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晚飯時間被白羽軒的貢獻耽擱了,但白家眾人都覺得開心,連看白羽軒的眼神都是興高采烈的。


    白羽軒坐迴了座位,感覺周圍看來的目光,心裏也是十分開心。


    尤其同桌而坐的白景辰,看向白羽軒的眼神裏帶著讚許,而王慧,眼裏則是滿滿的寵溺。


    白羽姍等白羽軒坐定後,用手肘碰了碰他,開口說道:“行啊羽軒,一下就弄了五百金幣,看在你打算送我一把骨劍的份上,我就不宰你了。”


    另一邊坐著的白羽奇、白羽凡兩人卻是不依不饒,骨頭兵器沒有他倆的,現在正吵鬧著讓白羽軒請吃大餐。


    白羽軒點點頭,對他兩說道:“大餐肯定少不了。但你兩最好定了以後要用什麽兵器,然後趕緊找爺爺預定一把。到時等你兩學了兵器武技,就有的用了。”


    白羽奇、白羽凡兩人聽了覺得在理,便不再纏著白羽軒糾結大餐的事了,嘀嘀咕咕地開始商量以後要選擇的兵器了。


    晚宴過後迴到了自家小院,白羽軒在房間中和白景辰、王慧聊著天。


    “娘您知道嗎?等爺爺給了我錢,我的卡裏就有七百金幣了。”白羽軒興高采烈地對王慧說到。


    王慧坐在床邊,一邊把玩著白羽軒的貴賓卡,一邊看著白羽軒,眼神中依舊是滿滿的寵溺。


    白景辰則坐在桌子旁,看著手舞足蹈的白羽軒,開口說道:“軒兒,不錯,比你爹強。你爹像你這麽大時,可沒有這麽多錢。”


    白羽軒聽了這話,用警惕的目光看向白景辰,疑惑地開口問道:“爹,您該不會要問我借錢吧?”


    白景辰一愣,隨即笑罵道:“你個臭小子。”


    王慧這時在一旁開了口,對著白景辰說道:“這錢可是軒兒在萬裏森林中冒著危險掙來的,你可別想打主意。”一邊說著,王慧一邊把貴賓卡還給白羽軒。


    聽著王慧的話,又看到白羽軒像防賊一樣看著他,並且警惕地把貴賓卡貼身收了起來,白景辰氣不打一處來,開口說道:“我什麽時候要打這錢的主意了?我就是說我兒子比我這麽大的時候要強。”


    王慧道:“兒子當然比你強。別說你像他這麽大的時候,就是到現在你也沒有認識個武神啊。”


    白景辰聽了,一陣語噎。


    提起武神,判斷力極強的白景辰已經確定,給自己療傷,帶白羽軒曆練的武神一定是當初在太平城外救了白羽軒的那位女武神。


    當初白景辰隻是猜測,但是今天白羽軒的一席話,已經讓他確認了。


    當初在太平城的鎮守府,白羽軒提到那位女武神的時候,就說過那位女武神讓那個襲擊白景辰一家的武王留下了一個布袋,後來那位女武神就拿起那個布袋消失不見了。


    那時聽到這話的白浩宇、白浩明、白景洪、白景騰可能都忘了。甚至就連說這話的白羽軒也許也忘記了,但是白景辰卻清晰的記著這個小細節。


    所以白景辰確定當時那個被女武神拿走的布袋,就是今天白羽軒貢獻給家族的儲物袋,也因此確定了那位武神的身份。


    至於那位女武神後來又怎麽找到的白羽軒,還是當時他們就已經約定好了什麽,而白羽軒又為什麽對那位女武神的身份不願提起……這些白景辰並不打算深究。


    因為就現在來看,那位女武神對他們白家,對白羽軒都沒有什麽惡意。


    白景辰一家三口又閑聊了片刻便各自休息了。


    隻是白羽軒臨走時看白景辰的眼神,依舊像是怕他惦記自己的錢。


    這讓白景辰覺得很不爽,心裏不禁暗想:要不我真的坑了軒兒的錢算了。


    次日一早,白羽軒剛剛起來,就被白浩宇叫去。


    在白家的後院大廳中,白羽軒不但領到了五百金幣,還給白景辰領了骨刀。


    之後,白羽軒與隨後而來,領了骨劍的白羽姍一起離開。


    與白羽姍閑聊一會道別後,白羽軒迴到自家小院,先把金幣放進貴賓卡,再把貴賓卡放入儲物戒指後,白羽軒才拿著骨刀來找白景辰。


    “爹,給您。”見到白景辰,白羽軒一邊把骨刀遞了過去,一邊說道:“這把骨刀我打磨過,讓他更像一把刀,雖然不像真刀一樣鋒利,但它足夠結實。”


    白景辰接過骨刀,比劃了幾下,發現確實像白羽軒說的那樣。


    當下,兩人便坐在一起談起了用刀心得。


    接下來的日子,白羽軒過得很是安逸,每日不是和白景辰、王慧一起聊天,就是和白羽姍等人一起在城中遊玩。


    還有一天,白羽軒領著跟隨歐陽正南一起來探望的歐陽雪,在永和城附近好好地遊玩了一整天。


    如此悠閑的日子過了六、七日,又到了分別的時候。


    倒不是白羽軒著急出去曆練,而是白家萬裏森林別院,又到了換防的時間。


    而白羽軒也決定隨著換防人員一起出發,然後再進去萬裏森林開始新的曆練。


    這次換防人員的名單已經確定。


    今年駐守別院的帶隊長老,是白浩宇的三弟白浩然,另外還有八名白家子弟,十位門客以及三十名護衛。


    值得一提的是今年駐防人員名單裏,居然有白羽姍。而高成、南宮輝兩人居然也主動要求再次前往。


    白羽姍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甚至加上撒嬌、耍賴,才把白浩宇、白景洪兩人說服,同意她前去。


    當然,白景洪因此也少不了讓白羽姍的母親一頓數落。


    但白羽姍說的很是在理,她今年已經十七歲了,明年就會去報考太學院,如果沒有去萬裏森林白家別院駐守一年,她會遺憾的。


    其實白羽姍本來想的是要和白羽軒一起去曆練,但聽了白羽軒講述的曆練生活,白羽姍便放棄了。


    是啊,哪個花季少女能忍受長時間在野外風餐露宿,最主要的是不能洗澡。


    白羽姍也曾想象過:自己在小河裏洗澡,為了防止被河裏妖獸攻擊還得小心翼翼,多不痛快。同時為了不被陸地妖獸襲擊,自己的弟弟和那位武神站在岸邊保護自己,多不得勁。


    當然,這也是因為白羽姍並不知道小十是位女子。


    所以每每想到那種畫麵,白羽姍的內心是十分拒絕的,也就因此打消了和白羽軒一起曆練的想法。


    換防人員出發的前一天晚上,白家依舊舉行了晚宴。


    出發當天的早上,白家眾人依舊來到大門外送行。


    雖然送行的氣氛不是很傷感,但離別的那種滋味很讓人難過。


    這次哭的最慘的是白羽奇、白羽凡小哥倆,去年換防他們就為自己的大哥、二哥、三哥送行,然後又送走了報考太學院的大姐,到了今年,又要為二姐送行。


    白羽姍、白羽軒兩人安慰著小哥倆,叮囑他們好好修煉。


    然後,白羽姍和白羽軒又分別投入各自母親的懷抱。


    王慧對白羽軒再次出去曆練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表現比較淡然。


    但白羽姍的母親可是一直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兒會去萬裏森林的白家別院,所以這時表現的尤為傷感。


    出發的時間到了,眾人依依不舍的準備上馬離開。


    白羽軒在最後時刻又走到南宮玉麵前,開口說道:“小玉,哥哥又要出去了,爹、娘又要拜托你了啊。”


    南宮玉剛剛和南宮輝告別,眼圈還是紅紅的,看著白羽軒堅定地說道:“羽軒哥放心,我會照顧好家的。”


    白羽軒點點頭,翻身上馬離開。


    一旁的白景辰、王慧都是一臉鬱悶:我們就那麽沒出息,家裏需要這兩個小鬼照顧?


    白家換防人員這次都是騎馬而行,沒有馬車。


    換防人員的所有行李、雜物全部放在儲物袋裏,由白浩然保管。


    白浩然騎馬當先而行,與他同行的,是這次護衛的領隊江開元。


    江開元並不是白家門客,隻是白家招募的護衛,因為境界不低,在護衛中算是比較出眾的。


    江開元今年三十歲出頭,加入永和城護衛已有一年多的時間,表現一直很不錯。


    白浩宇也是考慮要招他做白家門客,所以這次才讓他做護衛領隊,也算讓他有機會表現一番。


    畢竟門客和護衛從待遇或者地位來說都是不同的。


    門客是屬於白家的,和白家之間是上下級關係;而護衛是屬於永和城的,和白家之間隻是雇傭關係。


    簡單的說,如果有一天白家不做永和城城守了,門客依然是白家的,而護衛則是要聽命於新的城守。


    所以白家會不斷選擇能力比較出眾而且忠誠的護衛招為門客。


    當然,成為白家門客以後的待遇是要比護衛好很多的。


    因為沒有馬車隨行,所以這次速度很快,一個半時辰後,眾人便來到驛站。


    白家眾人下馬進入驛站,生火、打水、做飯、飲馬……井井有條地進行著。


    白羽姍對一切都感覺好奇,一路上不停地詢問著白羽軒。


    現在到驛站休息了,她又跑去和白浩然聊天了。


    白羽軒則走到高成、南宮輝兩人麵前,好奇地開口問道:“你倆怎麽今年還想跑去那萬裏森林?”


    高成、南宮輝見白羽軒走來,急忙起身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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