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迴說到破布和尚忘記告訴蕭淩各閑人的仙址,於是他來到了自己的家鄉並偶遇了失散多年的親妹妹——蕭蘭。


    在蕭蘭身邊有一個英俊的年輕人,蕭淩並不認識於是問蕭蘭,蕭蘭麵帶羞澀的看了一下年輕人,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他、他是…那個…”


    年輕人像是明白蕭蘭的心思,趕忙上前一步,向蕭淩拱手說道:“在下諸葛洪武,是蕭蘭的朋友。今陪蕭蘭拜祭親人,沒想到在此遇見失散多年的親哥哥,真是可喜可賀呀!”


    “幸會,幸會。”蕭淩禮貌性的迴了一下禮。接著又問蕭蘭:“真的隻是朋友?”


    蕭蘭見哥哥一直追問,眨了眨她那水旺旺的美眸,笑著說:“哥,我們還是去祭拜爹爹吧!”說著不等蕭淩反應,就急匆匆的拉著蕭淩往之前的“家”裏走。蕭淩看著妹妹的表現也猜出他們的關係,便也不捅破,就順著蕭蘭來到了五年前的家門口。


    此時的房屋已經不能稱作是房屋了。眼前除了破舊不堪的牆墩外,再也找不到房屋的痕跡。


    蕭淩他們在“房屋”的門口擺好了香爐,放上一個黑色包裹,兩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此跪下,諸葛洪武則是站在一旁。


    蕭蘭跪下後見諸葛洪武還傻傻地站在那,美眉一沉,轉頭看著諸葛洪武,用微帶生氣的語調說道:“你也來跪著!”


    “我?……”諸葛洪武指著自己疑惑道。


    “對,就是你。快點!”蕭蘭不耐煩道。


    “為什麽?”


    蕭蘭見諸葛洪武還在唧唧歪歪的,立刻起身,一把拉過諸葛洪武,強行將他按在地上,然後自己與他並排跪著。


    蕭淩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微微的笑了笑。待一切就緒,蕭淩手持三根香,說道:“父親,今天我和蘭兒還有諸葛兄前來看您了。今天我把仇人的人頭帶來了,已慰祭您在天之靈,但他隻是個小嘍囉,最大的仇人是那天魔仙。雖然他很強大,也不管前途多麽坎坷,您兒子還是會為您和村民報仇的。告訴您一件事,我其實是驅魔人,這也是我師傅告訴我的。”


    當蕭淩講出‘驅魔人’三個字後,諸葛洪武眉頭一皺,像是想到了什麽,偏頭看向蕭淩,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又迅速把頭擺正,同時用餘光瞟了蕭蘭一眼,見她沒發現他的異樣,短噓了一口又若無其事的繼續跪著。


    蕭淩自然是不知道諸葛洪武的舉動,他繼續講道:“我師傅說隻要我練成《七彩訣》就可以為你們報仇了。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說完,蕭淩三人朝前拜了三拜。


    這時,蕭蘭好奇的問道:“哥,《七彩訣》是什麽東西?”


    “《七彩訣》是門神功,據說隻有身為驅魔人的我才能把它練成,然後用它來打敗天魔仙。”


    “天魔仙又是誰?”


    “天魔仙!就是他派手下人把我們村血洗了!”蕭淩咬牙說道。


    “哥!我們一定要殺了他!替父親報仇!”


    “會的!”蕭淩安慰道:“等我練成《七彩訣》一定要他血債血還!”


    蕭蘭聽後重重的點點頭。


    蕭淩這時看向諸葛洪武,心中突然咯噔一下,迴想起師父臨走時吩咐的話,心中不由擔憂起來,但又轉念一想,自己妹妹看中的人應該不是什麽壞人,而自己見他也還不錯。


    於是關心地問蕭蘭道: “噢,對了。這五年來你是怎麽過的?”


    “嗬嗬嗬…”蕭蘭嗬嗬一笑,不自主的看向諸葛洪武,見諸葛洪武對她微微點頭,於是說道:“這要從五年前那黑衣人把我撲倒說起……”說著,蕭蘭迴憶起當時的情景來:


    時間迴到五年前,那日一黑衣人把蕭蘭撲倒後,兩人順勢滾下山坡,在途中蕭蘭的頭撞到石子上就昏了過去,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這床比自己家睡的床足足大了兩倍,樸實的雕花裝飾著床身,加上身上蓋著一床粉麵白邊的錦被,斷定自己是被人救了。


    感到無比慶幸的蕭蘭忽然意識到了什麽,慌忙提起蓋在身上的被子,在見到自己還原原本本的穿著衣服時,緊張的心才放鬆下來。


    這一放鬆隻覺眼前一片昏暗,天旋地轉的感覺令她分不出東西南北。原來剛才的一驚慌,令她心跳加速,血液流動加快,但腦部由於受了傷,導致供血不足,從而引起一陣眩暈。


    稍作休息後,蕭蘭摸了摸仍在發痛的腦袋,發現頭上纏著紗帶,想起老爹和哥哥,心裏又急了起來。剛想起身,結果由於全身無力又倒在了床上,並輕輕叫了聲“哎喲。”


    這時,坐在房屋中間茶桌旁的兩個人聞聲來到床前,其中一位長相清秀的年輕人說道:“姑娘,你醒了!你都昏睡了一天一夜了!”


    蕭蘭見眼前突然出現兩個陌生人,嚇了一大跳,慌忙的用手扯著被子蜷縮到了床角,驚恐道:“你們是什麽人?”


    “在下叫諸葛洪武,是東華山下東藥宗宗主的小兒子。”年輕人趕忙解釋道:“姑娘不必害怕,我們都是名門正派之後。這位是為你療傷的大夫。”


    “出去,出去啊!”


    “姑娘……”諸葛洪武還想繼續解釋,站在旁邊的老者拉了一下他的衣角,給了個出去的眼色。


    “那…那請姑娘好生休息,在下等會再來看你。”諸葛洪武說著和老者退出了房間。


    “大夫,她沒事吧?”諸葛洪武退出房間就急切的問道。


    “這位小姐隻是受驚過度,並無大礙,請公子放心。”老者答道。


    “那我就放心了。”


    “這裏有幾副調理身子的藥,請公子按時給小姐服用,不出半月就會好轉。”


    “多謝!”


    “這是老夫該做的,如果沒事老夫先行告退。”


    諸葛洪武微微點了下頭,目送老者離開。看著手中的藥默默的走了。


    房中的蕭蘭見兩人退了出去。剛才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身子瞬間如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了床上。


    接下來的好幾天,蕭蘭都沒有搭理諸葛洪武,諸葛洪武剛開始還時不時的同蕭蘭說說話,但見蕭蘭把他當空氣一樣也就很自覺的閉上了嘴。就這樣一個默默的伺候著,一個靜靜的享受著……


    一天,蕭蘭終於打破了平靜,問道:“請問公子我怎麽在這?”


    “啊?”諸葛洪武先是一愣,然後欣喜若狂,過了許久,方才迴答道:“姑娘終於可同我說話了。在下……”


    “隻是問你問題,你迴答便是!”


    “好好好”諸葛洪武急忙迴答道,“那天,我正好經過那山,看見你與那黑衣人雙雙滾下山來,當時你們都暈了,我看那黑衣人麵目猙獰,猜想一定不是好人,於是一刀結果了他,然後把你帶到了這裏。接下來的事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多說。”


    “黑衣人?我怎麽一點都想不起來了!”蕭蘭疑惑道。她隻覺腦袋好疼,但又想不起來之前發生了什麽事。她越想迴憶腦袋就越疼,隻見她雙手抱著頭,很痛苦的蹲在原地。


    “姑娘……姑娘?”諸葛洪武在一旁急切的叫喊著。


    過了很久,蕭蘭的頭終於不疼了。於是她站起身來,對著眼前這位年輕帥氣的小夥行了個答謝禮並說道:“小女子在此謝過公子的救命之恩。”


    蕭蘭雖是小村莊出身,但禮節還是懂的,聽完諸葛洪武的敘述,知道他是她的救命恩人,馬上就行了個禮。雖然剛才隻記得自己來自屠牛村,但救命之恩還是要報答。


    “姑娘客氣了,在下隻是舉手之勞。敢問姑娘芳名?”諸葛洪武也不托高,謙遜的說道。


    “小女子名叫蕭蘭。”


    “蕭蘭……蘭花……好名字!”諸葛洪武讚美道,“蘭花乃稟天地之純精,幽香清遠,素潔脫俗,‘不與桃李爭豔,不因霜雪變色’,清香宜人,優雅超脫,不媚世俗。人如其名,說的一點都不假!”


    “嗬嗬嗬…公子繆讚了!”蕭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要公子長,公子短的,叫我洪武就好了。”諸葛洪武笑道。


    “那怎麽好意思呢!”


    “沒事。我這人沒這麽講究。”


    “要不我叫你洪武哥吧。”


    “如此甚好!”


    “洪武哥,你能陪我去屠牛村嗎?”蕭蘭懇求道。


    “屠牛村?恕在下孤陋寡聞,在下真不知道姑娘說的地方。”諸葛洪武賠罪道。


    “我們可以去打聽一下,應該離這裏不遠。”蕭蘭說,“洪武哥,以後你就叫我小蘭吧。”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今天我就陪小蘭走一遭。”


    “謝謝洪武哥!”蕭蘭高興的說道。


    “不客氣,那就走吧。”


    “嗯!”


    此時的蕭蘭隻記得血洗案發前的美好事情,後麵那些都記不起來了。


    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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