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東營首戰(一)
末日，穿越三國當領主 作者：法術失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中年男子捂臉後退，臉色愈發難看。
王丹擔心他掏槍，上前一個掃堂腿踢倒了中年男子，然後順勢抽出匕首，抵在了他的咽喉處，冷聲說道：\"就這點本事？像你這樣的無非就是仗著末日前的身份耀武揚威，要是扔到野外，你能活過三天都難！\"
中年男子臉色愈加難看，但麵對抵住咽喉的匕首卻又無可奈何。
王丹從他腰間抽出手槍插在自己皮帶上，轉頭對遠處的呂士奇等人喊道：“特麽的還愣著幹啥？過來下了這些人的武器，一個個的，一點眼力見都沒，再有下次別特麽跟老子出來了。”
收繳了武器之後，王丹盯著中年男子說道：“說說吧，叫啥，現在是什麽身份？別拿你那個臭臉對著老子，老子又不欠你的，是你特麽一上來就找茬的，輸了就得認！”
怒視了王丹一會，那中年男子還是重重歎了口氣道：“胡軍，濱州武警支隊書記，大校軍銜，之前在濟南戰區參謀部任職，你既然從戰區過來，應該是黃老將軍的手下吧？區區三人就能撂倒我手下這麽多精英，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呂士奇鄙夷道：“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老典和老許倆人就夠了，你是贈送的，咱們這幫人隨便哪個不把你按地上錘？”
王丹瞪了他一眼說道：“就你話多，滾犢子，帶人上四周警戒去。”
轉頭看向胡軍，王丹伸出右手：“認識下，王丹，現客居濟南戰區，目前和戰區的黃老是戰略合作夥伴關係，不存在上下級一說。”
見胡軍麵露狐疑之色，王丹又說道：“別問，問也不會告訴你，我揀能說的說吧，前段時間有屍潮進攻戰區，戰區損失慘重，油料基本告罄，黃老抽不出身，於是請我帶隊沿鐵路去東營搞油，順便保證鐵路運輸線的暢通。”
胡軍聞言這才麵色緩和下來：“既然能和戰區合作，想必你也非常人，黃老的眼光我是相信的，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今日老胡得罪了，給小兄弟道個歉。”
王丹擺了擺手道：“別來這些虛的，我說正事兒，戰區那邊急需人手補充，有啥專家教授的直接派人護送過去，那邊喪屍已經被殺絕了，安全方麵有保障，糧食和水也不缺，老哥可以考慮一下。”
“這裏離戰區距離可不算近啊，我們這麽多人如何前往？若是遇到屍潮憑著營地內剩下的那些戰士也護不住這許多人啊。”
“你看，糊塗了不是，既然我們出來清理鐵路運輸線路，那麽清理完肯定會走火車啊。到時候跟著火車過去就是。”
胡軍這才恍然：“是我一時沒想明白，鑽了牛角尖了。”
“那行，既然說開了，你就帶人迴去吧，記得每日中午12點左右注意這邊的情況，若是有照明彈亮起，那就說明火車到了，抓緊帶人過來。還有啊，這幾天把過來的路清理一下，多整些卡車啥的，步行太危險。”
交待完胡軍，王丹命手下放了胡軍帶來的士兵，返還了武器，帶人繼續上路。
......
戰區內，周院士和孫曉婷望著送來的巨大頭顱一陣無語。
這玩意明明從第一人民醫院弄迴來一個，這怎麽又送來一個？
陳飛也十分驚訝，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來的樣本，怎麽研究所早就有了？這玩意代表的可不僅僅是研究樣本啊，還有伴隨著它的無數喪屍手下，數百的變異喪屍，戰區啥時候有過這種規模的戰鬥了？自己咋就沒聽說呢？
孫曉婷見陳飛的模樣哪還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於是對陳飛解釋道：“這是我們老大在我們那邊的第一人民醫院捕獲的，當時光喪屍就殺了小十萬，好在那時進化的變異喪屍不多，這才艱難擊殺。”
\"啥？你們那個時候才多少人？十萬喪屍？吹牛逼的吧。\"
“老大當時就帶了百來人，具體情況你問他去吧，反正我說了你也不信。”
陳飛徹底服了，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麵對百倍於己的喪屍，還能全身而退將其剿滅的戰鬥是怎麽做到的。
送走了陳飛，孫曉婷對周院士說道：“老師，雖說樣本有所重複，但也並未完全重複，起碼這次送來的這個經曆過第二次進化之雨，咱們對比一下它們的不同之處，或許能有所發現。另外，還有不少它的隨身腐肉被采集過來，咱們也可當作新的研究方向來做。”
周院士點了點頭：“看來這段時間又有的忙嘍。”
......
戰區這邊，收到戰報的黃戰心情大好，智慧型喪屍的剿滅意味著濟南城區內再無喪屍的威脅，剩下的隻有變異生物了，雖說這些變異生物比喪屍更加難纏，大夥兒接觸甚少，並無多少對敵經驗，但野獸終歸是野獸，無論怎麽變異，它們的習性是不會改變的。
黃戰當天就在戰區內發布了召集令，尋找對鳥類，鼠類，寵物類有研究或者有飼養經驗的幸存者，倒是讓他找到了不少了解這些生物習性的人。
會議室內，這些人被黃戰聚集到了一起。
“諸位，咱們戰區附近的喪屍已經清剿完畢，接下來就隻需要麵對變異生物了，煩請諸位把自己了解到的各種動物，鳥類，寵物的生活習性詳細的寫出來，可以慢慢寫，但是不要有任何遺漏，這畢竟關係到我們戰士的生命。另外，如果有問題，可以現場提出來，咱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這時，王丹麾下留守的周強舉手道：“黃老，我有問題！”
“哦？說說看！”
“濟南城區應該有動物園的存在吧，這一年來，有戰士遇到過嗎？若是沒遇到還好，若是有......”
黃戰仔細迴憶了一下說道：“我並未接到任何有關遭遇大型野獸的報告，想來這些動物早就在籠中餓死了吧。”
“那我沒有問題了，沒有這些大型猛獸，咱們的勝算又高了一些。”
黃戰憂心忡忡道：“你還是高興的太早了，大型猛獸不可怕，就算是有，數量也絕對不多，我擔心的是那些躲在陰暗處的老鼠。那東西繁殖力強，會打洞，圍牆都攔不住，若是這些東西襲擊戰區，咱們又該如何應對呢？這就是我把你們這些人聚集起來的目的。”
收集了幸存者們提供的常見動物的習性，喜好，弱點，黃戰安排人進行分類整理，開始做出一些應對的措施。
......
王丹這邊，薛磊快走幾步靠近了王丹，低聲道：“老大，之前那三個幸存者不是說喪屍都被他們引到附近的村子了？會不會火車路過時將他們吸引過來？咱們可是去東營運油的，一旦遇到喪屍，開火會有風險的。”
呂士奇耳朵靈，聞言湊了上來：“磊子，你特麽能不能別烏鴉嘴，就咱們這點人，咋打？槍管子不用冷卻的啊？”
王丹倒是不慌不忙說道：“急啥，當務之急是保證火車軌道的暢通，誰告訴你第一趟一定要運油的？不能拉一些車皮當作戰鬥的掩體擊殺沿路喪屍？來迴開幾趟就給它們殺幹淨了，看你們一個個杞人憂天的樣子，多動動腦子不好嗎？”
呂士奇一臉崇拜的樣子對薛磊說道：“看看，老大之所以是老大就因為他總能把困難輕鬆的化解，換了你這莽夫，咱們這點人都不夠喪屍分的。”
王丹扭頭對呂士奇說道：“少特娘的拍馬屁，你和磊子帶人去把兩翼的典韋和許褚換迴來，讓他們也休息一會。”
\"得，早知道不湊這個熱鬧了，走吧磊子，比比看哪邊殺的落單喪屍多，輸了的晚上洗襪子啊。\"
“滾犢子，每次你都特麽賴賬，誰再和你賭誰是這個！”薛磊做了個王八的手勢，轉身帶人去接替許褚。
......
又走了兩日，王丹的隊伍終於進了東營。
攤開黃戰早已給他準備的軍事地圖，王丹對眾人說道：“要打硬仗了，這次用啥戰術？”
吳立強說道：“喪屍已經進化，再用居民樓鑿樓板那一套已經不行了，萬一有喪屍逃出咱們麻煩可就大了，要不效仿醫院停車場那一戰？”
呂士奇說道：“就怕槍聲引來變異生物就操蛋了，有點麻煩啊。”
王丹思索良久：“咱們這樣，先沿鐵路走，起碼都是郊區，遇到屍群的概率不大，以典韋和許褚的實力擊殺落單的喪屍沒有任何問題。”
然後王丹繼續說道：“接近油田以後，咱們就近找一些高層住宅小區，從最高層向下清理，這次咱們還是打洞！而且可以找幫手來打洞！”
呂士奇問道：“這次還打洞？怎麽打？”
王丹神秘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就是打洞嘛，咱們是專業的。”
按照王丹的計劃，隊伍快速的前進著，為了安全起見，王丹還特意跑了次汝南，讓糜竺采購了一大批短戟，供典韋使用。
一路上，王丹和許褚也討教了典韋的飛戟之法，三人一時間丟的那是不亦樂乎。
呂士奇也心癢難耐，無奈實力不允許，隻得在一旁酸道：\"老大，你這短戟太費事了，丟出去還得揀，不如把老黃和太史慈整來，背幾捆箭就搞定了，丟這玩意得丟到啥時候啊。\"
吳立強一臉壞笑的衝王丹喊道：“老大，我就不是挑事兒的人，可是這老呂也太不會說話了，換我我可忍不了昂。”
呂士奇聽吳立強喊的那一嗓子，偷瞄了王丹三人一眼，見王丹臉色不善，趕忙滿臉堆笑的說道：“老大，你們玩，我來揀短戟，保證迴收到位......”
典韋：“哈哈，算你小子識相。”
走走停停下，勝利油田已經遙遙在望，王丹叫停了隊伍：“不能再走了，那邊沒什麽高層建築，咱們找樓當作據點，清理下附近喪屍，隨後就可以撤離了。”
眾人：“？？？”
\"咋的？有啥問題嘛？\"
呂士奇問：“不進油田看看？”
“進去幹啥？就咱們這些人？要不是想著清理一波喪屍，順便看槍聲能不能引來一些幸存者，我連這一戰都不想打。走吧，那邊有高層建築，看數量應該是住宅區，是時候活動下筋骨了。”
王丹看到的小區距離火車道差不多有個三四公裏的距離，路況比較複雜，一群人躲躲藏藏依靠著廢棄的汽車，建築物的拐角，吸引並擊殺著落單的喪屍。
抽出釘在喪屍腦袋上的短戟，呂士奇吐槽道：“這喪屍越來越難殺了，以前我還能用冷兵器跟它們比劃比劃，現在出了老大你們仨，俺們這些人就隻能靠人數優勢了。”
“得了吧，這些玩意沒有智慧型喪屍的指揮就是靶子，盾牌朝前一頂它們就沒招兒了。”
“哎，這世道，活著的人越來越弱，死了的反而越來越強，要是能像喪屍一樣進化就好了。”
薛磊適時插嘴道：“不行你上去讓它們整一下子，你就變厲害了。到時候，我找個水坑給你泡進去，讓你天天變強。”
“滾，滾，滾，你就沒憋好屁，天天琢磨著坑老子。”
......
這是一處名為金穗月亮灣的小區，大約有十幾幢居民樓，由於長時間無人打理，小區內已經是荒草叢生，顯得陰森森的。
隨意的挑選了一座靠近小區大門處的居民樓，王丹掏出手電筒說道：“就它了，強子，你和典韋帶10人悄悄的進去，看看情況，起碼摸清有多少消防步梯。老典，你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
吳立強也不廢話，擰開隨身帶著的手電筒，點了十人就和典韋向樓內走去。
剛走出不遠兒，王丹低聲喊道：“等等！進樓以後要是地上沒碎玻璃啥的就把靴子脫了，人多腳步聲太大，不安全。”
吳立強點頭應下，帶著眾人就進了居民樓。
過不多時，一名戰士出來，對王丹說道：“老大，強哥讓我出來告訴你，一共3個樓洞，分別都有一條消防步梯，左邊那個樓洞暫時安全，咱們的人正在向上摸，你們可以先躲在一樓休息一下。”
“行，我知道了，辛苦了。”
王丹擔心他掏槍，上前一個掃堂腿踢倒了中年男子，然後順勢抽出匕首，抵在了他的咽喉處，冷聲說道：\"就這點本事？像你這樣的無非就是仗著末日前的身份耀武揚威，要是扔到野外，你能活過三天都難！\"
中年男子臉色愈加難看，但麵對抵住咽喉的匕首卻又無可奈何。
王丹從他腰間抽出手槍插在自己皮帶上，轉頭對遠處的呂士奇等人喊道：“特麽的還愣著幹啥？過來下了這些人的武器，一個個的，一點眼力見都沒，再有下次別特麽跟老子出來了。”
收繳了武器之後，王丹盯著中年男子說道：“說說吧，叫啥，現在是什麽身份？別拿你那個臭臉對著老子，老子又不欠你的，是你特麽一上來就找茬的，輸了就得認！”
怒視了王丹一會，那中年男子還是重重歎了口氣道：“胡軍，濱州武警支隊書記，大校軍銜，之前在濟南戰區參謀部任職，你既然從戰區過來，應該是黃老將軍的手下吧？區區三人就能撂倒我手下這麽多精英，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呂士奇鄙夷道：“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老典和老許倆人就夠了，你是贈送的，咱們這幫人隨便哪個不把你按地上錘？”
王丹瞪了他一眼說道：“就你話多，滾犢子，帶人上四周警戒去。”
轉頭看向胡軍，王丹伸出右手：“認識下，王丹，現客居濟南戰區，目前和戰區的黃老是戰略合作夥伴關係，不存在上下級一說。”
見胡軍麵露狐疑之色，王丹又說道：“別問，問也不會告訴你，我揀能說的說吧，前段時間有屍潮進攻戰區，戰區損失慘重，油料基本告罄，黃老抽不出身，於是請我帶隊沿鐵路去東營搞油，順便保證鐵路運輸線的暢通。”
胡軍聞言這才麵色緩和下來：“既然能和戰區合作，想必你也非常人，黃老的眼光我是相信的，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今日老胡得罪了，給小兄弟道個歉。”
王丹擺了擺手道：“別來這些虛的，我說正事兒，戰區那邊急需人手補充，有啥專家教授的直接派人護送過去，那邊喪屍已經被殺絕了，安全方麵有保障，糧食和水也不缺，老哥可以考慮一下。”
“這裏離戰區距離可不算近啊，我們這麽多人如何前往？若是遇到屍潮憑著營地內剩下的那些戰士也護不住這許多人啊。”
“你看，糊塗了不是，既然我們出來清理鐵路運輸線路，那麽清理完肯定會走火車啊。到時候跟著火車過去就是。”
胡軍這才恍然：“是我一時沒想明白，鑽了牛角尖了。”
“那行，既然說開了，你就帶人迴去吧，記得每日中午12點左右注意這邊的情況，若是有照明彈亮起，那就說明火車到了，抓緊帶人過來。還有啊，這幾天把過來的路清理一下，多整些卡車啥的，步行太危險。”
交待完胡軍，王丹命手下放了胡軍帶來的士兵，返還了武器，帶人繼續上路。
......
戰區內，周院士和孫曉婷望著送來的巨大頭顱一陣無語。
這玩意明明從第一人民醫院弄迴來一個，這怎麽又送來一個？
陳飛也十分驚訝，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來的樣本，怎麽研究所早就有了？這玩意代表的可不僅僅是研究樣本啊，還有伴隨著它的無數喪屍手下，數百的變異喪屍，戰區啥時候有過這種規模的戰鬥了？自己咋就沒聽說呢？
孫曉婷見陳飛的模樣哪還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於是對陳飛解釋道：“這是我們老大在我們那邊的第一人民醫院捕獲的，當時光喪屍就殺了小十萬，好在那時進化的變異喪屍不多，這才艱難擊殺。”
\"啥？你們那個時候才多少人？十萬喪屍？吹牛逼的吧。\"
“老大當時就帶了百來人，具體情況你問他去吧，反正我說了你也不信。”
陳飛徹底服了，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麵對百倍於己的喪屍，還能全身而退將其剿滅的戰鬥是怎麽做到的。
送走了陳飛，孫曉婷對周院士說道：“老師，雖說樣本有所重複，但也並未完全重複，起碼這次送來的這個經曆過第二次進化之雨，咱們對比一下它們的不同之處，或許能有所發現。另外，還有不少它的隨身腐肉被采集過來，咱們也可當作新的研究方向來做。”
周院士點了點頭：“看來這段時間又有的忙嘍。”
......
戰區這邊，收到戰報的黃戰心情大好，智慧型喪屍的剿滅意味著濟南城區內再無喪屍的威脅，剩下的隻有變異生物了，雖說這些變異生物比喪屍更加難纏，大夥兒接觸甚少，並無多少對敵經驗，但野獸終歸是野獸，無論怎麽變異，它們的習性是不會改變的。
黃戰當天就在戰區內發布了召集令，尋找對鳥類，鼠類，寵物類有研究或者有飼養經驗的幸存者，倒是讓他找到了不少了解這些生物習性的人。
會議室內，這些人被黃戰聚集到了一起。
“諸位，咱們戰區附近的喪屍已經清剿完畢，接下來就隻需要麵對變異生物了，煩請諸位把自己了解到的各種動物，鳥類，寵物的生活習性詳細的寫出來，可以慢慢寫，但是不要有任何遺漏，這畢竟關係到我們戰士的生命。另外，如果有問題，可以現場提出來，咱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這時，王丹麾下留守的周強舉手道：“黃老，我有問題！”
“哦？說說看！”
“濟南城區應該有動物園的存在吧，這一年來，有戰士遇到過嗎？若是沒遇到還好，若是有......”
黃戰仔細迴憶了一下說道：“我並未接到任何有關遭遇大型野獸的報告，想來這些動物早就在籠中餓死了吧。”
“那我沒有問題了，沒有這些大型猛獸，咱們的勝算又高了一些。”
黃戰憂心忡忡道：“你還是高興的太早了，大型猛獸不可怕，就算是有，數量也絕對不多，我擔心的是那些躲在陰暗處的老鼠。那東西繁殖力強，會打洞，圍牆都攔不住，若是這些東西襲擊戰區，咱們又該如何應對呢？這就是我把你們這些人聚集起來的目的。”
收集了幸存者們提供的常見動物的習性，喜好，弱點，黃戰安排人進行分類整理，開始做出一些應對的措施。
......
王丹這邊，薛磊快走幾步靠近了王丹，低聲道：“老大，之前那三個幸存者不是說喪屍都被他們引到附近的村子了？會不會火車路過時將他們吸引過來？咱們可是去東營運油的，一旦遇到喪屍，開火會有風險的。”
呂士奇耳朵靈，聞言湊了上來：“磊子，你特麽能不能別烏鴉嘴，就咱們這點人，咋打？槍管子不用冷卻的啊？”
王丹倒是不慌不忙說道：“急啥，當務之急是保證火車軌道的暢通，誰告訴你第一趟一定要運油的？不能拉一些車皮當作戰鬥的掩體擊殺沿路喪屍？來迴開幾趟就給它們殺幹淨了，看你們一個個杞人憂天的樣子，多動動腦子不好嗎？”
呂士奇一臉崇拜的樣子對薛磊說道：“看看，老大之所以是老大就因為他總能把困難輕鬆的化解，換了你這莽夫，咱們這點人都不夠喪屍分的。”
王丹扭頭對呂士奇說道：“少特娘的拍馬屁，你和磊子帶人去把兩翼的典韋和許褚換迴來，讓他們也休息一會。”
\"得，早知道不湊這個熱鬧了，走吧磊子，比比看哪邊殺的落單喪屍多，輸了的晚上洗襪子啊。\"
“滾犢子，每次你都特麽賴賬，誰再和你賭誰是這個！”薛磊做了個王八的手勢，轉身帶人去接替許褚。
......
又走了兩日，王丹的隊伍終於進了東營。
攤開黃戰早已給他準備的軍事地圖，王丹對眾人說道：“要打硬仗了，這次用啥戰術？”
吳立強說道：“喪屍已經進化，再用居民樓鑿樓板那一套已經不行了，萬一有喪屍逃出咱們麻煩可就大了，要不效仿醫院停車場那一戰？”
呂士奇說道：“就怕槍聲引來變異生物就操蛋了，有點麻煩啊。”
王丹思索良久：“咱們這樣，先沿鐵路走，起碼都是郊區，遇到屍群的概率不大，以典韋和許褚的實力擊殺落單的喪屍沒有任何問題。”
然後王丹繼續說道：“接近油田以後，咱們就近找一些高層住宅小區，從最高層向下清理，這次咱們還是打洞！而且可以找幫手來打洞！”
呂士奇問道：“這次還打洞？怎麽打？”
王丹神秘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就是打洞嘛，咱們是專業的。”
按照王丹的計劃，隊伍快速的前進著，為了安全起見，王丹還特意跑了次汝南，讓糜竺采購了一大批短戟，供典韋使用。
一路上，王丹和許褚也討教了典韋的飛戟之法，三人一時間丟的那是不亦樂乎。
呂士奇也心癢難耐，無奈實力不允許，隻得在一旁酸道：\"老大，你這短戟太費事了，丟出去還得揀，不如把老黃和太史慈整來，背幾捆箭就搞定了，丟這玩意得丟到啥時候啊。\"
吳立強一臉壞笑的衝王丹喊道：“老大，我就不是挑事兒的人，可是這老呂也太不會說話了，換我我可忍不了昂。”
呂士奇聽吳立強喊的那一嗓子，偷瞄了王丹三人一眼，見王丹臉色不善，趕忙滿臉堆笑的說道：“老大，你們玩，我來揀短戟，保證迴收到位......”
典韋：“哈哈，算你小子識相。”
走走停停下，勝利油田已經遙遙在望，王丹叫停了隊伍：“不能再走了，那邊沒什麽高層建築，咱們找樓當作據點，清理下附近喪屍，隨後就可以撤離了。”
眾人：“？？？”
\"咋的？有啥問題嘛？\"
呂士奇問：“不進油田看看？”
“進去幹啥？就咱們這些人？要不是想著清理一波喪屍，順便看槍聲能不能引來一些幸存者，我連這一戰都不想打。走吧，那邊有高層建築，看數量應該是住宅區，是時候活動下筋骨了。”
王丹看到的小區距離火車道差不多有個三四公裏的距離，路況比較複雜，一群人躲躲藏藏依靠著廢棄的汽車，建築物的拐角，吸引並擊殺著落單的喪屍。
抽出釘在喪屍腦袋上的短戟，呂士奇吐槽道：“這喪屍越來越難殺了，以前我還能用冷兵器跟它們比劃比劃，現在出了老大你們仨，俺們這些人就隻能靠人數優勢了。”
“得了吧，這些玩意沒有智慧型喪屍的指揮就是靶子，盾牌朝前一頂它們就沒招兒了。”
“哎，這世道，活著的人越來越弱，死了的反而越來越強，要是能像喪屍一樣進化就好了。”
薛磊適時插嘴道：“不行你上去讓它們整一下子，你就變厲害了。到時候，我找個水坑給你泡進去，讓你天天變強。”
“滾，滾，滾，你就沒憋好屁，天天琢磨著坑老子。”
......
這是一處名為金穗月亮灣的小區，大約有十幾幢居民樓，由於長時間無人打理，小區內已經是荒草叢生，顯得陰森森的。
隨意的挑選了一座靠近小區大門處的居民樓，王丹掏出手電筒說道：“就它了，強子，你和典韋帶10人悄悄的進去，看看情況，起碼摸清有多少消防步梯。老典，你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
吳立強也不廢話，擰開隨身帶著的手電筒，點了十人就和典韋向樓內走去。
剛走出不遠兒，王丹低聲喊道：“等等！進樓以後要是地上沒碎玻璃啥的就把靴子脫了，人多腳步聲太大，不安全。”
吳立強點頭應下，帶著眾人就進了居民樓。
過不多時，一名戰士出來，對王丹說道：“老大，強哥讓我出來告訴你，一共3個樓洞，分別都有一條消防步梯，左邊那個樓洞暫時安全，咱們的人正在向上摸，你們可以先躲在一樓休息一下。”
“行，我知道了，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