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感覺怎麽樣,要不我去找醫生來給您瞧瞧?小宇,你在家好好看著娘,哥出去請醫生,一會就迴。”軒昊沒等軒母應答便立刻站起了身,並轉頭對一旁的軒宇囑咐了一聲,隨後就匆忙轉身準備往屋外走。然而他步子還沒有邁開,就感覺一隻略微冰涼消瘦的手,突然間從身後一把拉住了自己的手。


    “昊兒,不用了,娘就是突然感覺有點累了,隻要休息一會就會好了。娘想跟你們一起吃頓飯,娘好久都沒有和我的兩個寶貝兒子一起吃飯,都快忘了娘的昊兒還有門好廚藝呢!”軒母平躺在床上,隻見她麵露微笑地對身前的軒昊和軒宇說道。說完她更是強打起幾分精神,並想要再次起身。


    一旁的軒昊見狀,趕忙想上前去扶住,可沒想到這迴卻被一旁的軒宇來了個捷足先登,率先將軒母給扶起了身子,並小心翼翼地將其靠放在了床頭。


    “哇!哥你好厲害!難道剛才就是傳說中的淩波微步?不過我還是覺得筋鬥雲更厲害,也更加酷。不過淩波微步也不錯啦。那個哥,你能不能也教教我呀?”一旁此刻已經兩眼放光的軒宇,直勾勾地盯著軒昊說道。仿佛是在看一方神仙,又或是一位武林盟主一般,眼神和話語裏充滿了崇敬和豔羨。


    “傻小子,哪來的什麽淩,淩波微步。你哥我雖然長得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可這又不是在演武俠劇,哪有什麽淩波微步。我看你就是平常電視劇看太多了,也不見你學習有這麽入迷。”軒昊邊說邊默默走到軒宇身旁,隨後伸手輕輕敲了一下他的小腦門。他對眼前的這個親弟弟,有時真是感到喜憂參半。


    “娘,你感覺怎麽樣,要不我去找醫生來給您瞧瞧?小宇,你在家好好看著娘,哥出去請醫生,一會就迴。”軒昊沒等軒母應答便立刻站起了身,並轉頭對一旁的軒宇囑咐了一聲,隨後就匆忙轉身準備往屋外走。然而他步子還沒有邁開,就感覺一隻略微冰涼消瘦的手,突然間從身後一把拉住了自己的手。


    “昊兒,不用了,娘就是突然感覺有點累了,隻要休息一會就會好了。娘想跟你們一起吃頓飯,娘好久都沒有和我的兩個寶貝兒子一起吃飯,都快忘了娘的昊兒還有門好廚藝呢!”軒母平躺在床上,隻見她麵露微笑地對身前的軒昊和軒宇說道。說完她更是強打起幾分精神,並想要再次起身。


    一旁的軒昊見狀,趕忙想上前去扶住,可沒想到這迴卻被一旁的軒宇來了個捷足先登,率先將軒母給扶起了身子,並小心翼翼地將其靠放在了床頭。


    “嘿嘿!哥,這迴是我贏了,我也會淩波微步了!哈哈……”扶軒母靠坐好後的軒宇,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一副小胸膛,隨後調皮地對著軒昊吐了吐舌頭說道,之後就滿屋子蹦達起來了。


    不久歡快的笑聲便充盈了整間屋宇,這也使得原本略顯壓抑破漏的房屋,轉瞬間像是照進了一大片溫馨的陽光,也讓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起了難得的笑容。而不久之後,整間房屋也相繼傳來了軒昊以及軒母那開懷的笑聲。


    一家三口難得的一頓晚餐,充滿了歡聲笑語與濃濃的親情。當軒昊和軒宇合力將一切收拾完畢後,軒母則已經不知何時又陷入了昏睡中。而望著越來越難醒,並且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的軒母,軒昊和軒宇兩人的心裏,則變得愈發難受且煎熬起來。可他們此刻除了期盼奇跡的到來外,又別無辦法。


    夜深時分,軒昊迴房看了一下已經熟睡中的軒宇,又去隔壁房看了看依然昏睡中的軒母。發現一切正常後,他就輕輕起身走出了自家的房屋,並輕輕將大門關好。而當做完這一切之後,他便沿著自家後院外的一條彎曲縱橫的林蔭小路,一路縱深走去。


    不一會,軒昊就來到了一片開闊的小樹林裏。這片樹林的位置在村裏相對比較偏僻,因此即使是在白天時,也一般很少有人會到這裏來。軒昊自身體出現異象後,一直都選擇在這裏進行“身體鍛煉”,盡管這已經不能算是普通意義上的身體鍛煉了。


    軒昊雙腳足尖稍一點地,一個箭步就向前推進了五六米,隨後稍微助跑一下,更是輕鬆躍過了一條直徑約十來米寬的小河。甚至他還在將要落地前的一刹那,刻意避開了一朵長勢喜人的野山菊。


    “沒想到現在我的腿部力量已經變得這麽強了,難怪最近時常會感到腿部肌肉莫名的僵硬和刺痛,我想這大概就是繼續異變的預兆吧。如果現在碰到那隻巨型老虎,想必便能輕鬆製勝了吧。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身上發生的一切看似美好,卻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隻不過如今似乎也暫時沒有辦法將其清除掉,而且就算和別人去說,或是去醫院就醫,恐怕也隻會被人當成神經病吧。也罷,事到如今也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軒昊此時已經半蹲著身子,並看著自己剛才落地時刻意避開的那一朵野山菊,自言自語說道。而話音剛落,就見他竟然就這樣兀自笑了起來。


    “小家夥,你可要拚命成長了!如若是辜負了我的救命之恩,那我可就要把你采去變成我菜裏的點綴了呢!不過話說迴來,我可還沒試過用野山菊去擺盤呢。哈哈哈哈……”軒昊說完這一番話,便笑著轉身離開了。


    “今晚有‘豔遇’,心情甚好。便就再去看看如今我的這副身體,究竟又成長到了什麽地步了吧!哈哈哈……”話音未落,有小野山菊的河邊就失去了軒昊的身影。


    轉瞬後,百米開外的一片樹林裏就接連傳來木頭的破裂聲,以及樹葉的沙沙聲,隨後泥土地上一片繽紛。


    “不知道若萱睡了沒有,想必行李都已經準備好了吧!”軒昊看著一地的碎屑幽然說道。隨後便仰頭看著天空,神情顯得有些落寞,雙目在樹林透進來的月光下極盡流動光華,不停地閃爍。


    片刻後,軒昊消無聲息地來到了一幢兩層樓高的花園式洋房的後院外,引來了院裏的一陣狗吠,在此刻寂靜的夜裏十分刺耳。


    “吱呀!”一聲鋁合金的推窗聲從二樓靠左的一間房傳來,隨後一個中年模樣的男子從窗裏探出頭來,並向院子裏外看了幾眼。過了幾秒,這男子似乎並未發現有什麽可疑情況,於是對院裏的一隻灰毛土狗訓斥了幾聲後,也就關窗進屋並拉上了窗簾,隨後房間裏的燈也關上了。


    “好險,差點被發現了。這要是被張叔看到的話,肯定要把我當成小偷給送去警局;即便不送去警局,我的名聲肯定也要就此掃地。”軒昊在院子圍牆轉角的陰影中,摸著胸膛慶幸說道。好在他剛才反應及時,並且有這圍牆和夜色做掩護,他才沒有被二樓的中年男子發現。


    軒昊說的張叔便是張若萱的爹,他原名張福好,在縣裏經營一家大型農耕機械店,生意更是涵蓋了大半個縣城,因此身家不菲。而他也是村裏的首富,村裏每次募捐或是要修葺建築時,他總是出錢最多的一人,因此在村裏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甚至話語權有時比村幹部都要大。


    至於張若萱,那是軒昊的初戀。他倆一同在縣裏上學,並且從初中到高二都在一個班級裏。而兩人感情也一直很好,算是郎才女貌的典範;直到高三時軒昊輟學兩人才日漸生疏起來。而之後由於張若萱快臨近高考,而軒昊也每日忙於家人和家務,因此兩人見麵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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