    “沒事嗎?那我去照顧孩子了。”聽他說沒事,他轉身想要迴屋,準備再繼續照顧孩子一會。


    馮褲子見她要迴去,一時心急卻是伸手去抓那女人的手腕,也許是他太毛焅了,他強壯而有力的手臂與她那皓腕細細的小手是碰到了一起,立馬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被男人這麽一抓,那於靜吃了一驚,急忙一縮手,已自他掌中滑了出去,然後急急退了一步,微帶慍色地揚起眉來。一雙眼睛是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何突然會做出如此的舉動,她顯得挺汪高興的。


    這於靜一雙柔荑纖秀如蘭花,馮褲子感覺到指尖一絲仍餘一絲滑膩,之前他看著他哄著自己的孩子。孩子在他的身上撒嬌,她如水般的溫柔的舉動,讓站在外麵的馮褲子有些想入菲菲起來,這才有了他去抓手這一說。現在,當她的手在他的手裏時,他更是春心大動,微帶邪意的眼神中便多了幾分灼熱,他眉尖一挑,一副很奇怪的樣子,柔聲道:“小姐姐,為什麽要這麽怕我呢。”


    “小哥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對人家可是特別的溫柔了,今天你是怎麽了,怎麽就突然抓人家的手啊。”於靜也不敢刺激他,畢竟他是一個男人,而他隻是一個小女子,她能怎麽樣啊。她的臉微微泛紅起來,說不出的可人,特別是她的眉目看著馮褲子的時候,總是會從裏麵流露出一種女人味來。


    馮褲子聽了她的話後,他知道自己錯了,不應該嚇唬她的,他一時找不到詞來圓說,也不知道要如何迴答她自己突然的舉動。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怎麽就沒有忍住,見她要離開,他就伸出手去拉他。他真想要打自己的手,自己的手怎麽就這麽不爭氣,為什麽就不能克製一下的,隻是這裏真的很熱,他昨天也不覺得天氣有這麽熱的。今天不知道怎麽搞的,會如此的熱,熱得讓人受不了,馮褲子道:“好熱啊!”


    這話沒有毛病,這裏麵真是很熱,特別是今天馮褲子又加固了一些地方後,這裏麵更是變得定密不透風。這也不是冬天,這可是有夏天,不開窗也就罷了,還要把有可能讓蛇鑽進來的孔給堵了,這裏麵熱浪滾滾的,就像是在處在現在的桑拿房。桑拿房具有減肥、排毒、排風濕等多種功效,備受消費者喜愛,隻是大唐的人不知道桑拿房的好處,大家隻是單純的覺得做這樣的事是一件愚蠢的事。人類都有一個毛病,就是喜歡以自己的主觀判斷來判定一件事的好壞,而不願意客觀的去看待問題。隻要是自己覺得錯的,不管別人怎麽說,他也會覺得是錯的;相反,要是他認為是對的,不管別人說這是錯的,他也不會相信的。


    於靜自然也感覺出了這裏極高的溫度,就是因為這裏太熱,她是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能把自己的孩子哄睡著,對於馮褲子的瘋狂的理論,要給木屋生為的想法,她沒法反駁,隻能認可。隻是沒有想到馮褲子也會熱的,還以為他不怕熱,對這裏的高溫會不以為然,看來他也是怕熱的啊。


    馮褲子並沒有放開於靜,而是把她的手是抓在自己的手裏,她的手是如此的柔軟,他有種抓到了就不想放開的感覺:“難道,你看不出我對你的心意麽?”


    “什麽心意啊!”誰能想到馮褲子這個臭男人,會說出如此肉麻的慶來,於靜滿麵羞紅,說出話來卻還是細聲細氣,她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意的,他就是想要自己陪他罷了。她再清楚不過男人的想法了,男人都是好色的,他也不例外的:“小哥哥,你這是急什麽呢?還早呢,你這是慌什麽,這裏就這麽大,我也不能飛出去,你說我還能跑了不成。”


    聽她這麽說,馮褲子提了提自己的褲子,很是傲然道:“我就是怕你跑了,你說你這麽好的女人,像你這般的女人,隻能是天上有,地上哪裏尋啊。我要是不抓好你,我還不是怕你又迴去陪孩子了,你去陪他就沒有時間陪我了,你說我怎麽能受得了。”


    於靜也是醉了,自己是孩子的母親,她自然要去陪孩子,沒想到這個大男人連一個孩子的醋也要吃,這人真不算個男人。要不是現在自己的身邊沒了,自己隻能依仗你了,不然的話,於靜真是瞧不上這個男人。就她看來,眼前這個男人跟嶽小雲真是沒法比,要是他有嶽小雲那般爺們的話,自己也能多看他幾眼。隻是老天真是捉弄人,怎麽就偏偏送了這麽一個男人到自己的眼前,你說這樣的男人怎麽能配得上自己,怎麽可能照顧好自己的孩子...


    於靜還是更在意自己的孩子,有些瞧不上他語氣說道:“怎麽了,你不會吃孩子的醋吧!”


    他卻說:“這也不是吃不吃醋的問題,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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