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樂聲中,雲阿婆領著粟慕和粟以遙,淺煊占了親屬的位置。


    雲阿婆雖然知道自己遙囡囡沒真的失去,卻也還是在哀樂中痛哭起來。淺煊不知情,自是哭的最兇的一個,近乎哭得快岔了氣。


    粟慕也是一貫的冰沉著臉,看不出悲喜,隻是心裏多了惆悵。


    粟以遙看著自己曾經的模樣被掛在靈堂中央,下麵擺著花。好在粟慕交代過,把菊花換成了藍色妖姬和白玫瑰,不然她現在惡寒不已了吧!


    一旁的司儀喊著,“季成闊先生及女兒季元倩女士敬獻花圈花籃。”


    大門口處,季成闊和季元倩一前一後的走了過來,衝著靈位鞠躬。


    粟慕想衝上去,拉開這對父女,就在來之前的那個早上,他接到的密報上,已經確切了雲遙被刺和季家脫不了關係。對季元倩還能過得去,可是對於季成闊,她已經忍無可忍了。


    “小子,給我忍住,別做後悔的事!”雲阿婆眼疾手快,拖住了粟慕,悄聲說道。


    “慕!”粟以遙順勢拉住,岔開粟慕的注意力,“這季軍長,好奇怪,幹嘛以自己的名義來祭拜。”


    粟慕不想粟以遙想起那些糟心的事,隻好壓了下來,冷冰冰的迴了句,“不知道。”


    季成闊帶著女兒走過來的時候,眼眸又瞥了一眼靈堂上的照片,將眼底的愧疚隱藏了起來。


    等走到親屬位之時,季成闊看向雲阿婆的眼神多了一股震驚,隨即黯淡下去。但鞠躬的時候,竟然是九十度的大禮。


    那嘴角微微顫抖著,吐出兩個足以在場人震驚不已的字眼,“師父!”


    雲阿婆眼角的淚劃過,隨即板著臉說道,“季軍長何必——”


    粟以遙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壓製住想揉耳朵的念頭,再抬頭看這和淺揚差不多年歲的長者,實在無法當他是詭術一族之人。


    等季成闊再一抬頭,那本該堅韌的臉龐,多了一抹淚痕。他壓製住的悔意翻湧而出,淺雲遙的身份無需再去驗證,雲阿婆的出現足以證明一切。


    “爸!”季元倩從未見過自己父親淚流滿麵,現在著實嚇到了。


    “倩倩,快給師祖磕頭。”季成闊摸了摸臉,連忙讓女兒給自己師父磕頭。


    就在旁人都以為,葬禮改為季家的認親儀式的時候,粟以遙似是明白了什麽一般,尖叫了一聲,上前給了季成闊一耳光,在這空曠的追悼會上格外的響。


    “你給我滾!”年僅十幾歲的女孩,竟然有那麽多的力氣,一下子嚇住了所有人。


    “以遙給我住手!”粟慕連忙拉住了粟以遙抱在懷裏,臉色也是一片冰寒,但也不得不耐著性子解釋了起來,“以遙年幼,許是最近受了驚嚇,這才做出如此舉止,還望季軍長見諒。”


    後麵一群人適時地嘀咕著,“聽說這小姑娘和淺家姑娘要好的很。”


    “可不是嗎!就昨兒個,那洪頭就死在了城郊,說不定真是冤魂索命了。”


    “這姑娘是被附身了,可憐咯!”


    “行了!粟小子我們陪遙囡囡去休息,五子,你在這看著吧!”雲阿婆吩咐著,也不管季成闊的態度,帶著粟以遙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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