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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再兩條蛇準備走的時候,可是於靜非得要顯得自己能耐,主動去找兩條蛇的麻煩,這才是反事情是搞大了。


    事到如今,這赤蛇看起來也不是一般的蛇,雖然它是暫時的退出去了,可是這梁子卻是結上了。看來這是一場不是我們死,就是它死的事了,這注定是一場兩敗俱傷的戰鬥。


    當然,於靜自然是想不到這些的,她為何如此的傷心,隻是因為想到自己的丫鬟琦琦可能會有危險,於是氣急攻心,心亂如麻。琦琦與花花是一不一樣的,琦琦是她的貼身的丫鬟,那孩子很小就跟著於靜。就算是於靜刷茅坑的時候,琦琦也一直是陪在她的身邊,跟她一起奮鬥,一起共渡困難。這些感情是別的丫鬟比不了,不管花花怎麽做,怎麽討好她,她也不會真正的信任她。就是因為她們沒有真正的感情交集,也沒有彼此間的信任,更沒有能相信對方的理由。


    雖說琦琦隻是一個丫鬟,可是於靜卻是把她是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看,這種情份別人是不會明白的。馮褲子見她對花花見死不救,以為她是一個特別狠心的女人,卻不知再狠心的人也有軟弱的一麵。一旦是觸及了她軟弱的一麵,她才會表露出柔軟的那麵來,而你要是不了解她,隻是看到她的一麵,就認為她是那樣的人,這樣就太片麵了。


    過了不久,隻見一條身材非常高大、魁梧,全身金黃的大狗從院外跑了進來。一對扇子似的耳朵耷拉著,它的眼睛微微地張看。它很努力地才把眼睛張開,好似隨時就要睡過,鼻子像一個小小的煙囪,總像在嗅著空氣中的味道,嘴巴一張開長長的舌頭就掛在嘴邊,不斷的流著口水。我馬上會聽到它那“唿哧、唿哧”的喘氣聲,直到它走近的時候,馮褲子才是看清楚這狗來。


    之前,以為它流的是口水,近了才看見,嘴裏的血一滴一滴地往外流,不僅是嘴裏,身上也被血打濕了。看到這這個樣子,於靜趕快跑了過去,想看看它傷得怎麽樣。小狗看到了主人,汪汪地叫個不停,隻是它的身體一個勁地往後縮,眼睛充滿敵意地望著我。於靜從來沒有見過大黃這般的樣子,想來是因為它受到驚嚇,才會害怕的。看著小狗痛苦的樣子,於靜哇哇大哭,淚水止不住地從我眼睛裏流出來,馮褲子想要去勸她,卻是插不上嘴。


    這狗很明顯是受到了襲擊,若不是走近了仔細觀察的話,你是不會相信這狗的身上下都是血,原來的黃毛已經被紅色的給淹沒了。特別是這狗的身子滿是一個個被野獸撕開一個口子,看見傷口處血肉模糊,牙印很深。這牙印馮褲子是見過的,跟於靜的屁股上的牙印是一樣的,隻是於靜的身子隻有四個牙印,可是這狗身上的牙印之多,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很難相信這是一條蛇造成的咬出來,如果馮褲子沒有猜錯的話,這怕是十幾條蛇一起襲擊後的結果。想到這裏,兩個人頓時便頭皮發麻起來,要是被咬的是自己,怕是不能撐到家裏吧。


    馮褲子不禁感慨起來,沒有想到這傻狗怎麽這麽傻,怎麽把危險往家裏引,你說你都要遲早要死的狗,你要是有一點聰明的話,就不能把狗引迴到家裏來。畜生就是畜生,就是這麽的蠢,你把那些咬了你的人引了過來,這不是明擺著想要拉著你的主人一起陪葬嗎?想到這裏,馮褲子覺得這些畜生是這個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家夥,就算是養了什麽也不能養這些蠢貨的。


    可是於靜卻不這樣看,如果她要是像馮褲子這樣想的話,她也就太過冷血了。她知道這條狗之所以如此這樣做,並不是想要把敵人往家裏引,而是相反它撐著也要迴到家裏,卻隻是為了給自己的主人報信,讓主人好作提防。其實,這狗可以不用迴來的,遇到了危險它就跑,跑得越遠越好,自己沒事不說,而且還能保全它自己。


    世人都知道,因為狗能提前感知到危險的到來,這也是為什麽獵人喜歡把狗帶在身邊的原因。就是因為狗能幫助獵人在危險的地方更早的嗅到危險的味道,哪怕隻是早上一秒,常常也能救獵人一命的。而它之所以受了這麽重的傷,想來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主人,也就是帶著它出去的琦琦。就算是遇到蛇群的襲擊可是它還是義無反顧,並沒有絲毫的退縮,反是為了護主而變得傷痕累累。不得不說狗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


    狗的心思其實是很單純的,誰養就會依賴誰也會看護誰,在狗狗的心裏除了主人之外,其它的全是敵人。當然,狗也不是對誰都會有敵意的,如果沒有得到主人的指令,它也不會主動的攻擊別人。倘若是有人要傷害自己的主人,它也是會把你視成是自己的敵人,狗作為人類最親密的夥伴,對主人可謂是忠心耿耿,自古就有忠誠的美名。狗不嫌家貧,始終跟隨主人,保護主人的利益,甚至在關鍵時刻能與主人同生死共患難。


    它傷得如此的厲害,想來與那些蛇也是大戰了一番,而且這持續了很久,才會讓它血肉淋淋地跑迴來。更惡心的它身上的傷口咕嚕咕嚕往外麵冒黑血,熏臭,被撕裂的肌肉組織開始變得僵硬,毛發變得又粗又硬。看得出它的情況很糟糕,之前於靜隻是聽到這狗狗淒慘的聲音,就哭得梨花帶雨的,現在更是哭的讓人肝腸寸斷。


    女人為什麽哭,可能有千百種理由,可以是為了自己的貧困,也可能是為了男人,或者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不管是什麽理由,這都是讓人特別心疼的,而男人的心往往偏向於柔弱的女子,如果一個美女嬌滴滴的在麵前掉眼淚,就算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也不能不動情吧。馮褲子再怎麽鐵石心腸的人,看到於靜在自己的眼前如此的哭泣,他看到她如此難受他的心也是會疼的。


    微笑與眼淚,是女人的最常用的手段,她何時哭,怎樣哭都是有訣竅的,那些梨花帶雨的女子,往往在淚眼朦朧間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不得不令人佩服。就連馮褲子這樣的人也說了:“這些該死的畜生,真是太可惡了,沒有想到它們還真的下手了,而且看樣子它些家夥不隻是朝著狗來的,這明顯就是朝著人來的。”


    “什麽?它們朝著人來的,不會吧!”於靜不敢相信,怎麽也不敢相信蛇要襲擊人,自從是進入了大唐盛世,大家都相信社會進入了和平年代。最近幾十年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野獸襲擊人類的事,這就是和平時代的優越性,就是大家隻聽得到好的事情,是不會聽到有任何負麵的影響的。至於野獸襲擊人的事,不管是在任何年代從來沒有停止過。


    除了這個野獸都被人類弄滅絕了,不然的話,就一定會有野獸襲擊人類的事發生。好在人類夠狠,應該在不久的將來,一定可以把這樣的事完全的消除,將來一定有一天這個世界再也不會發生野獸襲擊人類事。


    不過馮褲子的話,卻是提醒了於靜,這事可能很嚴重,她可以明顯地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整個院子在不知不覺之中,就已經籠罩在危險的陰影裏了,馮靜心裏開始擔心起來。


    大黃狗進來後沒有多久就倒了下去,看著狗的眼裏流出眼淚來,也不知道它是為了自己而流淚,而是為了主人未來的命運而流淚。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想來琦琦應該不會來了,想到丫鬟很可能真的如馮褲子所說的遭到了野獸的襲擊。想到這裏她便是哭了起來,她敞開胸口的衣服走過去,讓微風唿唿地吹在她的臉上,吹在她的胸口。她忍不禁的打了一個小小的冷顫,別說她打冷顫了,馮褲子更是打了一個冷顫,她是朝著自己走了過來,而且還敞開了她的衣服。


    看到她如此傷心,做為一個男人卻是一點也使不上力來,他覺得自己這個男人做得很窩囊。就連馮褲子看到她如此的傷心,他也變得傷心起來,雖然他沒有像她淚流滿麵,可是他的眼眶也跟著濕潤起來。


    之前隻是傷心,現在不家害怕,讓渾濁的眼淚湧出眼眶,沿著兩側的臉頰刷刷地流,流到脖子裏,流到了胸口上。


    馮褲子假裝隻是出於關心她,他拿出自己的手絹來,抬起手去幫她擦了擦,隻是她真是太傷心了,眼淚最後都流到了他的手上。她的眼淚是如此的滾燙,落在他的手掌上,也在他的手背上,直到將他的雙手全部打濕了。他真的很想要安慰她,她的腳在往前走,她的眼淚在往下流,而他隻能跟著她,也隻能時不時的幫她擦一下眼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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