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新的目標，火力發電廠
末日，穿越三國當領主 作者：法術失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時光飛逝，南陽的戰事早已平定，陳到詐作黃巾敗卒偷襲宛城成功，逃跑的黃巾渠帥趙弘被甘寧截殺，隨後汝南軍攜斬殺渠帥趙弘之勢，一舉掃平南陽黃巾。
於此同時，張角於廣宗病逝，10月中旬，皇甫嵩夜襲張梁軍陣，戰至次日下午，斬敵三萬餘，敗軍逃走至河堤時溺斃五萬餘，俘獲甚巨，就連那病死的張角也被皇甫嵩下令開棺戮屍，首級送往洛陽報功。11月，皇甫嵩聯合钜鹿太守郭典，攻下曲陽，斬殺地公將軍張寶，殲滅黃巾主力十餘萬人，至此黃巾之亂平息。
雖說起義被東漢朝廷鎮壓，但漢室的威信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擊，然漢帝劉宏仍舊不思進取，整日享樂。各處揭竿而起的反叛勢力讓朝廷兵馬疲於奔命，剿之不及，其中初具規模的就有：黑山、白波、黃龍、白繞、於毒等勢力，其中張燕率領的黑山軍號稱百萬，讓朝廷頗感棘手。
184年就這麽悄悄過去，王丹也因清剿南陽黃巾之功受封豫州刺史，同時，在糜竺金錢開路之下，荀攸也被張讓一番運作後成功就任揚州刺史，至此，東漢十三州，有兩州已在王丹的掌控之中。
戰區內的冶煉廠早已在年前竣工，隻是限於技術問題，產量不算太高，勉強能在滿足彈藥生產線的產能之外，鍛造一些刀劍，矛頭，槍頭之類的冷兵器。畢竟這些東西沒啥技術含量，搞好模具，一次衝壓成型即可，就這樣的流水線兵器，比起東漢那些所謂的大師名家打造的兵器也不遑多讓。
黃戰這邊挑選了許多有育種經驗的科研人員，同時也派出了大量部隊和搜索隊，外出搜尋種子公司，種子倉庫等有可能存放大量優質種子的地方，收獲頗豐。
於是，整個豫州和揚州，在戰區的大力支持下，全境采用了新的高產種子，甚至汝南周邊的農戶都用上了農藥化肥等現代的種植手段。
185年4月，由於王丹在汝南大力興建圖書館，學校，汝南學習之風日盛，吸引了許多學子前來求學。王丹甚至在求學學子的名冊上發現了幾個耳熟能詳的名字。
“法正，9歲。周瑜，10歲。郭嘉，15歲。魯肅，13歲......”
望著這一個個耳熟能詳的名字，王丹嘴角不禁揚起，露出了姨母笑。這些可都是未來汝南的基石，可不能輕易放走了，自己得想些辦法把這些人捆綁在汝南這艘大船上，讓他們在成長起來之後為這艘大船保駕護航。
於是，王丹為這些半大孩子精心準備了一批學習材料，打算將這些人收入到自己門下，以師徒之情把這些人先籠絡住，再徐徐圖之。
汝南各學堂在這一日忽然同時張貼出一則告示，告示上隻有一則內容，那就是豫州刺史王丹，將在這些學子中擇優招收一批弟子，培養其軍政才能，同時也可以針對其愛好和興趣進行培養。其中，特別指出，隻要成績優異的學子皆可入選，並無門戶之見。這讓汝南眾學子紛紛踴躍，誓要拜入王丹門下。
十五歲的郭嘉看了榜文，不屑的撇了撇嘴，嘟囔道：“也不知這王樂天有啥大不了的，要是我在他的位置上應該比他做的更好。”
一旁同時觀看榜文的青年聽到郭嘉的碎碎念，當即開口反駁：“王樂天自出道以來，不走尋常之路，從張讓處捐得汝南太守之位，赴任後，不但沒有增收賦稅，反而以自有糧草接濟百姓，活人無數，那以工代賑之法更是神來之筆，更是組建神射，虎衛，白毦，錦帆，青州各營，剿滅汝南境內黃巾不說，又遠征潁川，青州，南陽，擊殺黃巾賊寇無數。同時借助救濟難民的以工代賑之法，開鑿水渠，修建道路，開墾荒地，這些壯舉，稱之為大漢中興之臣都不為過。”
郭嘉聽的真切，他確實不知王丹做下如此多的大事，還以為隻是運氣好剿滅了南陽黃巾，這才被朝廷封賞的豫州刺史，不由汗顏。連忙拱手對青年說道：“確是小子妄言了，不了解的事情就胡亂發表意見，還望兄台見諒。不知兄台如何稱唿？怎對王刺史如此了解？”
那青年連忙還禮道：“在下滿寵，字伯寧，曾代理高平縣令，因縣中督郵張苞貪贓枉法，被我拿下拷問致死，遂棄官出走，來汝南求學。求學途中，我發現汝南各地百姓皆言王樂天之好，若是誰敢詆毀那王樂天，輕則挨頓打，重則送官查辦。這引起了我的好奇，收集了許多關於王樂天的情報，這才能說出以上那番言論。”
郭嘉露出一抹笑容：“莫不是伯寧兄起了投效之心？不如你我二人一同前往汝南侯府，自薦於王樂天，順便見識下此人的文治武功？”
“也好，同去，同去！”
......
戰區內，王丹正在黃戰辦公室蹭茶。
雙腳交叉搭在茶幾上的王丹，對黃戰說道：“老黃，你這越來越小氣了，以前茶葉還能看到不少，現在招唿客人都用幾片來敷衍了？”
“你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你來我這哪次是為了茶葉來的，有幾片就不錯了。說吧，這次又是啥事找我？”
收起隨意搭在茶幾上的雙腳，王丹坐直了身子，對黃戰說道：“老黃，咱們彈藥儲備的也差不多了，我覺得應該打一波反擊了，逐步收複濟南城區，有幾個廠子我可眼饞的緊啊。”
“你小子又看上啥廠子了？先說好，太遠的地方可不行。”
“就是城邊上的磷肥廠，還有一些移動聯通公司的基站，前者能保證我那邊的糧食產量，後者我琢磨著是不是能搭建出一套屬於我們的通訊平台，若是技術成熟，可以推廣在我汝南境內甚至周邊，當然了，這是後話。”
“你也知道是後話啊，你那汝南現在連個發電廠都沒有，還想整基站，也不怕步子邁太大扯著點啥。不過磷肥廠倒是可以出兵拿下，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王丹起身走到屋內懸掛的地圖前，示意黃戰過來，然後掏出一支鉛筆，在地圖上圈出了幾個圈，指向一處說道：\"老黃，這裏是火力發電廠的所在，但是這裏並不是我的第一目標，第一目標是這些地方。\"
手指指向其餘圈起的地方，王丹緩緩道出了自己的計劃。
“這幾處是水泥廠，磚廠和一些建築工地，我們首先要拿下這幾處地方，獲取大量的建築材料，然後在火力發電廠處建造圍牆，抵禦喪屍的進攻，當圍牆建立後，我們依照同樣的手段拿下自來水廠，確保火力發電廠冷卻水能及時送到，這麽一來，就能盤活市區內所有的企業，到時候我們隻需要把我們中意的廠房用高牆圍起來生產即可。”
黃戰眉頭緊鎖盯著幾處圈起的地方，開口問道：“距離末世爆發已經一年過去了。水泥廠生產的水泥怕是早就不能用了吧。”
“總要去看一眼吧，若是不能用，那麽我就命汝南的百姓生產簡易水泥，那玩意造幾堵牆還是沒啥問題的。不過，老黃啊，你可不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吧，這次我汝南提供水泥之後，無論如何你也得在汝南把水廠和火力發電廠給我建起來，水廠規模可以控製，供應上冷卻水即可，但是火力發電廠你務必得給我安排上。”
“行，就按你說的辦，不過你那邊能出多少人手？”
王丹想了想說道：“我這邊現代幸存者能有個百十人，加上我之前訓練的一批東漢士卒能湊出1300人的隊伍，按照以往我們在城區作戰的經驗，這些人拿下這幾處地方隻是時間問題，但是我們現在所缺的恰恰就是時間，若是不能盡早讓磷肥廠投入生產，那麽春耕一過再拿下就意義不大了。”
黃戰不屑的說道：“少跟老子吹牛，1300人，就敢誇海口拿下這幾處地方？你怕是不知道濟南城區裏有多少喪屍吧？”
王丹霸氣迴懟道：“我曾帶百餘人用三日拿下我們那裏的市立醫院，人均消耗彈藥700發，殲滅喪屍近8萬餘，你怕是不了解我們的戰法吧。”
黃戰在心中略一盤算，百餘人，消耗彈藥700發，多發彈藥就整死多喪屍？你這跟我鬧呢？當即擺開數字，問道：“你倒是說說如何用餘發彈藥剿滅多喪屍的？也好讓我老黃開開眼。”
王丹也不遮遮掩掩，當即就把如何炸斷停車場上下車道，抽油焚燒喪屍，突襲住院樓，借助每一間病房的窗戶作為據點擊殺門口喪屍的事情一一講出，同時還細致講解了如何用居民樓製造陷阱，關住喪屍等一係列的騷操作，聽的黃戰是目瞪口呆，連連拍案叫絕。
“沒想到擊殺喪屍還能如此輕鬆，我們部隊都是建立據點，吸引喪屍前來再進行射殺，不知浪費了多少子彈，才打下了戰區附近這一隅之地，若是早知道還能如此清剿喪屍，怕是整個濟南城區都被我們收複了吧。”
“快別矯情了，方法已經分享給你了，你按照我說的指派人手就行，我這1300人會直取火力發電廠，同時清剿附近小區的喪屍，為日後建造圍牆做準備，其餘幾處工地和磚廠、水泥廠就交給你們了，同時我還會派一些跟隨我時日較長的老兵給你，讓他們指導你的手下如何打造陷阱，吸引喪屍。”
頓了頓，王丹又想起一事，對黃戰補充道：“多收集些雨衣，是雨衣，有上衣和褲子那種，不是雨披，在喪屍密集區域可以收集喪屍汙血腐肉塗抹在雨衣之上，混淆喪屍嗅覺，潛伏過去，避免不必要的戰鬥發生。”
黃戰趕忙掏出紙筆記下。
見自己的想法已經得到黃戰的讚同，王丹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黃戰的辦公室，在宿舍美美的洗了個澡，迴了汝南侯府。
剛從臥室走出，就有下人稟報，說府外有一少年和一青年求見，已等候多時。
王丹不以為意道：“拜帖拿來我看，順便派人去請糜竺，我有要事相商。”
下人取來拜帖，雙手奉上。
王丹取來一看，見是郭嘉和滿寵，大喜過望，連忙跑到府外，迎二人入府。
郭，滿二人哪見過這等陣仗，刺史親自出迎，當真是受寵若驚，亦步亦趨的跟在王丹身後進了侯府。
剛入得後院，遇到難題的蔡琰恰巧來尋王丹解惑，開口就問：“夫君，書中所述，我們所立足的大地是一個球，琰兒百思不得其解，敢問夫君能否證明？若是真如書中所說，我們所在的這個球，下麵的人難道不會掉下去嗎？”
郭嘉和滿寵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什麽奇葩的言論，我們住在一個球上？提出這種言論的人怕不是失心瘋了吧。
王丹不慌不忙的舉出一個例子：“琰兒，我們的確生活在一個球上，這個球我稱之為地球，至於證明，也相當容易，你去淮水邊，看那上下遊往來的船隻，是不是從遠處開始先露出桅杆，然後再逐步露出船體？若是平整的大地山川，如何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郭嘉插嘴道：“那球下之人豈不是要頭上腳下的生活？當真荒謬！”
王丹則不慌不忙的撿起一塊石頭，丟向空中，待石頭落地後，望向郭嘉。
“為何這石頭不會永遠的飛向空中，而是落在這大地之上？這就是我要給你的解釋，這是萬有引力定律，當然，這種知識對於你們來說還過於高深，待日後我造出可以飛出地球的載具，我會讓你們親眼看看這個球的存在。”
蔡琰拍手道：“夫君，是上次我們乘坐的那種可以飛上天的直升飛機嗎？”
“是的，不過比直升飛機飛的更高，條件允許的情況之下，甚至可以載人登月。”
郭嘉滿寵二人見王丹越說越離譜，以為遇到了誇誇其談之輩，對視一眼準備告辭。
王丹則看出二人的不悅，開口對二人說道：“二位似是不信王某所說的科學。王某可用一法證明。”
於此同時，張角於廣宗病逝，10月中旬，皇甫嵩夜襲張梁軍陣，戰至次日下午，斬敵三萬餘，敗軍逃走至河堤時溺斃五萬餘，俘獲甚巨，就連那病死的張角也被皇甫嵩下令開棺戮屍，首級送往洛陽報功。11月，皇甫嵩聯合钜鹿太守郭典，攻下曲陽，斬殺地公將軍張寶，殲滅黃巾主力十餘萬人，至此黃巾之亂平息。
雖說起義被東漢朝廷鎮壓，但漢室的威信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擊，然漢帝劉宏仍舊不思進取，整日享樂。各處揭竿而起的反叛勢力讓朝廷兵馬疲於奔命，剿之不及，其中初具規模的就有：黑山、白波、黃龍、白繞、於毒等勢力，其中張燕率領的黑山軍號稱百萬，讓朝廷頗感棘手。
184年就這麽悄悄過去，王丹也因清剿南陽黃巾之功受封豫州刺史，同時，在糜竺金錢開路之下，荀攸也被張讓一番運作後成功就任揚州刺史，至此，東漢十三州，有兩州已在王丹的掌控之中。
戰區內的冶煉廠早已在年前竣工，隻是限於技術問題，產量不算太高，勉強能在滿足彈藥生產線的產能之外，鍛造一些刀劍，矛頭，槍頭之類的冷兵器。畢竟這些東西沒啥技術含量，搞好模具，一次衝壓成型即可，就這樣的流水線兵器，比起東漢那些所謂的大師名家打造的兵器也不遑多讓。
黃戰這邊挑選了許多有育種經驗的科研人員，同時也派出了大量部隊和搜索隊，外出搜尋種子公司，種子倉庫等有可能存放大量優質種子的地方，收獲頗豐。
於是，整個豫州和揚州，在戰區的大力支持下，全境采用了新的高產種子，甚至汝南周邊的農戶都用上了農藥化肥等現代的種植手段。
185年4月，由於王丹在汝南大力興建圖書館，學校，汝南學習之風日盛，吸引了許多學子前來求學。王丹甚至在求學學子的名冊上發現了幾個耳熟能詳的名字。
“法正，9歲。周瑜，10歲。郭嘉，15歲。魯肅，13歲......”
望著這一個個耳熟能詳的名字，王丹嘴角不禁揚起，露出了姨母笑。這些可都是未來汝南的基石，可不能輕易放走了，自己得想些辦法把這些人捆綁在汝南這艘大船上，讓他們在成長起來之後為這艘大船保駕護航。
於是，王丹為這些半大孩子精心準備了一批學習材料，打算將這些人收入到自己門下，以師徒之情把這些人先籠絡住，再徐徐圖之。
汝南各學堂在這一日忽然同時張貼出一則告示，告示上隻有一則內容，那就是豫州刺史王丹，將在這些學子中擇優招收一批弟子，培養其軍政才能，同時也可以針對其愛好和興趣進行培養。其中，特別指出，隻要成績優異的學子皆可入選，並無門戶之見。這讓汝南眾學子紛紛踴躍，誓要拜入王丹門下。
十五歲的郭嘉看了榜文，不屑的撇了撇嘴，嘟囔道：“也不知這王樂天有啥大不了的，要是我在他的位置上應該比他做的更好。”
一旁同時觀看榜文的青年聽到郭嘉的碎碎念，當即開口反駁：“王樂天自出道以來，不走尋常之路，從張讓處捐得汝南太守之位，赴任後，不但沒有增收賦稅，反而以自有糧草接濟百姓，活人無數，那以工代賑之法更是神來之筆，更是組建神射，虎衛，白毦，錦帆，青州各營，剿滅汝南境內黃巾不說，又遠征潁川，青州，南陽，擊殺黃巾賊寇無數。同時借助救濟難民的以工代賑之法，開鑿水渠，修建道路，開墾荒地，這些壯舉，稱之為大漢中興之臣都不為過。”
郭嘉聽的真切，他確實不知王丹做下如此多的大事，還以為隻是運氣好剿滅了南陽黃巾，這才被朝廷封賞的豫州刺史，不由汗顏。連忙拱手對青年說道：“確是小子妄言了，不了解的事情就胡亂發表意見，還望兄台見諒。不知兄台如何稱唿？怎對王刺史如此了解？”
那青年連忙還禮道：“在下滿寵，字伯寧，曾代理高平縣令，因縣中督郵張苞貪贓枉法，被我拿下拷問致死，遂棄官出走，來汝南求學。求學途中，我發現汝南各地百姓皆言王樂天之好，若是誰敢詆毀那王樂天，輕則挨頓打，重則送官查辦。這引起了我的好奇，收集了許多關於王樂天的情報，這才能說出以上那番言論。”
郭嘉露出一抹笑容：“莫不是伯寧兄起了投效之心？不如你我二人一同前往汝南侯府，自薦於王樂天，順便見識下此人的文治武功？”
“也好，同去，同去！”
......
戰區內，王丹正在黃戰辦公室蹭茶。
雙腳交叉搭在茶幾上的王丹，對黃戰說道：“老黃，你這越來越小氣了，以前茶葉還能看到不少，現在招唿客人都用幾片來敷衍了？”
“你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你來我這哪次是為了茶葉來的，有幾片就不錯了。說吧，這次又是啥事找我？”
收起隨意搭在茶幾上的雙腳，王丹坐直了身子，對黃戰說道：“老黃，咱們彈藥儲備的也差不多了，我覺得應該打一波反擊了，逐步收複濟南城區，有幾個廠子我可眼饞的緊啊。”
“你小子又看上啥廠子了？先說好，太遠的地方可不行。”
“就是城邊上的磷肥廠，還有一些移動聯通公司的基站，前者能保證我那邊的糧食產量，後者我琢磨著是不是能搭建出一套屬於我們的通訊平台，若是技術成熟，可以推廣在我汝南境內甚至周邊，當然了，這是後話。”
“你也知道是後話啊，你那汝南現在連個發電廠都沒有，還想整基站，也不怕步子邁太大扯著點啥。不過磷肥廠倒是可以出兵拿下，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王丹起身走到屋內懸掛的地圖前，示意黃戰過來，然後掏出一支鉛筆，在地圖上圈出了幾個圈，指向一處說道：\"老黃，這裏是火力發電廠的所在，但是這裏並不是我的第一目標，第一目標是這些地方。\"
手指指向其餘圈起的地方，王丹緩緩道出了自己的計劃。
“這幾處是水泥廠，磚廠和一些建築工地，我們首先要拿下這幾處地方，獲取大量的建築材料，然後在火力發電廠處建造圍牆，抵禦喪屍的進攻，當圍牆建立後，我們依照同樣的手段拿下自來水廠，確保火力發電廠冷卻水能及時送到，這麽一來，就能盤活市區內所有的企業，到時候我們隻需要把我們中意的廠房用高牆圍起來生產即可。”
黃戰眉頭緊鎖盯著幾處圈起的地方，開口問道：“距離末世爆發已經一年過去了。水泥廠生產的水泥怕是早就不能用了吧。”
“總要去看一眼吧，若是不能用，那麽我就命汝南的百姓生產簡易水泥，那玩意造幾堵牆還是沒啥問題的。不過，老黃啊，你可不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吧，這次我汝南提供水泥之後，無論如何你也得在汝南把水廠和火力發電廠給我建起來，水廠規模可以控製，供應上冷卻水即可，但是火力發電廠你務必得給我安排上。”
“行，就按你說的辦，不過你那邊能出多少人手？”
王丹想了想說道：“我這邊現代幸存者能有個百十人，加上我之前訓練的一批東漢士卒能湊出1300人的隊伍，按照以往我們在城區作戰的經驗，這些人拿下這幾處地方隻是時間問題，但是我們現在所缺的恰恰就是時間，若是不能盡早讓磷肥廠投入生產，那麽春耕一過再拿下就意義不大了。”
黃戰不屑的說道：“少跟老子吹牛，1300人，就敢誇海口拿下這幾處地方？你怕是不知道濟南城區裏有多少喪屍吧？”
王丹霸氣迴懟道：“我曾帶百餘人用三日拿下我們那裏的市立醫院，人均消耗彈藥700發，殲滅喪屍近8萬餘，你怕是不了解我們的戰法吧。”
黃戰在心中略一盤算，百餘人，消耗彈藥700發，多發彈藥就整死多喪屍？你這跟我鬧呢？當即擺開數字，問道：“你倒是說說如何用餘發彈藥剿滅多喪屍的？也好讓我老黃開開眼。”
王丹也不遮遮掩掩，當即就把如何炸斷停車場上下車道，抽油焚燒喪屍，突襲住院樓，借助每一間病房的窗戶作為據點擊殺門口喪屍的事情一一講出，同時還細致講解了如何用居民樓製造陷阱，關住喪屍等一係列的騷操作，聽的黃戰是目瞪口呆，連連拍案叫絕。
“沒想到擊殺喪屍還能如此輕鬆，我們部隊都是建立據點，吸引喪屍前來再進行射殺，不知浪費了多少子彈，才打下了戰區附近這一隅之地，若是早知道還能如此清剿喪屍，怕是整個濟南城區都被我們收複了吧。”
“快別矯情了，方法已經分享給你了，你按照我說的指派人手就行，我這1300人會直取火力發電廠，同時清剿附近小區的喪屍，為日後建造圍牆做準備，其餘幾處工地和磚廠、水泥廠就交給你們了，同時我還會派一些跟隨我時日較長的老兵給你，讓他們指導你的手下如何打造陷阱，吸引喪屍。”
頓了頓，王丹又想起一事，對黃戰補充道：“多收集些雨衣，是雨衣，有上衣和褲子那種，不是雨披，在喪屍密集區域可以收集喪屍汙血腐肉塗抹在雨衣之上，混淆喪屍嗅覺，潛伏過去，避免不必要的戰鬥發生。”
黃戰趕忙掏出紙筆記下。
見自己的想法已經得到黃戰的讚同，王丹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黃戰的辦公室，在宿舍美美的洗了個澡，迴了汝南侯府。
剛從臥室走出，就有下人稟報，說府外有一少年和一青年求見，已等候多時。
王丹不以為意道：“拜帖拿來我看，順便派人去請糜竺，我有要事相商。”
下人取來拜帖，雙手奉上。
王丹取來一看，見是郭嘉和滿寵，大喜過望，連忙跑到府外，迎二人入府。
郭，滿二人哪見過這等陣仗，刺史親自出迎，當真是受寵若驚，亦步亦趨的跟在王丹身後進了侯府。
剛入得後院，遇到難題的蔡琰恰巧來尋王丹解惑，開口就問：“夫君，書中所述，我們所立足的大地是一個球，琰兒百思不得其解，敢問夫君能否證明？若是真如書中所說，我們所在的這個球，下麵的人難道不會掉下去嗎？”
郭嘉和滿寵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什麽奇葩的言論，我們住在一個球上？提出這種言論的人怕不是失心瘋了吧。
王丹不慌不忙的舉出一個例子：“琰兒，我們的確生活在一個球上，這個球我稱之為地球，至於證明，也相當容易，你去淮水邊，看那上下遊往來的船隻，是不是從遠處開始先露出桅杆，然後再逐步露出船體？若是平整的大地山川，如何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郭嘉插嘴道：“那球下之人豈不是要頭上腳下的生活？當真荒謬！”
王丹則不慌不忙的撿起一塊石頭，丟向空中，待石頭落地後，望向郭嘉。
“為何這石頭不會永遠的飛向空中，而是落在這大地之上？這就是我要給你的解釋，這是萬有引力定律，當然，這種知識對於你們來說還過於高深，待日後我造出可以飛出地球的載具，我會讓你們親眼看看這個球的存在。”
蔡琰拍手道：“夫君，是上次我們乘坐的那種可以飛上天的直升飛機嗎？”
“是的，不過比直升飛機飛的更高，條件允許的情況之下，甚至可以載人登月。”
郭嘉滿寵二人見王丹越說越離譜，以為遇到了誇誇其談之輩，對視一眼準備告辭。
王丹則看出二人的不悅，開口對二人說道：“二位似是不信王某所說的科學。王某可用一法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