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天色大亮,白浩宇與眾人依舊早早來到白景辰居住的小院。


    先去白景辰屋中查看了他的傷勢,發現他的外傷已經好轉很多。然後眾人又一起來到白羽軒的房間。


    白浩宇與唐家醫藥師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多言,直接開始為白羽軒修複丹田。


    等白浩宇輸入武氣護好白羽軒的心脈,唐家醫藥師也跟著輸入武氣到白羽軒的體內。


    “咦?”片刻之後,唐家醫藥師發出一聲驚唿,引得眾人一片疑惑。


    關心愛子的王慧急忙開口問道:“先生怎麽了?是否又出了什麽意外?”


    唐家醫藥師收迴武氣鬆開了手,不可思議地驚唿道:“這……這……,羽軒少爺的丹田修複好了。”


    眾人一陣大喜又都充滿疑惑:這丹田修複這麽簡單嗎?


    疑惑之後,白家醫藥師伸手注入武氣,同時放開神識查看,不一會他收迴手,堅定地說道:“家主,羽軒少爺的丹田確實完全修複了。隻是他目前丹田內空蕩的沒有任何武氣,想來等羽軒少爺醒過來就可以吸收靈氣轉化武氣修煉了。”


    白浩宇也收了自身武氣,高興地說道:“好!好!上天保佑讓軒兒無事,太好了。”


    說完,白浩宇對著唐家醫藥師深施一禮,感激地說道:“多謝先生!先生大恩,白家沒齒難忘?”一旁的白景博、白景洪、王慧等人也是跟著一起行禮。


    唐家醫藥師滿臉通紅,一邊躲開眾人向自己施禮,一邊急忙地擺手說道:“慚愧,慚愧。幾位折煞我也。羽軒少爺丹田修複乃天佑之,我可不敢貪功。”


    白浩宇不依道:“先生無需推卻,這兩日先生不惜耗損自身武氣為軒兒修複丹田,我們都看在眼裏。白家上下都感謝先生。”


    說到此處見那唐家醫藥師還要推卻,白浩宇又開口說道:“先生不必多言,我們一起到前廳再敘。”


    說完,白浩宇留下王慧照顧白羽軒,便和眾人一起去往前廳。


    白羽軒在丹田修複好的第二天下午悠悠轉醒,得到消息的白浩宇在第一時間就帶著眾人前來探望。


    “爺爺……”看到白浩宇前來,白羽軒委屈的落下了眼淚。


    白浩宇看著白羽軒落淚,心疼地說道:“軒兒不哭,軒兒受委屈了。”一邊說著,一邊給白羽軒擦掉眼淚。


    旁邊已經哭過一次的王慧又泛紅了雙眼,其他人看著,也都是一陣心酸。


    白家醫藥師上前查看一番,然後對白浩宇說道:“家主大人,羽軒少爺一切都好,丹田內已經稍有一些武氣,想來用不了多久,應該就能恢複如初。”


    白浩宇點點頭,他已經可以感覺白羽軒體內的武氣波動,也判斷出了白羽軒現在境界為一級武徒。雖不如之前的六級武徒,但比前幾日那普通人的狀態已經好了太多了。


    白羽軒已經恢複,而白景辰、王慧想要恢複還需要一些機緣,所以三家眾人留在白家已沒有必要。


    又休息了一晚,三家眾人就都帶著各家的醫藥師離開了。


    迴去之後除了要幫助白家尋找四品丹藥、尋訪高境界武者,最為重要的就是他們還要查詢襲擊白景辰之人,因為這兩人已經對太平鎮的安定產生了威脅。


    日子一天又一天,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


    白景辰重傷的身體在醫藥師調的草藥和自身武氣的修複下已經恢複,但因為手筋、腳筋被斷,他現在還不能下床。當初幾位醫藥師說他以後不能施展武技並不正確,現在的白景辰根本就不能運動。


    王慧的身體已經恢複,但因為體內多條經脈被斷、被堵塞已經不能運轉功法,本身境界也由當初的巔峰武士掉為中級武士,而且還在持續掉落。


    而白羽軒的情況,可能最為奇怪。


    當初丹田被毀給自身帶來的損傷早已恢複,每日運轉功法修煉也很正常。可是每晚睡一覺起來,他丹田之內的武氣就會變得幹幹淨淨,沒有一點殘留。


    甚至有一次白羽軒兩天一夜不眠不休的持續修煉,讓自己突破到二級武徒,可是一覺醒來,丹田之內還是沒有半分武氣,境界也掉迴了一級武徒。


    這種情況讓白羽軒十分抓狂。


    白家眾人也感奇怪,不但讓自家的醫藥師多次查看,更是請來其他三家的醫藥師幫忙查看。可診斷結果都是一切正常,查不出任何毛病。


    這讓所有人都感覺無可奈何。


    這一日,白景辰居住的小院內,白羽軒修煉完正在院中休息,有幾人從門外走進。


    走進的幾人都是像白羽軒一樣白家最小輩分的少年,也是白羽軒的兄弟姐妹。


    當先一人名叫白羽婷,是白景博之女,今年十九歲,是白羽軒的大姐,她身後跟著一名十七歲的少男,名叫白羽堂,是白景博之子,也就是白羽軒的大哥。


    再往後兩人也是一男一女,是白景洪的一對兒女,男的叫白羽擎,十六歲,女的叫白羽姍,十四歲,他們是白羽軒的二哥、二姐。


    最後跟著兩個長相特別相似的男孩,是白景騰的一對雙胞胎兒子,白羽奇、白羽凡,今年才剛滿十二歲。


    幾人進來就在白羽軒身邊坐下,白羽軒一一向眾人打著招唿。


    白羽擎剛剛坐下,就開口問道:“羽軒,你說你每日修煉都是白費力氣,還修煉個什麽勁兒?”


    白羽軒還沒有開口,白羽婷便出聲訓斥道:“羽擎住口。口無遮攔地瞎說什麽?”


    聽著大姐發話,白羽擎聳聳肩沒再多言。


    白羽軒笑了笑,對著白羽婷說道:“大姐不用教訓二哥,二哥也沒有什麽惡意。”


    坐在白羽擎身旁的白羽堂聽了白羽軒的話,有些奇怪地問道:“羽軒,你聽你二哥這樣說就不生氣?”


    白羽軒搖搖頭,無所謂地說道:“有什麽好生氣的,二哥說的本來就是實話啊。”


    白羽婷道:“羽軒不必多想,羽擎沒有別的意思……”


    “大姐,我知道。”白羽軒不等白羽婷說完便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每日來看我都是關心我。”


    說到這裏白羽軒又把頭轉向白羽堂、白羽擎,繼續說道:“我還知道昨天大哥、二哥為了我和張家的小子們幹了一架。”


    白羽擎聽到這裏,一蹦三尺高,驚訝地問道:“你怎麽知道?”


    說完像是明白了什麽,白羽擎把頭轉向白羽奇、白羽凡,惡狠狠地問道:“是不是你們兩個小子說的?”


    兩人縮縮頭,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白羽婷便皺著眉頭問道:“什麽情況?你們幹嘛和張家的小子們幹了起來?”


    白羽擎看白羽婷發問不敢開口,求助似的看向了白羽堂。


    白羽堂也是瞪了一眼白羽奇、白羽凡兩人,才開口對白羽婷說道:“姐,是這樣的:我們昨日在城中閑逛,正好碰到張家的幾個小子。他們口出不遜侮辱我白家,還說三叔一家……一家都是廢物,我們忍不住就動手了。”


    白羽婷聽了也是大怒,大罵張家的不是,然後又氣唿唿的看著白羽堂、白羽擎問道:“即便他張家不對在先,你們就能隨便動手了?”


    白羽堂、白羽擎聽著白羽婷發問,不約而同的都是打了一個哆嗦。


    院中這幾人都是白羽婷看著長大的,從小對她就是又敬又怕,當下白羽堂、白羽擎兩人急忙開口認錯,一個勁的道歉。


    白羽婷不依不饒,依舊用著冰冷的語氣問道:“我就問你們,打贏了沒?”


    “贏……贏了……”兩人結結巴巴的說到。


    “那就好,別吃虧就行。”白羽婷口氣一變,溫和的說到。刹那間猶如春暖花開一般。


    “額……”幾人一時語噎,好像都沒轉過來彎,就隻有白羽姍一人捂嘴偷笑。


    白羽婷沒管眾人表情,對著白羽軒說道:“羽軒,你丹田之事不可強求。雖然修煉不能斷下,應該每日堅持。但也不能修煉太過,我可聽說你好幾次不眠不休的持續修煉,這樣下去對你身體可是不好。”


    白羽軒點頭稱是,一旁白羽堂開口道:“羽軒,丹田暫時不能恢複,無法凝聚武氣,你這樣修煉也是無濟於事,不如想些其他辦法。”


    白羽軒聽了好奇,不禁問道:“大哥難道有什麽好方法能讓我丹田恢複?”


    白羽堂搖搖頭道:“我可沒有什麽方法。”


    說到此處話鋒一轉,白羽堂又開口道:“我隻是覺得既然你丹田一直無法存放武氣,那就不如棄“氣”修“力”,改為修煉神海。”


    “修煉神海?”白羽軒疑惑的問到。


    “對。”白羽堂點頭說道:“既然丹田修煉無用,不用修煉神海,凝聚精力,將來成為一名丹者不是也很好嗎。”


    白羽擎在一旁插口道:“對啊羽軒,我也這麽認為,剛來的時候就想和你說。”


    “那你剛才不說?”旁邊的白羽姍瞟了一眼自己的哥哥說到。


    “那不是被大姐打斷了嗎。”白羽擎憤憤的說到。


    “哎呦,怪我咯?”白羽婷的聲音響起。


    白羽擎聽到白羽婷發話,立馬又慫了,趕忙搖頭說道:“沒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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