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姻已經快四五天沒有見到粟慕了,就兩天前,臨晉也把雲阿婆接走了,說是粟以遙住院了。寒姻打扮精致,煲了一盅湯,想要去醫院看看情況。


    在醫院的花園裏遠遠地就見到了粟慕,死沉著臉的,坐在椅子上抽著悶煙。


    寒姻眉眼一挑,抬腿就走了過去,心裏頭想著,是不是粟以遙病得很嚴重,那對自己來說豈不是最佳時機。


    “粟慕。”寒姻嘴唇微動,走了過去,跟著坐了下來,裝似安慰的問了句,“聽說以遙生病了,我來看看。”


    “謝謝你的關心。”粟慕頭並沒有抬起來,語氣不鹹不淡。


    寒姻笑了笑,“你帶我去看看以遙好不好?”


    就在肅穆起身的時候,醫院住院部的位置,粟以遙被白冉牽著走了出來。雖然穿著病人服,但臉色已經好了不少。


    “以遙好點了嗎?”寒姻走上前去,保持著得體溫柔的笑意。


    粟以遙眉頭緊蹙了起來,下意識地往白冉身後靠了靠。


    白冉笑了笑,伸手撫摸了一下粟以遙的手,以示安慰後問道,“粟慕這位是寒小姐吧!”


    寒姻笑著身體微微傾向了粟慕,把手裏的保溫飯盒遞給了白冉,“阿姨,這是我給以遙帶的湯,清淡些,以遙也許能喝的進去點。”


    “不用!我不要!”粟以遙扯著白冉的手,一把就把保溫飯盒打翻在地,裏麵的已經被燉得很爛的夏枯草和豬肺全部都撒了一地。


    寒姻臉色一白,下意識的去推粟以遙,隻見她的身體往那堆湯汁倒去,這時候,白冉最先反應過來,把粟以遙護住,自己卻倒了下去。


    粟以遙微微一怔,怨恨的的看了粟慕一眼後,跑到白冉身邊。白冉倒下去的時候,手打到了保溫盒飯上,裏麵的一部分湯汁全部都灑到了白冉的手背上,此時已經紅了一片。


    粟以遙瞬間眼睛就泛了紅,扶起白冉,小心翼翼的替白冉查看著傷勢,聲音裏滿藏著焦急,“我陪你去看醫生吧!”


    白冉此刻已經疼的呲著牙,為了粟以遙不要那麽擔心,硬是擠出一抹笑意,“不怕的別擔心了。”


    粟慕被粟以遙的眼神怔了幾秒後,上前幾步,黑著臉掃了寒姻一眼,“你迴去吧!”


    這時候寒姻才發現自己好像過界了,慌張的拉著粟慕,“粟慕剛剛我不是有意的。”


    “粟軍長還是陪寒小姐迴去吧!省的出了事,不好問寒軍醫交代。”粟以遙的語氣極其冰冷,看著粟慕的眼神從過去的溫柔變成了冰冷徹骨。


    “以遙,你不要鬧了。”白冉勉強撐著說道,“寒小姐,以遙生病,愛耍小脾氣,你別介意。”


    她感覺自己的手臂估計都有了燙傷,火辣辣的,疼痛感不斷的蔓延著。


    “白阿姨,你別說話了,趕緊去找醫生吧!我就不多呆了,還得迴去呢!”寒姻擠出笑意,保持著得體的笑容,趕緊的拿著包,狼狽的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粟以遙扶著白冉往醫生辦公室走去,粟慕隻得緊緊地跟著。醫生看過,說是燙傷不算嚴重後,幾人才算是鬆了口氣。


    不過粟慕還是讓臨晉送白冉住進了別的病房好好休息去了。


    等到房間裏麵隻剩下粟以遙和他以後,粟慕沉著臉,走到了粟以遙的麵前,看著她的小臉,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知道,今天寒姻的出現不過就是一個導火索而已,粟以遙心裏的那股火壓抑了好久,今天恰好點燃了罷了。


    “以遙。”粟慕坐到病床上,輕輕地掀開被子,想抱抱粟以遙。


    可是粟以遙卻下了床,別開頭,“粟軍長請出去,我要休息了。”


    “我在,你不一樣可以休息嗎?”粟慕決定耍賴到底,說不定媳婦會心軟了呢!


    粟以遙很不情願的看了粟慕一眼,語氣不是很好的說著,“請出去!”


    “遙兒不要這麽鬧了好不好?”粟慕一把抱過粟以遙,緊緊的抱著,好似隻有這樣,他們就可以便迴到以前一樣。


    “我沒有鬧。”粟以遙靜靜地說著,“我覺得我們不是一個世界,所以我出院後,就解除婚約好了。”


    空氣凝固一般,粟慕很不相信剛剛自己聽到的話語。分手!


    他們在一起後,就算再怎麽生氣,鬧別扭,就算是以前的淺雲遙一在再而三的偷偷溜出去,但從來沒有一次提出分手的。可是現在的粟以遙提出了!


    “不可能!”粟慕鬆開粟以遙,一拳打在了床鋪上,再一抬眸時,眼睛裏滿是血絲,“粟以遙我告訴你就算是下一輩子,你也是我的妻子!”


    粟慕離開了房間,房門被砸的,啪啪作響。粟以遙鋪在床上,眼淚婆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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