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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是“舉杯消愁愁更愁”,可是除了酒,沒有更好的法子消除心頭的苦悶,不如和幾個誌同道合的詩人朋友一起去玩玩。畢竟人生得意須盡歡啊!誰不想活得瀟灑快樂,想要建功立業隻能是想想而已,常常到了青樓後一切就都拋到了腦後。這些進入青樓的文人們一旦是喝了酒,就變得越發狂放不羈,加上他們平時自視甚高,從來不去巴結權貴,這也是盛世文人一直得不到高升的原因之一。


    在我們現在的人說起來就是不懂社會關係,也不懂得官場的關係,更不懂得要如何與人相處,文人們不過隻是會讀書的廢物而已。雖然這話說得很是刻薄,我們聽起也來也挺難受的,可這卻是事實,不懂得如趨上迎下就很難適應官場慣例和規則。在身邊的人心機一個比一個重,有時候真的已經到了懷疑人生的地步了,經常想自己在這個變質的社會上繼續活下去還有什麽意義,甚至有種想自我了斷的念頭。什麽是成熟的文人,知道逢人講人話遇鬼說鬼話,自己的啥事也不跟人多說,這才是成熟,唯有如此才能在官場裏混得風生水起。


    很簡單,不會跑關係注定在官場上混不開,不是說你有一腔的傲骨,別人就能看得起你,要是你這樣想的話那你就錯了。“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這樣的話也隻是說給自己聽聽而已,在任何時代任何社會這都是不可取的。隻有你事事懂得權衡,懂得卑躬屈膝了,你才能做好你自己,這個社會才有你的立足之地。你以為你是誰啊?活在這個社會,不是別人讓你開心,而是你要學會你讓別人開心。


    而東強算是生來逢時,他是鳳凰男天生機遇就比別人好,加上他也努力,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起來了。開始的時候,雖說他的生意卻是做得很大,可是礙於出身,難免背後也有不少人說他的閑話。有了貴族的身份後,那一切就不一樣了,東強就可以正式的出現在公眾的視野裏,也就沒有人再敢說他的閑話,借助老婆家族的力量,他就更容易在朝廷裏鞏固和擴大自己的政治力量,於是便出現了“一個家族,累世公卿”的局麵。


    這就是論身份的重要性了,任何時代怕都是如此,大唐自然也是如此,就是幾個大家族和皇帝一起共同治理天下。這些大家族之間,互通婚姻,互相往來,推薦做官,也都是看姓氏,論門第,非我族類,當官免談,官位是壟斷的。這就是最早出現的圈子,也是人等級的劃分,雖然大家不明說,可是人還是分為三六九等的。做官也要分人,做生意要分人,就連逛青樓也要分人的,不是這個人就做不了官,做不了生意,更選不到好的姑娘。天下的錢財土地生意也大多都是他們的,這樣的現象,曆史學家稱之為“門閥政治”。


    每一個人都努力想要成為人上人,這是有道理的,俗話說“人往高外走,水往低處流。”,就連兩個逛青樓的人都知道這個道理,何況是鳳凰男們。也就是說,古人口中的寒門出身,並不是說,我是窮人出身,而是指:我不是官二代。也有很多大名鼎鼎的清官,他們也是寒門出身,不也是能做出一番偉業嗎?因此很多人認為窮苦人家出來的人,都隻會成為鳳凰男,是不可能成為頂天立地的男人的。像狄大人家裏並不富裕,其實不然,他老爸可是大官,他也是官二代。


    本以為門閥政治到了唐朝武則天時,算是正式退出了曆史舞台,可是門第觀念,還是根深蒂固的在大地朝人的社會觀念中紮根了數千年之久,想要改變是很難的。科舉製度衝擊垮了那些門閥大家,但隱形的門閥,卻從來未曾中斷過,一個得道,雞犬升天的故事,在曆朝曆代,都在不停上演。大地朝的曆史上,但凡是能有一官半職的人,基本上都不會是一窮二白的人家,能靠自己的努力做出一番事業的人畢竟是少數。


    像東強這樣靠自己一個人闖出一片天下的人,也算是挺優秀的,他也有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而更多的的人是靠家族,靠父母,靠兄弟姐妹,真正靠自己努力做出一番事業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如果一個家族內出了一個大官和大商人,就算沒有門閥政治的庇護,他的子孫後代,出官員的數量和概率也是直線上升的。可以看得出大家對上流社會的渴望,隻要是一個稍微有點野心的人,就不應該停止不前就應該朝著更高的地方去努力追求。


    說起來這嶽小雲,在大家看來就是一個死胖子,從小大家都不喜歡他,都不願意帶他玩,這讓他無比的苦惱。嶽小雲睜大著雙眼,直直望著自家的茅草和爛泥糊成的黑屋頂,再看看別人家的大木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此巨大的反差從小讓嶽小雲感覺到了深深的自卑,雖說出身是上天注定了,可是如此倒黴的出身,這得是上輩子造了多少孽,老天爺才會如此的安排。


    雖說他家裏窮,可是偏偏他還是一個胖子,他六歲的時候就已經是成年人的飯量了,這對於個貧困的農村人來說,這無疑就是雪上加霜。原本家裏還養著一頭豬,可是後來隨著嶽小雲的飯量的不斷的增大,他開始與豬搶食了。豬怎麽能搶得過人,最終他的豬因為每天得不到足夠的食物而日漸消瘦起來,別家的豬都是越養越大,卻隻有嶽小雲家的豬卻是越養越瘦。


    以他們家的情況養豬卻也是費力了,能把嶽小雲養好就算是不錯了,他們家最終決定不養豬了。嶽小雲第一次感受到了父母的愛,雖然是同豬比較,可是至少在父母的心裏他還是比豬要重要的。他的地位也是一下起來了,村裏人從此都知道了嶽小雲也是有地位的,至少是比豬重要,大家漸漸地也就對他是刮目相看了。


    他身上穿著一件舊舊棉衣,已呈深黃色,上麵還有幾個很是明顯的補丁,看不出原來的本來麵目,還若有若無的散發著淡淡的黴味。在他身邊緊挨著的另一人,是二哥嶽小明,再邊上是他的大姐嶽小珊,一家人睡在一個炕上,卻也是其樂融融的,很是幸福的。酣睡的十分香甜,從他身上不時傳來輕重不一的陣陣打唿聲,一家人都挺胖的,此起彼伏的打鼾聲就像是打雷似的。換成是一個睡覺不好的人,在這樣的環境裏怕是活不下來,好在他們一家人都不講究,兄弟姐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聲音,也就能安然入睡了。


    離床大約半丈遠的地方,是一堵黃泥糊成的土牆,因為時間過久,牆壁上裂開了幾絲不起眼的細長口子,唿唿的不斷從那裏是灌進風來。從這些裂紋中,隱隱約約的傳來嶽母嘮嘮叨叨的埋怨聲,眼看著孩子們越來越大了,偶爾想要再生個孩子,卻也不方便起來。他母親一直還想要個孩子,可是每當嶽母想要做這事的時候,嶽父都裝作很累的樣子,早早的睡去了,這讓嶽母很是失望。


    從裂縫裏看到三個大小子,嶽母真是無語了,這三個胖了吃了他們家大部分的糧食,要不是嶽母控製住他們每人每天的的飯量,這後果真是不可想像的。在嶽母看來,他就像是養了三頭豬,而且是隻會吃的豬,要是他們做事跟他們吃東西一樣強悍的話,那該有多好啊。


    嶽小雲也不想就這樣活著,他緩緩的閉上已有些發澀的雙目,迫使自己盡早進入深深的睡夢中。他心裏非常清楚,再不老實入睡的話,等著哥哥姐姐的打鼾聲起來,自己就沒法入睡了。他一直都是趕在他們之前入睡,這讓他可以得到一個好覺,倘若不早點睡,明天就無法早起些了,也就無法和其他約好的同伴一起進山揀幹柴。


    嶽家三兄弟,被村裏人稱為是嶽家三胖,而嶽小雲排行老三,自然就被稱為是嶽三胖了。嶽三胖這麽像模像樣的名字,可不是隨便叫的,這比嶽小雲要好聽多了,他更願意聽別人叫他是嶽三胖,感覺如此很有底氣。他父母可起不出來這樣有氣勢的名字,也隻有村裏有文化的小孩才能叫出如此有氣勢的名字來,他也自感特別的驕傲,想到自己是嶽三胖,他就來勁。


    嶽小雲年輕時,曾經跟城裏的有錢人當過幾年的伴讀書童,是村裏唯一認識幾個字的讀書人。可是因為他太能吃了,每次吃飯的時候看到他狼吞虎咽的樣子,再看看有錢人家的孩子卻是難以下咽的樣子,這讓有錢人家非常的不爽,於是就把他退了迴來。嶽小雲也不知道為什麽有錢人把他是退了迴來,他也沒有做錯任何事,不就是能吃一點,就把自己是送了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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