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粟慕和竹傾墨爭論著夭夭什麽話題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謝麽已經趴在沙發邊,近乎快昏厥了。即便自己是般人百鬼的體質,忽然被抽了這麽多血,自己也是受不了的好不好!


    不過還好夜淩發現了謝麽的狀況,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糖果,塞到了謝麽的嘴巴裏後,衝著竹傾墨說著,“你可真夠心狠的啊!”


    竹傾墨這時候才迴過神來,看向了謝麽,眼睛還偷偷的往下看了看,曖昧不清的說著,“謝麽你的體質可真夠差的哦~!”


    謝麽渾身一抖,這意思,是個成人都知道的話語好不好。


    不過粟慕近乎是下意識的捂住自己兒子的耳朵,責備的瞪了竹傾墨一眼,白起粟末兒往房間裏走去,“末兒我們迴房間?不和這些壞人叔叔玩好不好?”


    粟末兒配合的點點頭,“好,不喝竹傾墨挽兒,他就是個大壞蛋。”


    竹傾墨眼底一抽搐,“人家不過就是開個玩笑,粟慕你至於嗎!”


    “當然,你不能帶壞我兒子。”粟慕頭也不迴的說著。


    “不是,謝麽。”竹傾墨覺得自己不過就是逗個樂,也沒說什麽啊!可這一轉頭的功夫,就連謝麽也是起身,準備離開了。


    “哎你們——”竹傾墨近乎是抓狂了,你們一個個的這都是幹嘛!


    “你就好自為之吧!”一旁的夜淩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人了。


    而一旁一直處於看好戲狀態的老靈頭也是看了看竹傾墨後,去了外麵的店鋪裏看看有什麽好東西搬迴家去了。


    這一下子竹傾墨算是徹底的被孤立了,一個人杵在大廳裏,就差四周寒風瑟瑟的背景圖了。


    隔著幾步路的房間裏,粟末兒偷偷的趴在門縫裏,看著竹傾墨吃癟的樣子,偷偷的笑著。


    “你在看什麽呢?”粟慕擦拭著傷口,一邊自己幫著繃帶,看著粟末兒的動作,就問了句。


    粟末兒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指了指門口,偷偷的說著,“爸爸,那個壞蛋看起來好可憐哦!不過也挺好好笑的,恩——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就是幹奶奶絕特爽。”


    “你怎麽就很討厭他呢?”粟慕收拾好自己的傷口後打算好好了解一下粟末兒。


    “之前不是說過了啊!就是覺得他討厭,會和我搶媽媽,難道不是這個嗎?”粟末兒不明白粟慕話裏麵的意思,瞪著雙大眼睛,看著粟慕。


    粟慕揉了揉頭,在腦海裏組織了半天的語言後說道,“把那的意思就是說,你幹爹也和媽媽關係好,可是你卻不討厭幹爹,反倒是討厭竹傾墨,是因為他對你不好嗎?”


    粟末兒抿了抿嘴巴後說道,“是因為一年多以前,他忽然找到媽媽放了好多好多玫瑰花,在通話疏離我有見過,這個是王子娶公主的時候,會送的東西,所以我不喜歡他。”


    粟末兒繪聲繪色的用自己兒童特有的描述講述著一年竹傾墨求婚的畫麵,最關鍵的一點就在於當時還有不少名流在場,所以竹傾墨和雲夭的未婚夫妻事情這才傳了出去。


    粟慕一邊聽著,一邊拳頭的攥了起來。


    在外麵的竹傾墨莫名的感覺到一股殺氣,偷偷的潛到粟慕的房間附近,恰巧的偷聽到這幾句話。


    情急之下趕緊的推開了房門,看著粟末兒哭喪著臉,“粟末兒大少爺,你可不帶這麽說八卦的,你要知道你一句話會害死一條人命啊!”


    “竹傾墨,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惹!”粟慕寒氣逼人的話語幽幽的傳了過來,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敲打著桌麵,一下一下的搭載了讓竹傾墨的心頭,這讓他徹底的沒了勇氣。


    竹傾墨在很久以前見粟慕這一動作,當然這後果真是牽扯到人命問題的。


    竹傾墨立馬改變的口吻,好好的站直了身體,看著粟慕,輕輕的說著,“沒有,我知道你在恨我利用了雲夭,當然最開始進入x靈異的時候目的就是接近雲夭,後來經過了解和相處,我是真的喜歡雲夭,所以才向她表白,可是她拒絕了。”


    粟慕喬靜的動作戛然而止,忽然笑了,挑眉看向竹傾墨,“竹傾墨,你以前對我那樣,我可以不在準就,但是你要是敢再打雲夭的注意,我會讓你魂飛魄散。”


    竹傾墨對上蘇沐的冷眸,在心裏不由的泛起了酸楚,即使作為以前還算相處不錯的朋友,他也未必會這麽對自己,原來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或者說,鬼帝慕在乎的隻有雲夭,不是自己吧!


    “知道了。”竹傾墨微微低頭,並不是怕了粟慕,而是現在他們不能內訌,不然事情會變的更糟糕。


    “好了,迴去休息吧!明天夜淩就會有結果的。”粟慕揮了揮手,按照鬼族的地位而言,竹傾墨遠遠低於粟慕,畢竟粟慕是那位的後裔。


    “爸爸你可真夠厲害的,幾句話就把壞人嚇唬住了。”粟末兒如今對於粟慕那可是崇拜不已。


    “你也休息會吧,這都快一天了,晚飯的時候,我們再出去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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