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將下巴抵在姳歲的肩膀上,雙臂將姳歲緊緊圈在懷裏,聲音低沉富有磁性,“歲歲,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對嗎?”


    姳歲微涼的手放在景年的後脖頸處,輕輕捏了捏,聲音溫柔且具有深深的誘惑力,“嗯,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不想離開你,我們結契好不好?”


    景年微頓,環著姳歲的手臂不自覺收緊,薄紅從耳根處蔓延,耳朵和脖頸全部漂亮得像晚霞一般,低沉性感的聲音中難得透露出羞澀,“你說的可是心裏話?”


    姳歲湊到景年麵前,“當然是我的心裏話,怎麽?你不相信我?”


    她的臉上揚起溫柔甜美的笑容,抬手輕輕揉了揉景年的腦袋,“年年,我想摸摸你的狼耳朵。”


    景年的耳垂紅得滴血,一直沉寂在心底的火山,突然爆發出炙熱的岩漿,燒得他心內滾燙熱烈,久久不能平複。


    他用腦袋輕輕靠在姳歲脖頸處撒著嬌,片刻後,毛茸茸的頭頂上冒出一對可愛的狼耳朵,害羞的微微顫動。


    姳歲的眼睛瞬間亮如星辰,修長好看的手摸上景年軟軟的狼耳朵,她的眼睛微眯,聲音裏帶著明顯的喜悅,“好舒服哦,年年,你的耳朵比我的還軟。”


    景年默不作聲,但微顫的耳朵早已將他出賣,害羞的模樣直接撞進姳歲的心裏,她想和他擁有隻屬於他們的歲歲年年。


    “你喜歡就好。”景年的聲音悅耳動聽,情話輕輕飄進姳歲耳朵裏,似乎在她的心裏放煙花,絢爛多彩。


    姳歲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害羞可愛的年年,嘴角的笑意就沒淡過。


    摸夠景年的耳朵,姳歲突然湊過去親他的耳朵,溫熱的唿吸順著狼耳朵流向景年心裏。


    景年微微抬頭,露出性感迷人的喉結,此刻他的眼底全是深情和寵溺,“歲歲,你是我的。”


    在他的世界裏,姳歲就是他的全部。


    姳歲抬手輕輕撫摸景年的喉結,漂亮明媚的眼睛裏隻有景年,她柔聲應道:“嗯,你也是我的。”


    春天的風輕柔,帶著絲絲暖意,心意相通的兩人愛意橫生,他們的世界裏隻有彼此,往後餘生將攜手相伴,共赴白首。


    雖然結契是姳歲先提出來的,但是景年舍不得讓她受委屈,所以花了很多時間去尋找結契需要用到的東西。


    姳歲願意和他結契,是他這一生最幸運的事情,他希望為她準備最完美的結契儀式。


    這天,景年照例外出尋找結契需要用到的花草,洞穴裏隻剩下姳歲一個人。


    滄滄的聲音突然響起,“小殿下小心一些,照我的觀察,不出一個小時,白虎族的族長就會帶著炎皓途經這裏,你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你若是出事,反派大大一定會黑化的。”


    姳歲身邊擺放著不少骨箭,都是她最近閑來無事做的,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放心吧,我腿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要是實在打不過,我還能跑。”姳歲拿起一支骨箭,光滑的箭頭在太陽底下仿佛發著光。


    滄滄困惑道:“小殿下,你之前不是還跟反派大大說你的腿還疼嗎?”


    姳歲輕咳一聲,解釋道:“那不是為了讓年年多抱抱我嗎?怎可當真呢?”


    滄滄似懂非懂的點頭,“哦~也就是說,小殿下之前是騙反派大大的。”


    姳歲認真囑咐道:“滄滄,認真看著族長和炎皓的路線,不要關心與此無關的事情。”


    滄滄笑著道:“小殿下,你是在轉移話題吧?”


    姳歲:……孩子大了,不好帶。


    “小殿下放心,我一定仔細看著族長和炎皓,等他們靠近,我第一時間告知小殿下。”滄滄心想:我可真是善解人意的小鹿。


    害怕骨箭不夠鋒利,姳歲便拿起骨箭再次打磨,直到骨箭具有更大殺傷力為止。


    姳歲沉浸在打磨骨箭的樂趣之中,直到滄滄的聲音再次響起,“小殿下小心,族長已經埋伏在你右手邊的灌木叢裏。”


    姳歲輕嗯一聲,“你幫我看看年年還有多久才能迴來,我肯定打不過族長,要是年年趕不迴來,我最好能找機會逃走。”


    “小殿下,你還是找機會逃走吧,我看反派大大一時半會兒肯定迴不來。”滄滄認真的說道,反派大大還在認真的挖花草,看樣子暫時還沒有要迴來的打算。


    姳歲沉默兩秒,“行,我知道了。等下我和族長交手,你幫我探查逃跑路線。”


    滄滄認真道:“好。小殿下,你千萬不要和族長硬拚,老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姳歲假裝自己在整理東西,她看著滿院子的東西,全是景年千辛萬苦找迴來的,是他們結契時需要用到的東西,不到萬不得已,姳歲不想把這些東西留給別人。


    族長放緩唿吸,耐心十足的觀察洞穴周圍的動靜,隻有一個弱小的貓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隻是周圍散發著強者的氣息,族長不敢輕舉妄動,但他觀察一段時間後,基本上確定隻有弱小的貓族一個人,強者不在附近。


    再等下去極有可能錯過最佳進攻時間,若是洞穴的強者迴來,族長絕對沒有勝算,於是族長再三考慮後決定主動出擊。


    族長已經上了年紀,人形狀態肯定製服不了對方,於是從一開始,族長就變幻成獸人狀態,巨大的白虎仰天大嘯,直衝姳歲而去。


    姳歲迴身,眼底滿是堅毅,她必須盡力守住她和年年的家。


    族長見她不躲不閃,深知對方早就發現了他,既然已經暴露,那就更沒有必要客氣。


    姳歲挽弓搭箭,瞄準白虎的眼睛,手一鬆,骨箭宛如流星,飛速靠近白虎的眼睛。


    白虎反應迅速避開骨箭,雖然沒有傷到眼睛,但骨箭還是擦破了白虎的臉,鮮紅的血液瞬間染紅白虎臉上的白毛。


    白虎暴怒,眼睛裏帶著嗜血的殺意,被弱小的貓族傷到,讓他顏麵何存?


    姳歲手裏的骨箭不斷瞄準白虎,白虎左躲右閃,不過片刻就來到姳歲麵前,眼看著白虎的巨掌即將落下,姳歲一躍而起,在空中變幻成獸人狀態。


    通體黑色絨毛,金色眼瞳的貓穩穩落在白虎的頭頂,利爪迅速抓傷白虎頭頂的毛皮,三道血痕往外冒著血珠。


    白虎大怒,“你該死,竟敢傷我。”


    白虎身體一晃,將黑貓從背上甩下去,巨大的虎掌拍向黑貓,黑貓往旁邊一滾,虎掌落在地上,在地麵上留下巨大的坑,塵土飛揚。


    黑貓保持著攻擊姿態,“是你心懷不軌,想偷襲我霸占洞穴,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白虎惡狠狠的說道:“我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黑貓道:“盡管一試,看你能不能得到我的地盤。”


    白虎齜牙咧嘴,“我一定要將你撕成碎片。”


    白虎和黑貓再次交手,短時間內難分勝負。


    遠處山腳下,紅色、粉色和白色的月季花爭相開放,遠遠就能聞到月季花的清香。


    景年正在挖一株粉色的月季花,尖銳的小刺劃傷他的手指,冒出鮮紅的血珠,一股不好的感覺自他心底升起。


    “難道是歲歲出事了?”景年收好挖出的月季花,飛速往洞穴處趕,他不停在心裏祈禱:歲歲,你一定不能有事。


    姳歲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而且貓族的能力弱小,確實不是白虎族的對手,她的腹部受了一掌,鮮血直流。


    滄滄急得都哭了,“小殿下,我已經找好了逃跑路線,我們先跑吧。等反派大大迴來收拾他,你要先保護好自己呀!”


    姳歲忍著疼痛,認真說道:“我們還有機會,讓我試試。我不想把家讓給別人。”


    滄滄勸不動姳歲,隻能祈禱景年快點趕迴來。


    白虎不屑的看著姳歲,“就算你能傷到我又如何?貓族弱小,根本沒有能力與我抗衡,下一掌,我就能直接要你的命。”


    姳歲嗤笑,“你還真是自大,不過就是傷了我一下而已,哪裏就比我強了?一把老骨頭還說大話,真不要臉。”


    白虎冷哼一聲,隨即直接衝向姳歲,誓要一掌拍死姳歲。


    姳歲緊張的盯著白虎的動作,等白虎準備抬起虎掌時,姳歲瞬間變幻迴人形狀態,她緊緊抓住骨刀,趁白虎抬起虎掌,直接將骨刀刺入白虎胸口。


    姳歲的動作快、準、狠,握住骨刀迅速劃開白虎的腹部,鮮血直流,滴落在姳歲的臉上和手上。


    白虎疼得厲害,想要趁著最後一口氣解決掉姳歲,奈何姳歲動作迅速,已經遠離白虎。


    白虎仰天怒吼,最終轟然倒地,地麵上塵土飛揚,又很快落迴地麵。


    姳歲喘著氣,扶著身後的樹幹緩緩坐下,她腹部的傷口還在流血,看樣子短時間內是不會痊愈的。


    “滄滄,怎麽這個小世界裏的我老是受傷?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什麽時候是個頭呀?”姳歲有些無奈。


    滄滄還生氣呢,“哼!我剛剛讓你先離開,你非要留下來,受傷了能怨誰?還不是你自己不聽話,明明一開始說得好好的,打不過就跑,你倒好,非要以死相拚。”


    姳歲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虛弱的說道:“滄滄不要生氣了,你幫我看看年年在哪裏,我身上的傷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他迴來。”


    “反派大大馬上就迴來了,你一定要堅持住,不可以睡!”滄滄雖然還生氣,但是他更關心姳歲的傷。


    姳歲的眼睛不聽話,總想合在一起,她輕聲說道:“滄滄,我快堅持不住了,你多說說話,別讓我暈過去。”


    滄滄連忙不停念叨,給姳歲講之前幾個小世界裏的事情,姳歲聽到和年年有關的事情還會應和一兩句。


    景年趕迴洞穴,看到躺在地上的白虎,心裏咯噔一下,隨即大聲唿喊姳歲的名字,“歲歲,歲歲,你沒事吧?你在哪兒?歲歲,歲歲……”


    姳歲迷迷糊糊間仿佛聽到景年在叫她,聲音微弱的迴道:“年年,我在這裏。”


    聲音很小,但是景年聽到了;等他看到受傷的姳歲,眼眶立馬紅潤,他飛奔過去檢查姳歲的傷,手抖得不成樣子。


    “歲歲別怕,我迴來了。”景年從洞穴裏找出藥草,動作輕柔的給姳歲包紮傷口。


    豆大的淚珠從景年眼角滑落,他望著姳歲腹部的傷口,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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