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已經迴到了別院,正躺在自己的屋子裏,景文賦坐在床邊,握著白璐的手,滿臉緊張。


    “璐兒,你醒了!”景文賦眉頭緊皺,一臉緊張,“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要不要我去叫個大夫?”


    看著這麽緊張自己的景文賦,白璐鼻頭一酸,眼淚默默的流了下來。


    “璐兒,怎麽了?怎麽哭了?是不是我娘對你做了什麽?”白璐醒過來就一言不發的開始哭,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嚇了景文賦一跳,甚至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直接站起身想往外跑,迴到府紅去問問自家娘親對白璐做了什麽,早上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卻哭成了個淚人。


    白璐趕忙拉住他的衣袖,搖了搖頭,聲音裏滿是哭腔,“文賦,我沒事!沒事……”


    景文賦重新坐迴床邊,心疼的抬手擦掉白璐臉上的淚痕,將她擁入懷中,滿是憐愛的輕撫她散開的頭發,貼在她耳邊說道,“璐兒你不知道,我剛到宅子就聽到小懷說你被我娘請去府裏,等我趕迴府裏的時候,娘親說你暈倒了已經將你送迴宅子,我又馬不停蹄的趕過來。


    看到你一動不動躺在床上,我的心都快嚇停了,好不容易等到你醒了,卻又哭個不停。璐兒乖,是不是我娘為難你了?如果是的話你就告訴我,不要一個人憋在心裏,我會擔心的,嗯?”


    白璐躺在景文賦懷中,聽著他在自己耳邊的呢喃,聽著他胸膛裏傳出的心跳,眼淚流的更兇了。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自己?為什麽要在自己即將得到幸福的時候,告訴自己這個殘忍的真相?


    爹爹被斬首,自己還能用他貪汙,罪有應得來安慰自己,但病死在獄中的娘親呢?她是無辜的啊,本該是享福的年紀,卻在牢獄中蹉跎,最終走到生命的盡頭,自己永遠也忘不了娘親去世的時候,那滿含不甘和怨懟的眼神。


    自己好不容易從家破人亡的地獄裏走出來,擁有了景文賦給予自己的溫暖和愛,仿若飄蕩許久的船隻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港灣,為什麽又要將這平靜的一切打破?


    白璐一把將推開景文賦,低著頭不再看他,捂著臉無聲的流淚,淚水從指縫間滑落,低落到錦被上,暈成一個又一個圓點。


    “璐兒,是不是在府裏發生什麽事了?你告訴我,我們一起承擔,好嗎?”景文賦拉開白璐捂臉的手,緊緊握住,看著白璐的眼神專注又帶了些不安。


    白璐淚眼婆娑的看著景文賦,眼前突然晃過了娘親去世時的臉,眼淚瞬間流的更兇了,甚至連直視景文賦都做不到,隻好嗚咽著出聲,“文賦,對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沒辦法陪你,你迴府吧。”


    “你這樣,我怎麽放心讓你一個人。璐兒,你現在不願說沒關係,等你願意說的時候再說吧。”景文賦笑了笑,體貼的扶白璐躺下,抬手擦掉她臉上的淚痕,溫柔的哄道,“璐兒,你睡吧,我在旁邊看著,等你睡著了,我再迴府。”


    白璐望著景文賦,過了許久,才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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