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皇不是沒有見過沈浪的照片,不過真人倒是第一次見。


    打量著眼前剛進來的年輕人,而且還是一臉痞壞的年輕人,用普遍通俗的形容詞來形容第一印象,那就是不是什麽好鳥。


    十八歲剛到,卻有如此能力跟腦力,這可以說是國家之幸,同時也可以說是國家之禍。


    因為十八歲這年齡階段的小夥子,心性還沒有完全成熟,出於叛逆後期的人,國家駕馭得當,是幸,若是走向偏鋒,那將是禍。


    “沈浪,你很年輕嘛!”朱皇決定殺殺沈浪的威風,不能讓他太過於嘚瑟,年輕輕輕就如此目中無人,連頂頭上司都坑,對以後的成長不好。


    年輕?


    不年輕了,上輩子已經到了而立之年。


    當然,這些話浪哥沒說出口,敬了個禮。“報告朱皇,小子今年十八歲了,跟霍去病霍大將軍相比,真是慚愧。他十六歲便領兵大敗匈奴二十萬,而我十六歲的時候還在奔波於各大圖書館。”


    “哦?”浪哥的這般迴答,讓朱皇頗感意外,他還以為浪哥會吹噓嘚瑟一把,沒想到會跟霍去病相比,這是立場問題,很是一副不錯不錯的調調點了點頭。


    溫老接過話茬,“浪小子,剛才你說有辦法解決你部門以及華夏投資的問題,說說看。”


    “額……怎麽說呢,直白一點,那就是各掃門前雪。內務府的虧損,我會替上官主任填補迴去,至於羅主任的那五千億,我深表遺憾,數目太大了,加上我資金有限,不好填,也名不順言不正。”浪哥本來是不想加入華夏投資的,不過這羅漢升太過於目中無人,以為自己是華夏投資的主任,便隨意挪用國庫資金炒股。


    雖然這中間多少有浪哥本人挖的坑,但若是為人堅定,公私分明的話,也不會導致虧損那麽多。


    說到底,還是飄了。


    “沈浪,你少在冷嘲熱諷,不就是那晚沒有聽取你的建議說什麽要建珠三角通往港澳的大橋嗎,至於這麽記仇挖那麽大的坑陷害我嗎?”羅漢升砰的一下拍桌子,失去理智的他完全不固現在是什麽場合。


    當著朱皇、溫老等等人的麵拍桌子,拍給誰看,瞧把他能耐的。


    眾大佬微微皺眉,這羅漢升怎麽迴事,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場合嗎?


    甩臉給誰看?


    私自拿國庫的錢用來炒股,而且還虧損了那麽多,現在還當場發飆暴走,


    膨脹了啊這是。


    浪哥很滿意諸位大佬的表情,很虛心的道:“羅主任,我隻是根據自己的觀點跟你提出建議,挖隧道通車不是不行,但跟建大橋相比,我個人認為市民跟偏向大橋,起碼大橋是露天的,讓人的感覺是安全指數比隧道高得多。畢竟隧道是在海底,誰能保證不會出現天災什麽的,萬一遇到地震呢?隧道的建構確保能扛九級以上的地震?


    大橋就不一樣了,就算不幸遇到天災塌了,起碼是掉進海裏,如果車上有安全設備,沒準還能撿迴一條命。


    再者,建一座珠三角通往港澳地區的大橋花費的錢跟隧道差不了多少,我是讀經濟學的,我給你分析分析這筆賬。


    在建好的十年之內,可以說是不會迴本的,咱們不要老是想著從老百姓身上榨取價值,身為父母官,更多的時候要想著怎麽迴饋社會,怎麽改善民生。


    打從改革開放以來,咱們國家整體經濟處於緩慢上升發展中,不是咱們國家跟不上國際腳步,更多的原因是咱們是人口大國,貧富分化兩端極為不平衡。


    所以,我覺得,一個國家的繁榮富強,不是靠三五十個百億富豪撐起來的,而是老百姓都過上了小康水平,才可以說是繁榮富強。


    再說迴利國利民的珠深廣港澳大橋,待三年後建成之後,通橋費一次收取二十,一天按一百萬的人流量來計算,那就是兩千萬一天,這是保守估計。因為我是粵城人,我很清楚粵城的人口,單單粵城的人就有五六千萬,深珠兩地加一塊怎麽也有一個億,所以我說的都是往少說。


    一天兩千萬,十年後是多少?


    最主要的還是這方便了兩岸各地的人民,無論是旅遊業,還是商業,都方便快捷了很多。”


    浪哥的這番話激昂鏗鏘有力,雖然有不少扯犢子的成分,但關鍵點說的夠勁,民生向來都是國家領導人最關注最想改善的大事。


    朱皇跟溫老以及薛秘書等等大佬們,聽了浪哥這一番話後,簡直的大為所動,認為建這珠深廣港澳大橋太有必要了。


    看到幾位大佬頗為滿意沈浪這坑貨說的那兩岸各地大橋,羅漢升腸子都悔青了,那晚就不該姿態過高目中無人立即否定這方案。


    要不然,這功勞都是自己的。


    錯失良機加上虧損幾千億資金,恐怕最輕也是滾出華夏投資。


    不甘心啊,好不容易爬到今天的位置。


    可惜天下間沒有後悔藥啊!


    想想自己,現在到哪裏不一堆人跟孫子一樣恭維著自己。


    “浪小子,雖然你說的非常有可行性,但是,以咱們現在的條件,你覺得有必要花費那麽大工程來建設這兩岸三地大橋?”溫老比較保守,在建這座大橋方麵,還是抱有再緩緩的態度。


    他認為至少這幾年不具備條件,未來的幾年後沒準可行。


    溫老就是溫老,格局觀非常精準,浪哥都不得不佩服。


    確實沒錯,這珠深廣港澳大橋在浪哥上一世的一八年才開始動工,用這一世的時間觀來計算,也就是要十年後才有完整且成熟的條件。


    “也是,咱們國家確實還不具備條件。”溫老的擱置這建橋建議,啟發且令浪哥萌生了一個新的想法,那就是私有化。


    如果這座大橋以私人的形式來起建,那就不會有那麽多這那的問題。


    “那個幾位大佬,今兒難得來一次這裏,我有個小小的要求,不知當不當說?”浪哥要憋大招了,把自己收入的提成提高,百分之二十實在太少了,憑什麽自己出資賺錢還要上繳那麽多,風險自己承擔,大頭國庫抽走了。


    這次上繳的幾千億,算是給自己提出抗議的資本。


    關老心裏咯噔了一下,暗道浪小子怕是有了決心,如果幾位領導大佬不同意,估計這小子真會拍屁股走人。


    “什麽要求,說說看。”溫老說道。


    浪哥身子板直了起來,“我覺得上官主任當初給我製定的那提成協議,有點強人所難,怎麽說呢?做生意我出本錢,但是呢,賺來的錢一層剝削一層,百分之八十上繳給了國庫,現在又來了一個端木家,再來個三七分。我不是過河拆橋翅膀硬了,而是覺得有點太欺負人,我年紀小,這是事實。


    但年紀小不代表人傻錢多,私有跟公有,是有區別的。


    我不敢說以後,就說迴望曆史,就我這種奉獻國庫的方式,估計沒有過先例吧?


    加上這次,我一共上繳了給國庫幾千億,這是我私有財產所賺的,並沒有動用國家一分一厘。


    或許有人會說,沒有國家給你做後盾,你以為就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有能力賺錢?


    這我不否認,但是,大家捫心自問,那些華僑、港商什麽的前來大陸投資,哪個不是有各種優勢各種話語權?


    我的這些所謂的後盾跟他們比較起來,簡直是微不足道。


    所以,我提議,提成必須改一改,一九,我九國庫一,至於端木家,我不帶他家玩。


    逼急了老子,老子不玩了,直接去華爾街證道,然後哪個國家給我優勢,我去哪個國家。


    我覺得以我個人能力,去哪兒還不是大爺?”


    “沈浪的這個小小要求我個人認為完全沒問題,私有跟公有,確實有著很大的區別。或許,可以商量出一個更折中的提議。”薛一雄打從心裏是欣賞沈浪的,哪怕之前閨女在北海的那間夜場被封了,他也沒怎麽記恨,甚至都有了把沈浪當作女婿的想法。


    當然了,他知道沈浪這小子心性難於駕馭,起碼不是閨女能駕馭得了。


    加上,這小子女人緣非常非常的泛濫,是個搶手貨,閨女真有這個心,也不一定能成功。


    除非自己在暗地裏不動聲色隱秘的下絆子。


    見大家都看著自己,薛一雄繼續說道:“單單一個內務府經濟組組長,還不能完全體現出沈浪的價值,以他的能力,兼身華夏投資,我認為更能發揮他的專長。而且,我覺得,隻要沈浪分得清公私,這絲毫不影響他的日常。”


    羅漢升當場就想發飆,可惜他虧損了國庫幾千億,目前怎麽處理還未知,所以還是忍住了。


    兼身於華夏投資,這不等於變相的把華夏投資也歸那沈坑子管嗎?


    一個十八歲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憑什麽無條件就可以插足華夏投資?


    華夏投資的門檻,豈是這種野路子出身的小子想進就能進的?


    “我不同意。”羅漢升抗議道。


    薛一雄冷冷的道:“你連公與私,輕與重都分不清了,抗議無效。漢升啊,你已經離當年的那個熱血澎湃心係國家的漢升越遠了。有些事,我們不說並不代表不知情。一直念著你對華夏投資作出巨大的貢獻上,抱著讓你自行改之的想法,可惜,你心中的貪念完全占據了你的理智,你的初衷。


    我提議,撤掉你華夏投資主任的職務,待定處理。


    至於沈浪,我覺得可以給他一個華夏投資高級顧問的虛名,我沒記錯的話,他在粵城的輝煌鋼鐵機械廠就是這頭銜。”


    “我不同意。這小子野性難訓,過早太遷就於他,以後他還不反了天。”


    “你憑什麽不同意?你哪有的底氣不同意?你現在還有什麽資格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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