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飛機劃過天際,緩緩地降落在烏鎮的機場,機艙裏沉睡的雲夭懵懵懂懂的睜開了眼睛。


    不過清醒後的她慢慢的緩過勁來後,下意識的抓過粟慕的手,帶著含含糊糊的聲音說道,“那幾個人你打算怎麽處理?”


    粟慕看著媳婦這迷糊的模樣,不由的好笑了起來,“你怎麽一蘇醒就問別人,也不問問我?”


    “你——”雲夭就知道粟慕不會好好說話,抿抿嘴,有些不自在的看著粟慕,“那個——粟軍長,你睡得好嗎?”


    粟慕被雲夭的話逗樂了,一邊耐心的給雲夭穿好鞋子,輕聲說著,“方遠這個人我是不打算放過,具體的怎麽辦,你不用管,倒是淺家的人你打算怎麽樣?”


    雲夭揉了揉眼睛後,眨巴了幾下,努努嘴,“我不打算怎麽樣。交給雲可吧!畢竟是他的家人。”


    “聽你的,我們先下飛機,自己注意腳下。”粟慕輕聲說著,拎著雲夭的包和自己的行李推開機艙門,往外走去。


    而這一路上,雲夭確實沒有看到那個方遠的影子,她知道方遠的行為已經觸及到了粟慕的底線,他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在名流社會出現了,甚至於這個世界。


    倒是在路過機場大廳的時候,雲夭無意間看見淺雲可的身影,正想過去打招唿,就被粟慕強行的拖走了。


    淺雲可聽見什麽人在叫他的名字,下意識的望了過去,卻隻看到人頭攢動,哪還有半點人影,目光垂了下來,顯得很是低迷。


    就在半個多小時前,在蘇轄市閑逛的他街到了粟慕的電話,並且在電話裏得知了這裏的事情後,這才急忙趕了過來。


    淺家父母和淺新雅遠遠的就見到一臉陰鬱的淺雲可吊著一隻手的等在這裏,趕緊走了過去。


    淺揚還誤以為淺雲可湊巧過來,趕緊半帶心虛的說著,“我和你媽媽就是來烏鎮玩玩,你怎麽有空來啊!”


    淺雲可在今早還期待著,一家人可以像過去一樣好好的生活,然而今天他們的所作所為令人感到寒心的同時,對雲夭的歉意又多了一份。


    淺雲可一語不發的帶著他們往前走去,淺家父母知道自己或許做錯了什麽後,隻得一句話都沒有說的跟著往前走去。


    向來少了一根筋的淺新雅,看到淺雲可後,還一臉興奮的拉著他說道,“雲可,你知不知道那個粟慕的聯係方式啊?你幫我問一下唄!”


    淺雲可一記冷眼掃了過去,厭惡的說著,“堂姐,我當你是姐姐,才處處幫著你,你倒好不但一在再而三的頂著我的名頭四處囂張,而且想攀上粟慕,做什麽春秋大夢那!粟慕是你能夠妄想的人嗎!”


    “淺雲可你兇什麽!”淺新雅滿臉的委屈嘴巴說著,“我還不是為了你,為了淺家,自從那個小賤人淺雲遙死後,淺家沒撈著好,要是我能攀上粟慕這棵大樹,你用得著看雲夭那女人的臉色啊!”


    一旁的淺揚一聽淺新雅的注意,想想後,也覺得這主意不錯,拉了拉淺雲可勸道,“小可,你堂姐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那個雲夭看著也不漂亮啊!你表姐看著不比她差,要是能取代了她,成為粟太太,那以後我們也不用看童家的臉色了。”


    淺雲可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淺揚和淺新雅,指著淺新雅罵道,“淺新雅你特麽的再罵一句試試看!”


    淺新雅擦了擦臉說道,“怎麽了,那個淺雲遙就是野種,怎麽就不能說了!”


    淺雲可一巴掌又打了過去,男人本來力氣就大,這一巴掌下去,淺新雅的臉立馬就腫了起來。要不是一旁的淺揚趕緊拉住,估計淺新雅會再挨淺雲可幾巴掌。


    “雲可她畢竟是你堂姐。”淺揚趕緊說道,“不管怎麽說,人都死了,你還計較什麽。”


    淺雲遙是我姐姐!”淺雲可甩開淺揚,冷嘲著說道,“你以為粟慕為什麽會打電話,讓我帶走你們,不就是看在姐姐的麵子上嗎!要不是這樣,大可不必看在我的麵上,直接把你們送進警察局,你們還能站在這,說這些話!”


    穆慧在一旁不鹹不淡的說了句,“還姐姐,白吃我們家十幾年的飯,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錢,怎麽滴!死了還要供著啊!”


    淺雲可看著麵前的家人,目光已經轉為暗淡,低頭打了個電話後,轉身對著淺家幾人說道,“我已經派人來接你們了,你們迴蘇轄市的老家吧!以後我有空再去看你們。”說完話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不管後麵的淺家父母以及淺新雅怎麽喊,淺雲可都不想再迴頭去看他們一眼,現在心情一團糟,對父母還殘留抱有的希望已經消失殆盡。


    淺雲可淡淡的垂下眼眸,在電話裏撥打了粟慕的電話,一邊揉著頭發,煩操至極的很。最近怎麽總是頻頻發生很多事情呢?童彤還偏偏挑在這時候玩失蹤,真是令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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