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站著張良、無憂、輕荷、阿狗、虞泊涯、鳶、秀蘭姐,以及秀蘭姐懷裏還抱著一個孩子。


    就在虞洛兮講完這些話的時候,秀蘭姐懷裏的孩子突然“咯咯”的笑了兩聲,虞洛兮這才想起來,家裏早已不在是大人的天下了,還有一個小不點呢。


    “哦,對了,若是可以的話,請給我們家的小公子也做一套衣服吧。”


    照著秀蘭姐的說法,小娃娃可能很快就要百日了,到時候,虞洛兮覺得還是要辦百日宴,還有抓鬮,到時候沒有一套像樣的衣服可不行,畢竟那一日,小家夥可是主角呢。


    秀蘭姐一聽虞洛兮的話,連忙開口說道:“不用了不用了,小小娃子要什麽衣服,淨浪費錢,等到天熱了,我給他縫個肚兜就成,姑娘就不要麻煩了!”


    虞洛兮衝秀蘭姐笑笑,然後轉過頭對還有些懵的小裁縫繼續說道:“百日宴上要穿的,款式什麽的,公子定便好!”


    秀蘭姐一聽,感動的熱淚盈眶,嘴巴抖了抖,一句話都講不出。


    但是一顆心早都覺得,自己這輩子就算給虞洛兮當牛做馬,都報答不完她的恩情。


    “公子?”


    虞洛兮看著還發愣的小裁縫,忍不住的開口提醒。


    “啊?哦......哦......哦......知道了,我這就幫他們量一下尺寸。”


    “姑娘不必公子公子的叫我,讓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姑娘叫我小範便成。”小範一邊幫小寶寶量這尺寸,一邊隨口嘮家常一般跟虞洛兮說著。


    “嗯,小範!”


    “姑娘若是方便的話,幫我準備好紙筆記錄一下可以嗎?”


    小範沒想到,要給這麽多的人做衣服,本想著一人兩人的,憑著自己多年的經驗,完全可以記下不用紙筆的,現在看來,怕是不行了。


    虞洛兮還沒開口,鳶便一路小跑的離開了。


    “姑娘等著吧,我去便好!”


    不多時鳶就帶著筆墨紙硯的迴來了。


    小範一邊報尺寸,鳶一邊記錄著。


    小孩子不需要對顏色有什麽主觀上的要求,隻要是照著別人家百日宴的衣服款式做一套變成。


    但是大人的不行。


    小範便每量一個人的尺寸,便詢問有什麽顏色上的要求。


    等到大家都量好了尺寸,小範走到虞洛兮麵前讓她平舉胳膊。


    當時虞洛兮還比較迷,依著他的話就舉起了胳膊,隨後才想到這樣做是為了給自己量尺寸。


    “我就不必了,前些時日我剛添了好幾套!”


    虞洛兮笑著擺擺手拒絕了。


    小範站在原地有些無奈。


    他就知道,談墨辰跟自己說的這個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


    若不然,談墨辰不會特意提醒自己。


    經過一番遊說,虞洛兮也絲毫都沒有想要做一套衣服的意思,小範隻好作罷。


    因為談墨辰說了,若實在不成,那便作罷,不能忤逆了虞洛兮的意思。


    “既然姑娘不需要,那便罷了,若是姑娘想再做衣服,再去尋我便可!”


    虞洛兮點點頭。


    “時間不早了,若是小範你方便的話,不若留下來吃頓便飯吧,也當做是你今日白白等了我著許久的賠罪。”


    誰知這話一說,小範連連擺手說道:“姑娘若是將這頓飯當做是賠罪,那我是萬萬不敢留下吃的。”


    一旁的鳶走過來,柔聲的說道:“小範公子技藝高超,我有一件衣服怎麽改都改不好,還望公子能留下吃頓便飯,然後幫我指點一二可否?”


    小範這才滿意方才那麽緊張的點頭應下了。


    飯席間,小範忍不住的問了虞洛兮一句:“姑娘是跟太子殿下有交情,還是跟大皇子有交情呢?”


    虞洛兮聽他這樣的問話微微一愣。


    “大皇子?”


    “對呀,我家掌櫃的,就是大皇子談墨詢啊!”


    虞洛兮來了興致。


    “那為何太子殿下能使喚的動你讓你來我府上替我等裁衣呢?”


    一說到這些,小範便頓時興奮起來了。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們家主子,跟太子殿下關係可是好著呢。世人都說我家主子跟太子殿下不和,都是謠傳,他們兄弟兩個,是所有的皇子當中關係最好的呢。”


    虞洛兮放下了筷子,認真的聽著小範講話。


    許是虞洛兮這幅認真的神情讓小範很是受用,許是小範本就早已認定這個虞洛兮跟太子殿下關係非凡,所以此刻便也話多了起來。


    “大皇子的母親和太子殿下的母親,當年在深宮大院裏,曾是最好要的兩個呢,雖然太子殿下的母妃是後來才晉升到了皇後的,但是絲毫沒有影響他們兩個母妃之間的情誼,在太子殿下出生之後,他們一直都是一起玩到大的夥呢!”


    這個虞洛兮倒是真的很意外。


    因為傳言裏,大皇子的母妃善妒,所以在太子殿下的母妃當了皇後之後,一氣之下鬱結於內而亡,所以大皇子個太子殿下一直不和,隻不過大皇子無心皇位,所以這些年以來,也相處的相安無事。


    “這些倒是真沒有聽到談墨辰跟我提起過!”


    虞洛兮很少叫談墨辰太子殿下,平日了除了直唿其名的喊談墨辰,那便是有時想求的時候喊的那聲師傅,所以此刻虞洛兮並未覺得自己嘴裏的這個談墨辰三個字有何不妥。


    但是小範震驚了。


    早就知道這個女子跟太子殿下的交情不一般,但是實在是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的關係已將到了能直唿其名諱的地步了。


    太子殿下是何許人也。


    是隻有當今陛下才能直唿其名的人,剩下的人,誰不得畢恭畢敬的喊上一聲殿下。


    哪怕是這個太子殿下的口碑一向不好,但是絲毫不影響他崇高的身份地位。


    鳶輕輕的碰了一下虞洛兮的胳膊,然後朝虞洛兮試了個眼色,虞洛兮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的話可能讓這個麵前的小範難以理解了。


    “我是說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從未跟我講起這些,所以聽你說到這些,一時之間有些震驚,所以有些口無遮攔的直唿了太子殿下的名諱。”虞洛兮一邊說,一邊有些尷尬的撓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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