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後,粟以遙依舊和之前一樣對待粟慕,不好不壞,不冷不熱的,當然粟慕也從卡娜那裏知道了粟以遙的懷疑。所以兩個人,就這麽隔著一層窗戶紙的過著。


    而卡娜和謝麽就像是冰火不相容一樣,看似表麵安靜,實則卡娜動不動就找謝麽的麻煩。謝麽卻是那副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依舊不動的姿態,著實又氣了一把卡娜。


    “後天晚上八點就是聚會的日子。”粟慕手裏晃著兩張請帖,一張寫著n先生,另一張則是寫著詭物大師謝麽。


    粟以遙不動聲色的接過了請帖,翻開看了看說著,“前前後後都快一周了,用得著擺著大的排場啊!”


    “我聽說表麵上和聯誼差不多,實則是給花解語選老公的。”卡娜奪過粟以遙手裏的帖子笑嘻嘻的打趣著,“以遙你說你是不是也想乘機找個金龜婿呢!”


    說這話的時候,卡娜有意無意的瞟向了粟慕的臉,帶著一股挑釁氣息。


    “我隨便啊!”粟以遙無視了粟慕臉上的酸楚,反倒是一臉饒有興致的說著,“你說n和謝麽會不會選上呢?”


    粟慕憋了好幾天的氣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了,一把拉起粟以遙,扛在肩頭後,幾步就跳到了樓上,把房門一關。著一些列動作下來,居然連氣都沒有喘一下。


    “n你幹嘛!”粟以遙揉了揉已經被弄暈了的頭,推了推粟慕,語氣不是特別的好。


    “我幹嘛,你不知道嗎?”


    粟慕後退一步,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然後雙手在腹部附近輕輕的一扯,一拉,一張完整的皮就在粟以遙的麵前就這麽扯了下來。


    大概是連續幾天都沒有扯下來的原因,那張皮囊在被扯下來後,紅撲撲的一大片,就好像是得了皮膚病一樣。


    粟以遙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眼眸裏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粟慕的動作還在繼續,假皮和皮膚之間好像有了一層粘連,所以在扯過比較稚嫩皮膚的地方,連同自己的皮也被扯了下來。


    粟以遙眼角餘光看到這一幕後,不知怎麽的,心還是不由的微微觸動了一下。


    直到粟慕把自己臉上的假皮撕了下來後,自己的上身已經完全處於一片腥紅,好幾處地方一觸就痛的感覺。


    粟以遙別過頭不去看粟慕的模樣,疾步跑到落地窗前,想要打開窗戶,走到外麵去,然而粟慕的動作比她還要快,一把按住了窗戶,扳過粟以遙的小臉喝聲說道,“雲遙,看著我!”


    粟以遙愣住了,自從兩人在一起後,粟慕就算在生氣也從未對自己這麽說話過,而現在他不但這麽喊著自己,還用力的扳著自己的腦袋。


    “雲遙你真的很自私,你知不知道,這麽些年你忘了我,讓我一個人活在我們的記憶裏。”粟慕麵目猙獰著,眼角滲透著絲絲淚跡的喊了出來,“你族人的死我就算有著脫不了的關係,但是你為什麽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就判了死刑。”


    粟以遙的淚在這一刻流了下來,她苦笑說了句,“我饒不過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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