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粟以遙混過去了,祭祖的事情也弄不了了,他們隻好先返迴賓館,再做打算。


    這樣一來一迴也是過去快一個小時的時間,到了賓館後,雲阿婆和啞巴老頭去買些東西,等到傍晚的時候才能實施引導。


    就在粟慕抱著粟以遙迴到房間裏睡著的時候,房間裏的牆壁莫名的發出惡臭,很像是泡在水裏的屍體發出的。


    粟慕本來就帶著幾分警惕,當下就驚醒了,抱著粟以遙就往外跑。然而門就像是被灌了鉛,承重無比,粟慕即便先把粟以遙放到一邊,再去開門也無濟於事。


    粟慕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護著粟以遙找到毛巾給兩人捂住了口鼻後,這才開口問道,“誰在搞鬼給我出來!”


    隨著一個紅色衣裙的女鬼匍匐著從牆壁中爬了出來,她渾身上下的骨骼就跟快散架似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聽的人心驚膽戰。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總是纏著我?”粟慕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把懷裏的人放到椅子上。他太清楚現在的遙兒極其脆弱,哪怕有一星半點的傷害對她就是百倍的傷痕。


    女鬼最終扭捏著身體站了起來,死魚一樣的眼睛看著粟慕,嘴巴裏發出咯吱咯吱的聲,就像是脫臼的下巴一點點的愈合,過了好一會兒,咯吱聲才停止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幽怨而空洞的聲音說著,“對不起,那天我以為你和那個阿桂是一夥的這才對你出手的。”說著就跪了下來。


    此時的堇繡全然沒有了那天在小巷的猙獰,恢複了死前最美的模樣,看上去不過就是十八九歲的模樣,一般人都會被著迷。


    但此刻的粟慕根本沒有心思去關注女鬼堇繡的美貌,而是麵目陰冷的看著堇繡,前後不到一天的時間,錦繡女鬼前後變化太快,這裏頭必然又妖!


    女鬼沒有聽到粟慕的聲音,猶豫著抬起了頭說著,“你們隻要幫我對付阿桂,我能喚醒你的妻子。”


    粟慕冷笑一聲,拿過另一條椅子坐了下來,雙目陰冷的看著堇繡,語氣亦是同樣的冰冷,“你覺得我會被你們牽著鼻子走!”


    堇繡的眼眸裏瞬間就含了淚花,竟然嚶嚶的鬼嚎了起來,那聲音刺耳的穿透了粟慕的耳膜,就算是粟以遙也是難受的卷縮著身體,像是很難受的樣子。


    粟慕心疼的看了一眼粟以遙,用手按在粟以遙的耳垂間輕扣了幾下,這才讓粟以遙舒展了眉梢。轉而粟慕掏出赤魂槍對著堇繡沉聲說著,“你要麽閉嘴,要麽就魂飛魄散!”


    粟慕的耐心已經被耗光了,若不是粟以遙被他們變成這樣,現在自己和粟以遙已經在祭祖了。


    門忽然開了,雲阿婆幾步走了進來,製止了粟慕說道,“你個粟小子在做什麽?她是我找來的!”


    粟慕錯愕的看著雲阿婆,帶著幾分詢問,隨即還是收了槍,把粟以遙抱迴到床上,悶聲說了句,“把你的氣味驅散。”


    堇繡聽到粟慕鬆了口後,立馬停止了哭聲後,一揮手臭味也是隨之消散,還露出一個難看的笑臉,連忙說道,“謝謝你。”


    雲阿婆簡單的說明了情況,其實現實從粟慕的口裏得知情況後,就帶著啞巴老頭先去了粟慕他們遇到堇繡的石橋,啞巴老頭還在書上寫著,其實那個堇繡會在槐花樹開花的時候出現,而且之前他暗地裏發現槐花樹下埋著一串佛珠,這才使桂婆婆的無法砍了槐樹,滅了堇繡。


    “現在所有事情都得到了解釋。”粟慕一邊撫摸著粟以遙的手安撫著,一邊說著,“那雲阿婆現在要怎麽做?”


    “現在當然是拜托堇繡姑娘幫我們,帶你去找遙囡囡。”雲阿婆說這話,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一捆紅燭,一個小銅爐以及一捆香燭。


    “啞巴老頭呢?”粟慕問著,走過去幫著把東西放到窗邊的桌子,再把桌子挪的床尾。


    “準備吃的東西,過會遙兒醒來會餓的。”雲阿婆一邊說著,一邊把小銅爐放到了靠近床的位置,拿出紅燭點燃,拿到床頭的位置,滴上蠟,再把蠟燭粘在上麵。


    “鬼魂的世界和夢境有一個連接點,所以隻要堇繡的鬼氣製造一個迷陣後,就可以出現一個連接點,再加上遙囡囡這條線牽引。你的魂魄離體後,就可以直接進入她的夢境。”


    雲阿婆走到了床尾看著粟慕說著,“不過你記住在燃魂燈熄滅前,你必須找到遙囡囡出來,否則你就會永遠迷失在夢境裏。”


    粟慕半懂非懂的點著頭說著,“阿婆,你說怎麽做,我就怎麽做。”


    雲阿婆笑著搖搖頭,讓粟慕和粟以遙並排躺著,再拉著粟以遙的右手後,雲阿婆從包裏又掏出一個小盒子,一打開就可以聞到奇特的香味,裏麵是紅色膏狀物體。


    粟慕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他怎麽有種不祥的預感啊!正想著,隻見雲阿婆用拿出一根毛筆,沾了點,然後一步一步往粟慕身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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