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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慶,學校放假。


    大姐和三姐都從縣城迴來了,店裏多了她們幫忙,路清河就去了經元水的網吧,賀舒月也在半個月前從廣東的申市迴來了。把電腦各種培訓的流程都弄了出來,還有宣傳單,學電腦的書籍,通通都準備好。


    開業的日子就選擇在了十月二號,正是趕集之日。


    在此之前,路清河跟著賀舒月,把電腦培訓的宣傳單,各各村子的去發放。順便講解一下什麽是電腦培訓,其中遇到不少熟人。對電腦的好奇也多,聽她們兩個各種講解,像很容易學啦,像去廣東那種大城市找工廠也容易,工資也會高呀,之類的好處。


    五六天,路清河坐在賀舒月的自行車後麵,嗓子都講啞了,屁股也難受。沒有接到一個來報名的人,像基本文秘班,包括五筆或者拚音打字;word文檔應用、excel表格應用、powerpoint應用、windows操作係統、inte,學會後,可從事一般文員工作。


    學得快的,三個月就能出師,學費才一百八。隨到隨學,多好的事呀,就是沒人來報名,真打擊路清河和賀舒月的自信心。


    網吧和電腦培訓這樣一宣傳,網吧的生意反道是越來越火爆,晚上還有不少人來/包/夜/玩。那些人來上網就是玩遊戲,看盜版的電影。還好,經元水和賀舒月小兩口,分工協作得不錯,並不覺得累。


    而也是在國慶的第一天,路清河被郵局的程昆叫了過去,拿了古劍奇譚的首印書五本。拿了一本就讓路強送她去了舊橋村,其他四本,等上學了,路清河再決定送給華莫寧和賀微兩人各一本,還有一本。她直接就在郵局寄到了縣城。


    小胖子和謝長鬆在國慶沒有從縣城迴來,小胖子下半年要跟他師傅去北京參加比賽,現在的時間特別的緊,所以。與路清河依然是通信。


    “這就是你寫的東西?不怎麽樣。”淩堂平喝著路清河倒的茶,翻看著她帶來的書。


    “那是,所以還得請淩爺爺多多指點指點嘛。這個你不喜歡,看看這個,這個是我寫的初稿。”戰長沙的手稿。路清河每天晚上都會寫不少字,她把從淩老爺子這裏聽來的故事,加工潤色;再把前世看的電視劇的戰長沙好的情節加了進來。


    奇劍奇譚在安沙日報再過兩月連載就要結束了,郭擎跟路清河說了,她的小說繼續可以在安沙日報連載。以後與路清河交流的事,都會由楚安徽來負責。


    路清河才知道,郭擎這位老主編,要退休;他把楚安徽這個學生,提到了他原本的位置。楚安徽和路清河比郭擎更熟悉,在他給路清河寄首印出版的實體書來的同時。古劍奇譚的實體書也在全同各大新華書店上架,前一個星期,並不太理想。


    半個月後,二十萬冊就賣光了,需要加印。楚安徽是樣樣都留言給路清河,加印五十萬冊,還有已經得到的版稅稿費,已經打到了路清河的賬號上。


    “名字是取得不錯,就是字醜了點。”淩堂平相當不客氣的批評,一邊看一邊指出錯誤:“這裏年份錯了。那個時候哪來天天有肉吃?還有,別用我的真名字,改掉。這裏,槍的型號也寫錯了。這裏。拳頭是打不過槍,快不過刀的。寫的亂七八糟的,就知道你沒有好好聽我講故事。


    文夕大火這裏,描寫得不夠力度,別覺得害怕,那時火災持續時間長。遇難者的遺體大多殘破不全,你可以想象在這種條件下遇難人員數量的統計有多困難。最後遇難人員的統計工作是由周公來擔的。可是遺骸大多殘破不全,頭顱爆裂者有之,四肢俱無者有之,更多的是燒成一個看不模樣的碳塊,在這種情況下,周公他們又是用什麽方法來統計遇難者的呢?(知乎查來,勿怪)


    這個方法大家恐怕更想不到,那就是統計死者的胃,因為胃是在火災現場裏最有可能殘留下來的器官之一,在那些已經分不清本來麵目的屍體的殘骸中,如果隻找到一個胃,那就是一個人,如果找到兩個,那便是兩人相擁而逝了。這樣的曆史不能忘,更不能因為害怕就去美化,或者遺忘。


    至於那些數據,你自己想辦法去核對,別亂填一通。”淩堂平站了起來,聲音沙啞不似剛的哄亮,眼角有些泛紅,出門揮手,不讓符士銘跟著。


    淩堂平想那段往事,依舊忍不住的難受。他就是在那個時候與家人分散,那時的他連三十歲都沒有,兩個兒子也都才十來歲。戰爭,戰爭,火,通天紅的火。眼角的淚還是落了下來,找了幾十年的親人,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四十七年前,新中國成立,他和幾十位戰友,終於在舊橋安定了下來。不再拿槍,戰友們不是被找來的家人接走,就是因為身上的傷痛去世。就算最後,整個村子隻剩下他一個人,他亦是堅守著屬於他的陣地。


    十年前,國家給了他更好的待遇,淩堂平一直不接受。還一度的接他迴省會去養老,他不願意。家人都沒了,他還能去哪裏?


    至少,舊橋村山後麵的十幾座墳墓,都是他的戰友。


    若不是兩年多前,他最後一次確認再也找不到親人的消息,他又怎麽會把跟了自己一輩子的首飾盒,那是他老婆最愛的,他卻拿來換了東西。更想不到的是,那對白玉,被路清河找到了一塊。


    唯一的念想,送給了路清河,這個孩子跟他淩家有緣,跟他有緣。


    “淩爺爺,哈哈哈哈,被我找到了吧。你是不是想偷偷的把馬藏起來?我剛才問了銘叔,這馬我可以騎。讓我騎著玩一玩好不好?都這麽久了,別總是那麽小氣嘛。”路清河跑過來拉著淩老爺子的衣角,搖來擺去的撒嬌。


    若不是雪姨進來跟自己說,路清河都不知道,淩老爺子心情不好了。


    “臭丫頭,放手。我就小氣怎麽了?咬我呀?不許騎馬,跟我下象棋去。贏了我再說。”被路清河一打岔,心情莫名的好了許多,淩堂平對著路清河生氣道,胡須下的嘴角卻揚了揚。


    老了老了。還有這樣一個小丫頭來陪自己下象棋,還有什麽不知足?兒孫福,沒有什麽可遺憾的。


    “你才是臭老頭,說好了,一會贏了。馬就是我的了。”路清河以牙還牙的說著,迴到了屋裏,還對著符士銘和婁雪飛眨眼睛:早說了,放心,有我出馬,一個頂倆。


    一老一少在楚河漢界上殺得你來我往,到了晚飯點,也不停手。一直到路清河的肚子餓得咕嚕咕嚕叫個不停,淩老爺子才放行。


    看到婁雪飛擺好的飯桌,路清河蔫了:“雪姨。你是不是和淩老爺子一起欺負我呀?我也隻是今天沒贏老爺子,你就給我吃草嗎?”


    桌子上,一份絲瓜鯽魚湯,一份辣椒炒肉,一份青菜,一份釀豆腐,一份岑草。


    淩堂平瞧路清河這鬱悶的樣子,笑開了懷,胡子都一顫一抖顯示著他的好心情,拿著筷子輕輕敲了下她的腦袋:“不識貨。這是野生鯽魚湯。看這濃白度多高,多喝點。還有這個雖然是叫岑草也叫折耳目根,一種菜,也是一種中草藥。你呀就是被你家人給養嬌氣了。沒給你弄個雞,就在這裏抗議。”


    “不是吧,這東西我看到老四家拿來喂豬的好不好,淩爺爺,你確定不是把我當豬養嗎?”折耳根,這個名詞。路清河是聽過的。但是她不知道,原來在水塘邊處隨地可見的岑草,是後世流行的菜。


    “就你這隻小豬,趕緊的吃,不是餓了嗎?想當年我們打戰的時候,連岑草都吃不到,樹皮,樹根我們還不都照樣吃?嬌氣,喝碗湯,再吃飯。”


    婁雪飛和符士銘兩人好笑的看著這爺孫兩爭吵,笑著不語,幫著他們布菜,裝湯。


    路清河喝了碗鯽魚湯,還真不錯。


    但她死不承認,嘟囔著,剛好夠旁邊的都聽得見的聲音:“什麽野生鯽魚呀,哪個水塘抓不到呀?草就是草嘛,一點也不好吃。”


    說著不好吃,碗裏堆得像座山的菜,全都進了路清河的肚子裏。


    路清河在舊橋村玩三天,在她走的當天,終於向淩老爺子耍賴,在符士銘牽扶下騎著馬,慢走了一圈。


    一到家裏,路清河便馬不停蹄的,迴了林古村,把從淩老爺子那裏得來,如何收理折耳根的方法,去告訴了村長。讓村長帶著大家去水塘裏摘折耳根,洗幹淨了,再曬幹,可以做中草藥出售,賣錢。


    她還給汪素敏打電話,說了這個事,讓她幫忙問下價格,還問她收不收。這怎麽說也算是野生的折耳根呀,如果拿到藥材市場賣,價格應該還是可以的吧?折耳根的量就比知了殼的量要少很多了。


    “什麽?那草不是給豬吃的麽?也能賣錢?”


    “所以吧,我們家拿來喂豬,豬早就不吃了。”


    “那個不僅是藥草,還可以當菜吃。村長家做了個涼拌的,我去嚐了,真不錯。不過,現在的就是老了些,聽說,它的嫩葉也是可以吃的。”


    “真的假的的呀?真是村長發現的?這是好事,明天一早我得去找找。到處都有,可以曬些來試試,反正也不耽誤事。能多個收入,也不錯。”


    “沒假,聽說村長還打電話問了那個汪老板,她到時會來收。價格現在不知道,但是多少能賺點家務補貼不是?”


    “聽說是阿強帶著路清河去了村長家,村長就帶著路清河去水塘邊,找了些迴來。唉呀,路清河一點也不像傳言說的那樣,家裏有錢了,就瞧不起我們林古村人了。看看,阿強人多好,路清河這個孩子也不錯。”


    “那種八卦怎麽能信呢?強子家做生意也才兩年多,哪有十幾萬呀。那都是假的的,我聽說,是那些嫉妒強子家的人亂說了,就是想讓他們一家在我們村上不好過。”


    “沒錯,我們村裏哪次傳的八卦,村長管過?沒有吧!這次,村長和幾個幹部都有出麵解釋,以後這種話可不能亂傳了,聽了也當沒聽見就是。”


    路清河的舉動,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讓她在林古村的名聲往好的方麵發展了。


    這次折耳根能換錢的事,再不是隻有林古村獨家做了,其他村,很多與林古村有親戚關係的,都知道了。像那些住山上的人就沒見過這種東西,依然還在村子裏有水塘呀,有河的村子,才有。


    大姐和三姐去縣城的時候,每人都裝了很多醃菜,零食。


    路清河也迴到學校上課,她現在成了學校的名人,走哪,哪都有人停下來多看她兩眼。有點像動物園的猴子,讓她相當不適應。


    “路清河,你的信。”


    下午自習課上,丁振江這個班主任,一下子拿了四封給路清河,全都是縣城寄來的。每個月,丁振江都要當一次路清河的信差,其實,有時他也想八卦一下,路清河這個學生,怎麽就這麽多人給她寫信?


    還有,為什麽不願意參加學校的各種比賽,除了作文影評比賽,像朗讀,唱歌,跳舞之類的,她一點也不參加,真是奇怪。奧數比賽,華校長都找路清河談過很多次了,都失望而歸。


    “謝謝丁老師。”


    路清河道謝,無視又一次與自己同桌的畢桃鳳那八卦的眼神,大姐,二姐,小胖子和老四,都給她寫了一封。就算是自習課,路清河也不敢當著丁老師的麵讀信的,放迴桌子裏麵。


    “路清河,誰給你寫的呀?都有好幾封呢。”


    畢桃鳳依然還是不習慣,路清河對自己的愛理不理,左右看了看,把語文書立起來,擋在前麵。見路清河又埋頭寫作業,畢桃鳳用人生中最快的一次速度,伸手搶過剛才路清河把信卡進的數學書。


    隨手一翻,就翻到了老四寫給路清河的信。


    “畢桃鳳,把信給我。”路清河有些怒了,畢桃鳳這貨,居然還真是有膽子。在她的眼皮底下,搶她的信。


    “不給,我幫你看。”拿著手中的信躲來躲去,把路清河的數學書還給了她,


    不等畢桃鳳撕開信封,路清河激動的站起來,拿著數學就砸在了畢桃鳳的腦袋上,‘啪’的一聲,讓很多同學朗誦課文的聲音停了下來。


    路清河就那麽站第一排,相當的顯眼。


    靜下來的教室,同學們的眼神都投了過來。


    畢桃鳳委屈的撇嘴,突然淚眼婆娑的哭了起來,指著路清河:“你,你,丁老師,路清河打我。嗚嗚嗚”


    畢桃鳳的哭聲,一下子吸引了很多和她玩得好的女同學,喜歡她的男同學,都向路清河看了過去,甚是責備與鄙視。


    “連自己表妹都欺負,真不是人。”


    “路清河就是太囂張,以為自己成績好,就隨便打人。”


    “就是,班主任在也敢打人,真不要臉。”


    “真是一點禮貌也沒有,連自己的親表妹都敢打,真不知道她爸媽怎麽教育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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