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陽,這位來自魯省的彪形大漢,又一次在熱情似火的西山幹部們的輪番勸酒下被灌醉了。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他還勉強保留著些許理智。


    當他從飯店出來後,隻見他身體搖搖晃晃,東倒西歪,顯然已經無法開車了。於是,他趕忙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將自己送到了棉麻公司。


    迴到自己在棉麻公司的宿舍後,他拖著疲憊的身軀,簡單地衝了個熱水澡,隨後便一頭杵在床上,不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仿佛進入了一個安靜的夢鄉。


    李曉陽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寒意給凍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打開手機一看,時間已經顯示是晚上七點了,他居然整整睡了一個下午。他搖了搖還有些昏沉、不太清楚的腦袋,從旁邊的咖啡桌上摸索著,拿起了空調遙控器,打開了空調。當空調吹出陣陣熱風後,他的意識才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他看了看手機,發現居然有兩個未接來電,點開詳情一看,竟然是馬旭靜打來的。


    他連忙迴撥了過去,電話一接通,他就問道:“有事嗎?今天中午喝了點酒,下午睡得太死了,一點都沒聽到,真是不好意思啊。”


    馬旭靜卻說道:“哎呀,前天加班之後一直也很忙,也沒跟你聯係,就是想看看你現在怎麽樣了,你現在是在城裏還是迴巨石村了呀?”


    李曉陽迴答說:“沒迴去呢,這不組織部要求我們搞扶貧工作的年終總結嘛,我上午搞了個總結,讓領導審了審,然後中午和農行的李行長一起吃了頓飯,結果又被他們給灌醉了。”


    馬旭靜關心地說:“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啊?沒事吧?吃飯了嗎?”


    李曉陽說:“沒呢,剛睡醒也不覺得餓,你怎麽樣啊?你現在在哪呢?”


    馬旭靜卻說:“現在我和領導在一起呢,領導在會議室開會,我在外麵等著呢。”


    李曉陽驚訝地說:“這麽晚了還開會啊?”


    馬旭靜說:“唉,一般般啦,當秘書嘛,總是得圍著領導轉,領導什麽時候不休息,我們就什麽時候不下班。”


    李曉陽很吃驚地問:“你們當秘書的都這麽辛苦嗎?”


    馬旭靜說:“沒辦法呀,別人都看到給領導當秘書提拔得特別快,卻看不到給領導當秘書的辛苦。”


    馬旭靜接著又問:“你現在在哪呀?是在棉麻公司嗎?”


    李曉陽說:“是的呀,我現在就在棉麻公司,在我的宿舍呢。”


    馬旭靜問:“這宿舍怎麽樣呀?我給你裝修的還舒服嗎?”


    李曉陽說:“我太喜歡了,我就喜歡這種簡潔的風格,簡單的生活方式,這次真是太感謝你了。”


    馬旭靜說:“感謝什麽呀,我就是喜歡你過得好。”


    李曉陽聽著馬旭靜這直接而熱辣的話語,感動得竟然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迴應。


    過了好一會兒,李曉陽才說:“我想你了。”


    就這簡單的一句話,竟然差點讓馬旭靜破防!


    然而,就在此時,會議室傳出了椅子拉動的聲音,好像會議散了,於是馬旭靜迅速的同李曉陽說:“要散會了,在宿舍等著,我給你帶吃的去。”


    一股巨大的幸福充滿了心田。


    李曉陽緩緩放下手機,靜靜地呆立了片刻,然後輕輕地晃了晃腦袋,努力地理了理有些雜亂的思緒,開始認真地思考起明天去組織部如何匯報。


    他將自己的扶貧工作經曆在腦海中細細地過了一遍,又仔細地迴想了想來到西山縣的這半年時光。他思忖著,覺得在工作上並沒有出現什麽失誤之處,於是心中便有了決定,那就是明天照實匯報。


    時間就如同沙漏中的細沙,在不經意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中,一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


    此時,樓下傳來一陣低沉而有力的轟鳴聲,那汽車引擎聲如同猛獸在咆哮,充滿了力量與威嚴。它先是由遠及近,逐漸清晰起來,仿佛能感受到那發動機在高速運轉時的震動。這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迅速傳播開來,打破了夜晚的寧靜,讓人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隨著這節奏而加快。


    緊接著,那獨特的引擎聲逐漸減弱,直至樓下傳來汽車停下的摩擦聲,一切又歸於平靜,隻留下那餘音在空氣中迴蕩,仿佛在訴說著它的到來。


    當李曉陽看到樓下那輛越野時,它那硬朗的車身線條在燈光下閃耀著金屬的光澤,那奔馳的梅賽德斯標誌更是彰顯出它的尊貴與不凡。車門緩緩打開,從車上走下的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女,手裏拎著兩個飯盒,正是馬旭靜。她的出現,如同這夜晚中的一道亮麗風景,讓人眼前一亮。


    李曉陽目睹眼前的這一幕,刹那間,他竟有些失神,仿佛魂魄被什麽東西牽扯住了一般,陷入了一種神魂顛倒的狀態。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從越野車上下來的身材高挑的美女,馬旭靜的身影在他的眼中逐漸放大,她那優雅的舉止、美麗的麵容以及手中拎著的兩個飯盒,都讓李曉陽感到一陣恍惚。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既有著對馬旭靜的驚豔,也有著對她突然到來的驚喜,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整個人仿佛置身於一種如夢如幻的情境之中,難以自拔。


    “發什麽呆呀?”馬旭淨那清麗甜美的聲音如同一縷清風,輕輕地拂過李曉陽的耳畔,將他遊離的魂魄一下子喚了迴來。


    李曉陽猛地迴過神來,臉上露出一絲赧然,他連忙跑下樓去,動作有些慌亂地接過馬旭靜手中的餐盒。隨後,他緊緊地拉著馬旭靜那柔軟的手,感受著她的溫度,帶著她一同進入了自己的宿舍。


    在這一瞬間,李曉陽的心中充滿了溫暖與喜悅,他知道,有馬旭靜的陪伴,這個夜晚將會變得格外美好。


    來到宿舍後,李曉陽迅速將飯盒放到咖啡桌上,然後客氣地請馬旭靜在咖啡椅上坐下。接著,他自己走到另一邊,忙不迭地開始燒水,同時關切地問道:“你吃過飯了嗎?”


    馬旭靜略帶嗔怪地說:“都幾點了,現在都晚上八點了,我在單位食堂隨便吃了點。”


    在燒水的空檔,李曉陽又問道:“喝紅茶還是綠茶呢?”


    馬旭靜迴應道:“綠茶吧。”


    茶台的燒水速度極快,不到兩分鍾,水就燒開了,水開始沸騰。隨後,李曉陽給馬旭靜衝了一杯龍井茶,端到馬旭靜的麵前。


    馬旭靜趕忙雙手接過這杯熱茶,並道了聲謝謝。


    李曉陽露出莞爾的笑容,說:“這整個宿舍都是你裝修的,茶也是你的,還謝什麽呀?”


    馬旭靜眨了眨大眼睛,說:“謝謝你給我泡茶呀。”


    接著,馬旭靜又說道:“你抓緊吃飯吧,要不然就涼了。”


    李曉陽打開餐盒,驚訝地發現裏麵裝的是排骨,另一個餐盒裏則是大餅。他瞬間被觸動了,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與馬旭靜相遇時吃的飯,沒想到這些事馬旭靜居然還記得。


    馬旭靜一直注視著李曉陽的表情,看到他眼睛有點紅,於是得意地說:“怎麽樣?還喜歡嗎?”


    李曉陽哽咽著說:“喜歡,非常喜歡。”


    馬旭靜並沒有安慰李曉陽,她理解他的心情,隻是說道:“快吃吧。”


    李曉陽在這裏狼吞虎咽地吃著排骨砂鍋飯,而馬旭靜則在另一邊端著茶杯,也不喝,隻是這樣盯著李曉陽。


    看著李曉陽有些不好意思,對馬旭靜說道:“要不你再吃點兒?”


    馬旭靜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不吃,然後輕輕啜了一口茶水。


    李曉陽直至此刻,對於他和馬旭靜的這段戀情,仍覺得如墜夢境,一切都顯得那麽不真實,那麽不可思議。


    說實在的,他對馬旭靜其實了解得並不多,僅僅知道她是政府辦的一名工作人員,擔任著縣領導的秘書。此外,他還知道她有一個哥哥叫馬旭輝,在宣傳部工作,有一個叔伯弟弟叫馬旭東,在商務局上班。其他的方麵,他一概不知,而他也感覺馬旭靜對自己同樣不會了解得很深入。但就是這樣,兩個人的戀情卻如此莫名地展開了。


    或許,愛情就是這樣充滿了未知和奇妙,在不經意間降臨,讓人猝不及防。盡管彼此了解不深,但那份心動和吸引卻無法抵擋。他們在這奇妙的緣分中,開始了這段讓人捉摸不透的戀情,未來會如何,誰也無法預知,但他們願意攜手去探索,去感受這份愛的力量。


    李曉陽和馬旭靜雖然確立了戀人關係,但由於各自的工作原因,他們常年分隔兩地,見麵的機會很少。今天,他們難得坐在一起,李曉陽覺得是時候深入了解一下馬旭靜了。


    他一邊吃著飯,一邊好奇地問:“姐,我還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呢?”馬旭靜俏皮地撅了撅嘴,說:“女孩子的年齡可不能隨便打聽呀,但我願意告訴你哦,我是 90 年出生的。”


    李曉陽一邊大口吞咽著嘴裏的油肉,一邊說道:“我比你還大一歲呢,我是 89 年生的,屬蛇。”


    馬旭靜笑嘻嘻的說:“唉吆,原來還是個小哥哥呀!你一直口中喊著姐、姐的,我還以為是個小弟弟呢。”


    李曉陽連忙擺手說:“沒有沒有,我隻是看到您處理事的手段比我成熟穩重,所以總覺得你比我年齡大,原來你是小妹妹啊。”


    馬旭靜突然軟軟糯糯的喊了一聲“哥哥”。


    馬旭靜那軟軟糯糯的一聲“哥哥”,讓李曉陽如遭電擊,半邊身子都感到酥麻,心髒更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李曉陽趕緊岔開話題問道:“你的生日是幾號?快過生日了嗎?”


    馬旭靜則說:“你先告訴我你的生日,我再告訴你我的。”


    李曉陽便說:“我是 1989 年 9 月 5 日出生的。”


    馬旭靜驚歎道:“喲,沒想到啊,你還是個處女座,而且還屬蛇。”


    李曉陽好奇地問:“屬蛇怎麽了,處女座又怎麽了?”


    馬旭靜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水,興奮地說道:“來,我給你科普一下。屬蛇的處女座通常具有以下性格特點:追求完美,對事物要求很高,注重細節,力求做到盡善盡美;內斂謹慎,情感不輕易外露,思考問題深入,行事謹慎;智慧敏銳,頭腦聰明,洞察力強,能夠快速洞察事物的本質;獨立自主,有較強的自主性和獨立性,不依賴他人;善於分析,擅長分析和解決問題,理性思維較強。怎麽樣?讚不讚呀?”


    李曉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哪有這麽多優點呀!你這倒是中西合璧了。”


    馬旭靜奇怪的問:“什麽是中西合璧了?”


    李曉陽狡辯道:“你看這個屬性啊,是咱們東方的傳統文化,這個星座呢,又是舶來品,你剛才這套分析不就中西合璧了嗎?”


    馬旭靜恍然:“哦,原來是這樣。但是我覺得仍然這個分析很準確呀,我覺得你就是這樣的人,聰明又善於分析,還注重細節,多好啊。”


    李曉陽連連謙虛說道:“沒有沒有,我可沒那麽優秀,不過話說迴來,你又是什麽時間過生日呢?”


    馬旭靜說:“我是1990年4月18日生的。”


    李曉陽追問道:“那你這個生日又屬於什麽星座?又代表著什麽特點呢?”


    馬旭靜小嘴一撅,說:“我不告訴你,這是女生的秘密。”


    李小陽說:“你不告訴我,我能自己查。”


    馬旭靜大羞說道:“不許查。”


    李曉陽見到馬旭靜都著急了,說道:“行行行,我不查。”


    說話間,李曉陽將飯吃完了,他用馬旭靜來的時候帶的塑料袋子,將餐盒裝起來,先放到一邊,然後到茶台上給自己泡了一杯紅茶,才坐了下來。


    李曉陽說:“我看你剛才開的這個車挺有範兒,是梅賽德斯嗎?”


    馬旭靜說:“對呀,就是梅賽德斯。”


    李曉陽說:“這麽大的車好駕馭嗎?這不像是女生開的車呀。”


    馬旭景說:“這當然不是我的車啦,這是我老爸的。我的車被我媽媽開走了,所以今天隻好開我老爸的車了。”


    李曉陽說:“說起來我還不了解你的家庭呢,隻知道您的六叔是縣社的理事長,其他的卻一無所知,你能說說嗎?”


    馬旭靜嘟著嘴說:“你應該先說說你的家庭,我再告訴你。”


    李曉陽說:“好吧,我的家庭非常簡單,家庭四口人。我老爸是一個小學教師,馬上就要退休了,我媽媽就是一個普通農民,有一個妹妹,現在上高三。你的家庭情況是怎麽樣的呢?”


    馬旭靜說:“我的家庭也挺簡單啊,我哥哥馬旭輝你認識啦。我媽媽在新華書店工作,平時也不怎麽上班,就是喜歡種種花,玩玩草之類的,我爸爸是做建築的。”


    李曉陽說:“哇,我說呢,怎麽我這個宿舍裝修的這麽有品位,一定是你爸爸的手筆吧?這多不好意思啊。”


    馬旭靜說:“我爸爸才不管這種小事呢,是我從爸爸的公司找了幾個人弄的,還沒同他說呢,你一定要保密哦。”


    李曉陽說:“當然當然,這麽說,看起來您爸爸所在的建築公司不小啊,而且還是建築公司的負責人呢。”


    馬旭靜說:“沒什麽啦,一個小建築公司,也就開發了幾個小區而已。”


    李曉陽說:“像你這麽優秀的條件,一定有好多男孩子追呀,為什麽就看上我這個窮小子呢?”


    馬旭靜卻說:“為什麽?不為什麽呀?喜歡就是喜歡啦。”


    李曉陽頗為感動,然而正在此時,馬旭靜的電話響了。


    原來又是他的媽媽在催他迴家,總覺得一個女孩子迴家太晚了,不安全。馬旭靜隻好安慰她媽媽說:“行了行了,我馬上就迴去。”


    這時候,李曉陽看看表,原來都已經晚上九點了,真是甜蜜的時光過的飛快。


    於是李曉陽表示要送馬旭靜迴家。


    兩人一邊下樓,一邊聊著,馬旭靜問:“我怎麽沒有看到你的車呢?你是怎麽從巨石村下來的?”


    下樓後,李曉陽將手中的空餐盒投入垃圾桶後,說道:“哦,我的車住在月月紅大飯店門口了,因為中午喝了酒,我不敢開車,就打了個車迴來了。”


    馬旭靜邀請李曉陽上了車,還囑咐道:“一定要少喝酒啊,而且喝了酒絕對不能開車。”


    李曉陽誠懇的說:“放心啦,我有分寸的。”


    在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中,馬旭靜熟練地發動車子,載著李曉陽迅速來到了月月紅大飯店門口。此刻,月月紅大飯店已接近打烊,隻有幾個服務員還在忙碌地打掃衛生,飯店門口的車輛也寥寥無幾,李曉陽的奧迪孤單地停在一旁。


    李曉陽坐上自己的車,在後麵一路護送著馬旭靜,一直把她安全送迴家後,才調轉車頭返迴棉麻公司。


    李曉陽躺在宿舍那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思緒漸漸飄遠。他仿佛能感受到馬旭靜那柔軟的身體緊貼著自己,心中滿是對馬旭靜為他所做一切的感動。


    經過今晚的聊天,李曉陽敏銳地察覺到馬旭靜的家庭情況並非她所說的那麽簡單。與自己的家庭相比,他覺得彼此似乎並不門當戶對,這讓他擔憂起兩人未來的感情之路,恐怕會充滿波折。


    在這寂靜的夜晚,李曉陽的心中翻湧著各種情緒,他深知,擺在他們麵前的挑戰還有很多,但他也願意為了這份感情去努力、去爭取。


    而另一邊,馬旭靜迴到家後,媽媽蘇江梅看到女兒的神態,心中滿是疑惑。她發現女兒並非如所說的在單位加了一晚上班那般疲倦,反而表情中帶著甜蜜,且處於一種非常亢奮的狀態。


    馬旭靜向爸爸媽媽打過招唿後,便蹦蹦跳跳地上了二樓,迴到自己的房間。


    蘇江梅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於是捅了捅正在看電視的馬本亮說:“你有沒有覺得女兒有些奇怪呀?”


    馬本亮專注於電視,並未留意女兒的狀態,隨意迴道:“靜靜有什麽好奇怪的,她不一直是這樣嗎?”


    蘇江梅說:“不對頭,絕對不對頭,這丫頭臉上的表情好像有點甜蜜,她會不會戀愛了?”


    馬本亮一直盯著電視,說:“你呀你,不會是你的花癡又犯了吧?這丫頭戀愛了?沒聽說呀。”


    蘇江梅看到馬本亮心不在焉地與自己聊天,頓時不高興了,拿起遙控就把電視給關了。馬本亮正看得入神,電視節目正演到關鍵之處,蘇江梅卻把電視關了,他一愣:“怎麽了?怎麽把電視給關了?”


    蘇江梅氣哼哼地說:“同你說話呢,一點都不關心自家的女兒。”


    馬本亮說:“我怎麽就不關心自家的女兒了?你從哪兒看出咱家女兒談戀愛了?就因為在單位加了會班,迴來晚了,那就談戀愛了?”


    蘇江梅說道:“你聽我分析,昨天靜靜迴來得就非常晚,她迴來的時候外麵居然還有汽車的引擎聲。今天女兒迴來的時候,外麵又有汽車的引擎聲,肯定是有人送她迴來的。”


    馬本亮不以為意地說:“那又怎麽啦?本身一個女孩子在單位加班這麽晚,單位領導安排人把她送迴來,這很正常啊。再說了,在單位有二哥看著呢,有什麽事兒啊,絕對不會出事兒,如果她要真戀愛了,二哥肯定會跟我說的。”


    蘇江梅說:“你這個木頭人,你剛才都沒有留意靜靜的表情,不正常。她滿臉的甜蜜,絕對是陷入熱戀了。”


    馬本亮一驚說道:“是嗎?我倒是沒有留意,那這個事可得關注一下,咱家的女兒終於長大了。”


    蘇江梅說:“對呀,就是讓你關注這個事兒呢,一定要看看她在跟什麽樣的人談戀愛,咱家也不圖他們家產財富什麽的,但是人必須得優秀,否則怎麽能配上咱家靜靜?”


    馬本亮拍了拍妻子的後背,說:“放心啦,這個事交給我,明天我到二哥那裏去一趟,去探探口風,今天也不早了,早點睡吧。”


    於是馬本亮摟著妻子的肩,一起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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