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夭處理完花解語的事情後,迴到了房間裏,此時自己的房間正坐著一個大胖子以及絕美的男子,不,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分明就是一隻男鬼。


    這些都還不是重點,重點在於,此刻兩男的都是赤裸著上身。男鬼坐到了粟慕的大腿上。


    “你們在我房間這個樣子是不是不太合適?”雲夭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一本正經地說著,原諒她最近看多了某些小說,不過這場景是個正常人都會想差的吧!


    “遙兒,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扭曲的想些有的沒的。”粟慕幾乎是詞用牙齒縫裏擠出這句話的,“你來告訴我一下,這個男鬼半夜三更怎麽就跑到你的房間裏麵來,還一上來就往我身上撲。”


    雲夭歪著腦袋想了許久後,聳聳肩一臉得意的說著,“這個貌似是我前不久從玄機傘裏麵收的,怎麽了嘛?”


    要知道她用這個灼魂匕從來是直接毀滅魂魄的,這救鬼還是頭一遭,要不是那個風間老怪逼得那麽緊,自己也不會這麽做啊!耗費精力不說,而且還得把控到位。


    正說這話,那隻男鬼不知怎麽的,忽然一躍而起,從粟慕的身上,轉移到了雲夭的頭頂,懸浮在空中,遲疑的望著雲夭,似乎在思考這個女人怎麽這麽眼熟?


    粟慕眼看著男鬼的嘴巴都快貼到了雲夭的臉上,嘴裏還發出啾啾的聲音,心頭的火氣一下子竄了出來,想要拍案打向男鬼。


    其料,雲夭一個轉身,拿出自己的鬼靈匣,隻接受了這隻男鬼後,看向粟慕眨巴了一下眼說道,“粟軍長不要急啊!這是鬼飼脫離玄機傘後,造成的短暫失憶狀態,過不了多久迴複後,就能告訴我們風間允辰的死因,這樣我們的目的就達成了一半是不是?”


    “那他要是跑出來怎麽辦?我覺得自己還是留在這個理保護你好一些。”粟慕一邊說著,一邊就把自己的那張皮就給脫了。


    雲夭對於粟慕經常性鳩占鵲巢已經不奇怪了,不過——


    “你給我把衣服穿上——”雲夭已經對他徹底無語到家了,這可是敵人的老巢啊!居然還把衣服都給脫了個幹淨,就不怕人家半夜把你端了。


    粟慕幹脆充耳不聞,脫完衣服就網衛生間裏走去,還不忘抖抖自己的胳膊又是半撒嬌的說著,“遙兒,你就行行好讓我在你這洗個澡,你是不知道這麽一大坨肉往我身上一堆,真的很熱。”


    雲夭抓起一邊的浴巾就砸了過去,“那你也不用直接裸奔吧!”


    浴室門一關後,雲夭爬上床,望著沙發上的狼藉,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後,還是從鬼靈匣裏放出那隻鬼飼。


    一陣青煙寥寥後,鬼飼緩緩獻出自己的真身,飄到半空中,一對空洞的黑色眼瞳看著四周,似乎在打量著,過了好一會兒後,這才看向雲夭,嘴巴啾啾的說著什麽。


    雲夭拿出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後,隨手拿過鬼靈匣,在妖冥之花的旁邊畫出一個類似於花瓣的東西,在上麵輕點後,雙手打出一個手決,隨之一道自地上冒了出來一個灰色的人影,隻見那人影與鬼飼的身形不差分毫。


    雲夭看了看人影後,滿意的笑了笑說道,“你一小小鬼飼居然可以將自己的魂魄分離,看來你很有道行。”


    那人影雖然看不清楚麵容,不過似乎聽得懂雲夭的話語,輕輕笑出聲後,“我即便再如何厲害,不也是被你們抓住了。”


    “我是你主人的好友夜淩所托,這才來尋你,你如果可以告訴我當年的事情,我或許能夠幫你的主人報仇。”


    “哈哈!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家夥,你覺得我會想你!”那人影鄙夷的說著,抬手就想把自己的魄召迴。


    雲夭也不打算動手,隻是輕輕地抬了一下手指了指樓上說道,“鬼飼如果我是壞人,那現在麵對你的房間,就不是我住這間,而是風間青璃的書房了。”


    “你有什麽證據說是他派你來的。”鬼飼憂鬱的鬆了鬆手,暗自判斷著。


    雲夭攤手,從自己的枕頭邊拿過之前夜淩給她的火狐披風說道,“這個夠不夠證據,當年夜淩給我的時候說過,有一件雪狐披風與這件一起找到,他想給一個人,卻沒有辦法給出,你該知道此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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