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一踏進會所,就聽見外麵傳來嗩呐鞭炮得聲響,似乎是儀式要開始了。


    好在會所裏熱鬧非凡,沒有人注意到雲夭和寧素妍,兩人偷偷的潛入,坐迴到自己的位置上。


    夜淩看著雲夭手裏抱著的字畫,用胳膊捅了捅她,小聲說著,“你去偷東西了?”


    “你才去偷東西呢!”雲夭憤憤的說著,順勢就把字畫往夜淩的懷裏塞去,“諾!這是你的心上人給你的定情信物收好了,別丟了。”


    夜淩接過去,湊到鼻子邊嗅了嗅,看了看雲夭,“你沒發現這裏麵有什麽不對嗎?”


    雲夭轉過頭,本來就不舒服的身體,猛地一迴頭,整個人都暈了起來,順勢幹脆靠在了粟慕身上。


    粟慕一看雲夭又開始粘人了,低頭摸了摸她的額頭,輕輕的說著,“怎麽了?”


    “沒事,就是有點難受。”雲夭蹙了眉頭說了句後,轉過頭,看向了夜淩,問道,“有哪裏不對的?”


    夜淩摸了摸下巴後,詫異的說了句,“這種淺顯的毒,你不會中招啊!”


    “什麽毒?”粟慕一聽雲夭可能中毒了,連忙迴頭問了句。


    夜淩抓過雲夭的手放在手心,從懷裏拿出一根銀針,紮在了雲夭的手腕處,抽出看了看,“沒事,她沒有中毒。”


    粟慕瞥了夜淩一眼,“你能不能不要大驚小怪的害死人啊!”


    這時候,唐美已經手執蒲扇半遮麵,身著嫁衣綠衫裝的走了過去,唐父坐在太師椅上,另外的一側則是坐著曦,看樣子是假裝鯤涯的家裏人。


    “她——怎麽來了?”雲夭靠在粟慕的懷裏,有氣無力的說了句。


    “她假扮鯤涯的姐姐。”粟慕的聲音裏聽不出任何的喜怒。


    這次唐家是根據古代迎親的禮儀舉行婚禮,大概是覺得這樣才能體現伏羲守靈人的身份。


    不過目前粟慕已經沒有注意別的事情,因為他感覺到雲夭的身體已經在顫抖了。


    “慕,我頭疼。”雲夭輕輕的拉了拉粟慕,若不是粟慕扶著她,現在已經倒下去了。


    “你不是說沒中毒嗎!”粟慕抱著雲夭看著夜淩,聲音提高了不少,似乎正在克製怒意。


    “這是清眸下的毒,我剛剛不是已經檢查過了嘛!沒有中毒,怎麽會變成這樣啊!”夜淩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不關夜淩的事。”雲夭伸出手,拉了拉粟慕,低聲說著,“是陰蓮和寒靈草的汁液混合的毒素,那個清眸不過是加劇毒素而已。”


    “行了你別說話了,我帶你出去。”粟慕看著雲夭的嘴角已經呈現紫色,也顧不得別的抱起雲夭,就要離開。


    “粟慕怎麽了?”一旁的幾人都注意到這邊的情況連忙轉了過來,看著這邊的情況不對勁。


    夜淩也是已經站了起來,拉過冥君低低的說了句,“快走,有埋伏。”


    這聲音不大,卻也是剛剛好的,讓一同進來的幾人都聽見了。


    所有人想著趁現在儀式進行的時候,偷偷潛出會所,隻要迴到不遠處的憶故居就能依靠那裏的法陣,先給雲夭救治。


    然而粟慕還沒踏步離開門口,原本熙熙攘攘的會所,在一瞬間停了下來——


    “鬼帝慕,你就著這麽待見你的母親嗎?”忽然曦站了起來,聲音如同洪鍾一般,迴蕩在整個會所。


    與此同時在場的所有嘉賓瞬間失去知覺紛紛倒地,似乎陷入了昏迷。


    而一旁站著的唐美卻在這時候,張狂的笑了起來,一伸手,將自己的臉皮扯了下來,露出清眸的麵容,眼睛環視了所有人一眼後,落到了夜淩的身上,“你沒想到我會出現吧!”


    “果真是你!”夜淩的雙眸死死的盯著清眸,“快給我解藥!”


    清眸上前一步,抖了抖手,從衣袖裏滾落出一瓶藥,順勢就握在了手裏,得意的看著夜淩,“不是說了嗎、我的藥不過是催化劑,解不了毒。不過——”


    清眸把藥丟給了一旁的鯤涯,這才說道,“不過你要是求我的話,我會考慮幫你們救她。但前提是你有本事追上我才行。”


    隻見清眸一抬手,從衣袖裏射出兩條銀線,射到了對麵的牆上,身體輕輕一傾斜,整個人蕩起來,往外飄去。


    夜淩迴頭看了粟慕一眼,“我去追她。”望了眼雲夭後,低低的說了句,“放心吧!會沒事的。”說著,也是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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