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撒在了窗簾上的時候,粟慕就已經從睡夢中蘇醒,望著懷裏依舊還在沉睡的人兒,一時間百感交集,沒想到自己如今隻有在她迷醉的時候才敢靠近她,擁抱她。


    粟慕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那張酣睡中的小臉,輕輕地替她蓋好被子後,繼續盯著她看了許久


    直到她呢喃著轉了個身,這才嚇得粟慕連忙收迴手,迅速套上衣服,撒腿跑進了衛生間裏。


    好一會兒後,粟以遙才睜開稀鬆的眼眸,看了看四周,揉了揉自己的頭發,伸了伸懶腰後,這才翻爬起來。素來習慣睡懶覺的醉貓,自打卡娜來到身邊後,就習慣性的早醒了。


    不同以往的是,在起身的時候,她頓住了身體,因為身體就跟故事裏所說的那種碾壓疼痛傳來。而且身上的衣服不知怎麽的就換成了睡衣。


    就在這時候衛生間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粟以遙微微蹙起了眉頭,抄起昨天放在床頭的匕首,強忍疼痛的挨著牆壁摸了過去。


    然而衛生間裏的人像是早有預料一般,推開門的一瞬間就把手按住了粟以遙,然後一個反身,兩個人雙雙落入了大床上。


    粟以遙定睛一看才發現居然是n,然後順著半敞著的襯衫裏,她發現n的肌膚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按照正常邏輯推理,這些傷痕以及n在自己的房間來看的話——一個令她大衛不吃的事實就這樣在腦海裏炸開了。


    粟慕看著懷裏的小人兒發著呆,不由的笑了笑,啞著嗓子說道,“雲遙小姐,你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嗎?”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粟以遙幾乎是彈跳而起,隨即她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前幾天那種過激的排斥反應了。不過目前她最想做的就是宰了麵前這個厚顏無恥的家夥。


    “昨晚大半夜的你跑進我的房間,竟然還——”粟以遙決定先發製人,舉著匕首對準她自認為的“n”,一邊目光森森的瞪著他,“信不信我宰了你。”


    粟慕雖然很喜歡逗逗發怒的貓兒,但想到她現在身體不好後,就沒有再惹她的意思了。想到這,他攏了攏衣服後,一本正經的扯謊道,“昨晚我是受你哥哥之托來送吃的,不然我哪來的備用鑰匙啊!”


    粟慕如今是為了追媳婦,什麽掛名的大舅子啊!那是不遺餘力的出賣個幹淨。


    “可是剛一進門,食物放下後,我聽到了你房間裏麵有啪的一聲,像是有人摔倒了,我推門進來,就見你摔了。然後——”


    粟以遙越聽越是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已經不自覺的起了一層的雞皮,連忙擺擺手打斷了粟慕的話語後,“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粟慕搓了搓嘴巴,坐到一邊,擺出“我見猶憐”的模樣,委屈吧啦的說著,“你把我弄成這樣,總該負責吧!”


    粟以遙遲疑的再度看向麵前這個帥哥,不過當目光移到了已經傷痕累累的傷痕時,依舊不敢相信這居然是自己所為,連忙收迴視線,不自覺的挪開身體,貼著牆壁說道,“你,你說吧!要多少錢?”


    粟慕在心裏腹誹不已,媳婦我的錢不都給你了,你也用不著拿錢打發我吧!


    “我啊!不要錢,要你!”粟慕穩住自己的怒火,挑眉笑道,“把你給我就好啦!”


    粟以遙嘴角一憋,抱起自己的胳膊,滿是一股破罐子破摔的語氣說著,“我是離過婚的女人,和你玩不起,我看你還是去找花解語吧!”


    “那你和我一起去,怎麽樣啊!”粟慕麵不改色的把話題扯到了花解語,這迴語氣裏倒是多了幾分成穩,“我知道你是想要去查小軍子的事情,而且據我所知你也要幫夜淩找到冥嫣兒,這兩件事情顯然都和風間家有著脫不了的關係。”


    粟以遙聽後詫異地望著他,除了粟慕和靈赦會這樣不遺餘力的幫助她以外,這個n居然也一樣。


    “怎麽,我說的不對嗎?”粟慕往自己的臉上摸了好幾下,還一度以為自己的人皮麵具脫了下來。


    粟以遙覺得自己的目光過於熾熱,側了側身體望著外麵,說道,“不用在我身上下費工夫不值得。”


    粟慕微微歎了一口氣後半開玩笑的說著,“我這一身的傷痕,若是當做證據,不知道你會判幾年?”


    “無聊。”粟以遙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後,就往衛生間裏走去,關門前還是說了句,“你迴去收拾一下,然後陪我去一趟風間青璃家。”


    粟慕聽到粟以遙鬆了口後,忍不住笑了笑,望了眼緊閉著的門,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粟以遙的房間。


    當他離開沒過多久,房間裏多出隻黑色貓咪的影子一閃而過,隻是那隻黑貓的額頭上隱隱綽綽的印著詭術一族特有的妖冥之花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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