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嫁給了那個自己青梅竹馬的心上人,生了幾個軟萌可愛的胖娃娃,過著相夫教子的幸福生活嗎?


    虞洛兮想,那樣的生活,才算是配得上這樣的一個心地善良的姑娘。


    “鳶!”


    “嗯?”


    虞洛兮本想問一問清霜夫婦的事情,但是張口的那一瞬間,鳶站起身去拿湯碗盛藥去了,虞洛兮便沒有再將這些話問出口。


    來日方長,等到找過無憂之後,迴家的路上再問問她也來得及。


    等到虞洛兮喝完藥,和鳶一起走到平日裏無憂呆的最多的鑄劍坊時,卻被鑄劍坊的人告知說大約有三四日都沒有見到過無憂了,他也沒有告訴鑄劍坊的人他去了哪裏。


    虞洛兮和鳶對視一眼,兩個人眼中都滿是疑惑,而後虞洛兮連忙道謝,便也離開了鑄劍坊。


    “姑娘莫要多想,許是無憂公子他......他病了?對,許是無憂公子他病了呢?”鳶走在路上,看著從鑄劍坊折返一路無言的虞洛兮,然不住的為無憂開脫。


    虞洛兮隻不過是在想,是要帶著鳶一起找顧懷瑾,還是虞洛兮改日單獨過去,聽到鳶為無憂的開脫,虞洛兮便也轉過頭告訴她:“我相信無憂的,他三四日不出現也是正常的,咱們在張良大婚之前就一起迴山莊了,到現在才剛剛返迴,剛好四日。”


    鳶為自己剛才給無憂找的那種蹩腳借口羞紅了臉。


    若是無憂真的生病了,虞洛兮是最應該知道的。


    畢竟他們現在都是住在一起的人啊。


    “那姑娘,咱們現在去往何處?”鳶和虞洛兮現在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周圍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虞洛兮停了下腳步,看了看四周,頗是感慨,然後淡淡的迴了句:“迴家!”


    “鳶?”


    “嗯,我在姑娘!”


    “你能不能給我講一講,清霜夫婦!”


    鳶有些愕然。


    她沒有想到虞洛兮會問起這些。


    她不敢斷言,虞洛兮問這個問題,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麽,所以便試探性的問:“姑娘怎麽突然問起這些?”


    虞洛兮停下腳步,看著躲閃這自己目光的鳶,認真的說:“左廖清,杜薇霜,對嗎?”


    鳶滿臉震驚,忍不住的接了句:“姑娘知道泊涯公子的身份了?”


    話一出口,鳶就急急的捂住了自己嘴巴。


    虞洛兮隻是問了清霜夫婦,可從未提到過虞泊涯。


    鳶的這句話,無疑就暴露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她一時口快,虞洛兮一問出清霜夫婦的事情,鳶便有些震驚,覺得虞洛兮一定是知道了虞泊涯的身份。


    “你一直都知道,虞泊涯就是左成溪?”虞洛兮對於鳶知道這個事情,也很是震驚。


    “我......我......我也是那日,幫姑娘尋無憂公子給你做的手鏈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那塊紅寶石,這才能肯定自己的猜測的!”鳶抵著投,好似犯錯的人一般,聲音越來越小,不敢抬頭多看虞洛兮一眼。


    “是因為紅寶石的一麵,刻了一朵霜花嗎?”


    鳶點點頭,依舊是抵著頭,不曾抬起。


    虞洛兮走過去,挽住鳶的胳膊,還算輕柔的說了句,“走吧,邊走邊給我講講清霜夫婦的事情吧。”


    鳶這才隨著虞洛兮的步伐向家裏移動。


    “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當時我......”鳶覺得,還是要跟虞洛兮解釋清楚的。


    “我相信,沒關係的,不必說這些,跟我講講你知道的清霜夫婦就好了!”虞洛兮本就沒有怪鳶的意思,隻不過對於鳶早就知道虞泊涯的身份這件事有些吃驚罷了。


    鳶這才心裏放鬆了許多。


    她不想因為這些,和虞洛兮之間產生什麽誤會和隔閡。


    當初自己沒有說,也是因為自己曾經去問過虞泊涯,是他不讓自己將這些事情說出去的,尤其是要瞞住虞洛兮。


    到現在鳶都能記得當初虞泊涯跟自己講的話。


    “我很滿足我現在的生活,我也不能接受我的生命中沒有她,所以我願意割棄那些陳舊的過往,隻想好好的守在她身邊!”


    鳶打心底裏,是覺得虞泊涯對虞洛兮的感情太過隱忍了,所以便也答應了他。


    為的不僅僅是讓虞泊涯少受一些折磨,更是讓虞洛兮能更坦然的站在虞泊涯的身邊,而不必每日煩惱究竟應該以書麵樣的身份出現在虞泊涯的麵前。


    “鳶?”虞洛兮見鳶半天不開口,疑惑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句“愣神了。”然後尷尬的笑了兩聲。


    清霜夫婦,是取了兩個人名字中的最後一個字合成的。


    左廖清是朝廷大臣,手握重權,當年和鳶的父親,還有無憂的父親曾一起帶兵打仗,保衛了整個國家的疆土。


    左廖清的妻子,就是杜薇霜,也是當年叱吒風雲的人物。


    她曾帶幾十個士兵深入敵營,取敵將首級,然後就輕輕鬆鬆的取得了勝利。


    一時間名聲大噪,又因丈夫也是戰無不勝的將軍,所以世人便親切的稱唿兩位為清霜夫婦。


    大約是十八年前,杜薇霜誕下一名男嬰,取名為左清溪。


    邊關暫時由蘇子騫的父親和鳶的父親鎮守,左廖清便在家中陪妻兒,享受人間幸福。


    邊關那邊,一派太平。


    奈何皇帝野心頗大,一心想一統天下,在左成溪六歲那年,皇帝下令,讓左廖清帶兵出征,攻打一個北方的大國。


    左廖清不止一次覲見上言,說現在百姓安居樂業生活富足,已是國之大幸,一旦打仗,必定需要征兵征糧,搞得民不聊生。


    況且要攻打的北方國家,是一個人口大國,若是一味不管不顧的要帶兵攻打,且不論成敗與否,但是這雙方對峙的時間,就很有可能將會把原本富足的國家拖累成怨聲載道的國度。


    這不是左廖清所想看到的,況且北方的那個國家本沒有要入侵的意圖,所以左廖清覺得,現在派兵攻打一個原本可以和平相處的國家,左廖清不願意這樣做。


    數次進言,數次惹得龍顏大怒。


    約是帶兵出征的聖旨下來的一個月之後,左家發生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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