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河突然被老五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給拉走,黃玲芳臉色黑得都能滴出水來,對著李玉剛一臉怨氣的嘲笑道:“你要是早下手的話,她這會可能就在你的床上了。你不是一直想著嗎?這麽好的機會,你居然沒把握住,李玉剛你還是不是男人呀?”


    被一個女人懷疑是不是男人,是男人都要生氣的好麽。


    然而李玉剛就是這麽的不是男人的男人,隻是舉著下了藥的酒杯,走到黃玲芳麵前,一手拿酒杯,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就你這破計劃書,有腦子的人隨便看一眼就知道破綻百出,明顯就是個騙局,你以為清河那麽容易上當受騙麽?


    黃玲芳,我今天搓成這個局,不過就是想看她一眼而已。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麽齷齪,我提醒你一句,清河她並不笨,你要算計她,小心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她身邊的老五,路學雷他們可都不是吃素的。


    林古村的人一向都是很護短的,別以為傍上了某個男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哦對了,我還沒和孕婦玩過,不如,你今晚就讓我嚐嚐大肚子的滋味?”


    李玉剛根本不需要黃玲芳迴答,喝一口對上黃玲芳的唇,口對口的強迫她喝下去。


    李玉剛一點也不否認,六年多前對路清河的心動。


    但那也是少年時的心動罷了。


    讓他把生意場上的手段用在自己初戀,哦不,是暗戀的女孩身上,他還是做不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來。


    今天同學聚會,給他震驚最大的除了清河外,就是黃玲芳了。


    她為了諂害路清河,居然做了這麽多準備。


    他真的想不出,路清河對黃玲芳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以至於黃玲芳想著讓他下藥來對付路清河,再毀她清白。


    “唔,唔……唔。”


    “嗤!”


    “啪!”


    李玉剛舌頭被黃玲芳咬破,甩了一巴掌,捏住黃玲芳下巴的手加大力度:“賤人,敢咬我。說你和誰合作了?”


    黃玲芳被打偏的臉正向李玉剛,嘴角的血珠帶著她此刻的笑,看起來特別的猙獰得有些怨毒:“怎麽,想幫她?做夢!我在外麵五年,突然迴來,就是想報複路清河。你以為,就你這樣威脅我幾句,我就會放棄?不可能!”


    當初如果路清河借錢給自己,那她又怎麽可能會變成那樣的下場?


    路清河她有能力幫自己,卻眼睜睜的讓自己在那樣的家庭當中垂死掙紮……如果路清河不給自己一點甜頭,黃玲芳也不會找上她,更不會去算計胡鳳玲,也就不會在東莞被人賣到夜總會,更不會有那慘無人道的兩年的地下生活……


    一切惡夢的開始,全都是因為路清河……


    “哈哈哈哈,我對她的恨,你們所有人都不可能理解。不過,還好,想要對付她、討厭她的人不隻我一個。想讓我告訴你?呸,別說門了就是連窗也沒有。


    之前網絡上和電視上的事,沒有把路清河臭名昭著真是太可惜了,不過後麵還有更多的精彩。你等著看好戲吧。哦對了,你不在玉雲鄉,不過沒關係,你以後記得隨時關注玉雲鄉和林古村的一切八卦,一定會給你驚喜的。


    哈哈哈哈哈……”


    “啪!”


    李玉剛又甩了一巴掌在黃玲芳的另一邊臉上:“到這個時候還敢嘴硬,怎麽藥效出來了?也不知道,一會你這大肚婆會不會像你在東莞那樣……”


    “會不會,你一會嚐試一下就知道了。讓我看看你那男人的根夠不夠大……”


    黃玲芳居然一點也不擔心自己喝了這下了媚藥的紅酒發作的樣子,她隻想著這一步沒成,下一步該怎麽走。


    而她膽大開放的豪言,讓李玉剛這個久經情場的老手,都愣怔了幾分鍾。最後不知是看在同學的麵子上,還是其他,隻扔下黃玲芳一個人在包廂,獨自離開,連賬單也沒有買!


    看著李玉剛如此幹脆的離開,黃玲芳露出狠毒的笑,摸出手機,按下那個標注老公名字的電話號碼:“老公,我現在美好時光,你快過來,我的小妹妹特別的想你,都濕了呢……”


    聲音要有多嫵媚就有多嫵媚……隻要是男人,聽了如此有誘惑的媚聲,都要硬了,電話那頭低吼了一聲‘寶貝等我,馬上到’就掛了電話。


    “路清河,歡迎你迴來!遊戲正式開始!”


    *****


    老五正向把路清河攔到身後,卻被路清河拉開了。


    看著前麵的六七個男人,沒有半點驚慌的迴答:“是我,你們在等我?難道,是想抓我們過去做籌碼嗎?”


    不知是不是因為被路清河猜中心思,對方怔了幾秒才說話:“哪裏,我們隻是過來帶路而已。”其中一個大概二十七八的男人站了起來,讓老五開著摩托車跟著走。


    老五猶豫看向路清河,等路清河說跟上去,他開點火開動摩托車。


    幾分鍾,大概是到了遠河村的中心吧,那些人都停了下來。一個高牆外麵圍觀著很多人:“到了,你們跟我一起進來吧。”


    果然,他們進去時就看到院子裏麵左右坐著不少人,而路強和路四才他們坐在左邊,右邊顯然是遠河村的村幹部之類的,但是年齡明顯年輕很多。大都是二十三十歲左右的。


    年齡最大的看起來也就四十來歲,而遠河村後麵的一間房裏的大門大開著,裏麵蹲著十個人,正是路清河的大伯路軍他們。


    路強看到路清河和老五過來,麵癱臉黑了兩分,卻還是拍了拍自己空位的長板凳,讓他們會在自己的身邊。


    “其實,我們也很好說話的。隻要你們把河床讓出來,其他都好商量。我們剛才說的那些條件,你們可以好好的想一想。”開口說話穿著一套軍裝,人也長得高大,看起來三十多歲左右。應該是一個當兵退役迴來的。


    沒一會老五的手機就震了起來,打開看到短信直接伸到路清河麵前:“小四,你看看。”


    上麵是老五的那上遠河村的朋友發來的短信,短信裏麵全都是坐在他們對麵人的資料。比如現在開口說話的這個人叫傅紅軍,今年三十五歲,是遠河村的村書記,當過八年的義務兵。


    看完資料,路清河就問路強:“爸爸,三民叔和四才叔他們怎麽說?”


    要知道路軍他們把人打進了醫院,現在人如何路清河他們這邊完全不知道情況。而對方明顯就是衝著河床來的,才會多欺少再把人扣下來。還說路軍他們挖沙不講究,直接沿著遠河村村民的田梗就挖了。


    以後要是下個大雨,隨便河邊的水漲一漲就能衝垮田,到時發大洪水什麽的,那周邊的田地自然是保不了的。


    “他們的意思是讓出來,但是怎麽讓,要看價格。這可是八年前買下來的,當時遠河村的人幹部和派所出的人都有做證的,隻是現在派所出打出來的證明不見了。


    遠河村的人不承認!現在遠河村全都是年輕人當的家,不好善了!”


    很少說一個幾百戶人家的大村,會是一群年輕人當幹部。就連村裏的婦女主任都是個二十六歲的新媽媽。遠河村在古院縣,也算是遠近聞名的村子了。路清河這邊正聽路強說他們之前談到哪一步時,她被點名了。


    是坐在傅紅軍旁邊的年輕男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四五的樣子,一頭的卷毛,他叫傅建峰,是遠河村會計,是遠河村有名的大學生。


    “路清河是吧,路村長,我聽說,你們當初組建挖隊時還是路清河提意的對不對?聽說隻有她家出了兩份的錢?不如,我們聽聽這位清河美女的意見呀?今天這事該怎麽談?”


    傅建鋒說著就站了起來,在他們後麵的桌子上,倒了冰茶親自送過來:“清河,歡迎你來我們遠河村,以後經常來玩呀。你的大名我們可是久仰很久了,沒想到,你長得這麽漂亮。”


    睜眼說瞎話,遠河村那邊坐著唯一的一個女村幹部,叫傅婷婷的婦女主任,長得比路清河不知美多少倍。雖看不出素顏如何至少妝化得很好,穿的衣服也很靚麗。


    不像路清河這樣穿得休閑。


    路清河這茶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因為眼觀林古村這邊來的人,連路四才這樣的村長都沒得一杯茶水喝,她卻有對方會計親自倒來的茶水,隻能接下:“謝謝傅會計,我不怎麽渴,如果傅會計有心的話,麻煩給我們林古村在坐的各位也倒上一杯熱茶,才是待客之道。


    怎麽說,也得讓我們看看你們的誠意有幾分。”


    路清河接下茶水,轉手就遞給了老五,老五也相當不客氣的就一口喝掉了。還好不燙,要是開水,老五這會就慘了。


    傅婷婷在路清河說出此話後,還真的帶著幾個人,給路強,路四才他們一一都倒上了熱茶。這會路清河也走到了路四才和路三民那邊:“三叔,四叔,你們怎麽看?我剛才了解了下情況,我大伯他們應該是真的把人傷得比較重。而且他們明顯是不打算我們繼續在這裏挖沙了。


    你們有什麽想法?


    遠河村全年輕人當家做主,對麵幾個村幹部,全都是從部隊退迴來的。都不是善茬,如果我們不讓步,可能真的會鬧起來。古院縣這邊我幹爸管理起來,可能也不是特別的方便。而且就三個月前,他們村還有跟別人村搶地的行為,打了群架如願得到了幾十畝山地。”


    路三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清河,你來談談,按你的,思路談。實在不行,就退出。我們,相信你。”


    路四民也鼓勵道:“嗯,清河,我們這十幾年來,在河源縣和古院縣因為沙場結了不少怨和仇。河源縣已經再不能挖了,而古院縣這邊還有六個村,這六個村除去遠河村,也就五個村,這五個村也隻能挖三年就結束了。


    遠河村是第一步,如果我們在這第一站談不好的話,後麵的幾個村可能就會有一學一了。


    清河你腦子靈活,我和你三叔他們都一樣,由你負責來談。”


    當然,對方也好像一直就是在等林古村這邊派人出來,最希望的就是最近電視上網絡上最火的路清河出來談。


    “好的,我明白怎麽談了。”


    路清河直接坐迴了路強旁邊開口道:“傅書記,你們的意思,我們知道了。你們看不如這樣,沙場這事是個大事,一時半會也談不好。我想我們約個時間,雙方拿出自己的誠意與要求,喊上律師或者公證人一起當麵談如何?


    至於受傷的人員所有的醫藥費和務工費都是我們林古村負責,挖沙那邊也都先全麵停工。至少,我們林古村的這些挖沙人員,也先讓他們迴家。約好時間和地點,我們把當年簽定的所有證明合同,都一起拿到桌麵上來談,這樣可好?”


    確實是立馬給答案,這也完全不現實。


    先讓對方放人才是最重要的。


    路軍可是親大伯,路清河都不用去想,謝五妹她們肯定要炸火。


    路清河又站了起來:“你們也不用擔心我們林古村反悔,林古沙場,我家占的股份最大,我說的話可以代表所有林古村的立場。如果方便的話,傅書記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受傷的人員?”


    傅紅軍和傅建鋒以及那個四十來歲的村長三人碰頭談了幾分鍾,傅建鋒也站了起來:“讓他們迴去當然是沒問題,我們也相信清河的為人。為了代表我們的遠河村的誠意,我們盛情邀請清河和那位林古酒吧的老五老板,在我們遠河村小住兩天。


    也好讓我們敬敬地主之誼。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就帶著二位去看我們村的受傷人員,如何?”


    路強憤怒的站了起來,怎麽可能讓清河和老五在這裏被他們押起來,做人質?


    這赤果果的威脅,簡直欺人太甚!


    路清河按住路強的手搖頭:“爸爸沒事的,你要相信你女兒我的能力。你和三叔四叔他們迴去,我會打電話給清源哥他們幫我安排談判事宜。有老五陪著我出不了事的。


    對了,不要把事情告訴晨晨,這件事就像三叔和四叔說的那樣,交給我處理吧。”


    路強明顯的不同意,最後還是路三民和路四才走了過來,勸說了幾句,他才勉強同意,讓路清河手機隨時帶在身上。有事馬上打電話,他會讓謝長鬆就這幾天迴來。


    交待了好幾句話,才過去領著路軍他們一等人迴林古村。


    半路還去了醫院,給他們上藥驗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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