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粟以遙和粟慕又一次迴到了桐婆婆家裏,所有人圍坐在了堂屋裏的沙發上,粟以遙拿出剛剛的那個符咒,然後又拜托桐婆婆找來更大的一張紙,攤開放在了桌子上。


    粟以遙拿出筆,照著剛剛畫好的符咒,又重新畫了一遍,隻是這次畫的要比上次畫的要細致的多。而且粟以遙每落下一筆,幾人都會感覺到四周掛過了森森陰風。


    直到半個小時後,那些散落在畫紙上的線條就像是有詭異的晃動著逐漸形成了一個規則不一的菱形,在四周的邊緣處有著類似小蝌蚪的形狀,在粟以遙的筆尖擴散而出。在中間的位置就像是由無數“鬼”字拚湊而成。


    “好了。”粟以遙放好了筆,抖了抖畫紙,遞給了桐婆婆說道,“婆婆,你再看看是不是這個?”


    “是,就是這個——”桐婆婆再一次肯定的說著,還特意的指了指中間說著,“尤其是這裏,我記得最清楚!”


    “雲遙小姐,你怎麽知道這個?”粟慕按住自己頸部粘貼的變聲器說著。


    “n你不是聞名世界的殺手嗎?不會是這個東西都不知道吧!”粟以遙半帶開玩笑的說著,指著上麵的符咒,“這叫九馗陰陽煞,運用此術所煉製出來的羅刹遠遠超出普通陰陽煞的效果。另外與我的那幾個九子血煞童子係出同門,這也是我會幫小軍子的原因之一。”


    “陰陽家!”粟慕忽然想到了這個名詞,並且意識到了或許就是和當年他們在訓練營的時候遭遇到的事情有關係。


    粟以遙苦笑著掃過長著小孩子臉的n淡淡的說了句,“對,就是陰陽家風間青璃。”


    “幺妹子,你的意思是?”桐婆婆很顯然聽過這個名號的家族,所以一時間語氣裏都是滿攢著詫異和不安,下意識的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桐婆婆,你別擔心這件事我會處理的。”粟以遙安慰著說道。


    “是啊!桐婆婆你就別擔心了。”粟慕擺出一副好好先生的口氣說著,“今天也不早了,我們有事就先走了。小軍子呢就先留在這裏幾天,你看行嗎?”


    粟以遙微微蹙眉看著麵前這個n,或許是目光太過炙熱,粟慕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好是好,不過他離開那個小盒子不打緊吧!”桐婆婆一聽小軍子可以留下來,眉眼間立馬樂了,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小軍子。


    “沒事的。您這裏地勢較低,又是陰氣濃鬱的地方。對他隻好不好,不過您的注意兩點,不要讓他出去單獨接觸生人,畢竟他現在就是普通的羅刹鬼,難免激發了兇性。還有就是每日給他點三支香,算是吃飯。”


    粟以遙還是不忘交代了兩句後,這才放小軍子出來。


    當然小軍子一聽自己可以留下來後,自然很開心的歡唿雀躍了起來。


    之後小軍子和桐婆婆送粟以遙他們一路出了小鎮。粟以遙三步一迴頭的看著桐婆婆,忽然想起雲阿婆來,眼眶有了一些濕潤。直到看不見他們後,粟以遙這才跑到一邊擦拭著眼眶。


    “別哭了。”粟慕看著粟以遙有些心疼,尤其是今天她坦白了心聲後,他越發的覺得自己對不起麵前的人兒。甚至於,他有種想要揭開麵具向她坦白。


    粟以遙忽然止住了哭聲,擦著鼻涕看向了他,語氣幽幽的說著,“n你不太對勁!”


    粟慕愣住了,連忙收迴了自己的手,尷尬的看著粟以遙,“你,你再說什麽?”


    “我說你不對勁!”粟以遙說著就撲了上去,伸出手使勁的拽著粟慕的臉,一邊說著,“你是不是他!”


    粟慕連忙後退了好幾步,他算是服了自家媳婦似得敏銳觀察力,這都能把自己識破,不行!現在自己要是承認了,那這麵子往哪裏擱啊!


    粟慕在心裏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的時候,粟以遙則是走到一邊看著。


    “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粟以遙不鹹不淡的說著,抖了抖手套戴上後,“說吧!珈茵賣給你,我和他的資料多少,還刻意學他的霸道,你當這是小說,隨意就來一個霸道總裁呢!”


    粟慕隻感覺自己嘴角一抽抽,他怎麽就忘了現在的粟以遙腦迴路和以前不大一樣呢!


    “不過你為什麽要打斷我的話?”粟以遙轉而又問了另一個問題,潛台詞就事,隨意做我的主,你覺得有意思嗎?


    粟慕繞了繞頭,正色說著,“你也知道,風間家可是x靈異的家族,你相對抗這樣的家族恐怕有些困難。”


    “我有我的辦法,不勞煩你費心。”粟以遙一邊朝外麵大步走著,一邊迴頭吐了吐舌頭,這時候倒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粟慕忍不住笑了笑,好吧!既然媳婦要出馬,那他就保駕護航就是了。


    經過一場虛驚後,粟慕越發小心的裝著n,還刻意做一些自己曾經很是鄙夷的動作。搞得一路上有不少人圍觀,而粟以遙則是全程像是在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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