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又發作了?朱雲軒上前探探她的額頭,海棠整個人正是燒的火熱,如今突然來了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在自己的額頭上,連忙一把拽住,不再讓朱雲軒走。


    朱雲軒暗笑,昨天晚上就是這種情況,結果今天早上鬧了一個大烏龍,如今不會又來吧?


    “不,你先走,我還要去救雲軒!”上官海棠正睡著突然說了這樣一句夢話。


    哈哈哈,竟然做夢還夢見他了朱雲軒很是高興。


    等上官海棠醒過來,已經是中午了,這時,她也可以正常的走路。吃完飯,朱雲軒才問起自己要問的事情:“天下第一莊裏麵有沒有天下第一易容手?”


    上官海棠想了想:“應該還有的,但是輪著他注冊的那天,他竟然沒有來,這個名號也隻是空有著,一直到現在也沒有第二個人來報名這個項目。”


    哦?越來越有意思了。朱雲軒忍住心中的不滿,迴去還要想第三個計劃啊。


    成是非和雲蘿郡主在集市上『亂』逛,突然看見一批紅衣人好像在到處搜查。:“這是什麽人?”


    雲蘿郡主拍拍他的手:“放心,這是曹閹狗的手下。”


    說完走出人群站在顯眼的地方:“雲蘿郡主在此!”


    紅衣護衛聽到之後立馬來到雲蘿郡主的麵前下跪:“請郡主與我們迴去,外麵嘈雜,怕是有損郡主千金之軀。”


    說著,從護衛中間出來了一個太監,竟然是當初朱雲軒囑托的孫公公:“喲~郡主啊,皇上知道你私自出宮,發了好大的脾氣啊,還好小奴剛好出現,說郡主您在這裏,怎麽樣?沒有受傷吧?”


    雲蘿郡主叉著腰不說話。無奈孫公公又看向在旁邊的成是非:“你是?”


    成是非覺得有些好笑,看來是人肉買賣做多了,對於自己這種小魚小蝦都不記得了:“孫公公?我是雲蘿郡主的師兄成是非!”


    孫公公還是捋不清,著雲蘿郡主什麽時候多出了一個師兄來啊?


    “對,他是我師兄,以後見他如見我,要聽他的。”雲蘿郡主附和道。


    孫公公連忙稱是。接下來成是非就發出來自己的第一道命令,指著人群中的張老三說道:“幫我抓住他!”


    剛才洗在賭坊的時候他就看見張老三一個人在後麵鬼鬼祟祟,不是他不算賬,而是不到時間而已,他成是非可是會記仇的。


    本來以為自己能逃過一劫的張老三頓時愣住了,這可怎麽辦?兩邊的守衛在,他是不可能逃跑的。


    剛好張老三的麵前就是跪著的守衛,四個守衛不費絲毫力氣就把張老三擒住帶到了成是非的麵前。


    張老三被拖到地上直求饒:“我錯了,成老弟!你放了我,饒了我吧!”


    成是非順順自己的頭發,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你叫我什麽?”


    張老三立刻改口:“成大爺!”


    成是非附身在張老三的耳邊:“你知不知道,你將我賣給賭坊之後,他們把我賣到了哪裏啊?”


    張老三搖頭:“我不知道啊,當時賭坊跟我說留下一個人在那裏洗一個月的碗就可以了,沒有告訴我他們會把你賣了啊!”


    成是非點頭:“我相信你。”轉身就給了孫公公十兩金子:“孫公公,你們蠶寶裏,是不是少了一個人啊?加上他是不是就夠了?”


    孫公公喜笑顏開:“小的明白。”轉身看著地上的張老三:“走吧,還愣著幹嘛?”


    在張老三不斷的求饒中,孫公公將他帶走,留下雲蘿郡主和成是非兩個人。


    成是非道:“現在你總該走了吧?”等他甩掉這個小跟班,他就去浪跡天涯,找素心去,完成古三通的遺願,至於賭坊老板那裏,他並不準備像個乖寶寶一樣當小跟班,還是早日拜托,讓那賭坊老板找不到他,豈不快活?


    “那你呢?”雲蘿郡主其實心裏一萬個不願意,她怕這個師兄和他師傅一樣,也是來無影去無蹤,若是有一天和他走散了,再相逢的時候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這樣吧,如果你叫我一聲好師兄,我聽著舒服,就考慮考慮跟你一起迴去。”成是非說道。


    “好師兄~”還好不是好老公了,這種話她還是能說出口的。


    成是非『摸』了『摸』她的頭發:“好了,乖,走吧。”


    這邊朱普照將朱無視召來皇宮,正在商議太後的事情。朱普照站在上麵,曹正淳和朱無視對立而戰。


    “敵人將太後掠走,定然有索求,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傷太後『性』命,此刻不易輕舉妄動。”朱無視分析道。


    曹正淳在旁邊『插』嘴:“這些話,奴才早就跟皇上說了。本以為鐵膽神候的到來,有什麽另外的高見呢。”


    朱無視早就習慣了曹正淳這樣的明爭暗鬥,穩住沒有說話。


    朱普照道:“可是初雲國利秀公主和大臣烏丸已經到國賓館三天,朝貢並旅行婚約,她們的大批嫁妝已經進入國庫,烏丸的國書已經壓在朕的桌子上三天,倘若不見的話,怕是要失了禮術。”


    “倘若要見的話,這太後畢竟是利秀公主的婆婆,必當一起出席,並賜予其禮物。如果不出現的話,必生疑竇。”


    朱無視上前:“皇上,可以說太後身體抱恙,待調養好了之後必當相見。”


    看來隻能這樣了,朱普照點頭。


    曹正淳又趕忙提醒道:“皇上,烏丸今晨就在宮門旁的驛館候駕,您是見還是不見?”


    “推無可推,那就見吧!”


    “是。”曹正淳向外麵喊道:“傳初雲國使者烏丸覲見。”


    坐在龍椅上,朱普照正思考一會兒怎麽打發走這個使者。


    “請問皇上有沒有穿金絲甲護身?”朱無視問。


    “為什麽?”難道在皇宮裏召見一個外國使臣還會有什麽危險不成?


    朱無視看起來很是誠懇:“臣已經調查過,傳聞這個烏丸武功極高,已經到了先天初期的境界,不得不防啊。”


    “皇上放心!”曹正淳道:“如果烏丸有什麽異動,奴才定以自己五十年的童子功練就的金剛之體,作為皇上的護盾。”


    朱普照聽著皺起了眉頭:“你們這些情報都是從哪裏來的啊?”


    “奴才是聽說昨夜鐵膽神候的手下夜闖驛館,在烏丸手下吃了虧,由此推斷出來的。”正說著,烏丸就到了門口。


    走進殿裏,用初雲國的禮節向朱普照行禮:“初雲國特使烏丸向大明皇上請安,祝大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讓烏丸平身,朱普照客套道:“貴國利秀公主近來可好啊?長途跋涉辛苦了。”


    烏丸抬頭看著朱普照:“一切安好,烏丸前來,不單是要向皇上謝恩,還要替公主帶來幾句話……”


    得到朱普照的同意之後,烏丸繼續往下講:


    “利秀公主此次前來與大明成婚,長途跋涉來到京城,不僅是想常住驛館,而是想早日進宮。利秀公主能夠來到中原,拒絕了扶桑國的提親,原因是十分羨慕中原的禮儀,所以希望皇上能早日娶她進宮封為貴妃,希望皇上不要讓公主失望啊,不然恐怕……”


    “恐怕什麽?”


    “公主年紀尚小,恐怕會後悔不答應扶桑國提親一事。”烏丸解釋道。


    旁邊的朱無視看著烏丸越看越不順眼,這個初雲國大臣,曾經的武將,眼睛裏透『露』的沒有兵場上的灑脫,反而是一股細膩在他的眼底流動,此人絕對不簡單。


    “啊,你迴去稟告公主,說朕進來公務繁忙,所以未能抽時間和她一起聊一聊。”


    “皇上日理萬機,當然事繁,可是臣研究過大明的黃曆,知後天乃今年的娶婚吉日,以今日由太後接見,依漢曆由太後下旨納娶利秀公主,請問今日未時為吉時,請問太後可以接見利秀公主嗎?


    曹正淳聽到這裏連忙向朱普照說道:“迴皇上,本次太後貴體違和,不易出來見客。”


    “烏丸乃初雲國禦醫,研究醫術三十多年,臣鬥膽請皇上讓微臣給太後把脈。”烏丸突然不依不饒的,既然上次沒有成功的掠走太後,那麽說明太後還在這皇宮裏。


    隻是太後中了他初雲國的青蝶衣,這『藥』對外宣稱是沒有解『藥』的,隻有他們知道,這『藥』解『藥』是有,但是隻有兩份,得不到解『藥』,這太後三日之內必然醒不過來,他倒要看看這大明皇帝該怎樣給他變出一個太後來。


    “烏丸大人,中原乃禮儀之邦,男女授受不親,豈能容你給太後把脈?”曹正淳現在能想到的就是這個理由了。


    “初雲國以效中國之禮,禦醫診脈不一定非要搜索接觸,可用紅線係之,號線診脈。並無逾越,若是能拙手迴春的話,可使利秀公主早日見到太後的懿顏。以消公主的思鄉之心,請皇上恩準。”


    如今無論如何要見到太後,不管是昏『迷』的還是清醒的,若是太後還在這宮裏,他不然還要再次下令掠走。


    朱普照聽了這番話,不知如何反駁,而這時候曹正淳說道:“皇上,烏丸大人既然有此之心,你可讓他試一試。”


    “這……”朱普照猶豫。


    曹正淳趕忙以眼神告之,說明他心中已經有了對策,朱普照這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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