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以遙不知道什麽時候在粟慕的懷裏睡著了,更不清楚自己什麽時候迴到了酒店。她隻感覺自己的頭,暈沉沉的,散發著滾燙的氣浪……


    亂墳崗上,刮著凜冽的寒風,刺得耳膜生疼。卻在其中有著一個小小的身影艱難的行進著。


    即便膽小的她已經踩到好幾次白骨骷髏,甚至於直接栽倒在剛死沒多久的腐屍身邊,她都是嚇得顫顫巍巍,卻不敢停下來。因為身後還有著比這惡心恐怖百倍的東西追著她。


    原本得了肺炎的她,獨自一人在醫院打著點滴。正昏昏欲睡間,臉上有著可怖刀疤的男人帶著一臉的淫笑,一手拿著一個金鍾,衝著她走了過來。


    嘴裏還嘀咕著著,“多好的九重陰體啊!正適合我做了鬼娘子,就可以成就我白日飛升,哈哈!”


    就在男的快要抓住她之時,外麵傳來火災的預警,場麵幾乎是在一瞬間亂了套。她艱難的扯了針頭,給自己裹了外衣和圍脖,頂著風趁亂逃了出來。


    最終年僅十歲的她在感覺後麵沒有人跟過來後,雙腿一軟,徹底的栽倒了死人堆裏。


    “哈哈——”一個唐裝美婦模樣的女子,翩翩移步到了十米開外的地方。


    詭異的是,那美婦的臉上沒有黑眼珠子,那耳墜子像是蠕動的白蛇一般扭捏著,毒牙深深的刺入了脖子,她卻渾然不知。一隻慘白的手裏拖著一把帶血的長劍,發出刺啦刺啦的響聲,令人不寒而栗。


    “我要殺了你,我就是鬼後了。”那女人仰天長笑著,隨即舉起了劍,


    就在劍起,劍落之間,她嚇得閉上了眼睛——


    “遙兒,遙兒。”粟以遙感覺有人唿喚自己的名字,再次撐開眼皮,就見著了一臉焦急的粟慕,守在床邊。還有許久未見的雲阿婆。


    “遙囡囡,你可算是醒了。”雲阿婆放下碗裏的水,一陣大汗淋漓,“昨兒,你是動了精氣,雖說有固魂的丹藥給你撐著,但你本身又是大病初愈,這才發燒了。”


    “阿婆!”粟以遙嘶啞著嗓子叫了一句。


    粟慕扶起她,說了句,“昨天阿婆就看出來是你,揪著我盤問好久,後來我也看出來阿婆是高人,也就說了實情。”


    至於這問法到底是如何,明白的人無不同情了一把粟慕,不明白的一想到昨天下午雲阿婆的威風,也是明白了七八。


    “就你小兔崽子話多,還不給我家遙囡囡去弄些粥來。”雲阿婆見這小子告了狀,立馬一巴掌拍在了粟慕的背部,連忙轟他走。


    粟慕給粟以遙喂了口水,又弄好靠墊,這才走出了房門。


    “阿婆……”粟以遙甜甜的叫了句,“你別這樣嘛!慕對我挺好的。”


    “囡囡這是女大不中留咯!”雲阿婆拍了拍粟以遙的手,搖了搖頭,帶著幾分無奈的歎息道,“也罷也罷!這都是命哦!倒是你剛剛是咋咯!一個勁的夢囈著叫救命?”


    “我又想起了小時候……”粟以遙的臉色越發的慘白起來,兒時的那段經曆簡直比惡鬼都可不“那個女人……那女就是……刺殺我的那個女鬼……”


    “囡囡不怕的。”雲阿婆挪了過去,把粟以遙抱在懷裏,輕拍著她的後背,手掌每拍一下,她後背就飄散出一股淡灰色的煙霧,就像是把那些不好的情緒釋放出來似得。


    粟以遙嗅著雲阿婆的身上那股安神的氣息,慢慢的鎮靜了下來。就像小時候每次心裏委屈,都是阿婆的陪伴才度過去一般。


    雲阿婆喃喃著,“囡囡,你放心阿婆就算拚了命也會幫你恢複的。”


    其實雲阿婆心裏比誰都難受,要知道這淺揚會是這麽不開眼的東西,她就不該教他那些基本的術法,更不該推薦他繼承自己的衣缽,這麽好的閨女都給他作踐成什麽樣了,這真是造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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