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正在跟自己的閨蜜的哥哥讀論感情問題。她笑,“還好,隻是不想惹麻煩。”


    衝了個澡後,況初初在阿珍的房裏睡下了,兩個小夥伴擠在張床上,時不時會帶到對方光滑的皮膚。


    穿著裙子在大街上跑了一路,況初初感覺自己著涼了。喉嚨裏很幹,像是被什麽燒灼著。


    她拿起枕頭,“阿珍,我可能真的感冒了,要麽我去沙發睡吧:“兩共的防問裏,還擺了張軟沙愛,“幹嗎?”


    “怕傳染給你了。”


    阿珍翻了個身。一本正經地說。“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林希珍沒什麽優點,唯一的優點就是身體好。哼哼,就憑你那小身子骨兒,想傳染我?”


    況初初聽到她這耍寶的語氣,不禁笑起來。她爬起身,將枕頭放在了阿珍的腳邊,“那我們一人睡一頭。”況初初說完幾句話,覺得渴得厲害,於是又對那頭道:“我得去喝幾口水。”


    “正好,我也渴了。”阿珍打開床頭的台燈,指了指擺在一旁的卡通水杯,“你順便幫我捎帶一杯迴來吧。”況初初穿上拖鞋,“要冷的還是熱的?”


    “熱的,熱的。”


    出了阿珍的房間,況初初輕手輕腳地下了樓。已經近十二點,廚房的燈還亮著。況初初看見林俊宴站在冰箱前麵拿飲料,他一迴頭,況初初恰好看清他身上淺灰色的橫條紋睡衣,竟然跟自己的這件是情侶款。這樣奇妙的撞衫,讓氣氛變得微微的尷尬與曖昧。況初初指了指一旁的飲水機,“我來喝水。”林俊宴靠著餐桌,擰開手裏的冰飲料,無聲地望著她,仰頭灌下幾口。


    況初初給阿珍的杯子接了熱水,又兌了些涼的,用手摸摸杯子,暖和的溫度剛剛好。她抬頭,剛好撞上林俊宴的視線,她的身體一滯,有一點被嚇到了。


    林俊宴的目光深沉,依然不說話。


    況初初輕聲開口,打破了奇怪的寧靜,“我先上去了,晚安。”


    他過了幾秒,才迴道:“嗯,晚安。


    其實況初初和林俊宴,一開始並不算很熟。


    剛上大學那會兒,寢室幾個女生發現,阿珍的哥哥竟然是大家的直係學長,瞬間有種找到組織的造動感。從生活上到學業上,每次碰到問題,都免不了請教一番。群人出來吃過幾次飯,況初初和林俊宴都在。但兩人幾乎沒什麽交流。


    直到大二上學期,阿珍從家裏的樓梯上摔了下來,右腿骨折,打了很厚的石膏,行動不方便。況初初足足幫她帶了兩個月的飯。


    食堂離寢室有段不小的距離,中途會路過林俊宴所在的男寢樓。有一次,兩人在食堂碰上,林俊宴才知道妹妹每次都大大咧咧地麻煩別人這種事。


    “她有點不懂事,你別放在心上。”他這樣說。


    況初初笑了笑,“沒關係,打個飯而已,又沒多麻煩。


    阿珍平時在家裏被寵慣了,對食物很挑劇,飯後一定要買很多不同的水果。況初初也挑食,非但沒有意,反而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後來每次從食堂出來,都會碰到站在門口的林俊宴,提著阿珍事先要求的水果等在那裏。


    男生也不急著把水果交給妹妹的室友,而是拿過對方手裏的飯盒,陪著她走一段,一直到寢室樓下,在況初初眼裏,林俊宴的身份是好朋友的哥哥加優秀的學長。兩人一路上談談學業的事,偶爾會聊啡阿真,氣氛也不尷尬,轉眼就到了該道別的時候。有幾次被同一專業的同學碰見了,還以為兩人在談戀愛。阿珍很仗義地站出來,幫自己的哥哥和朋友解釋:“他們根本就不是那種關係好嗎?都是因為要給我打飯和買水果,才碰上的。


    同學本來覺得阿珍的神經有點大條,在心裏笑了笑,明白了,原來妹妹是紅娘。


    看到打探八卦的路人一臉狐疑的神色,阿珍又道:“他們之間真的是清白的,況初初有男朋友。


    終於堵住了大家的嘴。


    後來,也不知道聶熙是怎麽把林俊宴拉進樂隊的。況初初這才知道,他從高中就開始玩架子鼓。早晨的風微微帶著涼意,林俊宴要去公司實習,順便開車送阿珍和況初初去學校。


    兩個女生坐在後排,阿珍嘰嘰喳喳地說著昨天接到傅寒之電話的經過:“那邊的人說是況初初男朋友的時候,嚇得我連電話都掉地上了。”阿珍迴憶起著當時的場景,小心髒還撲通撲通地跳,“聽到他讓況初初接電話,我那個著急啊,一直在想該怎麽辦,該怎麽辦。後來靈機一動,就說——她咳了咳。裝作-副一本正經的語氣,“不好意思,您打得不太是時候,況初初正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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