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麟獸又是一掌拍來,陳風這次不躲不閃,運起全身靈氣輸入到三界唿叫機中,隻見青石磚與血麟獸的巨掌相撞,“嗙”的一聲,傳出類似於金鐵相撞之聲,陳風再次被打飛出三丈開外。


    果然沒個鳥用,好歹是個神器,怎麽一點戰鬥力都沒有?陳風滿懷期待的心徹底沉入穀底,等落地之後,血麟獸並沒有及時撲來,奇了怪了?難道血麟獸靈氣耗盡了?


    陳風趕緊望了過去,才發現血麟獸與青石磚塊相撞的那隻巨爪,看上去有些不對勁。


    巨爪上本來覆蓋滿了鱗片,刀劍難傷,此時走路都有些不便,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傷,疼的血麟獸表情猙獰。


    見到此景,陳風心中大喜,抱著青石磚塊親了一口:“哈哈哈,果然神器不是吹的,男人夠硬就行,啊,不不不,神器夠硬就行。”


    “有本事你過來啊。”陳風有了底氣,越發囂張。


    來自血麟獸的仇恨值+20。


    血麟獸緩了緩,不斷地低聲咆哮,眼睛瞪得通紅,似乎很不甘心,但又十分忌憚陳風手中的青石磚塊,拍起來基本無視防禦,痛徹心扉。


    還在猶豫之間,陳風主動出擊,舉起青石磚塊拍向血麟獸。


    血麟獸舉起前爪掃向陳風,隻見利爪與青石磚塊相撞,又是“嗙”的一聲,陳風被拍飛出兩丈開外,五條利爪齊刷刷的應聲而斷,血麟獸舉著受傷的前爪不斷地哀鳴。


    趁你病要你命,陳風站穩之後,再次準備上前攻擊。


    血麟獸一看形式不對,立馬掉頭就跑,可惜如今已經為時已晚,早些時候為了打破青色光罩,已經耗費不少的靈氣,再加上此時前爪受傷,速度早已大不如前。


    留下來尚有一拚之力,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可惜血麟獸早已被陳風手裏的青石磚塊嚇破了膽子,況且他也不相信一個煉氣期修士有膽前來追殺他。


    不巧的是,陳風往往不按常理出牌,血麟獸好不容易露出尾巴上的弱點,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陳風全力運起耍猴術,追了上去,舉起三界唿叫機,對準血麟獸的尾巴根處,一磚拍下。


    隻聽到“嘭”的一聲,尾部爆裂開來,血麟獸痛的一聲狂吼,響徹雲霄,急速向前奔出百米,昏死過去。


    終於將兩隻血麟獸擊斃,炸開的血雨將陳風渾身染透,顧不上擦拭,直接累癱在地。


    距離玉佩內中的靈氣耗盡,已經過去一柱香的時間,守在最近處的開脈後期弟子劉岩,聽到血麟獸一聲嚎叫,不由得冷笑起來,不急不緩地趕了過去。


    這兩隻血麟獸就算是他,也未必會是對手,想必陳風此時已經命喪黃泉。


    等到了事發地,才發現事情好像沒這麽簡單,方圓三裏之內樹木被毀壞殆盡,一隻血麟獸被炸得四分五裂,無數塊血肉散落開來,隻剩頭顱和四肢可以辨認,這得多強悍的實力才能將血麟獸打爆,劉岩不禁暗自吃驚,自認以自己的實力可做不到。


    尋著血跡,來到了另一隻血麟獸咽氣的地方,隻見一個血人盤坐在血麟獸身後,血麟獸的尾部血肉模糊,已經炸開,死裝淒慘。


    來自劉岩的震驚值+20,來自劉岩的恐懼值+20。


    “這這這是被**了?”劉岩結結巴巴地說道,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帶著異樣的眼神看著陳風身前的血跡,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菊花。


    “師弟威武,好重口味!在下佩服。”劉岩抱拳行了一禮。


    來自劉宏的鄙視值+20。


    “不是你想的那樣。”陳風趕緊擺手否認。


    “我懂,我懂。”劉岩伸出手打斷陳風的解釋,給一個我懂的眼神:“都是男人嘛,同類我還是見過的,沒想到師弟已經跨越種族了,果真牛逼啊!”


    “我沒有,我不是,別胡說。”


    陳風簡直無語,這都什麽跟什麽啊?眼前這人思想怎麽如此齷蹉。


    “跟老哥還遮掩什麽,以後都是師兄弟,有機會我帶你去鳳香樓,哥哥請客,那地方可是上水古國最出名的風雨場所,水道旱道任你選擇,就是異族也有,包你滿意。”劉岩一副自來熟地介紹道,似乎準備拉攏陳風。


    從哪冒出這麽個玩意,現在殺人滅口還來得及嗎?陳風眼中殺機一閃而逝,這要傳了出去,一世清名毀於一旦:“我一看你就不是什麽好人啊。”


    來自劉岩的震驚值+20。


    “哈哈,這都被你看出,果然是同道中人啊。”劉岩大笑,伸出大拇指讚道,後背冷汗直冒。


    “告辭。”陳風哭笑不得,聽到又有人趕了過來,全力運起耍猴術,從另一條路折返了迴去。


    他不可敢在留在此地,若是再被人誤會,宣揚出去,恐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況且體內所剩的靈力不多,從劉岩提供的震驚值中表明此事定與他脫不了幹係,若再遇到什麽危險,恐有性命之憂。


    “師弟,別走啊,留下來咱哥倆深入探討一番。”劉岩望著陳風遠去的身影大喊道,直到看不見陳風,才擦了擦後頸上的冷汗。


    簡直太變態了,以煉氣期的修為殺死兩頭開脈中期的妖獸,幸好陳風不知他參與此事,否則這次恐怕要涼涼了。


    劉岩可沒有膽子去招惹陳風這個煞星,過去試煉中經常有這種事情發生,他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隻負責晚幾刻鍾到而已。


    至於發生什麽事,他可就管不著了,曆來玉佩靈氣耗盡,總會有人橫死當場,也有幸運兒逃脫,陳風倒是第一個反殺的。


    返迴的路上,陳風保持著十分警惕,遇襲的事處處透露著詭異,隱隱嗅到陰謀的氣味。


    山穀中平白無故出現兩頭開脈中期的血麟獸,或許是意外,但過了這麽長時間,劉岩才趕到此地,那可就完全解釋不通了,到底是誰在暗算他。


    陳風與兩隻血麟**手的動靜太大,再加上血麟獸臨死之前的哀嚎更是響徹四周,等動靜停止了之後,梁衛率先趕到此地,得知陳風反殺了兩隻開脈中期血麟獸,震驚之餘,恨意更濃了幾分,此子決不能留。


    三界唿叫機立馬收到了梁衛的怨恨值,十分顯眼。


    難道此事與梁衛有關,陳風不禁懷疑到,卻又百思不得其解,何時與梁衛結下的梁子?難道是嫉妒自己各方麵都比他強,還比他帥?


    思來想去,恐怕也就是這個原因了,陳風深以為然。


    丁星宿第二個趕到此地,得知此事,也十分震驚,心中不得不將陳風的重視度又提升了一個等級。


    陸續又有其他人趕到,劉岩將此事添油加醋地訴說一番,眾人聽聞血麟獸居然被陳風**,三界唿叫機又收獲了一大波鄙視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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