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樣,我呢和莫族長是本家,一家人嘛,不用那麽麻煩,就和莫族長的餐桌並到一塊,我們爺倆好好聊聊。”莫秋水擺擺手,讓夥計搬到莫問天那裏。


    “夥計,給我也搬過去。”馬玉玲也說道。


    “我的也搬過去,這樣熱鬧。”


    “柳老怪,和莫族長是本家,馬姑娘是呂天明老弟的紅顏知己也算本家,你過來算什麽事?”莫秋水擠兌道。


    “我是來保媒的不行嗎?”


    “柳殿主,給誰保媒呀,似乎沒有你保媒的對象呀?”


    “怎麽沒有,馬姑娘不就是需要嗎,馬姑娘從十六七歲一直等到了三十幾歲了,歲數不小了,不能再等了是不是?”柳九變一邊說著,一邊自己動手搬了過來。


    “來來,老板娘,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戰技閣的閣主,和我算是本家,莫秋水莫殿主。”


    “小女柳如煙見過莫殿主。”老板娘到了一個萬福。


    “免禮,柳姑娘一介女子,經營這麽大的酒樓,真是奇女子。”


    “莫殿主過獎了。”


    “老板娘,咱們雖然是老朋友了,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的芳名,真是人如名,名映人呀。水精簾裏頗黎枕,暖香惹夢鴛鴦錦。江上柳如煙,雁飛殘月天。藕絲秋色淺,人勝參差剪。雙鬢隔香紅,玉釵頭上風。”


    “沒有想到莫少文武雙絕,竟然吟詠如此美妙的詩句。奴家佩服!”柳如煙微微驚訝,這群紈絝子弟,鬧事第一,武功也都不錯,沒有想到文學還這麽高。


    “這哪是我寫的,是一個姓溫的寫的。”


    “洞天之中哪有溫姓貴族,莫公子說笑了。”


    莫問天也不置可否,哈哈一笑,故作高深:“這位可是柳姑娘的本家,刑罰殿的殿主,柳九變柳殿主,要是有那個不長眼的那你這裏鬧事,你就說柳殿主是你的本家,柳殿主會給你做主的。”


    “小女柳如煙見過柳殿主。”


    “免禮,以後有什麽事就報老夫名號,老夫這個麵子還是有的。”


    “謝柳殿主。”


    見莫問天不再介紹了,柳如煙轉身離開,走到一樓心怦怦直跳,沒有想到自己的望月樓來了大人物。同時也更加對莫問天好奇,幾個月前還在他這裏混吃混喝,吃了就跑的小紈絝,這次竟然成了部族長還是煉藥師、煉丹師,這還罷了,看來這兩位大人還巴結他,莫問天在她的心中,一下子變成了謎一樣的男人。


    “我,你就不介紹一下了?”馬玉玲戲虐的看著莫問天,沒想到這個小子還挺有女人緣,這女老板看莫問天的眼神都有些癡迷了。


    “介紹你幹嘛,你又不應酬,不常來這個地方,我是給老板娘拉客戶的,兩位殿主,以後這望月樓可就是你們應酬的時候定點了。”


    “那沒說問題,隻是小天,你小看了馬姑娘,她的應酬也不少。”


    “算了吧,就她那小心眼,要是在這裏應酬,還不把望月樓賠的關門了。我就在大街上誇誇她多漂亮,這多正常的事呀,放在別人身上高興還來不及呢,好家夥,兩位前輩知不知道,整整追了我九條街。”


    馬玉玲一瞪眼,眼看就要動手,突然發現莫問天眼直直的看著她,從大腿一直看到腳踝。


    “你這種眼神,就是找揍的。”馬玉玲在莫問天的頭上重重敲了一下。


    “哎呀,我說大姐,你真打呀,看一下怎麽了,你想嫁給我家老頭子,我還不是替她老家把把關?再說了大姐,你是不是受傷了?”


    馬玉玲低頭一看,這才發現粉腿內側有一條鮮紅的血線留下,滴在了桌子的下麵,不僅粉臉一紅:“還不是給你氣得。呂天明怎麽有了你這樣一個魂淡兒子。”說完,慌忙起身下了二樓。


    “兩位前輩不是專門陪著我這個後媽找我晦氣的吧?”


    “這算找什麽晦氣,不過還真不是專門來的,我們也是在清水城閑逛,正好看見,順便就來了。隻不過你小子真是一個惹禍精,你想鳳棲梧發起生死之戰後,已經有幾百人對你大氣生死之戰,今天晚上正好看見你,我想問問你的想法。”柳九變說道。


    “我卡,真的?我倒是沒有注意到。”莫問天取出自己的身份令牌,身份令牌一直閃爍,過了還就才停下,挑戰人數竟然到了一千人。


    “我靠,沒有想到我竟然有這麽多仇家。”


    “什麽仇家呀,我們調查清楚了,是金鳳支的部族長發話,一千萬靈玉買你的人頭,在清水洞天,殺死一個人的方法隻有一個,就是生死台。”柳九變盯著莫問天說道,看見莫問天臉上竟然沒有變化,心中也佩服莫問天的處事不驚。


    “碼的,鳳如山那個老摳,老子的命那麽不值錢嗎?現在老子隨便賣一些藥膏或者丹藥就一千萬,該死的老東西,這不是作踐人嘛。簡直是欺人太甚!碼的老子就不敲他,耗著他,不就是一個人一百萬靈玉嗎,對小爺來說就是毛毛雨,氣死他!”


    柳九變的臉這次瞬間變了十次,打破了他的記錄,莫秋水也是蒙了,這孩子真是思路清氣,這個時候想到的竟然是這個。


    “那個,這個柳殿主,不過有人偷偷地暗殺我吧?”


    “這倒不會,刑罰殿還是能保證的,不過在你們領地你要注意些,畢竟那是各部族的隱私之地,刑罰殿不會時刻關注,不過也沒有事,如果遇到危險,你要第一時間激發你身份令牌的求救功能,清水洞天的殺陣會主動保護你。”柳九變拿起莫問天的身份令牌看了看了,點點頭交給莫問天:“每一個部族長都有這樣的照顧,你父親就是因為這樣得救的,隻要不是一擊必殺,不單是清水洞天,就是整個大陸,都能把你傳送迴來。”


    “原來如此,我說老頭子一下子從清水村不見了,害得我傷心了好久。”


    “那個,莫族長,我問一下,在戰技閣,你施展的可是玄王八斬?”莫秋水問道。


    “應該是吧,我就看了一遍,那道錯了?”


    “也不能說錯了,隻是和玄王八斬有些出入。”


    “那是絕對的,我隻是看了一遍嗎,迴去以後我好好研究一下,爭取研究透徹,玄王八斬這是咱們洞天的絕學,可不能弱了威風。”莫問天當然知道怎麽迴事,他得到是傳承,得到的是那種意念。可惜隻有前麵兩招。這些他當然不能說的,隻能裝瘋賣傻,要不然就將叔祖給賣了。


    “也不是,你誤會了,我雖說你施展出來的威力比別人大一倍,你的氣息渾厚,我還以為你至少也需要半個時辰,才能把那二十個小子宰了,沒有想到你用了十個唿吸。你不要特意該,就按照你的感覺練下去,或許效果更好。”莫秋水說道。


    “嗯,這才是我們找你的原因,你可是一個練武奇才,本來我們找你,是怕你年輕氣盛接下生死戰,你在厲害,金甲武士厲害,挑戰你的還有金甲武卒,我還是可以按照這是違規撤銷的。”


    “金甲武卒也可以挑戰我?”


    “能是能,不過他們的修為會被生死台的陣法壓製到和你一樣的境界,即便是這樣,他們畢竟修煉時間長,經驗豐富,你也沒有勝算。”柳九變說道。


    “我看上麵還有銅甲武士挑戰我,是不是我的境界也要壓製到和他們一樣的境界?”


    “那是他們找死,生死台挑戰,是按照被挑戰者的標準設定的,要不然我們這些老家夥成天被一幫子銅甲武士的小崽子們挑戰,一天天就別幹別的了。”


    “嗯好的,我明白了。”莫問天不再談論這件事,和兩位殿主閑聊了一些修行上的事情。莫秋實、柳九變對真氣的運行和怎樣激發戰技威力對莫問天的幫助很大。莫問天對修行的講解思路清奇古怪,也讓兩位耳目一新。他們本來是抱著提攜後輩的心思,沒有想到自己也因此受益,對莫問天更是刮目相看。


    “沒有想到,莫族長對內息的修行有如此見解。”柳九變感歎道。


    “柳殿主說笑了,我這哪是什麽見解,純碎是自己胡思亂想的。兩位前輩也應該知道,我檢測出來的是廢脈,經脈雜亂無章,根本就無法修行。


    我父親鼓勵我修習巫法,因為我的魂力比別人強一些,同時也勸我不要放棄修行,隻要堅持,就有希望。所以我看了很多修行的法門,每一種法門都嚐試,有時候突發奇想,就按照自己的想法運行真氣。


    反正我的脈絡就那樣了,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最後也沒有什麽結果。一個多月前,清水村遭到襲擊,那時候我還不能修行,身受重傷,馬天玲那小丫頭不知道輕重,將我父親配置的療傷藥全部給我服下,那可是一大包,會死人的。我經過百般煎熬,挺了過來,意外的是衝開了武脈。


    後來我經過分析,各種草藥的可能被我排除,唯獨我父親配藥添加了獸核,所以小子鬥膽吞下獸核,經過百般磨難,又衝開了魂脈。這才能修行了,這修行路真是九死一生。”莫問天感歎道。


    莫問天說的大部分都是真的,隻不過規避了很多重要的東西,他的修行路很不可思議,一個不能修行的人,突然間修為猛地增長,很多人都很好奇,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倒不如說出來,自己說了九死一生,誰樂意試試就試試,死了與我無關,吞下獸核的確能快速提高真氣,反正自己也沒有說謊。


    “吞服獸核我們也考慮過,很多人試過,救過都死了,經脈斷裂,丹田破碎,沒有想到你小子這麽大膽,竟然成功了,這很危險,以後你不要這樣了。”莫秋水點點頭說過。


    還真有這麽作死的呀,那狂暴的能量除了他丹田的那個金光神刃能夠轉化以外,直接吞服轉化狂暴的能量,那幾乎不可能。


    正和莫秋水說話,柳九變拿出一枚一階獸核吞了下去,身子顫抖了一下,嘴角流出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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