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雲軒話鋒一轉,犀利的眼光看向李大猛:“我現在還命你為表麵上的大當家,但是,以後不截官船,東瀛送貨的船,專截東瀛人買來的貨船,並且不得傷上麵壓貨的中原人一分一毫,你可能聽明白?”


    “明白,明白!”李大猛連連點頭。


    朱雲軒輕哼,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可是從來沒有忘記國仇家恨,不過他既然不能改變曆史,那就從中暗自使絆,能讓東瀛人出一點兒血是一點兒血。


    柳生雪姬和眠狂四郎等東瀛人自是『摸』不著頭腦,隻當朱雲軒小心眼,從他們家出去的東西他還要截迴來,說是讓李大猛為了國家利益截船,最後還不是歸於自己囊中?這人真是越來越『奸』詐了。


    “大黃牙!”朱雲軒又找起大黃牙麻煩。


    “唉!”大黃牙經過這麽長時間總算是明白了朱雲軒為何這麽針對自己,定是因為自己當時出言不遜侮辱了那位東瀛姑娘,唉,這算是拍了老虎的屁股了,撈不到好處的。在心裏默默歎息了一聲,大黃牙算是麵對了自己的命運。


    “我讓你站你還真站這兒啊?聽不懂爺的意思是吧?”朱雲軒把腳翹到板凳上,看起來頗為無賴:“你知不知道爺為什麽讓你罰站?”


    天呐!怎麽又是這個問題?剛剛他都已經受夠了!不過他也沒什麽辦法,隻能將開始就說的理由又重複了一遍:“是因為我羞辱了那位東瀛姑娘?”


    “啪!你怎麽這麽不長記『性』呢?我跟你說過了有這個原因有這個原因,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就不要再提了,尤其是在雪姬還在場的情況下!”


    “是,是,小的記住了。”


    “這種教導的話我隻說一次,你要是以後還再犯,我就把你從海盜團裏踢出!”朱雲軒作勢要打大黃牙,嚇得大黃牙蜷縮在一起,被這位大爺打一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啊。


    不過大黃牙還是站在原地沒有躲閃,他現在可是連躲閃都不敢了,生怕又氣著了這位大爺,到時候吃苦的還是自己。


    “嗯~很好”朱雲軒滿意的點點頭:“現在有一種當小弟的自覺了,馬上你就是一個合格的馬仔了!”


    “大哥,什麽是馬仔?”大黃牙怯怯的問道。


    怎麽問這種問題?朱雲軒不想解釋這種沒有營養的問題,便敷衍道:“馬仔就是你,你就是馬仔~”


    “是,是,小的以後就改名叫馬仔,以後終生不改,大哥你看您還滿意不?”


    “嗯~”朱雲軒看這大黃牙還挺上道的:“滿意,滿意~”


    “那老大您能不能跟馬仔解釋一下為什麽讓馬仔罰站在那裏許久,萬一以後馬仔再犯,罰站是小事,氣著大哥你可是馬仔的罪過了。”


    “好,那小爺今天就給你上一課!”朱雲軒看向馬仔:“剛剛你是不是要給我扇扇子?”


    馬仔愣怔的點點頭:“對啊,馬仔看您自己扇,怕您胳膊累的慌,就趕忙上去要給你扇扇子啊。”有什麽不對嗎?


    “後來小爺說了什麽?”


    “您說我不配碰你的扇子,就讓小的站在旁邊了。”馬仔看起來極為委屈,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要不是朱雲軒見過他對柳生雪姬見『色』起意的樣子,朱雲軒自覺自己可能就會被他的滿臉委屈給騙過去。


    “我讓你站在那裏,你就站在那裏了?”


    “啊?”馬仔委屈:“那小的也不敢違背您的意思啊!”


    “怎麽?你的意思是我很兇嗎?”朱雲軒故意皺眉,手上剛剛合上的扇子“刷!”的一下打開。


    看著他手中的扇子,馬仔心有餘悸,連忙辯解:“沒有,沒有,小的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是您的不怒自威!”


    “嗬嗬,成語用的不錯~聽的小爺我心裏很是舒爽。”朱雲軒說完,杠了杠肩:“我背上有點癢,你過來給我撓撓。”


    柳生雪姬,段天涯,眠狂四郎,村上喬木等人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朱雲軒腦袋裏打的什麽主意,皆是靜默的往下看劇情走向。


    “小,小的……”馬仔都快哭出來了:“大哥的扇子我都不配『摸』,更何況是大哥本人了!您這是給小的出難題啊……”


    “怎麽,你的意思是我又故意刁難你嘍?”朱雲軒眼睛裏帶著戲謔的笑意。


    “沒,大哥你寬宏大量的人,怎麽會故意刁難我這種小人呢,我都不配您故意刁難。”馬仔說著打了自己一巴掌,看起來就跟電視劇裏被太厚懲罰自己扇巴掌的太賤一樣。


    “那你還不趕緊過來給我抓?!”朱雲軒將背後給馬仔。


    馬仔急的是抓耳撓腮,最後一急,竟然是將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塊,包在手上,要去給朱雲軒抓癢。


    “嘶……”朱雲軒躲了一下:“髒。”


    馬仔又趕忙出去門外借了一個帕子,不知是那家的姑娘的帕子,上麵還有陣陣香氣,朱雲軒這才放過他讓他給自己撓癢癢,舒服的輕哼生響起:“你也算是一個聰明人,竟然一點就透了,看來我也就不必將你踢出海盜團了。”


    “啊”馬仔撓癢癢的手停的一下:“謝謝您還願意給小的機會,您沒有放棄我啊,您可知道,我這上有八十歲老母,下頭三歲小兒,全靠著我這份工作活著啊。”


    “嗯哼~往右一點,對,對,好,就是這裏,好了。”朱雲軒收腳,轉身坐過來,看見柳生雪姬他們正看著自己,頓時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用手捂著臉,臉竟然紅到了脖子。


    丟人啊丟人,剛剛他都忘了還有這麽一群人存在了,現在他們心裏,自己肯定是一個刁蠻的二世祖了。


    “沒想到義弟調、教下人的功力這麽強,讓我十分敬佩啊。”段天涯道。


    調、教……這個詞很容易讓人想歪啊天涯大哥!


    “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種癖好……”眠狂四郎意味深沉,轉身就走了。


    什麽癖好?你這老小子把話說清楚好不好,你這就走了?你這樣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好不啦?


    村上喬木道:“小兄弟你做領頭的潛力比我好,將來一定會將這海盜事業開枝散葉,並且話裏話外在為我們東瀛的船隻說話,本來每次我們都會遇到海盜,這樣一來,海盜們專搶中原船,我們就好過多了。”說完向朱雲軒鞠了一躬,對這位小兄弟的好感加深了。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啊,不過大哥你誤會的好,我就再次受過你的感謝了。


    這一來二去的,最後竟然隻剩下柳生雪姬一個人。


    “雪姬,為夫帶你出去吧。”朱雲軒滿懷深情的看著柳生雪姬。


    “嗯,好。”柳生雪姬對朱雲軒的偏見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也想好好跟他說說話。


    朱雲軒看著海盜頭頭和大黃牙:“你們倆就出去將兄弟們的屍體收一收,不然一會兒血腥味引來鯊魚就不好了,他們畢竟都是跟著你們出生入死的兄弟,給他們一個全屍。”


    “是,老大!”


    “是,老大!”


    海盜頭頭與大黃牙相互攙扶著出去,隻留下朱雲軒和柳生雪姬兩個人。


    朱雲軒將柳生雪姬帶到船頭,讓雪姬在那裏等一會兒,就再也沒迴來,正當雪姬以為他不會再迴來了,突然一陣風吹來,帶上了片片白『色』的花瓣。


    “曾經聽過滄海的寂寞


    曾經看過沙漠的煙火


    才明白耀眼的都會墜落


    不然宿命憑什麽壯闊”


    一道男音響起,柳生雪姬抬頭,看見一個絕『色』男子穿著一身白衣,隨著花瓣飄落下來,朱雲軒將頭發全部梳在後麵,用白『色』的頭繩綁了一個高高的馬尾辮。專門尋來的白衣上麵有荷花的暗紋,他尋的是東瀛人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少年的青春感,加上那張絕世的臉龐,就連後麵幫他布置場地的夥計們都看呆了。


    “鳥會飛過魚會遊過最冷的湖泊流水無情流年斑駁留下了傳說你的驀然我的闌珊長街的燈火你在滄海我在星河遇見了因果”


    朱雲軒背對著柳生雪姬把扇子打開,半遮臉的將扇子推到耳邊,一個迴眸瞬間將柳生雪姬的心抓住。


    “曾經看過滄海的遼闊曾經看過巫山的雲朵曾經看過你深情輪廓海最深處夢最深處閃耀著書不成字紙短情長思念難訴說燈書茶盞布衣清歡尋常才難過你的驀然我的闌珊長街的燈火你在滄海我在星河遇見了因果看飛蛾撲火愛得那麽灼熱啊向死而活飛蛾撲海撲進無邊遼闊愛恨都沉沒愛向死而活鳥會飛過魚會遊過最冷的湖泊流水無情流年斑駁留下了傳說你的驀然我的闌珊的燈火你在滄海我在星河化作了泡沫”


    用歌聲表達著自己對柳生雪姬這兩天的思念之情,雖然都是小孩子把戲,但很明顯對柳生雪姬這種少女很是受用。


    “曾經聽過滄海的寂寞曾經愛過沙漠的煙火才白心動的都難過不然眼淚憑什麽清澈”


    最後一個音落下,朱雲軒已經走到雪姬身邊。這場表演他已經暗暗準備了兩天了,又是畫圖紙,又是搞道具的,雖然很累,但是時間充裕,柳生雪姬前兩天就沒理過他,用生下來的大把的時間籌備了這樣一場表演,就是為了求得雪姬原諒。


    “雪姬。”白衣少年執起柳生雪姬的手,雪姬此時都不知道該怎樣才好了,她其實在朱雲軒將她護在身後抵抗所有人的進攻之時就已經原諒朱雲軒了,結果朱雲軒這樣一來,讓她陷的更深更加的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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