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斌被對方一刀刺進小腹,瞬間鮮血直流。


    而就在這危急關頭,白建成帶著兩位門客趕來,救下了白文斌。


    兩位門客扛著白文斌,被白建成領人護著,且戰且退的來到驛站背後。


    這裏,正是馬匹休息的地方。


    經過浴血奮戰,白家眾人終於騎上馬匹,成功逃離。


    但是白家又折損了一位門客和兩名護衛,逃走的人也是人人帶傷。


    而且還損失了五車的木材。


    逃跑的路上,白建成給白文斌服下了隨身帶著的療傷丹藥。


    雖然隻是二品療傷藥,但起碼給白文斌止住了血,保住了命。


    隨後,白建成便帶著白文斌,領著存活下來的三位門客和兩名護衛,狼狽地逃迴了永和城。


    永和城的城門口,看到白建成等人人人負傷帶血的迴來,把正在守城的姚鑫嚇了一跳,急忙安排手下護衛接應眾人。


    姚鑫一邊派人快速迴白家通報,一邊給眾人進行了簡單的傷口處理。


    然後,姚鑫便帶人抬著白文斌、攙扶著白建成等人迴到白家。


    深夜時分,白家後院的議事大廳卻是燈火通明。


    大廳中人頭攢動,還不斷有白家子弟陸續到來。


    議事大廳中一片安靜,人們都靜靜地看著躺在大廳中央的白文斌。


    白文斌躺在大廳中央的長凳上昏迷不醒,白家的醫藥師正在給白文斌處理著傷口。


    一旁的白建成數次想要開口說話,都被坐在最高處的白浩宇揮手製止了,現在的白浩宇最關心的隻有白文斌的傷勢。


    不一會,白家的醫藥師處理完了白文斌的傷口,歎了口氣對白浩宇說道:“家主大人,文斌的傷口處理好了。可是傷勢太重,情況不是太好。”


    白浩宇聽了眉頭緊皺,沉重的點了點頭。


    白家眾人聽了都是萬分擔憂,但最著急擔心的還是白澤平,畢竟躺在那裏昏迷不醒的是他唯一的兒子。


    白澤平上前拉著白家的醫藥師,焦急地問道:“先生,我兒可有生命危險。”


    白家的醫藥師拍了拍白澤平拉著自己的手,安慰地說道:“澤平長老,建成在第一時間給文斌服下了療傷藥,所以文斌失血不多。但這一刀傷口過深,而且又是一路顛簸,文斌的情況很糟。現在一切都要看他自己的求生欲了,隻希望他能挺過這一關。”


    白澤平聽了有些失魂落魄,眼淚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來。


    這時,坐在主位的白浩宇開口說道:“澤平先不要著急,讓人抬文斌下去休息吧。”


    說完,白浩宇又對一旁的白景博說道:“景博,安排人以最快速度趕往萬裏森林別院,看能不能聯係到羽軒。如果可以,讓羽軒拜托那位武神大人來給文斌看看。”


    白景博聽了,答應一聲後急忙去安排人手。


    白家眾人聽了也都是稍微放心,這才想起白羽軒身邊可是有一位醫術高超的武神大人。


    白浩宇這才看著白建成,開口說道:“建成,到底是什麽情況,你詳細地說來。”


    白建成點點頭,這才把他們遇襲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講給了眾人。


    聽完白建成的講述,白家眾人一片沉默。


    片刻,最性急的白景騰開口喊到:“十數人全部黑衣、遮麵,這是早就預謀好的,這分明就是針對我白家。”


    白景洪道:“我們都知道這是針對咱白家,問題這是誰幹的。”


    判斷力驚人的白景辰抓住了重點,開口問道:“建成,你說文斌是因為看到了那人的長相後愣神時受的傷?”


    白建成點點頭,開口說道:“是的景辰哥。”


    聽到這裏,白景騰又開口高聲說道:“那文斌一定認識此人。建成哥,你有沒有看到那人模樣,是否認得?”


    白建成麵色猶豫,不確定地開口說道:“我倒是看了一眼他的長相,應該是見過,但不知道是什麽人。”


    眾人聽了一陣不解,白景騰也是迷茫地問道:“見過?但不知道是什麽人?建成哥,你把我都整迷糊了。”


    白建成臉色一紅,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我肯定是見過那人,但想不起來他是誰,也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


    聽到這裏,白家眾人都覺得惋惜,因為沒能知道那兇手到底是什麽人。


    白浩宇這時才開口說道:“好了,別難為建成了,這說明這些人不是建成熟悉的人,那也應該不是我們永和城的人。”


    說到這裏,白浩宇又看向白建成問道:“建成,還有什麽遺漏的細節嗎?”


    白建成聽了白浩宇地發問,又仔細迴想了一遍當時的情景,不確定地說道:“家主大人,我覺得那些人好像是故意放我們走的。而且,領頭的那人應該是個武王。”


    眾人一聽這話,又是大驚失色。


    太平鎮的武王多不多?多。太平鎮四大家族的很多太上長老都是武王境界。


    隻是這些太上長老年事已高,都是八九十甚至百歲以上,早就閉了生死關,不問世事了。


    因為如果突破不到武宗、武尊,壽命不能增加,他們已經算是高壽了。


    所以大部分太上長老都是閉關不出,人們連他們是否健在都未可知。


    那太平鎮還在露麵活動的武王少不少?少。少到一個巴掌就可以數的過來。


    太平鎮之前還在露麵活動的武王隻有兩人,便是唐家家主唐晨陽和唐家的一位長老。


    去年六月,白家家主白浩宇、白家大長老和白家執法長老白澤城三人在妖核的幫助下,成功晉升武王。


    今年二月,唐家家主唐晨陽的親弟弟唐晨林,也是成功突破,躋身到了武王行列。


    除此之外,太平鎮應該是再沒有武王了。


    已經安排好人手,返迴大廳的白景博聽了白建成的話,麵色嚴肅地問道:“建成,你可確定?”


    白建成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景博哥,我確定。領頭那人和我剛交手之時,確實爆發出了武王的氣息,可是後來就把氣息收斂了。所以我才認為他們是故意放我們走的,要不然單單那一個武王,就可以把我們都留下。”


    白建成剛剛說完,性急的白景騰就又大聲地喊道:“那就不用說了,肯定是唐家的人。太平鎮除了我們白家,也就隻有唐家有武王了。”


    白景博依然是一臉嚴肅,開口說道:“可是唐家沒有理由對我們白家動手。”


    白景騰煞有其事地分析道:“怎麽沒有理由?我們白家有三個武王,他們唐家也是三個,他們唐家怕我們白家坐大,威脅到他們的地位,所以就對我們動手了唄。”


    白景洪聽了白景騰的話,開口反駁道:“可如果是那樣,唐家也不應該跑去萬裏森林邊上對建成等人動手啊?”


    白景騰依然繼續著他的分析,開口說道:“怎麽不可能?他們也許就是……就是為了……為了……”


    說到這裏,白景騰有些語噎,因為他根本想不到唐家有什麽理由從太平城跑到遙遠的萬裏森林附近對白建成等人出手。


    白景騰臉憋的通紅,半天說不出原因。但突然心念一動,想到了什麽,一拍腦門大聲喊到:“儲物袋。也許他們唐家也想順便搶了我們的儲物袋,所以就跑萬裏森林那裏動手了啊。”


    聽了白景騰的話,白家眾人都是一陣驚訝,因為大家都覺得白景騰分析的似乎有些道理。


    白家被襲,可能真的就隻有這兩個原因,第一:白家出了三位武王,遭人嫉妒。第二:白家擁有太平鎮唯一的儲物用品,惹人眼紅。


    聽了白景騰的分析,白家大多數人都認為唐家的嫌疑最大,畢竟白家實力增強,對唐家的威脅是最大的,而儲物袋,確實能讓所有人眼紅。


    但還有一小部分人認為事有蹊蹺,比如一直沒有開口的白浩明這時說道:“我們不能以一個武王就認定是唐家所為,畢竟太平鎮也許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武王存在。”


    就在這時,久未開口的白景辰說道:“對,太平鎮確實還有其他武王。”


    眾人聽了白景辰的話都轉頭看向他,這才突然想起,三年前襲擊白景辰一家的人就是兩位武王。


    也許這次打劫白建成等人的那些人,就是三年前襲擊白景辰一家的那些人。


    眾人想到這裏,又開始重新審視起了這件事情,紛紛議論起來。


    “好了,好了。”


    就在這時,白浩宇開口打斷了眾人:“大家都不要胡亂猜疑了,一切等文斌醒來就知道了。”


    大家聽了,這才停止猜測,又議論一陣便陸續告退。


    第二日一大早,昏迷不醒的白文斌還沒有醒過來,白家又有壞消息傳來。


    這次的消息來自太平城白家別院,而傳迴消息的正是駐守太平城白家別院長老的女兒白永霞。


    白永霞今年剛剛二十四歲,沒有婚配,一直跟隨父親打理著太平城的白家別院。


    議事大廳中,風塵仆仆的白永霞喝了一口下人遞上的茶水後,給白浩宇和趕來的白家眾人講述了昨晚發生在白家別院中的事情。


    隨著白永霞的講述,白家眾人幾乎都要肯定,對白家出手的,真的就是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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