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了不準離開的,可她卻消失了,再也聽不到半點音訊,他奮不顧身地奔跑……。


    我們到陌生的地方吧!那裏沒有世俗的眼光,那裏隻有愛的自由,溫暖的陽光。


    情不自禁地斷了念想,當邪惡的想法統治著思想,必將迎來一場空前浩大的劫難,是麵對還是逃亡?一杯濃的咖啡,潤滑了她的嘴唇,這不就是戀愛的滋味,苦澀的甜蜜。無憂無慮地走著,穿梭在無人認識的人海,曾經向往的地方,少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不必太驚訝,這不是一種誇張的手法,未知的命運,坎坷的人生。


    幸福的時光總是很短暫,下一個空間是歡樂的彌漫還是痛苦的執著,全在意念中起程,到達了渴望的彼岸。


    傻傻地執著沒有錯,那是最初的承諾,隻有他自己明白,他一直在咬牙堅持著。


    無數次的自責,還是犯了錯,一無所有的年紀。


    相遇的那一刻,誰都沒有說話,無言的沉默,相愛和分開誰都沒錯。


    坐在小河邊,風還是一樣地吹,吹醒了夢中人,吹散了勞燕飛。那一天是哪一年,那一年是哪一天?已經記不清,多麽希望一切都未曾改變。太


    完美的故事沒有結局,太淒慘的故事又重新上演,到底是結局導演了開始,還是開始就注定了結局?他仔細地揣摩著,一把刀的鋒利,他決定還是要上山,去破解一局愛恨情仇。


    如果時間就此停止,沒有悲傷地牽手,自然的合諧是否如不協調蒼老的麵容,不安不定得無處可藏。


    聽說她過得並不開心,時常為了他的事和家庭鬧著矛盾,隻有在閉上眼時想到過去的往事,她才能自由地唿吸著愛情的空氣。


    後悔了,可惜再也迴不去了,為什麽人生總有那麽多的無奈,為什麽夢境總在甜蜜時醒來?放下一段情傷,走向下一段迷惘,人生隻有不止的欲望,沒有過往的堅強。


    從小他和她青梅竹馬,相約在大山腳下,小時候的際遇讓他們有了相愛廝守終生的決定。


    他叫李勇,她叫冰雪,仿佛名字都是為了約定終生而取,他們兩家人的距離相隔約五百米左右。


    冰雪家在上方,李勇家在下方,正好形成犄角之勢,可以相守而望。


    但就這麽點距離他倆相會都是極其不易的,隻因受到冰雪家人的阻撓,其阻撓的原因隻因李勇他家太窮了,在整個村裏沒錢沒勢。


    而冰雪家卻相反,她家雖也不是很有錢,但家族很大,父輩就有九姐妹,祖輩也是大家族,相傳下來的很多叔伯,這其中有不守規矩的,也有中規中矩的,但大部分的品德都不是太好。


    在他們上一輩人的時代裏,她們家族便有著霸主之家的地位,是誰都不敢輕易相惹的。冰雪的爸爸是一個絕對的好人,就隻因他人太好,沒有賺取太多的錢,聽別人說冰雪能幹的媽媽就是替她爸爸的無能而自盡的。


    村裏人也還流傳著這樣的一種說法,說冰雪的母親是和冰雪的姑夫亂來,才導致她走向了生命的盡頭。


    但至今村裏人都不太相信,就憑冰雪母親的品德,村裏人都相信她不是那樣的一個人,否則當初也就不會從相對繁華的街市嫁進那個僻靜閉塞的村莊。


    到底真相如何?一位下嫁的村婦,品德就一定要去標榜嗎?故事要迴放到一年前,那一年冰雪十歲,妹妹冰霜五歲,兩個孩子都上了學。


    冰雪父親迫於家庭的壓力,外出謀生計。冰雪的父親叫長福,諧音丈夫,冰雪的母親叫旗子,諧音妻子。這一切聽起來就像個巧合,確實是無巧不成書,他們當初的姻緣,就是因為名字,媒婆才把他們倆人拉到一起的。


    天還未亮,全家人就打著火把出發了,驚起了一陣雞犬不寧。長福的手在過年放鞭炮時炸傷,還未痊愈,所以,旗子決定要送長福到場上的車站,順便到娘家去告個別。


    每次路過娘家,旗子總會帶上一捆柴,村裏人老開玩笑:旗子呀,你真傻,你就不懂得帶點輕便的東西呀?旗子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她每遇到村民取笑她時,她總是笑而紅臉不答,她在心裏想:人家需要什麽就送什麽嘛!再說家裏也沒什麽好東西相送,娘家人什麽都不缺,可就稀罕高山上的竹竿柴。


    這次天未亮就出發,總該沒有人來取笑吧?帶著忐忑的心情上了路,踩著泥濘的水坑前行著總有不安;冰雪在前打著火把,妹妹冰霜跟在後麵,旗子扛著柴走在中間,長福背著行禮走在後麵。李勇這年十五,弟弟寒光十歲,由於家境貧窮,母親身體又不太好,李勇早已扛起了家庭裏的一切重擔。


    今兒,李勇又聞雞而起,上山井裏淘紅薯迴來,在路口正好撞見了冰雪一家,李勇單手捂著凍紅的臉蛋哆嗦著,把一筐紅薯壓在了赤腳背上做著寒酸的遮擋。


    冰雪特意放低了火把,把溫暖靠近了李勇的寒冷,李勇感覺到冰雪的的情意,他在心裏感念著。旗子:你個死妹崽家,怎麽突然停下來了?肩上扛的柴也一頭杵在了毛竹林裏。


    冰霜哭鬧著:煙太熏了!長福:怎麽了,走啊!可無論旗子怎麽動就是拔不出卡在竹林裏的柴火,一扭一動,後麵又卡在了一顆泡桐樹上;眼看旗子快要堅持不住了,就在她一扔的瞬間,冰霜正揉著眼躲向了柴火底下,眼看就要砸著冰霜,李勇扔掉手中的籮筐,飛奔向十字路口的石板橋,抱住了墜落的柴火。


    冰霜是躲過了一劫,李勇的紅薯卻滾落一地,從坡上一瀉而下;李勇看著冰霜安然無恙地臉上露出了微笑,他也就不再為失去些許紅薯而感到難過。


    旗子笑了笑:謝謝啊!一滴香汗滴在了李勇的臉龐,但很快被風吹逝,李勇隱約地記得,這類似媽媽體香的味道。長福繞了前來對旗子一陣埋怨:怎麽搞的嘛?


    轉過身繼而笑對李勇:原來是李勇啊!你看多不好意思,把你的紅薯都搞倒了。


    李勇聯合長福一起把卡住的柴火順了出來,長福把柴火立在地上歎了口氣,和旗子來了個工事交換:還是我來扛柴吧!


    旗子:那怎麽行,你手上的傷還沒好。長福:沒事的,這點活礙不了傷。旗子一邊幫李勇撿著滿地散落的紅薯,一邊欲起身去爭奪長福肩上的柴:你把柴火放著,還是讓我來吧!長福已扛起柴火啟程:我把這段爛路扛過,你再扛。


    他們夫妻倆總是相互幫助恩愛無比,這也在李勇的思想裏種下了模範夫妻恩愛的典範,李勇與他們揮手道別,冰雪迴身向李勇拋了個微笑,溫暖了李勇快要凍僵的身體。


    冰雪一個轉身,一隻腳卻踩在了一顆紅薯上,冰雪滑倒沿坡而滾,李勇見狀,再次扔掉紅薯筐翻身而下,他模仿著武俠小說裏的英雄救美情景,抓起兩顆紅薯,摩擦著霜打的地麵,快速滑行到了冰雪的身體前做了個立襠的阻擋,冰雪喘著粗氣嚎著驚叫止停在了溝渠旁。


    李勇看著冰雪驚魂未定的樣子,便把手中擦破皮的紅薯遞到了冰雪的嘴邊,冰雪狠狠地咬了一口壓了壓驚:謝謝你!表叔。


    李勇:別這麽客氣了,都什麽年代了,就別再叫得那麽封建了;我感覺怪不好意思的。長福:唉,可不能這樣,時代再怎麽變遷,輩份可不能亂了。


    李勇紅著臉點頭笑著,他仿佛感覺到別人已猜透了他那多情的想法,如果這輩份不亂,那情何以堪?他伸手扶起了冰雪,冰雪卻再次執著火把照亮了李勇赤著通紅的腳;李勇把左腳放在右腳背上,把短褲角的左腳躲進了右腳的長褲角。


    盡管李勇如此煞費苦心地隱藏,還是被低頭撿紅薯的旗子看到,旗子不善於言表,但她在心裏已暗暗地下決心,如果將來可以,她一定要想辦法把冰雪嫁給李勇。


    算了,想太遠太複雜了,旗子搖了搖頭使自己保持清醒一點,還不如短暫地來點實際的,那就解決現實眼前的問題吧!怎麽說李勇也是幫了忙救了命的恩人,撇開遠房的親戚關係不說,光今天他的行為,都會讓人刮目相看的。誰說窮人家的孩子都很惡?


    就這樣分開,看著冰雪一家人有說有笑的漸漸走遠,李勇又想起了在外打工的父親,父親離家的這幾年裏,家裏沒少遭到別人的欺負,李勇隻有靠釋放些許正能量去挺住悲傷,好讓村裏人對自己家的寒酸不再另眼相看。


    李勇輕輕地推開了門,他不想吵醒熟睡的媽媽和弟弟,他戳了半筒米給弟弟蒸了碗飯,眼看寒月就要來了,家裏的糧食又快接不上了,李勇在思索著辦法,卻也沒有辦法。


    李勇站在屋簷下透著氣,看著霜解的水滴,冰冷地滴下,就如此刻的心情,即便僵硬得像塊石頭堅強,也會被這水滴石穿成窮得叮當響。


    窮則思變,窮兇極惡,可不能想歪了,可不能走那些歪路,時刻在腦海裏閃現一種邪惡的想法,但在這窮山惡水間,即使是有個歪招也沒處使,李勇收了收心,歎了口氣,隻想有一個平常家,隻想過一種平淡的生活,隻要能吃飽飯,穿暖衣就行。


    李勇和母親吃完了幾個紅薯便結束了一天的進食,這頓飯吃好後,要一直忙到天黑才有飯吃,這就是鄉村的生活。


    母親的哮喘病越來越嚴重,每到冬春季節就咳個不停,父親的錢還沒寄迴來,李勇隻得帶著弟弟到山上去給母親挖草藥,可李勇也不知道哪種草藥能治母親的病,他翻著舅舅寄迴的偏方,可隻有名字,沒有圖形,他隻能憑著感覺去尋找。李勇來到大山林裏,天才微微亮,他每挖一顆草藥都要自己先嚐嚐,至少要保證味平潤口,他不敢確定這些藥就一定能對母親的病有所幫助,但他仍偏執地前行為了渺茫的希望尋找著民間的偏方。


    寒光在一旁玩著,他一點都不理解哥哥為何不理自己,麻木地揮著鋤頭挖著一些花花草草,他想著想著覺得很是孤單,他再迴身一望李勇已不見了身影,他哭喊了起來~哥哥!


    李勇聽到了弟弟的唿喊,但他並沒有急於轉身應答,因為他已找到了一顆夢寐以求的藥材,正在他準備再一次舉鋤而下時,一種死灰的寂靜可怕得有些不習慣,他貼近竹身一聽,弟弟的聲音怎麽從強轉弱繼而顫抖?他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不妙。


    李勇迴身透過竹林荊棘叢的隙光,看清了弟弟的方向,在弟弟身前不遠處的地方,一條蛇正在向寒光靠近。


    李勇多麽想大聲疾唿:弟弟,快把手中的螃蟹放下!但此刻卻又不宜大聲喧嘩,生怕丁點的動靜就會打擾到蛇的判斷,亂了它分寸的狂亂,促進了它攻擊的“步伐”。


    李勇輕腳輕手地摸索著,他在腦海裏不斷地驗證著自己的判斷,相信蛇一定不是為了吃人而攻擊,而是為了弟弟手中的螃蟹而產生了欲望;看吧!善良的人兒,在最危險的時刻,把冷血動物都想得如此人性地溫暖。


    但若隻是把祈禱交給念想,這顯然是把生命置至於危險,李勇與時間賽著跑,在空間裏與蛇競著速,好不容易摸出了條路,前麵卻是一道約十米高的懸崖。


    李勇用鋤頭探了探,深度超越了意念的恐懼,他抓住一根葛藤,倒拎著布袋兜風緩衝而下,蛇也見影啜來,正中李勇的布袋,李勇順手扯斷一根藤條把口袋紮了起來:這蛇正好可泡藥酒,給媽媽治風濕。


    寒光:哥哥,你剛才到哪兒去了?我到處望都不見你人。李勇摸了摸弟弟的頭: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寒光:風濕是什麽病啊?媽媽不是哮喘嗎?幹嘛要用蛇治啊?李勇:等你長大了就懂了,你在這兒把蛇看好了,我上去把那壟草藥給挖下來。


    寒光:我也要去!李勇:你不能去。寒光:我要去!


    李勇:你上不去的,你不聽話是嗎?我把蛇放出來咬你。寒光又抽泣著準備哭鼻子,李勇指著他的鼻子:不準哭,否則放蛇出來咬你。


    寒光抽泣著把委屈憋進了肚子,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動。李勇一把抓住葛藤,蕩進了瀑布,用力一點石壁,人反彈上了平地。


    李勇興奮得一鋤挖下,把草藥扔進了背簍,輕點鋤頭,一個反身下了平地。寒光生氣地踢著布袋裏的蛇,蛇一個反啜撲了過來,李勇一個縱步上前踩住了口袋,再一揮鋤隔在了蛇頭與寒光腳丫的中間,蛇撩著舌頭隔著布袋攻擊著鋤頭;李勇趴望著:這蛇還挺妖的,咬啊……!寒光看著笑著,童真無邪地抗爭著邪惡之念,久久地迴蕩在山穀不絕於耳。


    長福已上了車,旗子揮手道別,冰雪牽著妹妹冰霜更是流下了不舍的淚,這一別短則一年長則多年,未來有太多的未知衝刺著心傷的難過。


    長福把頭伸出窗外向妻女揮著手,他心裏有太多的不舍,甚至都有衝動想跳車而還,可眼淚在金錢麵前莫憑欄、抹拚攔、磨貧難……。


    車影還沒來得及預告消退,一個彎道已將思念隔絕,可思念卻泛湧決了堤。冰雪拉著妹妹奔向彎道,隻見一股黑煙的尾氣隨著泥沙卷起,把泛湧的思念撲滅化成了一滴傷心的眼淚,眼淚順著稚嫩的臉頰流下,洗去了憂傷的掙紮。


    旗子堅強地咽下脆弱的眼淚,拉走了冰雪姐妹。冰霜哭著討要吃的,旗子拒絕著:今天咱們是來送爸爸的,不是來趕集賣東西,錢都讓爸爸帶走了。


    可冰霜不管那麽多,她索性癱坐在了地上,任憑冰雪走過去怎麽安慰她都不聽。旗子已漸漸地行遠,冰霜還是哭著不走,冰雪也看出了問題所在,媽媽是把這個難題扔給了自己,冰雪也倔不過妹妹,便拿出了過年僅有的十元壓歲錢,花了一元給妹妹買了兩個包子,自己卻和母親餓著肚子艱難地跋涉在山間小道。


    冰霜咬了兩口包子後便扔掉了,冰雪見狀一邊罵著冰霜的無知,一邊追趕著包子,冰霜看著姐姐的不易似乎也明白些了什麽;她就像個犯錯的孩子呆呆地站著~不知所措。冰雪拍去包子上的塵土撕掉了一層皮和母親分了一半,笑容滿麵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一股溫暖湧入身體,她們才想起了什麽;旗子:似乎今兒早起早飯都忘吃就出門了,也不知你爸現在餓了沒。冰雪見母親想起的事與自己的不符,她應付著笑對:是的,就是沒吃!爸爸有帶茶葉蛋,您就不要為他擔心了;不過我想起了一件更為重要的事。


    旗子:什麽事兒啊?冰雪:媽,難道您真的忘了嗎?旗子:這丫頭,你就直說吧,你媽年紀大了,不比你記事得清。


    冰雪:您不是悄悄地跟我說過要給李勇買雙鞋嗎?還說等爸爸上車後再提醒您,您買了沒?旗子起身拍了拍手,兩根手指尖著伸進褲袋裏層的小包夾出了伍拾元錢遞向了冰雪:哎呀,我還真給忘了,要啵你趕緊去場上幫媽媽去給李勇買一雙。


    冰雪:買多大、多少錢的啊?旗子想了想:買三十八碼,大概二十元錢左右就可以了。冰雪剛一轉身,冰霜又哭了起來:我要吃包麵(抄手、混沌)。


    旗子:雪兒,你帶上霜兒吧!她吃東西是假,想跟你玩兒是真;你倆買完東西後,就順便下個館子,我就先走著,迴家還要喂家畜。


    冰雪一把抱過妹妹飛奔而下:好嘞!冰雪來到一小鋪麵前,看了看解放鞋,拿了雙白色的問老板:這雙多少錢?


    老板:伍拾。冰雪:能少點麽?老板:看你是小孩,便宜伍圓。


    冰雪:老板,您是在欺負小孩兒吧?一點誠意都沒有,我們走!正在冰雪拉著妹妹冰霜欲離去之時,老板叫住了冰雪:個小丫頭,鬼精靈的,你說給多少吧!


    冰雪:十八。老板:再怎麽也得二十。冰雪笑開了花:好呢!老板:原來你手上有錢嘛,還砍價這麽兇。


    冰雪:咱們是窮苦人家,掙點錢來之不易,老板您就行個方便照顧一下,等我長大了賺錢了,還來您這裏買東西。老板看了看清秀純真的冰雪:行了,就衝你這甜甜的嘴,就給你十八吧!


    冰雪歡唿雀躍:謝謝老板!能給我張紙嗎?再給我支筆。


    老板看著鬼精靈的冰雪:哦,我懂了,送男孩兒的吧!要寫情書?


    冰雪:老板,您想太多了,我還小,才十歲呢!老板:我的天啊,十歲就長這麽高啊?都超過同齡男孩了;那還寫什麽情書啊?


    冰雪:誰讓咱家窮啊,苦力活幹多了,人也就助長了唄;再說,我也不是寫什麽情書,那個男孩兒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這是寫感謝信呢!老板:你隨便寫吧!別蒙著了,反正我也不識字。冰雪羞澀著臉攤開了雙手:看也沒事啊!


    老板下意識地伸了伸頭,冰雪又蒙上了紙:老板,您真不識字啊?那怎麽還會做生意啊?老板指著鬼精靈的冰雪:不識字就不會做生意啊?會算賬就行;言罷便拿著算盤三下五除二地打了幾下。


    冰雪領著妹妹來到一飯館,用省下來的兩元錢買了兩碗包麵,吃完後便幹脆地走了,鞋子都忘了帶。


    走了一段路後,還是冰霜的警覺,才想了起來,待趕迴飯館,鞋已不翼而飛。冰雪著急地找老板討要著,老板向剛離去的那桌人點了個道,冰雪直衝了上去,憑著身高的優勢,她一眼就望到他人背簍裏裝著自己的鞋,他快步跟上再緩步隨行,她在想,若此刻光明正大的討要,顯然對方是不會買自己弱小的賬,隻得智取,他跟著行人步伐移動的節拍,悄無聲息地從後麵把鞋拿了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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