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好癢，翻了個身，誰知沒過多久，又開始癢了起來。使勁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到的是一大片紅色的窗幔。恍惚記起，這是……瞬時睜大了眼睛。
“你醒了？”朱棣的聲音就在耳旁。我轉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昨天晚上我好像哭到睡著。他捧起我的臉，在我唇上輕啄了一口。我看著他光著的臂膀和胸膛，頓時呆住了，低頭看自己，一絲不掛。怎麽會呢？難道昨天的夢不是夢？
不知道什麽感覺，自己怎麽就又和他……
“昨晚睡得還好吧？”他伸手把我攬在懷裏，笑得很曖昧。我靠在他赤 裸的胸膛上，聽見他搏動有力的心跳，臉一下就紅了。我不自在地掙紮了幾下，卻感到他的身體僵硬了起來。頓時就安靜了。
“不動了？”他語帶調笑，手也開始從我的手臂往裏移。
我急忙抓住他的大手，讓我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跟他上床，我做不到。對，第一次是因為春藥，昨天是因為太累了，才沒醒過來，對，這些都是意外，是意外。
他也不掙脫我的手，但是也沒有停下來。他開始把頭埋在我的脖子裏，熟悉的癢感傳來，他在吻我的脖子。我身體止不住顫抖起來。我想推開他，可是我沒有力氣，或者說是我的身體已經軟了。
“不要。”我的聲音有些發啞，這使得拒絕反而成為了一種邀請。
他一路向下，在我的胸口處停了下來，我一下子鬆了口氣，但同時又覺得有些難耐。他抬頭看了看我，我看見他的眼神裏滿是火苗，我就快被那些火燒成灰燼了。
使勁咬住自己的嘴唇，讓自己痛清醒。
“清兒，鬆開。”他手指按上我的嘴。
我張嘴就咬住了他的手指，他顫了下，沒有動。一直到我嘴裏冒出血腥味，我才鬆口。
“消氣了嗎？”他輕笑了下，將被我咬出血的手指放進自己嘴裏，一臉溫軟地看著我。
我撇過頭，不知道什麽感覺。我怎麽會又和他……怎麽能和他……
他突然伸出手撫上我的臉，很輕柔的，我僵硬地往後移了移。卻還是沒能逃脫他的魔爪。
“不要碰我，拿開你的髒手。”
“清兒，別鬧了。”他似乎一點也沒生氣，頗寵溺地對我說。
我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我不是他養的小貓小狗，我應該被尊重，而不是一直把我當工具利用，還妄想我會死心塌地。
突然爆發的怒意讓我一下子推開了他，跳下了地，打碎了一個盤子，撿起碎片對著自己的脖子。他料想不及，跟著下了床，站在我麵前，麵露冷色。
“清兒，你想幹什麽？把碎片放下。”他沉聲喝到。說著又朝我走了幾步。
我什麽都沒說，隻是把碎片更深地往脖子裏壓了壓，他立馬停住了。
“把碎片放下。”他眼色越發冷然，犀利地看著我。
“朱棣，如果我死了，那麽你所謀劃的一切都會付諸東流。”
他沒有說話，仍然是那個陰寒的表情。
“如今我嫁給了你，我能保證我爹一定會支持你，你的努力不會白費。”
“你想要什麽？”他看著我眼光變得幽深。
“我要的很簡單，我們隻做名義上的夫妻，人前，我是燕王妃，但是人後，我隻是我，我們涇渭分明，你不能碰我。”我已經下定決心，要保住自己，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他的臉色越來越青，沒有答應，也沒有迴絕。
“你也許能看得住我一時，卻看不住我一世，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堂堂一個王爺，難道還缺女人嗎？”
“你確定你不會後悔嗎？”他緊緊鎖住我的眼睛，語帶壓迫。
“我有後悔的必要嗎？”堅定地看著他。這個問題值得問嗎？我從來就沒想和他扯上什麽關係。
他狠狠地看了我一會兒，卻突然笑了，眼裏精光四射。
“你會後悔的。”
坐在堂屋的主座上，看著麵前跪在地上端著茶的金書婉，自己怎麽突然就成了別人眾多老婆中的一個呢？突然有一種已經被禁錮在這封建社會的感覺，一時愣神兒，她就跪在了那裏。
“還不接茶。”旁邊傳來朱棣冷冷的聲音，我才迴過神。心裏感覺怪怪的，也許是之前他或生氣或歡喜，從來沒這麽冷淡地跟我說過話，有些不習慣吧。人就是這樣，明明是不喜歡他的，但是在他對你冷淡之後還是產生了落差，不過，落差也始終不是感情，這點我還是明白的。淡淡瞥了他一眼，知道心疼自己老婆了？
我伸手接過茶，很誠摯地對她微笑了下。她看著我也笑得甜美，但眼裏卻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我看到了，當作沒看到，因為我要的和她要的從來都不是同樣的東西，她現在隻是不明白而已。
進宮朝聖。
爭奇鬥豔的妃子，心思各異的皇子，那個害我沒得選擇的朱文宣，滿臉慈祥的皇帝，還有故作恩愛的朱棣和我。人生就是一台戲，隻要有觀眾，你就得演下去。
朱元璋看著朱棣和我，很開心地笑了。
“棣兒，朕總算給你找了個好媳婦，也算對你這些年東征西戰的補償吧。”聽得出來，朱元璋真的高興。也許，父子之間不是情，隻是這些情義需要遠離權力才能體現出來。
宴席上，朱棣一直幫我夾菜，我也隻管做低頭害羞狀，一個勁地吃。但是我依然感覺到了有意無意的殺氣，抬眼看見了朱文宣看似平常的臉。
“你醒了？”朱棣的聲音就在耳旁。我轉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昨天晚上我好像哭到睡著。他捧起我的臉，在我唇上輕啄了一口。我看著他光著的臂膀和胸膛，頓時呆住了，低頭看自己，一絲不掛。怎麽會呢？難道昨天的夢不是夢？
不知道什麽感覺，自己怎麽就又和他……
“昨晚睡得還好吧？”他伸手把我攬在懷裏，笑得很曖昧。我靠在他赤 裸的胸膛上，聽見他搏動有力的心跳，臉一下就紅了。我不自在地掙紮了幾下，卻感到他的身體僵硬了起來。頓時就安靜了。
“不動了？”他語帶調笑，手也開始從我的手臂往裏移。
我急忙抓住他的大手，讓我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跟他上床，我做不到。對，第一次是因為春藥，昨天是因為太累了，才沒醒過來，對，這些都是意外，是意外。
他也不掙脫我的手，但是也沒有停下來。他開始把頭埋在我的脖子裏，熟悉的癢感傳來，他在吻我的脖子。我身體止不住顫抖起來。我想推開他，可是我沒有力氣，或者說是我的身體已經軟了。
“不要。”我的聲音有些發啞，這使得拒絕反而成為了一種邀請。
他一路向下，在我的胸口處停了下來，我一下子鬆了口氣，但同時又覺得有些難耐。他抬頭看了看我，我看見他的眼神裏滿是火苗，我就快被那些火燒成灰燼了。
使勁咬住自己的嘴唇，讓自己痛清醒。
“清兒，鬆開。”他手指按上我的嘴。
我張嘴就咬住了他的手指，他顫了下，沒有動。一直到我嘴裏冒出血腥味，我才鬆口。
“消氣了嗎？”他輕笑了下，將被我咬出血的手指放進自己嘴裏，一臉溫軟地看著我。
我撇過頭，不知道什麽感覺。我怎麽會又和他……怎麽能和他……
他突然伸出手撫上我的臉，很輕柔的，我僵硬地往後移了移。卻還是沒能逃脫他的魔爪。
“不要碰我，拿開你的髒手。”
“清兒，別鬧了。”他似乎一點也沒生氣，頗寵溺地對我說。
我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我不是他養的小貓小狗，我應該被尊重，而不是一直把我當工具利用，還妄想我會死心塌地。
突然爆發的怒意讓我一下子推開了他，跳下了地，打碎了一個盤子，撿起碎片對著自己的脖子。他料想不及，跟著下了床，站在我麵前，麵露冷色。
“清兒，你想幹什麽？把碎片放下。”他沉聲喝到。說著又朝我走了幾步。
我什麽都沒說，隻是把碎片更深地往脖子裏壓了壓，他立馬停住了。
“把碎片放下。”他眼色越發冷然，犀利地看著我。
“朱棣，如果我死了，那麽你所謀劃的一切都會付諸東流。”
他沒有說話，仍然是那個陰寒的表情。
“如今我嫁給了你，我能保證我爹一定會支持你，你的努力不會白費。”
“你想要什麽？”他看著我眼光變得幽深。
“我要的很簡單，我們隻做名義上的夫妻，人前，我是燕王妃，但是人後，我隻是我，我們涇渭分明，你不能碰我。”我已經下定決心，要保住自己，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他的臉色越來越青，沒有答應，也沒有迴絕。
“你也許能看得住我一時，卻看不住我一世，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堂堂一個王爺，難道還缺女人嗎？”
“你確定你不會後悔嗎？”他緊緊鎖住我的眼睛，語帶壓迫。
“我有後悔的必要嗎？”堅定地看著他。這個問題值得問嗎？我從來就沒想和他扯上什麽關係。
他狠狠地看了我一會兒，卻突然笑了，眼裏精光四射。
“你會後悔的。”
坐在堂屋的主座上，看著麵前跪在地上端著茶的金書婉，自己怎麽突然就成了別人眾多老婆中的一個呢？突然有一種已經被禁錮在這封建社會的感覺，一時愣神兒，她就跪在了那裏。
“還不接茶。”旁邊傳來朱棣冷冷的聲音，我才迴過神。心裏感覺怪怪的，也許是之前他或生氣或歡喜，從來沒這麽冷淡地跟我說過話，有些不習慣吧。人就是這樣，明明是不喜歡他的，但是在他對你冷淡之後還是產生了落差，不過，落差也始終不是感情，這點我還是明白的。淡淡瞥了他一眼，知道心疼自己老婆了？
我伸手接過茶，很誠摯地對她微笑了下。她看著我也笑得甜美，但眼裏卻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我看到了，當作沒看到，因為我要的和她要的從來都不是同樣的東西，她現在隻是不明白而已。
進宮朝聖。
爭奇鬥豔的妃子，心思各異的皇子，那個害我沒得選擇的朱文宣，滿臉慈祥的皇帝，還有故作恩愛的朱棣和我。人生就是一台戲，隻要有觀眾，你就得演下去。
朱元璋看著朱棣和我，很開心地笑了。
“棣兒，朕總算給你找了個好媳婦，也算對你這些年東征西戰的補償吧。”聽得出來，朱元璋真的高興。也許，父子之間不是情，隻是這些情義需要遠離權力才能體現出來。
宴席上，朱棣一直幫我夾菜，我也隻管做低頭害羞狀，一個勁地吃。但是我依然感覺到了有意無意的殺氣，抬眼看見了朱文宣看似平常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