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辰見白羽婷也跪在了自己麵前,急忙將她拉起,開口說道:“羽婷,不可。”


    白羽軒也是哭著說道:“大姐,和你沒關係,是我做事不考慮,都是我的錯。”


    白羽婷卻把白羽軒緊緊地護在身後,內疚的說道:“是姐姐的錯,是姐姐考慮的不周,姐姐不該光讓你和小雪兩人離去的,姐姐應該和你兩一起去的。”


    就在幾人拉扯之際,突然一股武氣襲來,白羽婷、白羽軒都被武氣震起。


    白浩宇出手震起兩人,開口說道:“景辰,羽軒已經認錯了,相信他以後不會了。”


    不等白景辰開口,白浩宇又轉頭對白羽婷說道:“婷兒,收起情緒迴去參加比賽,切記:不要對任何人說起此事。”


    白羽婷點頭,擦掉眼淚後和白文麗、歐陽雪離開了。


    白浩宇又轉頭看向其他眾人,說道:“我們去鎮守府吧,等會晨陽哥迴來了,讓羽軒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


    太平城鎮守府議事大廳,已經迴來的唐晨陽和早已等在那裏的白浩宇、王遠山、歐陽青華、白浩明、白景洪、白景辰、白景騰等眾人一起聽完了白羽軒的講述。


    隻是白羽軒的講述過程中,把那紅衣妙齡少女稱唿自己“主人”的事隱瞞了起來。


    唐晨陽最先發言道:“羽軒,你是說那位出手救了你的女子是位武神?”


    白羽軒點點頭,開口說道:“晚輩判斷不出那女子的境界,可是綁架我的那人確實是說過她是武神。”


    王遠山說道:“羽軒判斷那人乃是武王應該沒錯,畢竟兩年前他襲擊景辰一家時就是武王境界。而那少女能揮手消散武王的攻擊,武神的可能性很大啊。”


    唐晨陽點點頭,開口向著眾人說道:“我們地處邊疆的太平鎮居然來了一位武神大人,眾位可有什麽想法?”


    歐陽青華發言道:“羽軒描述中那武王曾說:以為被發現了,白擔心一場。看來這些人這些年一直在我太平鎮有所圖謀。現在居然又多出一位武神,看來我們太平鎮要不太平了。”


    眾人都是點頭認同,白浩宇此時又拉住白羽軒問道:“軒兒,那位武神大人沒有再說別的什麽了嗎?”


    白羽軒點點頭道:“爺爺,沒有了。那武神讓那武王滾了以後,撿起那布袋就消失不見了。”


    白浩宇聽了點點頭,對著眾人說道:“看來那位武神這裏我們是得不到什麽有用的信息了,可能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們應該全力在太平城乃至太平鎮尋找那個武王。”


    唐晨陽點頭稱是,立馬對旁邊人吩咐了下去,然後打趣地對眾人說道:“一位年紀二十歲左右的武神,真讓我們這些老家夥汗顏啊。”


    旁邊眾人聽了都是訕訕一笑,隨後各自散去。


    白羽軒跟隨白浩宇和眾位長老、長輩迴到白家別院,立馬就被人圍在當中。


    雖然白羽婷並沒有對任何人說過此事,但白家眾人還是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一見白羽軒,急忙紛紛上前安慰、詢問。


    白羽軒一一迴答並對大家的關心一一感謝,好不容易應付完了眾人,才得以脫身迴到屋內。


    進屋後的白羽軒第一件事就是跪在了白景辰的麵前,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今天白景辰那一巴掌雖然是打在他自己臉上,卻猶如打在了白羽軒的心上。


    白景辰扶起白羽軒,對他說道:“今天的事希望你能吸取教訓。你爺爺本想帶你來太平城見識一番,如果今天你出了任何意外,他永遠都不能原諒自己,以後也會更加覺得無法麵對我。而你真有什麽意外,我們也無法迴去麵對你的母親。”


    白羽軒流著眼淚點著頭,和父親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白景辰抱著白羽軒,也流下了眼淚。


    白景辰比任何人都擔心白羽軒的安危,像白浩宇一直認為自己對不起白景辰一樣,白景辰也一直認為自己對不起白羽軒。


    此時的白景辰內心是複雜的,當初就是因為他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兒子,讓弱小的白羽軒被毀了丹田,雖然後來丹田被修複,但白羽軒直到現在都不能修煉。


    白景辰雖然從來不說,可他一直在自責。而當自己的兒子遭遇危險時,他卻不能第一時間衝在最前邊,這讓他更加痛恨自己。


    就在這一刻,白景辰心中的擔心、難過、自責和這兩年來的委屈都化作淚水流了出來。


    父子兩人抱頭痛哭好久,才各自睡去。


    白羽軒今天從雜貨鋪門口開始,精神就一直高度緊繃。憤怒、痛恨、害怕、擔心、自責……各種情緒他都經曆了,所以他今天真的累壞了,剛一躺下,他就沉沉的睡去。


    但沒有一會,白羽軒又悠悠轉醒了,因為他想起那紅衣妙齡少女說今晚要來找自己。


    他來找自己幹嘛?會不會對自己不利?有什麽秘密要說?會不會殺父親滅口?我用不用叫父親先逃離?


    白羽軒一直胡思亂想,一直等到天亮,他都沒有再睡去,可是那武神卻一直沒有來。


    從睡夢中醒來的白景辰看到白羽軒嚇了一跳,隻見白羽軒雙眼通紅,一副疲憊的模樣,不由著急地開口問道:“羽軒,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爹爹,我做噩夢沒有睡好。”白羽軒隨便找了一個理由,無力的說到。


    白景辰摸摸白羽軒額頭,見他沒事才開口說道:“那今天上午你就別去競技場了,好好休息休息,我去和你爺爺說一聲。”


    “好。”白羽軒答應了一聲,便緩緩睡去,白景辰自己出門離開了。


    白浩宇知道白羽軒沒有前來後表示理解,他明白昨天的一切對白羽軒來說確實有些刺激。


    安排了一些下人招唿著白羽軒後,白浩宇便帶著眾人前往競技場了。


    白羽軒一直睡到中午時分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在送飯的下人口中知道白景辰在午飯的時間曾迴來看過他。


    吃過飯的白羽軒趕忙吸收天地靈氣,想著一會去競技場觀看比賽,畢竟今天是初賽的最後一天了。


    正在閉眼靜坐吸收天地靈氣的白羽軒,突然感覺麵前人影一閃,緊接著一陣幽香傳入鼻中。


    白羽軒睜眼一看,果然是那身穿紅衣的妙齡少女,想想她如此年紀居然已經是武神,白羽軒急忙起身行禮。


    那紅衣少女又是躲開白羽軒的行禮,有些嬌嗔地開口說道:“主人,不是和你說了別拜小婢了麽。”


    白羽軒趕忙擺手製止,開口說道:“前輩先別叫主人,晚輩都不知道前輩究竟是什麽人。”


    紅衣少女微皺眉頭道:“什麽前輩、晚輩的。”隨即又是一笑,開口說道:“小婢不是人啊。”


    白羽軒額頭一陣冷汗,不解地問道:“不是人?難道你是大妖幻化成人形?你該不會要吃我吧?”


    紅衣少女捂嘴咯咯輕笑,然後說道:“才不是妖獸呢,小婢乃是器靈。”


    “器靈?”白羽軒一頭霧水,這個詞他可是第一次聽到,當下不解地問道:“什麽是器靈?”


    “嗯……”紅衣少女沉思一下,開口說道:“就是神器有了靈性後,可以幻化成形。”


    “神器?靈性?”白羽軒撓撓頭,繼續問道:“什麽是神器?神器又怎樣才能有靈性?”


    紅衣少女又是一笑,詳細地解釋道:“主人,一些鍛造大師用特殊手法將一些高等級材料煉製的兵器、防具或者法寶就是神器。神器在漫長的歲月裏吸收天地靈氣或日月精華又或者是人、妖的魂魄後就會產生靈性,可與主人心智相通。又經過漫長的歲月後,靈性就可幻化成形。”


    白羽軒這下明白了,可是又糊塗了,不解的問道:“可是我又沒有什麽神器啊。”


    紅衣少女指指白羽軒的胸口,說道:“怎麽沒有,這不就是嘛。”


    白羽軒微微一愣,隨即掏出歐陽雪送給他的石頭項鏈,好奇地問道:“就這塊石頭嗎?這是神器?”


    紅衣少女聽了麵色有些不善,開口說道:“怎麽了?瞧不起啊?這可是小婢的本體,人家可是上古神器……女……媧……石。”


    聽了紅衣少女一字一頓的大喊,白羽軒被嚇了一跳,瞠目結舌地說道:“這……這是上古神器?女媧石?就是女媧娘娘用於補天的?天哪,開玩笑的吧,這石頭看起來這麽不起眼。”


    看著紅衣少女臉色又漸漸黑了下來,白羽軒像是想起了什麽,反駁地說道:“不對不對,你一定是瞎說的,我聽爹爹和娘講過女媧娘娘的故事,故事裏說過,女媧娘娘補天的女媧石可是彩色的。”


    紅衣少女本來不善的臉色頓時變的黯然,淒慘地說道:“對,世人都知道女媧娘娘補天時煉製了五彩神石,小婢也隻是那剩下的一小塊,後來被娘娘帶在身邊成為娘娘的法寶神器。小婢本身也是五彩的,可是最後一場大戰受損極重,才變成這副模樣。”


    白羽軒聽了有些心疼,想安慰又不知該如何開口,隻能轉移話題問道:“大戰,那又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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